夏流深和許靜水被堵在門口,根本就出不去,記者們的問題又個個刁鑽,他沒辦法,又和許靜水一起返回了公寓。
許靜水的臉已經變了顏色,記者們的問題,每一個都像一把尖刀扎進她的心尖上,讓她痛苦難堪。
夏流深把她擁進懷裡,緊緊的安慰“別管他們,別亂想。”
夏流深從窗戶往樓下看了一眼,記者們絲毫沒有要退去的意思,依然興奮的採訪著鄰居,想從他們那裡得到一星半點的小道消息。
他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已經快九點了,他拿起手機給丁梧桐去了電話。
“喂,梧桐,是我。我可能過不去了,是,這邊出了點問題,嗯,行,好。”
與丁梧桐透過話後,重新訂了做鑑定的時間,幸好他有先見之明,取了幾根夏山河的頭髮。
他又把許靜水摟進了懷裡,今天這鑑定是做不成了,也好,讓他安靜的陪她一天。
許靜水的情緒不怎麼好,又懷了孕,整個人吃什麼吐什麼,像脫了水一般,事情發生的這短短半個月裡,整個人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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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水的情況不怎麼好,公寓樓前又堵的滿滿的,
沒辦法,他又請丁梧桐跑了一趟。
丁梧桐很快就趕了過來,給她輸上了液,很快,她就安靜下來。
關好臥室的門,夏流深與丁梧桐坐到了客廳裡,
“什麼情況啊?怎麼這麼多的記者圍在外面?”
“有人知道我們今天去做DNA,所以放出了訊息,也就是說,她的目的是不讓我們去,那麼,反過來想……”夏流深看著丁梧桐,兩個人心領神會。
這個訊息,倒是個好消息,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有意思了,丁梧桐拍了拍夏流深的肩頭,笑道“這是好事啊。”
“我也只是猜測,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是不是林雪婉?”丁梧桐猜,除了她,他也想不到別人。
夏流深扔給了丁梧桐一支煙,他放到了一邊,夏流深自顧的點了起來,深吸了一口,“前段時間,王潤香開過記者招待會,也是針對靜水的,我猜這次的記者圍堵事件與上次是同一人所為。”
“……?”
“你猜的沒錯,應該是她。”
煙霧在兩個人之間繚繞,但兩個人的心情卻沒來由的輕鬆了一下來。
丁梧桐笑了“她倒夠執著的。”
夏流深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情“像只蒼蠅。”
這個比喻倒有那麼一點意思,但丁梧桐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不過,這個鑑定還是得做,做了也放心。”
“明白。”
丁梧桐倒在沙發靠背上,似乎松了一口氣“你們都功德圓滿了。”
“你呢?”夏流深問。
丁梧桐苦苦的搖了搖頭“沒戲。”
“她還在英國?”
丁梧桐嘆息“她這輩子是不打算原諒我了。”
“不就是個誤會嗎?實在不行,調監控。”
“那監控也不會衝著床,哪有什麼說服力。”
夏流深也挺同情他的“那你呢,你的決定?”
“我能決定什麼,主動權一直不在我手裡。”
一直不抽菸的丁梧桐,竟然拾起了剛才夏流深遞給他的菸捲,遞到了唇邊,點了起來。灰白的煙霧下,是他蕭瑟的身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