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媽媽以前住在相框裡,又沒有跟叔叔住在一起。”景略完全不明白海月的意思。
“這個……”海月不知道怎麼向景略解釋,她著急地看向司空經秋,向他求助。
然而他卻好像沒有聽到景略的話一樣,專心致志地開著車,一點兒也沒有替自己解圍的意思。
海月只好硬著頭皮解釋下去,“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媽媽之前跟叔叔住在一起一陣時間過,所以現在才要離、離婚……”
說這些話的時候,海月注意到司空經秋的全身瞬間散發憤然的氣息。
她冷汗淋淋,“那個,我真的不記得自己簽過字,所以……那個,應該是真正的藺紫株跟克耘籤的……”
司空經秋沉默地開著車,不說話。
海月急了。
她想抓著司空經秋的手告訴他,事情真的是自己所說的那樣,可是司空經秋正在開車,她不敢貿然這樣做,怕會有安全問題。
只能暫時先閉上嘴,想說等回到司空莊園後再好好跟他解釋。
海月不說話了。
景略剛剛的問題也只是對“離婚”這個詞感到新鮮,隨口一問而已,得到回答後,就不再問,趴在海月的身上,繼續玩她的衣服了。
車子內瞬間陷入沉默。
一直到回到司空莊園,他們都沒有再說話。
進門之後,海月把景略交給林媽,讓林媽帶景略去找太奶奶,自己則跟著沉默不語的司空經秋進了臥室。
司空經秋一直走在前面,沒有牽海月的手。
進了臥室後,也是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仰靠在那裡一語不發。
這是海月回到司空莊園近一個多星期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海月有些不能習慣這樣司空經秋這樣的轉變,她轉身輕輕地關上門,走過去,在司空經秋身邊坐下,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問,“你在生氣嗎?”
司空經秋撇撇嘴,沒有說話,但表情明顯是很不爽的。
海月起身,脫掉鞋子跨坐到司空經秋的腿上,捧住他的臉,與他對視,“你不要生氣啦!跟克耘簽字的那個人真的不是我。”
司空經秋還是不說話。
他氣的不是這個——
跟鄭克耘簽字結婚的人肯定是藺紫株沒錯,因為那個時候,海月還在。
他氣的是,海月和鄭克耘在同一個屋簷下同共生活了三年這件事。
這三年裡,海月和鄭克耘有很多共同的記憶,然而她卻對自己和景略完全沒有印象,這才是司空經秋介意和生氣的原因。
“經秋……”海月放軟音調,嬌嗔地喊他的名字,“我跟克耘真的沒有什麼,我們連最起碼的情人之間的吻都沒有過。”
海月一邊說,一邊討好地親吻司空艱秋的唇,“真的,所以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司空經繼續沉默。
他的表情還是那麼緊繃,一點也沒有因此而軟化,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透露了他此刻身體的不自然。
“你相信我嘛,我跟克耘之間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真的!”海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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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司空經秋終於願意開口,卻只是發出一個單音,他的表情還是一樣臭。
海月見他已經願意說話,立刻明白自己用對了方法。
於是她大膽地解開司空以秋衣服的幾顆釦子,聲音軟綿綿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拿了證件,馬上去把這個錯誤的婚姻結束……”
司空經秋被她挑……逗得悶哼了一聲,臉頰微微地潮紅,可是表面還是硬撐住。
他很享受這種被挑……逗勾……引的感覺,不想海月太早結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