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言眯眼,雙掌倏地鬆開。
海月立刻翻過身往外爬,然而她只來得及縮起雙腿,連一步都沒有爬出去,就被杜允言掐住腰身,重新拖了回來。
“跑什麼?”杜允言死死地掐著海月的腰,撇唇譏諷地冷笑道,“之前你不是還跑出來私會我麼?現在這樣,算是在欲擒故縱嗎?司空總經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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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人的言語如鋒利的刀劍,一刀一刀地朝海月刺來,每一句都正對著心臟,深深地刺入。
海月僵直著身體,望著杜允言,不敢置信他竟然這樣說。
杜允言看都不看海月一眼,空出一隻手,直接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海月痛得全身一顫,眼眶內盈滿淚水,又驚又懼地推拒著他,“放開我!允言,你放開我!我們不能——”
海月不顧一切地踢打杜允言,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不能、做對不起司空經秋的事!
杜允言不肯鬆手……
“允言!你要做什麼?你住手!放開我!我結婚了!我已經嫁給司空經秋了,我們不能——”海月又驚又急,一面踢著杜允言,一面拼命地護著自己的身體。
大概是沒料到海月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抗動作,杜允言一個愣神,被海月踹中小腹和胸口,歪倒向一邊,撞到床角,痛得眥牙咧嘴。
海月趁著這個機會,哆嗦著爬開,拉攏被扯得破碎不堪的衣服,想也不想地往外跑。
然而她只來得及跑到門口,手還沒夠到門把,被追上來的杜允言揪住了長髮,往後拖回到床……上。
海月被重重地甩在床……上。
因為剛才的扭打,整張床顯得凌亂不堪,上頭扔滿了零零碎碎的東西,包括海月被扯開的包包、檯燈、筆記本、還有手機……
雖然床鋪是軟的,但海月的衣服已經被扯得差不多了,上頭又散落著那麼多硬物,杜允言這一甩,無疑是將海月甩在一塊佈滿鐵釘的木板上一樣。
在被拋那……個鋪的那一刻,海月全身的神經瞬間麻痺,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蒼白一片。
海月幾乎以為自己會在那一刻死去!然而待她終於從劇痛中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卻發現杜允言已經跟瘋了一樣!
“允言!不要——”海月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拼命地扭動身體,不讓杜允言得逞,雙手更是用力地推打著杜允言,希望能從他的手中逃脫出來。
然而海月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根本不可能鬥得過完全失去理智的杜允言,何況他還喝了酒!
嘶拉——
空氣中響起一道讓人絕望的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海月唯一蔽體的內……褲也被扯碎了。
杜允言單手鉗住海月的雙手,將它們制在她的頭頂上,跟著,他魔魅的紅眸閃著森然的冰火,衝著海月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唇狂暴降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海月掉在床鋪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杜允言本來不想管,但是高亢的鈴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彷彿不被接起就不罷休似的,杜允言實在被煩得不行,停下所有的動作,騰出一隻手來,抓過那只粉紅色的手機。
螢幕上顯示來電的人是司空經秋。
杜允言眯了眯眼,瞪著手機好半晌,想到什麼極好的主意似的,突然咧嘴冷笑一聲,按下了通話鍵。
“海月,你在哪裡?”海月聽到司空經秋略為著急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立刻掙扎起來,伸手想要搶杜允言手裡的手機,被他輕易地避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