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只見文錦瑟怔怔的盯著面前的那條粉色的手鍊在出神,目光有些呆滯。
“怎麼看起手鍊來了?”他輕輕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文錦瑟只是那樣怔怔的盯著,許久才緩緩出聲“你送了一條紅色的給陳湘是吧?花語是,你只想和她在一起,是嗎?”
陳湘?紅色手鍊?江年驊連忙解釋“你別誤會,那條紅色的手鍊,不是今年過年的時候,你讓我和她去買禮品,順道買來送她的嗎,她自己挑的款式和花色,要說送,也是我們一起送的。”
文錦瑟猛的轉過眸子,眸底帶著一抹銳利,更像一把利刃,直直的撲向了江年驊“你對她,就沒有點別的意思?”
江年驊趕緊起誓“沒有,絕對沒有。”
她繞過他,轉頭倒在了床上,把自己包在了厚厚的被子裡,怕驚擾到她,江年驊的動作極輕,掀開被子,她一頭的細汗。
“老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咱們去梧桐那看看?要是你不想出門的話,我讓他過來?”
“江年驊,你滾,我不想見到你。”文錦瑟低聲嘶叫著,把江年驊嚇了一跳,怎麼又叫他滾了。
這個字會不會出現的頻率有點高啊,他也沒做什麼啊。
“好,我滾,我滾,你睡一會,吃飯再喊你。”江年驊不想刺激她,轉身出了臥室。
他百思不得其解啊,思來想去,他還是把丁梧桐叫到了家裡。
一進門,丁梧桐就埋怨起來“大哥,我在上班在工作,什麼事啊,這麼急,話說,你現在不是軟香在懷,如魚得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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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深火熱才對。”
丁梧桐看著滿面愁容的江年驊,不解“怎麼了?”
“哎,你說,我老婆,那是多溫柔一個人,怎麼最近變得古古怪怪的,火氣超大,每天對我就一個字,滾。我也沒有惹著她啊,你說,她是不是抑鬱症加重了?”
丁梧桐忽的笑了起來“是你在床上沒伺候好吧。”
“嘖,我沒跟你開玩笑,她真的不太好,要不,你上去看看?”
“真的?”丁梧桐不死心的又問了句。
“是,趕緊的。”
江年驊催促著丁梧桐上了樓,輕輕的敲了敲房門,裡面傳來了扔東西的聲音,隨後就是江年驊剛才話裡的那個字“滾。”
丁梧桐幹吞了幾口唾沫又敲了敲門,小心翼翼的出了聲“嫂子,是我,梧桐啊。”
裡面安靜下來,一會,裡面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門被從裡面開啟,文錦瑟的樣子有些憔悴,頭髮也有些凌亂“是江年驊叫你來的吧。”
“驊子說你病了,我過來看看。”
“我哪有什麼病。”文錦瑟癟著唇角,坐在了床頭的沙發裡,像只小貓蜷縮著。
“驊子也是心疼你。”
“丁醫生,”文錦瑟掀起有些微腫的眸子,怔怔的看著丁梧桐“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
“哪有自己給自己斷症的,嫂子,你說說你的情況,我給你分析一下。”丁梧桐慢慢的疏導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