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司空經秋和李管家什麼也沒有說,海月還是覺得車裡的空氣有點沉,她將臉轉向窗外,藉著這樣的動作,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忽然間,一幢建築從眼前掠過。
海月猛地捏緊拳頭,叫嚷,“火車站!票!要退票!”
聽到海月的聲音,李管家放慢車速,將車子開到路邊的停車格,轉過頭來,不解地問,“太太?什麼車票?”
察覺到自己的音量過於大聲,海月趕緊收了起來,“我有一張火車票要退……”
她的話音未落,司空經秋已經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張車票,交給李管家。
司空經秋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朝從夏東野家開始就一直偷偷跟在後面的車子瞄去一眼,不動聲色地說,“你去把這張票退了,動作迅速點。”
李管家點頭,拿著車票下了車,朝火車站的方向走去。
他一離開,司空經秋立刻將離自己大約有二十公分距離的人拉過來,擁進懷裡,讓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沒料到他會突然有這樣的動作,海月嚇了一跳,身體僵直。
“放鬆,儘量靠到我身上。”司空經秋說著,目光卻沒有放在海月身上,而是灼灼地注視著後照鏡。
為什麼突然……
海月抬頭,看到他目光直視前方,不由地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去。
她看到後照鏡裡,照出黑乎乎的相機和一個戴著棒球帽、大墨鏡的行為鬼祟的人,還有相機鏡片上隱隱的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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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跟蹤偷拍他們!
海月瞬間明白過來,司空經秋剛才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
他們一定是想從自己跟司空經秋平常的互動中,找出他們夫妻不合的蛛絲螞跡,然後再添油加醋地亂寫一番!
意識到這點後,海月放鬆了身體,儘量讓自己往司空經秋身上靠。
當他們靠近的時候,後頭的車子不滿足了,以極慢的速度緩緩地靠近,停在離他們只有四五米距離的地方。
海月看到,那個拿著相機的人從車上下來,閃身跳進了路邊的草叢當中。
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到底想做什麼,海月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司空經秋已經俯身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一股好聞,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竄入她的鼻腔。
海月愣了下,條件反射地張口,“你……”
她的張口,給了司空經秋趁虛而入的機會。
彷彿飢渴了許久似的,司空經秋撬開她的唇,將氣息灌入海月的口中,動作粗野如野獸般,毫無忌憚的肆虐海月的齒與唇。
海月的心神瞬間紛亂,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仰躺在那裡,任他予取予求。
這個吻的初衷是故意做給那個偷拍的記者看的……
……
李管家退完車票回來,正要坐進車子,眼角餘光瞥車內打得火熱的兩人,嚇得迅速轉身,老臉瞬間紅得跟煮蝦子沒兩樣。
少爺真是……
他是去退車票,又不是去看演唱會,沒有幾個小時不會出來。
再說了,就算是看演唱會,也不用猴急成這樣,直接在路邊就……
大白天的,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李管家嘴角抽搐,不知道到底是該出聲還是不該出聲。
出聲的話,少爺一定會怪自己打斷他的好事。
不出聲的話,難道真由著少爺和太太在車子裡、在大街上直接上演春、宮戲嗎?
李管家滿頭黑線的環顧了下四周熱鬧的街道,目光收回的時候,注意到路邊的草叢當中,有一道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黑影。
李管家寒毛一豎,顧不得會不會被罵了,趕緊伸手敲窗門,試圖引起車裡的人的注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