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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碧落永恆(上)

就在這一日,魔靈大陸上的每一處,不管是封國齊國最南方的會城和夢城,還是最北方的靈城和闕城。每一處原本生活十分平靜的百姓們都看到了極北方,靈城北方的清明山脈之上投射出來的沖天而起地白色光芒。這道白色的光芒直接直線投射入了天空當中的雲端,展現開來的極限光芒卻照耀著天空當中顯露出的光芒卻使得現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已經到了將近黃昏時分但依舊照耀在魔靈大陸上顯得十分明媚。這一點,倒是讓所有的百姓們都感受到了十分奇怪的神情,縱然,很多百姓們都早已經知道,這道投射出白色光芒的地帶必然會是極北之地,魔靈大陸上最為神秘的清明山脈這般的所在。但無論如何,百姓們都不會想到,這道沖天而起,照耀在魔靈大陸上始終繚繞在此不會散去的光芒,竟然在此昭告了所有的魔靈大陸上的百姓們,似乎已經在無形當中這般告訴他們,那座神秘莫測的大陸,九域已經要迴歸了。

封國國都,忠城當中現在正在舉行普天同慶的慶典,封國現任皇帝聖帝終於有了自己的第二個孩子,皇后容樂,曾經的封國容樂長公主,誕下了他們之間的第二個孩子,聖帝對此龍顏大悅,甚至還不忘記大赦天下,命令所有的百姓們都要為此慶祝十日。聖帝甚至還休朝五日,每日就這般陪伴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身旁,五日之後,聖帝向天下公佈了自己這位愛子的名字,取名為“步曉”,寓意為“嚮往著的生活都是曉風殘月,擁有凌天存在般的生活”的意思。

不過,這幾日聖帝卻聽到了極北之地所傳回來的訊息,靈城總督公孫宇完完整整地將遇見了琉璃公主步月寒,上一任封國國君,現在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般存在的廣武君。還有另外一位倒是讓聖帝十分感興趣,廣武君的長女,曾經的封國長公主青玄公主步鸞。對於這位青玄公主步鸞,聖帝倒是十分瞭解的,當初正是這位原本並不以為她有多大能耐的公主殿下,竟然就這般暗中離開了封國步家皇室,前往遊走各地,召集當初尚且忠於步家皇室的軍隊和世家子弟,開始在暗中準備反擊封戰會的行動。

這般的行動,還是給予到了聖帝和他麾下的封戰會不小的壓力,雖然之後聖帝利用自己雷厲風行的霹靂手段,再加上封戰會教徒當中的出色實力。在兇星之戰開啟之前便已經掃清了國內的所有即將可能發生的弭亂,也等於說就是消滅了步鸞這般各種行動的結果。不過,經過這般事情以後,聖帝對於這位還算是自己侄女的曾經封國步家的皇長女十分在意,再加上這位青玄公主步鸞經過此等行為以後,在封國國內獲得了不少勢力的暗中支援,這一點更加引發了聖帝的心中不安。於是,在暗中,命令自己最為得力的手下監視步鸞。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聖帝麾下的這些封戰會密探,暫時丟失了這位青玄公主步鸞的蹤跡,本身以為身在盛城的這位公主殿下突然不知道了去向,現在突然出現在了靈城,這一點聖帝對此倒是並不很擔心。因為有自己的女兒在,所以步鸞出現在那裡,多半僅僅只是為了姐妹父女的情誼。再加上現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妻子方才生產,聖帝也就暫時並不去深究青玄公主步鸞究竟如何這般,在暗影當中做著何種的圖謀。

聖帝這十天以來唯一做的事情,便是頒佈聖旨昭告整個封國境內,在告訴所有百姓們和士兵們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的同時,還命令各地釋放所有刑徒,讓他們一同享受這份難得的機遇。這十天以來,聖帝停歇了朝堂,休憩了如同新年那般長的休息時間。他自己一個人,則是每日陪伴在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的身旁,只要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聖帝就感受到了一種難得可貴的滿足。現在的他,也不會去在乎青玄公主步鸞,更不會去針對她做些什麼了。

只是,今日聖帝卻再次收到了靈城傳回來的訊息,再加上今日他親眼所見極北之地方向的那道經久不衰,直到現在還在這裡直衝雲霄的白色光柱的這一幕,聖帝本身就已經早早地想到其中的內容,這必然就是因為極北之地的清明山脈當中發生了些許的事情,才會導致了這一幕情況的發生。

此時此刻,聖帝正這麼默默地背著手站在自己的寢殿門前,靜靜地傾聽著自己身後欽天監正使的彙報,這位欽天監正使頭髮略顯花白,精神卻是顯得十分地老當益壯。此時此刻,這位看上去莫約六十餘歲的欽天監正使正在這座寢殿外面低聲和面前的聖低聲說著些什麼。周圍的侍衛和宦官們都站在一個相對來說遠一些的位置靜靜地等待在了那裡。也不知道究竟是這位欽天監正使究竟和聖帝說了些什麼,原本表情一直十分平靜地聖帝突然轉過身來,低聲詢問道:“如此說來,你這話說得到還真是有幾分道理............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再擔心這般............是否是來得及的情況?另外一點.............我倒是並不在意其他的東西,你就不必要想其他的事情..............你只需要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這位身上穿著素白色長袍,頭頂上帶著一頂白色儒帽,拱手垂立在聖帝身後的欽天監正使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封國當中歷經三代,至今為止已經傳承了四代的傳奇欽天監正使——呂泫。原本因為廣武君的緣故,這位欽天監正使並沒有得到聖帝的重用,但聖帝隨後得到了多方面的推薦。於是便再次利用起了這位欽天監正使,甚至擴大了欽天監的權力。原本的欽天監,僅僅只是掌管著觀察天象,推算節氣,制定曆法這一系列的工作。但在聖帝的手中,聖帝不僅僅派遣了自己的部分得力精幹的手下進入了這座欽天監當中,協助呂泫,並且給予了呂泫另外一項重要的任務。便是整理歷朝歷代以來的歷史和文獻,等於說就是變向削弱了史館的權力,將這道權力給予到了呂泫和他手下的欽天監手上。

現在呂泫十分無奈,原本以他的性格如此這般怎麼樣都不想要繼續效忠這位聖帝的。但奈何現在,他的心中和手中還在儲存著些許或許能夠幫助自己翻身的存在。於是,呂泫便還是這麼繼續向自己面前的這位聖帝效忠。現在這個時候,呂泫便是來此向聖帝彙報自己這兩日觀察天象所得到的結果。特別是今日投射在魔靈大陸上極北方的這道沖天始終貫穿雲霄的極光。根據呂泫將近五十年的欽天監生活,再加上他這兩日不懈地觀察天象,他終於得出了一個即便是讓聖帝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結果。緊趕慢趕,他便趕緊衝了過來在此尋找聖帝彙報這其中的內容。

“老臣和欽天監內部的成員們經過最近這兩日的不懈觀察,在最後還是得到了如此這般的可能性和結論...........只是不知..........”呂泫輕輕地察言觀色,在聖帝的臉龐上並沒有看到任何惱怒和不滿的神情,這一點呂泫便對此有了幾分的信心。不過,呂泫畢竟還是一位在官場當中歷練了如此這般將近五十年的存在,他很善於察言觀色,也知道究竟應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像他如此這般一說,便已經將自己和聖帝派欽天監的幾人都如此這般的聯絡在了一起。這一點,倒是讓聖帝對此十分地滿意。再加上,對於呂泫的推理和夜觀天象所得到的結論,聖帝本人也是覺得有幾分可能的。

沉思了一陣兒,聖帝便笑著攏了攏自己身後的手臂,轉過身去向身後負手而立在此地的呂泫緩緩地說道:“既然如此,就煩勞你繼續瞭解這其中的緣故。如果真的發生了如此這般的情況的話,還要儘快想出對策來,這可是一種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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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泫已經完全明白了聖帝的意思,自己不要想要逃脫這其中的關係,必然還是會因為自己瞭解到了現在已經生活並且出現在了靈城的廣武君和青玄公主步鸞的緣故。這一點,呂泫還是默默地接受了下來,自己知道無法逃脫的罪責。“如此這般,老臣就告退了............”呂泫默默地接受了這般的任務離開了這座寢殿,返回欽天監去了。

聖帝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遠方遠端的那道白色的沖天光柱當中,他默默地開口,但如果仔細一聽的話,就會發現聖帝的聲音不如以往那般的冷靜和從容,甚至並不如之前那般的溫文爾雅。這股從容淡定的聲音當中充滿了別樣的猙獰和凝重的情緒,顯露出來的聲音也比之前原本的聖帝聲音要粗獷上不少。只聽得,這個別樣的聲音默默地說道:“如此這般,果真還是阻止不了九域的迴歸...........既然如此的話,為何不直接利用這般迴歸的九域...........再次展開我們的計劃呢?說不定............這樣反而更加容易成功也說不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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