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錦瑟如同死去一般,嘴角溢著血,整個人除了還有細微的呼吸,幾乎和死人一般。
夏流深趕到現場,整個人都懵了,
他眼前的文錦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要怎麼向江年驊交待,
文錦瑟被送上了救護車,江年驊也在文錦瑟要動手術的前一刻帶著丁梧桐趕了過來。
夏流深一臉抱歉和愧疚,他無臉見江年驊,
這文錦瑟可是江年驊的命。
“什麼情況?”江年驊聲音有些顫抖,緊張異常。
醫生從搶救室裡走出來,他認得丁梧桐,與他客氣的握了握手,摘下口罩“情況是這樣的,有很多的臟器有損傷,頭部受了重創,積血嚴重,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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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頓了一下,掀起眸子,再次看向了江年驊。
江年驊焦急的問“最重要的是什麼……說啊。”
“文小姐懷孕了,如果要動手術,建議是拿掉這個胎兒,就算是現在不拿掉,後期手術治療,這個孩子也會受到影響,不健康的機率非常的大,也是要不得。”
什麼?她懷孕了?她什麼時候懷的孕?他怎麼不知道。
“幾個月了?”江年驊失去光澤的眸子緩緩的掀起,望了醫生一眼。
“還不到兩個月,文小姐可能也還不知道。”
是啊,還不到兩個月,她怎麼可能知道,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江年驊反覆咀嚼著這兩句,似是思忖過後,才下決心開了口“孩子不要了,先救大人,馬上手術吧。”
醫生點了點頭,把手術同意書遞給了江年驊“您籤一下字吧。”
江年驊三個字,幾乎是他用盡了力氣才寫了上去。扭歪的不像話。
“走吧,丁教授,您得協助我。”
丁梧桐點了點頭,拍了拍江年驊肩“放心吧,有我在,我一定會盡全力的。相信我。”
江年驊無措的胡亂點了幾下頭。
手術足足進行了48個小時,當丁梧桐疲憊的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江年驊一直保持著他最初的姿勢,頹廢無助。
“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江年驊搖晃著丁梧桐的肩頭。
“手術很成功,但人還在昏迷,還未過危險期,接下來的三天,如果挺過來,也許會醒,也許會成為植物人,有這兩個可能。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丁梧桐的話無疑把江年驊打入了地獄深淵。
如果醒不過來,三天內她就會離開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抓撓著自己的頭髮,不敢置信丁梧桐的話,幽邃的眸子散淡無光。
如果三天後醒過來,她就好了,醒不過來,就成了植物人?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走之前,她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回來就這樣生死未卜了呢。
他猛的回頭,大步走到夏流深的面前,攥起他的領口,狠狠的衝他的左臉就打了一拳,似是並不解恨,他又重重的抬起腿,衝著夏流深的腹部,又重又狠的踢了一腳,把他踹到了牆角。
“他麼的,你就是這樣看著她的?”
“好好的人,就這樣生死未卜了?嗯?”
“我沒你這個兄弟,你給我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