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她用力的揉了揉通紅的眸子,
那張照片依舊清晰的擺在她的面前,
她整個人似被冰雪凍住一般,寒冷席捲全身,連帶著心跳也放緩了步子。
一下,兩下,三下,她的心還在跳,
而他的心呢?
為什麼他的心不跳了呢?
她的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通紅的眸子底下全是溼噠噠的淚水,彷彿整個世界的悲傷全部收了進去。
“他人呢?”她驀的出聲,周圍卻安靜的厲害,
“他人呢?”
“他人呢?”
她的音調越來越高,帶著崩潰和刺骨的心痛。
“嫂子,老大他……”說話的是巴扎,這是這個知武堂裡,文錦瑟唯一認識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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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著他的胳膊,拼命的搖晃著,哽咽的聲音帶著沙啞“年驊呢?江年驊呢?他在哪?他在哪?”
“嫂子……”巴扎黯然低下了頭,
文錦瑟搖著頭,她不信,他們肯定是騙她的,想把她騙走,是的,一定是的。
“你們都騙我的對不對?對不對?年驊在哪?江年驊你快點滾出來,別以為你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你,你給我滾出來啊。江年驊,你這個孬種。”
“我告訴你,我不準你死,你聽到沒有,我不準,不準。”文錦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被巴扎和幾個手下,慌忙扶起來,攙到了座位上。
“嫂子,節哀順便,不要太傷心了,老大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巴扎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文錦瑟如失了魂魄一般,一直抱著江年驊的照片,坐在靈堂前,不吃不喝,一坐就是幾天。
直到再次昏倒,被送進醫院。
醫生說,文錦瑟是潛意識裡根本不想醒過來,所以才昏迷了十幾天,
她在自欺人的以為這所有發生的一切皆是夢境,所以,才一直睡著。
她總覺得她睡一覺,起來,都會回到原來的樣子,
所以,任由什麼藥物,什麼呼喊都起不了作用。
直到一個月後,她才緩緩的睜開眸子,任命般的接受了這一切。
他真的是離她而去了,
沒有告別,
也沒有遺言,
她不知道,他走的時候,有沒有痛苦,
她想,他是不想讓她看到他最終的歸宿,所以才悄然消失的吧。
換上一身黑衣,尤如為他守孝的妻子,
文錦瑟帶著江年驊的遺像和骨灰飛回了S市,
剛進家門,
夏流深,丁梧桐,許靜水以及周細雨都陸續趕了過來。
大家靜默無聲的坐了好一會,夏流深才第一個出聲,
“嫂子,節哀順便,驊子還是不希望,你為他難過的。”
文錦瑟散淡無光的眸子,怔怔的盯著江年驊照片,看起來悲傷無望,
但她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夏流深從口袋裡拿出那紙公證書,遞到她的手裡,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似是稍有不慎,情緒就會失控,儘管這樣,他的聲音還是哽咽的讓人難過
“嫂子,這是驊子生前留給你的,他名下所有的股份,公司,房產,車子,全都公證到了你的名下。”
“驊子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