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
因為當時要不停地應付長輩們每個人長達數分鍾的說教,和朋友的亂起鬨,實在有些煩不勝煩的他們就找個了空檔從訂婚宴上溜走了……
但是當時鄭克耘只是載她到鄭家位於郊外的一幢別墅暫時躲避,第二天就各自回家了,他們根本什麼事也沒有做,又怎麼可能會籤下結婚證書,而且當時都那麼晚了,民政局也早下班了……
紫株抬起頭來,“克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當時,根本就沒有籤……”
“你籤了!忘記了嗎?當天晚上,你把自己給了我。”鄭克耘斂下眼,思緒飄遠,“因為你是處……女,所以第二天早上,我帶你去了民政局……”
聽到這裡,紫株手中的東西“啪——”的一聲,掉到茶几上。
怎麼可能??
自己竟然和克耘上過床?!
為什麼……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處……女,至少在今天跟司空經秋發生關係以前是。
可是克耘卻說,他們在幾年前的訂婚當天,就做過了……
紫株臉色一片慘白,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情。
如果克耘說得是真的,那……
紫株一寸一寸緩緩地回過頭,看身邊的司空經秋,發現他正盯著結婚證書上的日期,若有所思,但卻一點也不像介意她跟克耘上過床這種事的表情。
為什麼?
在聽到克耘說,自己把處……女給了克耘,司空經秋不生氣嗎?
雖然她真的對這件事一點印象也沒有,在她的記憶裡,只有兩人一起溜到別墅,各自找了個房間窩著,第二天一早,再各自回家……
紫株緊張地握緊了司空經秋的手,張嘴想說點什麼,喉嚨卻如被火焚燒著一般,說不出任何話來。
司空經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靜下來,然後才抬頭,看著鄭克耘道,“鄭先生和藺紫株小姐是10月0號結的婚?”
“對。”司空經秋的冷靜,站鄭克耘頗為疑惑,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沒有忘記回答司空經秋的話。
鄭克耘從司空經秋的眼裡看出來,他很愛紫株,那種眼神,自己不可能錯認。
讓鄭克耘疑惑的是,既然這個男人這麼愛紫株,為什麼在聽到紫株跟自己上過床這件事,卻可以表現得如此無動於衷?
“那個時候,紫株……”司空經秋停住,伸手把身邊的人攬進懷裡,笑道,“你所說的紫株,也就是海月,她早就已經嫁給我,並且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了。”
司空經秋之所以對10月0號這個日期如此的敏感,是因為杜允言當年的話。
他記得,杜允言告訴自己,海月是在10月0號那天出軌的……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他也早就因為海月當年的“死”,而不再對那件事耿耿於懷,那個日期,也被封印在了心底最深處。
如今再次看到,關於過去的記憶如同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但那些記憶帶給自己的不愉快,早就隨著三年前海月的“死”而煙消雲散,現在再回想那些事,已經是用一種極為理性的態度在分析事情了。
就像現在,過去的記憶,讓他一下子就找出了,這個結婚證書的不對勁兒之處。
或許,鄭克耘並沒有說謊,,而鄭克耘也的確是與那個藺紫株的女人結過婚,上過床。
但藺紫株是藺紫株,海月是海月,她們或許長得一模一樣,但卻是生活在地球兩個不同地方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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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經秋凝了下神,肯定道,“她不是你所說的那個紫株,她是宋海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