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給我之後就休學了,根本不可能在讀大學。”司空經秋直接否定她的話。
紫株知道,司空經秋又把自己當成宋海月了。
她嘆了口氣,“三年前我真的在讀大學,而且我也沒有嫁人,司空先生,我想,你真的是認錯人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紫株忍不住看了小沙發上的景略,不明白司空經到底怎麼想的。
讓一個三歲的小孩參與這種談話,真的合適嗎?
紫株不知道這樣說不知道會不會打擊到景略,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真的不是宋海月——
即使她們長的一模一樣。
“你要怎麼樣才肯說實話?”司空經秋直直地看著她問。
“司空先生,我真的不是你所說的宋海月。”紫株揉了揉發疼的眉心說。
她的口氣非常的誠懇,沒有一絲不自然與隱瞞,這讓坐在對面的司空老太太不由對自己認定眼前這個女孩子就是海月的想法有點動搖。
冷靜下來想想也對,眼前這個女孩子怎麼會是海月呢?
三年前,自己和司經秋一樣,親眼看著海月被送進去火化的……
想起三年前那段往事,司空老太太忍不住又紅了眼眶,聲音也好像被什麼卡住了似地,有點顫抖,“你真的……不是海月?”
“很抱歉,我真的不是宋海月。”紫株轉過身對司空老太太說,“老夫人您好,我叫藺紫株,今天二十四歲,我知道自己長得跟司空先生已逝的太太很像,但是我真的不是她……”
紫株之前有聽到傭人叫眼前這位老人老夫人,所以她也就跟著這麼叫了。
紫株一邊說,一邊用眼角餘光打量司空景略,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忠心地希望,他聽不懂大人之間的談話。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話,而傷害到景略。
紫株?
聽到這個名字,司空老太太怔了下,喃喃地重複著紫株的名字的同時,開始集中精神思考,“紫株……紫株……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老夫人?你知道我嗎?”紫株問司空老太太。
紫株對司空老太太剛才的話充滿了疑惑。
她十分確定,自己在今天之前,沒有見過司空老太太。
可是司空老太太卻說聽過自己的名字……
這讓紫株不由也懷疑起來,他們之前是不是真的有見過面。
見司空老太太久久不說話,紫株不由出聲叫失神的司空老太太,“老夫人?”
司空老太太沒有應聲,表情還在努力地思索著什麼。
紫株不好打斷她,就先把胸口的疑問壓了下去。
沒有人再說話,除了景略踢到小沙發,偶爾發出的一兩聲悶晌,書房裡靜悄悄,什麼也沒有。
好一會兒後,司空老太太突然想到什麼似地,倏地瞠大了雙眼,激動地站起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在哪裡聽過你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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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司空經秋不解地看著司空老太太。
她的激動,讓他非常不解。
“經秋!她不是海月,她是紫株!”司空老太太抓著孫子的手說。
紫株是她當年突然回國的原因!
當年,她到奧克拉荷馬大學去看望一名友人,在校園裡看到跟年輕時候的蘭析長得一模一樣的紫株,還以為是見到了死而復生的女兒,激動之餘就跟蹤了下藺紫株這個女孩子,發現她不僅跟蘭析長得像,就連小動作也幾乎一模一樣!
回到住處之後,司空老太太立刻讓人調查這個叫藺紫株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來自她的故鄉,和她同一個城市,十五歲的時候留美,一直寄宿在世交家裡,二十歲那年,跟其父親世交的兒子鄭克耘訂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