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菱氣得臉都扭曲了,她大聲地咆哮著,不停地把怒氣發洩到司空經秋身上,“如果你真的想到最後什麼也沒有的話,就繼續在這裡糾結毀不毀容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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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意的不是臉……”司空經秋開口。
他看著遠處的海面,目光沒有焦距,聲音十分的空寂,“我有我的理由……”
“有什麼破理由比老婆孩子還重要啊?!”沈樂菱哇哇叫,氣得整張臉都漲紅了。
“你應該聽到奶奶說的話了吧。”司空經秋靠著牆壁坐下來。
“老夫人?”沈樂菱愣住,想起之前自己之前和司空經秋一起,本來想要去跟董事長夫人相認,卻變成替司空經秋求工作的事。
當時老夫人說了什麼來著?
沈樂菱歪頭努力思考,幾秒鐘後猛地一擊掌,轉頭看向司空經秋,“你是指,老夫人說你是易震天兒子的事?還是老夫人讓董事長夫人跟你離婚的事?”
司空經秋抿嘴,沉默不語。
“你是擔心老夫人真的會讓董事長夫人跟你離婚?”沈樂菱在司空經秋的身邊坐下來。
“不是。”司空經秋搖頭。
他擔心的是,自己身上向流著的易震天血液。
記憶一恢復,他立刻要求離開沈樂菱的家。
本來,司空經秋是要直接去跟海月見面的,然而好巧不巧的,在門外聽到了司空老太太所說的話……
那一刻,他膽怯退卻了。
雖然,他從來不知道,也從未跟易震天有過任何深入的接觸,他們甚至還曾經是敵人——
但,他身上流著易震天的血,卻是不爭的事實,而易震天,又是殺死司空蘭析和宋瑞林的兇手……
這件事,才是橫亙在司空經秋心中,令他不敢去與海月相認的主要原因。
儘管他和海月對當年的事都一無所知,更甚者,也可以算是當年那些事的受害人,但身體裡流的血液卻注意了他們之間的身份,世仇。
這樣的他們,還有可能會在一起嗎?
司空經秋收回目光,深沉的眼眸,掩藏著一絲晦澀的黯光……
沈樂菱不懂他為什麼突然退怯,更不懂他眸中那抹黯光又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如果這傢伙再不趕緊去跟董事長夫人相認,夏東野那個色狼就……
“總之我不管,你馬上去跟董事長夫人相認,然後替我安排一個可以賺很多錢的職位!”
說著,沈樂菱抓住司空經秋的手,力大如牛的把他拖起來,一陣疾風似地奔走,來到海月母子暫時休息的房門。
原本還乖乖讓沈樂菱拖著走的司空經秋,一到房間門口,腳步立刻收住,甩開沈樂菱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沈樂菱衝上前去,抱住司空經秋的手臂,大叫:“你要去哪裡?”
“我不能……”司空經秋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的擔憂,掙脫沈樂菱的手,往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沈樂菱撲上前去把人拖住,“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不想跟董事長夫人相認了嗎?就算董事長夫人跟夏東野那個色狼發生什麼事也不在乎了嗎?你是蠢豬啊你!就算你是易震天的兒子又怎麼樣?如果老夫人不同意,你不會帶著董事長夫人和小少爺私奔嗎?”
沈樂菱的話終於讓司空經秋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轉過頭去,看著無比激動的沈樂菱,嘆氣,“我跟海月走了,邶風集團要怎麼辦?難道要奶奶再回去工作嗎?”
那麼大的工作量,不用兩天,奶奶就該倒下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