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邪月手指的方向望去,居然是她!
沐雲雅的貼身丫鬟――春秀。
春秀被邪月突如其來的一指給震懾住了,眾人投射而來的目光令她心頭一慌。
春秀不停地搖著腦袋,擺著說雙手,語無倫次:"不!不是我...我...我沒有..."
"你胡說!"沐雲雅指著邪月:"春秀從小伺候我,她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
"是嗎?"邪月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春秀,邪月慢慢走到春秀的面前,每一步,讓春秀心裡多一分窒息感。
眨眼之間,邪月抓住春秀的手腕,寬大的蓮花袖擺隨風一揚,將春秀推倒在大廳中央。
在他人沒有注意的時候,邪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袖中的之前夏露給的點翠玉蘿簪偷偷地放進春秀的手腕中。
"啊..."春秀吃痛,摔在地上,茫然地看著沐雲雅。
"你在幹什麼!"自己身邊的丫鬟被"欺負",沐雲雅當然氣不過,她瞪著圓溜溜的黑眼珠子,氣呼呼地呵斥邪月。
"好妹妹,我可是在幫你。"邪月平淡坦然的神情與沐雲雅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起來似乎就像是沐雲雅在無理取鬧,邪月卻是包容大度。
"她。"邪月纖細修長的食指指著地上跪著的的春秀,娓娓道來:"是她,偷了你的點翠玉蘿簪。今天我出府操辦我娘頭七之事的時候,恰巧路過妹妹你的竹雅院,我親眼看見春秀在角落裡拿著一個簪子興高采烈。當時隔的有點遠,我又趕著出府,便沒多注意她手上的簪子,還以為是妹妹你賞賜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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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來..."邪月欲言又止,難為情的模樣:"妹妹的點翠玉蘿簪不見了,只怕...就是春秀做的。"
春秀手足無措,一臉茫然,不停地對著沐雲雅搖頭。
春秀偷沒偷點翠玉蘿簪?當然沒有,這故事根本就是邪月瞎編的。
巧舌如簧,伶牙俐齒,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沐雲雅栽贓嫁禍的本事在經歷過諜戰殺戮的邪月面前根本就是小兒科的把戲。
"隨便找個替罪羔羊,這也是常有的事..."沐雲茹看著自己的一母同胞的親妹妹沐雲雅吃癟,開始為沐雲雅說話。
換言之,沐雲茹意思是邪月汙衊春秀,讓春秀當替罪羔羊。
"呵..."邪月輕笑一聲,看著眼前不簡單的沐雲茹。
沐清蓮坐在一側,從事發開始到現在,她一直沉默不語,安安靜靜地"看戲",沐清蓮暗自觀察著邪月,她心裡打著小算盤。
終於,沐清蓮開口說了一句話:"春秀有沒有做,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沐清蓮話語剛落,柳若芳瞪了沐清蓮一眼,沐清蓮乖乖低下頭沉默不語。
一向懦弱的沐清蓮怎麼會突然開口?
"不過話說回來,清蓮說的也對,搜一下,如果沒有點翠玉蘿簪,說明春秀是被冤枉的,那麼某些人就是居心叵測了..."柳若芳向沐雲雅遞眼色,說道:"雅兒,你覺得呢?"
在提出要搜查的主意時,邪月便佯裝作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緊張兮兮,站立不安,光潔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臉色也變得微微的蒼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