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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110章

然而,卻也已經晚了,她的身邊,已經留不下任何位置給他,望著那個俊美無籌的雪衣男子,他知道這一次,他依然是失敗的。

如今的他,根本配不起她。

如今的他,連站在她身邊的資格也沒有了。

當她死了的訊息再次傳來的那天,他正喝的酩酊大醉,滿桌子的空酒壺,凌亂的放著,對面的人,在談論著她和那場沒有新娘的婚禮,他的心,絞痛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拿起酒壺,狠狠地砸在了那個人的頭上,低聲沙啞的嘶吼如今依然清晰:“你說謊,她怎麼可能會死?!怎麼可能?”

這一次一定是騙他的,騙他的,就像是上次一樣,在多年以後,她一定會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笑著看著他說,玉靛青,我是你老大舞飛揚……

飛揚……

然而她這一次卻真的沒有出現,連同消失的還有六皇子鳳夜歌。

隨後的十五年間,他出將入相,成為了鳳玄國的右相,職位顯赫,卻依然是一個人,他變得穩重而又好學,天文地理,他都有涉及,他怕他一停下來,就會想起那個身影,直至痛到心扉。

他以為,他這一生,一直都會是這樣,然而,當昔日的管家捧著一份陳舊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書信,來到他面前,歉疚的語無倫次。

“相爺,對不起,這封信是好久以前的了……”

“……那個長工臨走時,讓老奴給你……”

“老奴那是急著回家……給忘了……”

“……無意中整理……看到……這……”

但是,他依然聽清楚了,那是一份書信,來自十幾年前的書信,卻被塵封了這麼多年。

書信舊的已經發黃,卻異常整齊,看來的確是壓在某個地方好久了。

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他卻讀了很久、很久……

玉靛青:勿念,安好。

落款……舞飛揚……

淡淡的陽光,吹過然王府的湖面,波光粼粼,搖曳出一抹純粹的盈光,與之不相稱的卻是凋零的花圃,只能可見零星的幾朵野花,在光暈下,單調而又空曠。

不遠處,兩個長身而立的頎長身影,靜靜地佇立在湖邊,風揚起兩人的衣衫,卻莫名的有些落寞。

“然王,你真的決定不再種花了?”眉頭微微蹙了蹙,方明田英挺的面容上閃過一抹遺憾。

轉過頭,鳳子然輕輕地一笑,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清愁,“也許會。也許再也不會了。我明天就要離開鳳城了。父皇就拜託你多費心了。”

“自然,鳳帝是君,作為臣子的自然應該多費心的。只是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我知道你在為當年的事情怪自己,但是已經過去兩年了,你也該放開了。”

靜靜地聽著方明田的話,鳳子然幽幽的嘆了口氣,“我也想放開,但是心,”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放不開。如果當年我能第一時間的找到飛揚,她也許就不會再那場大火中喪生了。”

如果沒有守著那盆蝴蝶蘭,如果在知道誤會的時候,他能替六皇弟解釋清楚,也許就不會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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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他,知道六皇弟所有的計劃,當年的他,卻獨獨在那最關鍵的時刻,守著那盆花,這要他如何安心?現在六皇弟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如何心如何放得開?

“老大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即使你當時在,也許也可能沒有用的。然王你真的不用自責一輩子的,如果……”方明田的眼神裡閃過一抹黯然,低沉的聲音裡有著喑啞:“……如果老大知道,不會安心的……”

“謝謝。我知道。也許再等個一段時間,我放開了,就會再回來了。”轉過身,拍了拍方明田的肩,“你的夫人快要生了吧,多陪陪她吧。”

“嗯。無妨,蓮兒她懂的的,她也希望你可以看開,老大的事,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不好受的。”

方明田靜靜地望著鳳子然,抬起頭,望著明朗的天空,無聲的嘆了口氣,沒想到他們的相識,竟然是因為一場醉酒,一場為了同一個人而醉的酒,這一晃神,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年了,老大,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

“名字起好了嗎?”

“嗯。叫方思揚。”

“方思揚?方……思……揚……”低低的喃道,鳳子然看了看方明田,“回去吧。也許我不久就會回來的。”

“如果想開了,就回來吧。到時候,我們再大醉一場。”輕輕地拍了拍鳳子然的肩,方明田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一定。”

風莫名的吹得有些冷了,最後望了一眼碧綠通透的湖面,鳳子然轉身,任風吹亂了他的發,這一走,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回來。

“撲通!”

突然,一聲清晰的落水聲響起,鳳子然詫異的轉身,望著原本平靜的湖面,此時卻是漣漪迴旋,不多時,一個腦袋猛地竄出水面,露出一張小巧的臉,白皙的手指摸著臉上的水漬,恨恨的低罵了一聲:“什麼破湖?這麼大,害的本小姐飛都飛不過去?!”

猛然抬眼,望著岸旁有些目瞪口呆的鳳子然,嘴角咧了咧:“看到姑娘落水,你都不知道救一下的嗎?”

回過神,鳳子然打量了水裡的女子一眼,眉頭微微蹙了蹙,“好像你並不需要我救。還有,你不覺得私闖別人的住處,是很不好的行為?我完全可以把你送到官府。”

“額?”女子再次撫了撫眉心,眸子轉了轉,開玩笑,她盜聖的弟子被送到官府,那豈不是有進無出,擺了擺手,“你聽我說,我只是碰巧路過,真的是碰巧路過。我這就走,這就走,還不成?”

看著水裡突然變得可憐兮兮的女子,鳳子然眉頭皺了皺,“算了,你先上來吧。到後院的第一間院閣找管家換一件衣服吧。不要感冒了。”

女子狐疑的望著鳳子然,臉上寫著幾個大字,你會這麼好心?剛才不還想把她送官查辦的嗎?

沒有再理會女子,鳳子然轉身,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剩下的,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了。

剛走了沒有幾步,卻又被喚住:“喂。既然要走,那在做回好人,告訴我,然王府是不是在這附近?”

然王府?眉頭蹙了蹙,鳳子然轉身,眸子望著水裡的女子:“這裡就是。”

“額?不會這麼巧吧,那然王現在在不在?我有東西要交給他?”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鳳子然,看著不像是個壞人。

“我就是。”

沒有起伏的聲音響在女子的耳畔,讓她猛地跳出水,抓著他的衣袖,印下了兩個水漬印,“你就是然王?”

狠狠地揪出被女子抓著的衣袖,眉頭蹙的更緊了,鳳子然卻還是點了點頭:“我就是。”

“那太好了,省的我跑腿了,我有封信要交給你。”說完,摩挲了一下,從背後掏出一個包袱,接著掏出一個小包袱,開啟小包袱,又掏出一個錦盒,終於,掏出了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書信。

“還好!還好!沒有被水浸溼,要不到就交不了差了。”

抬眼,望著鳳子然,“喏,這是你的信。”

“我的信?”挑起眉,鳳子然不解的望著她,什麼人會給他寫信?不過還是接了過來,修長的手指,迅速的開啟,只一眼,就呆愣在當場,不相信的再看了一眼,眸子裡閃過多種複雜的表情。

女子怪異的望著,退後兩步,一封信而已,不用這麼激動吧。

反應過來,鳳子然猛地抓著女子的肩:“交給你這封信的人呢?”

“你說舞姐啊……”停頓了一下,女子想了一下,在鳳子然希冀的目光中,搖了搖頭:“不知道。”

頭重重的垂了下來,鳳子然再次看了一眼書信,眉宇間漸漸地舒緩開來,飛揚沒事,那就是說現在六皇弟是和飛揚在一起,抬起頭,看了看女子:“那你最後一次見她是在什麼地方?”

“在我家啊。”

“你家?那帶我去。”

眸子裡閃過一抹驚喜,鳳子然不由分說的抓起女子,就向遠處走去,女子不解地聲音,順著風,漸漸地消失在遠方……

……

“喂,我為什麼要帶你去……”

……

“我家很遠的……”

……

某日,風和日麗,歪過頭,飛揚瞅著某人俊美的側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口:“夜,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要先聽那一個?”

某人也猶豫了一下,望著她閃過一抹狡黠的眸子,清冷的眸子閃了閃,再閃了閃:“我可不可以不聽?”

“不行!”

“那……我先聽壞消息好了?”

“真的?”飛揚不確定的在問了一遍?

“真的。”某人豐神俊朗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裂痕,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拽了拽額前的碎髮,飛揚瞟了一眼身後偷偷悶笑的凌風,一閉眼,大聲說了出來:“咱們家要多添一口人了!”

飛揚說的氣勢恢宏,但是很明顯,某人卻松了一口氣:“這算是什麼壞消息,讓凌風多加雙筷子不就好了?是吧,凌風?”

被點到名字,凌風立刻站好,“是。”隨即,望著飛揚悶悶地臉,悶笑的快要差了氣,夫人,你這就不能怪我了,誰叫你說的這麼含蓄,少主怎麼可能聽得懂什麼意思?

拍了拍胸口,平復一下心情,飛揚權當沒有看到身後笑的快要顛了的人,接著鄭重的望著鳳夜歌:“那,我們說好消息得了?”

“哦,舞兒要說什麼好消息?”來了興致,鳳夜歌挑了挑好看的眉,望著飛揚有些微紅的小臉,不明所以,“舞兒,你是不是病了?”

拍掉鳳夜歌即將撫上額頭的手,“沒有。你聽好了。”

輕咳了一聲,飛揚接著委婉的說道:“夜,你要當爹了。”

手指頓了頓,鳳夜歌的嘴角緊緊地抿了抿,好半天才說出話來:“舞兒,你……確定這是好消息?”

“額?”眨了眨眼,飛揚不解的望著鳳夜歌黑掉一般的臉,這次,他這是聽懂還是沒聽懂?黑掉的臉算是什麼意思?可憐兮兮的轉過頭,飛揚眼神尋問著身後的凌風。

望了望飛揚,在望了望鳳夜歌,再也忍不住,身後的凌風接著悶悶地笑著,抬起頭,在鳳夜歌的目光下,閉上了嘴,然而一抖一抖的肩膀,還是告訴著飛揚,他在笑她?

猛地一拍桌子,飛揚望著鳳夜歌,氣勢很強:“你什麼意思?我說你要當爹了,你黑什麼臉?不樂意怎麼滴?”

“樂意。怎麼不樂意?”鳳夜歌低嘆一聲,揉了揉飛揚氣呼呼的臉,“我又沒說不樂意?”

“那你黑什麼臉?”語氣柔了一點,飛揚挑了挑眉,難道還是她看錯了不成?

“那我問你,舞兒,那告訴我,等那小子出生,是相公重要?還是兒子重要?”

“相公重要?還是兒子重要?”這是什麼問題?不解的撫了撫腦袋,飛揚悶悶地望著鳳夜歌微紅的俊臉,“你臉又紅什麼?”

仰天長嘆了一聲,身後的凌風快要笑差了氣,小聲的提醒道:“夫人,少主是怕你有了兒子忘了相公。”這都不明白,這擺明的是少主在吃自己未出世兒子的醋嘛?

聲音雖小,卻還是被鳳夜歌聽到,清冷的眸子涼涼的斜睨了凌風一眼,立刻讓他閉了嘴。

“哦?”拖著尾音,飛揚笑的意味深長,“明白。”

捧著鳳夜歌紅紅的俊臉,低聲的問道:“夜,你在吃自己兒子的醋?”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確定以及肯定沒有?”

“確定以及肯定沒有。”

“但是你的臉又紅了?”

“……”

“告訴我你在吃醋,我就告訴你兒子重要,還是相公重要。”

“……”

“不說話就是預設嘍。”

“……”

“夜……”

“……”

漸行漸遠的聲音,消失在風的盡頭,窗外,竹林搖曳,發生沙沙的輕響,又似乎在奏著最簡單的幸福之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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