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低沉醇厚如大提琴演奏出來的音符一般,動聽悅耳,也是平平淡淡,沒有任何的感情,汪明明卻是身形一僵。
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來見自己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浮上心頭。
汪明明一言不發,依舊低著頭,她不敢抬頭,不敢看他,更加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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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證實一些事。”季洲雙手放在腿間,坐得筆直,剛毅立體的五官沒有因為眼前人的狼狽可憐而出現同情,目光深邃,幽暗的光線下,更加顯得神秘莫測。
頓了一會兒,沒聽汪明明回應,但他知道,她在聽。
“你給我下過媚-藥。”心裡即使有了答案,季洲還是想要親口讓她承認。
汪明明沉默著頓了半分鐘,腦袋略一點了一下,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好否認的?一切,都沒了。
季洲似乎很滿意她的承認,唇角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你想讓艾心失去貞潔。”
汪明明頓了幾秒鐘,再一點頭。
“你和梁臣合作想要拆散我和心心,你負責對付我,梁臣負責糾纏心心,讓我們互相產生誤會。”
汪明明再一點頭。
“你慫恿宋明月開車撞心心。”
季洲每陳述一句,汪明明就輕輕點一下頭,所有的事情,她都供認不諱,包括,陷害莫西媚,包括在公司做得那些事情,一切的一切,她都沒有否認。
“讓心心跌下樓梯早產,給小桃子的奶粉裡下藥,都是你做得。”
汪明明到最後,已經是條件反射的點頭了。
在季洲一件件的陳述下,汪明明恍然發覺自己做了好多,做了好多傷害別人的事情。
可她知道,她始終傷害最深的人,是爺爺。
一件一件事情揭露出來,說完之後,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季洲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最後平靜的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汪明明幾乎是下意識要點頭,旋即她又搖了搖頭,可就在季洲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她卻倏然沙啞的開口了。
“你恨我嗎?”
“當然。”季洲毫無猶豫的回答,她做了這麼多傷害艾心的事情,他豈會不恨?他不是活菩薩,無法普度她,更加無法原諒她。
“艾心她還活著。”低頭的汪明明,乾裂的嘴唇溢著血絲,她努力的揚起一抹弧度,卻越揚,嘴唇越痛,疼痛讓她的頭腦越來越清醒,也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做了多少錯事。
這次換季洲沒說話了,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意外。
“她在T市夏家,做了夏蘇菲。”
汪明明以為季洲還不知道艾心還活著,而季洲也沒說什麼,挑眉凝著她。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要對付季氏?”從他陳述的事情中,似乎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這件事。
“一次出差,我聽到了你講電話。”季洲也沒有隱瞞。
汪明明微微一怔,想起了有一次他和艾心鬧彆扭,他出差,她跟了過去,她想要跟他說彭秋國的事情,結果彭秋國打電話給她,就是那時候,他聽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