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看著韓孝極度變幻的臉色,一幹武裝分子皆都怪笑起來,領頭的更是摸了摸胯下,一副飢渴已久的樣子,讓得韓孝止不住的哆嗦,瑟瑟發抖。
一群餓極了的臭男人,難保不會心理扭曲。
心性從不純潔的韓孝,對於一些男男組合之類的‘傳說’並不陌生。此刻想到自己居然要栽進這樣的怪圈裡,就止不住的恐懼。
“你們想要什麼?你們說,我他媽老實配合你們還不成嗎?”韓孝哭了,跪倒在地,嚎啕痛哭。
我的媽媽啊,我對不起韓家列祖列宗啊,堂堂大老爺們兒,居然要被一群臭男人姦殺。
恥辱啊!
韓孝只覺憋屈難耐,卻又恨殺無力。
看著韓孝悲慼交加的樣子,領頭的武裝分子哈哈一笑,上前勾住了韓孝的下巴,一副輕挑的口吻,淡淡笑道:“只要你告訴我,你們從哪兒來?來了多少人?都有什麼樣的安排,有哪些佈置,只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我就考慮,放過你。”
“我不知道!”韓孝當即搖頭,開玩笑,這是讓他出賣組織,背叛國家,這種事情比**殺更痛苦,不能做,死也不能做。
領頭的武裝分子也不惱怒,只是手指微微用力,重重地捏住了韓孝的下巴。幾根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韓孝的頸脖和臉頰,輕佻一笑:“這個答案,可不是哥幾個想要的啊。”
粗糙的手指摩挲著肌膚,那種癢‘癢’的感覺像是貓撓一樣,似乎想要勾起心底深處最火熱的慾望。
如果這是一個女人的話!
想著一個糙漢子勾搭自己,韓孝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媽的,這雜種在撩我?
韓孝險些沒噁心死,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被一個臭男人強撩了。
“哥,饒了我!您換個問題,換個我答得上的!”韓孝哭著喊道。
“換個是吧?”領頭的武裝分子淡淡一笑,隨即問道:“行,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什麼軍銜?什麼職務?”
韓孝頓時臉現苦澀:“哥,能再換個嗎?”
領頭的武裝分子嘿嘿一笑,使勁的捏了捏韓孝的下巴,笑問道:“那你告訴我,你的體重、身高、長短吧?”
“咳咳咳咳……”韓孝差點沒被長短兩個字活活嗆死。
“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來嗎?”對方似有些不耐煩起來。
“哥,咱能切合實際點不?”韓孝苦笑。
“行啊!”
那人鬆開了手,衝著左右冷冷喝道:“扒光他的褲子!”
“我草!”
韓孝頓時大叫起來:“我招,我招!哥,我都招!”
左右武裝分子頓時住手,韓孝暫時逃過一劫。
“別玩了,哥幾個的耐心,很有限的。”領頭的武裝分子背起了雙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面前的韓孝。
韓孝急忙高喊:“我我我……我體重54公斤,身高17cm,長……長18cm。”
最後一句話說完,韓孝一張臉漲得通紅。不過,很快他又傲然地昂起了頭,一副我牛不牛的架勢看向領頭那人。
“18cm?”
領頭的武裝分子嘿嘿一笑,隨即衝著左右笑道:“這傢伙說他有18cm,兄弟們,要不要扒光量一量?”
“要!”
四周統一口徑,不約而同的回道。
“我草,哥,不帶這麼玩的。”韓孝頓時急了,老子都老實告訴你們了,為嘛還要扒褲子。
領頭那人淡淡一笑:“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你殺了我吧!”韓孝掙扎坐起,紅著臉吼道。
“殺你?你放心,等哥幾個玩累了,自然會滿足你的願望的。”那人不以為意的笑道。
玩……玩累了?
他娘的,‘玩’這個字很耐人尋味啊。
韓孝差點嚇尿了。
“扒光他!”領頭那人笑容一改,冷冷喝道。
“我草,你們這群雜碎,放開老子,老子好想死啊……”韓孝拼命掙扎,一張臉嚇得慘白無血。
堂堂七尺男兒,居然難逃一潔,貞潔的潔!
“兄弟們,救我啊!救我啊!”韓孝仰天求救。
“放開他!”
水牢裡,傳出怒吼聲,武裝分子們令人髮指的言行讓他們躁動。
“喲呵,都是一群硬骨頭啊?”領頭的武裝分子嘿嘿一笑:“你們別急,過了他,就輪到你們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不會落的。”
一番話,讓不少人寒顫。
“有種衝我來!”
水牢中,五大三粗的董德抓著水牢木柵欄咆哮,臉黑麵糙,豹頭環眼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獰惡兇狂。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一幹武裝分子看了他一眼,皆都是渾身一顫,領頭那人更是險些雙腿痠軟。
媽的,這種糙漢子,誰敢玩?
就算是逢場作戲調侃一下都是噩夢!
“兄弟,你別鬧!”領頭那人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頗感無奈的道。
韓孝感動得差點哭出聲來,好兄弟啊!
“帶進去!”
領頭的武裝分子則是揮揮手,示意左右人帶走了韓孝。
“豆腐!”
水牢裡一陣驚呼,眾人不免擔憂。
“再帶個上來!”領頭那人則是掃了一眼水牢,再次命令道。
水牢天窗開啟,有武裝分子跳下水牢,掃視著眾人,似乎在做挑選。
“別選了,我跟你們去!”
這時,蔡義冷漠開口,主動說道。
“哥!”
“軍刀!”
四周頓起譁然。
武裝分子也沒拒絕,解開蔡義,押解著走出水牢。
“有什麼想玩的,儘管來!”蔡義被押解上地面,即是看著領頭的武裝分子淡淡冷笑:“老子要是叫了一聲,就不是男人!”
“有種!挺硬氣的!”
領頭那人聞言一笑,隨即臉色驟冷,衝著左右喝道:“綁起來!”
左右武裝分子押解著蔡義走向不遠處的吊架,繩索綁住了雙手手腕,然後雙手張開,懸空吊在了吊架上。
“伺候著!”
領頭那人冷笑了一聲,便有人提著一條長鞭走了過去,二話不說,揚起長鞭就是一陣狠抽。
噼啪聲響不斷,沒多久,蔡義渾身被抽得血淋淋。
劇痛鑽心,鮮血染紅軍裝,蔡義愣是咬著牙,瞪著眼,沒吭一聲。
死命堅挺,讓得不少人暗暗欽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