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那次回家之後,我媽一直旁敲側擊的問我秦風怎麼樣,我說還行。我媽不樂意了,說我淨糊弄她。
然後跟我說人家秦風對我印象很好就是當時沒來的及要聯繫方式。當然秦風絕對沒說言語從中搗亂的事情。
我媽說人家秦風家庭條件很好,爸媽也是幹部退休,人開明的很。
我在我媽耳邊兒說了八十遍我知道了,然後準備去美國要帶的東西。
言語那幾天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沒來我家,後來聽我爸給我通風報信說言語被我媽死拖著去相親。
我爸特逗的說:“要讓言語去相親。還不如讓母豬爬樹。”
然後我陸續知道言語令人髮指的惡行,比如這孩子特欠揍的跟在相親物件的屁股後邊兒,俗話稱就是跟蹤人家女生。更過分的是跟著人家去酒店,偷看人家小女生跟別人啪啪啪。
最最過分的就是,威脅人家小女生跟大家說她和言語在一起。
“這就是為了遮著你媽的眼睛,不讓你媽再給他介紹女朋友。”我爸特無奈的跟我說。
謊言就是謊言,有的人能配合,有的人不吃這套。人家小女生報了警。
因為怕丟人,還是我爸媽去警局裡把言語撈出來的。今兒個要不是我爸說出來,我都不知道這事兒。
我說怎麼最近言語不往我家裡鑽了,敢情是不好意思過來了。
第二天我去美國前一晚上,言語給我打電話,意思是第二天我們一起走。
我說好,然後就掛了電話。爭取早點兒休息。
第二天在我媽百般哀怨的目光下,我還是決定去美國,把最後的一個月外駐給弄滿了。我爸一個勁兒的哄我媽,說孩子就是出去工作,又不是嫁到國外去。
在家等言語的時候,我沒想到言語竟然會遲到,我記得他是一個不管什麼事情都特別積極的人啊。上午九點的飛機,八點都沒見到他的影子。我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我媽問我怎麼還不走,我沒敢跟我媽說我要和言語一塊兒走。省的我媽亂想。
最後都八點十分,我媽再捨不得我走,也看不得我遲到,所以特著急讓我去打計程車。
我爸攔著一輛計程車,我馬上就要上去的時候,言語特帥氣的出現了。在我們面前一個漂移,停車。
“朱小北,麻利兒上車。”言語笑得一臉陽光,然後開啟車門兒。
我在我媽很特不成鋼的悲憤目光中,跑上言語的車,然後跟我爸媽揮手告別。
“少爺我為了遵守昨天晚上一塊兒走的約定,真是豁出了老命。”言語大喇喇。說的時候笑得特別開。
我一開這孩子不正兒八經的模樣,就笑了,一聽就是假的。就去一飛機場,還能豁出老命來?
不愧人家孩子是賽車手,關鍵時候車真開的比一般人好的多,關鍵是快。
到了機場,言語通知他家司機來開車,然後我們一起進機場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言語走路一瘸一瘸的,膝蓋上還有土。
“不是翻人家小姑娘牆頭了吧你。”我看著言語,然後笑了。
言語漫不經心的打掉膝蓋上的土,然後笑得特開心的說少爺我是那樣的人麼。
是,少爺您絕對是那樣的人。
我們上了飛機之後。言語重重的吐了口氣,然後說少爺我終於逃離魔爪了。
開始我還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後來我們到了言語在美國的家之後,我爸給我打了個電話。
說言語這死孩子,被他媽給關家裡了。為的就是不讓他陪我來美國。這孩子,從小就拗啊,愣是扯了根兒逃生繩,從十七樓上下來。那逃生繩短,就14米。這死孩子直接跳了那三米。
“好歹還沒把腿摔斷呢。”我爸有些擔心,我說那我該怎麼辦。
我爸說把言語給騙回國,反正大人們都在商量,等到時候有結果了,我跟著配合就成。
我說好。雖然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
“幹嘛呢,跟你爸媽通電話呢。”言語特緊張兮兮的端來一杯牛奶。
我看了言語一下,其實心裡還是挺感動的。
“是啊,我爸說要養只貓,我媽死活不讓,因為我媽對動物的毛過敏。”我裝作如無其事的和言語說。
言語舒了一口氣兒,然後笑著讓我把牛奶喝了。
我點點頭,然後喝了那杯溫熱的牛奶。
“哎哎。”言語用胳膊肘子戳我胳膊,然後開啟了電視,“我跟你說啊,朱小北。你還是甭回你那什麼單位公寓住了,上次您老暈倒在公寓那一次,嚇得我心臟病都要出來,以後還是住我這兒吧,不就是一個月嗎,少爺我這麼多房間。你兩天換一間住都可以。”
言語笑得一口小白牙,我本來是要拒絕的,但是想想我要配合大人們把言語騙回去,在言語這住回比較方便。
“別介啊,我橫不能在你這兒白住啊,好歹您老要點兒錢啊。”我看著言語,其實我特認真的跟他說。
言語笑了,一口白牙在燈下明晃晃,“這麼說的意思,我在北京的時候,天天在你家賴著,豈不是你也要跟我要錢?要我說,就扯平算了,咱們這關係,哪有什麼欠不欠的。”
好吧,這孩子總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還是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無力反駁。
其實我困了,我說我要去睡覺。言語死活拉著我和他一起看電影。
看著看著我就睡了。
第二天,我是在床上醒來的。
言語敲門說準備好了早餐,讓我吃完之後去上班兒。
我本來都做好了吃培根麵包喝牛奶的準備,到了餐桌一看,煎餅果子還有豆漿。
“那買的?”我喝口豆漿,然後看言語一眼。
言語坐在我對面,很認真的吃飯,然後抬起漆黑的大眼睛,笑得一臉明媚的說這是他開車去唐人街買的。
“大部分都是中國人,特別有感覺,就和王府井那邊兒差不多。”言語這麼一形容,自己都笑了。
什麼差不多,簡直差多了。
吃完之後,言語開車送我上班兒,我問言語這一個月就打算在家什麼都不幹麼。
言語瞪著大眼睛,張牙舞爪的對我說:“朱小北,看來你是真瞎啊。沒看見我家後花園兒裡都是花草樹木麼,少爺我每天侍弄這些東西就很累了,根本沒有空玩兒啊。”
我說是不是就和在家看孩子的主婦一樣,每天看孩子就累的要命。
“你還甭這麼說,等以後你有孩子了,就知道其中的滋味兒了。”言語有開始進入極其認真開車的姿勢。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我怕點點頭,好吧,其實那種工作都不輕鬆。在家看孩子的主婦每天累的七死八活,體力上的累比較嚴重一些。我們這些上班族,和領導同事客戶鬥智鬥勇,也累的要命。
到了公司之後,言語為了刷存在感,特意跑到我們公司門口。在我進門兒的時候給我開門兒。
我怕很無奈。
那些不明所以的同事看著言語特高興,然後跟我打聽那男人有女朋友了麼。我說沒有,要是有願意當言夫人的可以報名。、
我就隨便說說,不知道哪個好事兒的同事,拿一本兒來。上邊兒寫了好多我們公司適齡單身女青年的基本情況。
“看什麼呢朱小北。”言語特挺拔的走過來。又引起小女生的尖叫。
我說看看皇上今天晚上想翻哪個貴妃的牌子。
言語湊過來,瞪著大眼睛看了半天。然後得出一結論,挺不錯,但是跟朱小北你比起來就差遠了。
哎呦,敢情這孩子還是撩妹高手呢,這種甜言蜜語說的很是順溜麼。
“得了,你老還是趕緊走吧,被在這兒撩撥春心裡。”
言語點頭,然後打算走了。
言語前腳剛走,我爸接著就來電話了,他說大人們已經商量好了,就說言伯伯生病了,住院了,讓言語趕緊回去,爭取弄出一種見最後一面的氛圍來。
我說你們既然商量好了,我照著你們說的做就成,至於這個理由合理不合理,你們自己看著辦就成。
“其實你言伯伯他們的意思是,你和言語再怎麼著不能在一起。畢竟前面兒有你和言子慕的事情,現在你要是和言語在一起的話,傳出去不好。”我爸顯然很不願意說這話,沒辦法才說的。
我說我知道,那天言語他媽在咱們家是不是說我跟完言子慕再跟言語,可著這兄弟倆使勁兒的禍害?
我爸在電話那頭沉默,畢竟我是他女兒,就算是別人說了多難聽的話,他都儘量不會告訴我的。
“成了,我這邊兒比較忙爸,我先掛了,回頭我會配合你們的。”
我怕掛掉電話之後,長長舒了一口氣兒。
主管過來,然後特和顏悅色的說我這周要和另一個同事去採訪一個商業巨頭。我說好,然後接過主管遞過來的採訪稿。
就是那種對人家採訪的問題,自己先熟悉了,別到了那裡再掉鏈子。
看上邊的標題是對商業天才的訪問,副標題,霸道總裁養成記。
我一看這標題笑了,不知道是誰做的文案,真有點兒少女對高富帥的幻想,
繼續往下看,我特麼採訪的人竟然是言子慕。
世界上趕巧的事兒都湊一塊兒了?我特懵,然後拿著策劃書去找主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