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個人告訴她‘有事打我電話’,這句話莫名讓艾心心暖,只是就那麼片刻而已。
“嗯。”艾心木訥的點了點頭,看著季凌下樓離開。
整棟別墅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如果換做平時,她可能會很害怕一個人待在這麼大這麼空洞的別墅,此時此刻,她沒有想那麼多,關上房門的時候就好像把自己給關了起來。
季家老宅內,季洲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此時的他哪還有****焚身的痛苦,有的只是虛弱。
趕走汪明明後他第一時間衝進了浴室,用自己的意志力和身體最原始的渴望鬥爭,一邊泡冷水澡一邊不停的催眠自己。
他生生的把強力的藥效去除,同事,身體也無法承受那種負荷,全身都軟趴趴無力,單薄的唇上一點顏色也沒有。
倏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季洲緊閉的眸子瞬間張開,清明中就像一汪平靜的湖水,湖底卻是驚濤駭浪。
敲門聲還在繼續,季洲動了動手,掐了自己一把,確定沒有事之後他爬起來,沒錯,是爬的,此時的他力氣不多,剛剛休憩了一會兒後好一點了。
或許是艾心回來了。
季洲沒有過多猶豫開啟了門,然而,敲門的並不是艾心,而是季凌。
“哥,你這是?”季凌看著自家大哥這幅虛弱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嚇了一跳。
“進來說。”季洲讓開身讓季凌進去。
季洲把事情始末告訴了季凌,現在的他急需一個左右手來幫他分析問題,找出其中的原因,如今他腦袋還混混沌沌的。
“你今天亂吃了什麼東西?”即便是亂說按理說也應該是拉肚子,絕不會那樣,季凌和季洲一同皺起眉頭,還別說,兄弟兩還真的很像,遇到難題都喜歡皺眉頭。
“不會,我一向對飲食很注意。”就是平時參加飯局,不該吃的他都不會沾。
季洲忽然想起,在書房的時候汪明明給過自己一杯牛奶。“汪明明,我晚上跟她在書房談工作,她給過我一杯牛奶。”
季凌沉思下來,幾秒鐘後他站起身。“我去廚房看看。”
如果是汪明明下藥想要和季洲發生關係,那麼那只玻璃杯如果沒有被處理的話,就會留下痕跡。
真不敢相信,那個小時候被別人欺負了都不會欺負回去的汪明明會做出這種事情。
事實證明,他們低估了汪明明的能力,那只玻璃杯早已經被洗乾淨放在消毒櫃中,一點痕跡都沒有。
雖說沒有足夠證據,但是兩人已經認定這件事是汪明明所謂,只有她才有動機下藥,而且時間上都能夠對上。
“哥,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看著大哥蒼白虛弱的臉色,季凌擔憂的說著,他們都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藥,竟然能夠讓人產生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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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季洲善存那麼一分理智,及時推開了汪明明。
季洲靜靜的坐著,握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手指蜷縮著,心裡是對艾心的擔憂多過對汪明明的失望。
“你見到艾心了嗎?”季洲搖了搖頭拒絕了季凌去醫院的建議,問了他另一個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