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兒是豔陽天,天藍地綠,讓人神清氣爽的很。
李碩呲著小牙,對宮彌窗戶上的彈孔閉口不言,極力表現出淡定。
"沒出息的玩意,哆嗦個什麼呢。"李碩懊惱的揉揉李碩的劉海,一陣鄙夷之情。
言仍疑惑迷茫的看著這倆孩子,怎的現在還聽不懂孩子們的話了呢,難道是自己老了還是怎的?
"切,老子真是鄙視你倆,趕緊的,別在後邊墨跡,昨個老師罰的作業還沒寫完。"
言仍少年撇撇嘴,腦海中碎碎念的出現罰他老師的面孔,攥緊拳頭,空中一陣亂舞。
三人不再言語,加快腳步。
到教室的時候還是遲到,保安將大門鎖上。
言仍這孩子怎能受的了這個委屈,氣急敗壞蹦起來,破口大罵。
"什麼,你還敢攔老子,是不認識老子還是怎的?跟你說,老子是老媽早產三個星期出來的,老子要出來老媽都攔不住,你竟敢攔著老子不讓進?"
莽撞少年繼續口水飛濺,唾液橫飛。
李碩乖巧的站在倆人後邊,小心思轉啊轉,大眼睛瞟啊瞟,咒你個熊孩子攔著我們不讓進去。
保安無奈的抹去臉上的唾沫,扭頭看向別處,惹不起還躲不起麼。好不容易第一天上班,就遇上這仨難伺候的主兒。
宮彌少年懶得和這些小保安墨跡,本來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孩子,領導怎麼指揮他們怎麼做的,人家不讓進似乎也沒錯。
眼尖如少年,一眼看見校園裡面花壇的位置一花白頭髮的老頭夾著書匆匆走過來。
勾唇一笑,伸出細白的手指,指指那老頭。
"哎,吶老頭,哎呦對不住,校長伯伯啊,我是宮彌啊。"少年笑容可掬,言仍一副能奪小紅花的乖寶寶。
言仍一怔忪,差異的看著笑得如此燦爛的霸王。
這個霸王的天使面孔是又迸發出來了吧,不知道這面孔能持續多長時間。
"啊?阿彌,你怎的趴在欄杆上幹什麼,還不趕快上課去。"
花白頭髮老頭慈祥的看著宮彌。這個老同學家的孫子,長得是越來越加可人了,好生一副皮囊。
宮彌少年一聽校長這樣說,遂睜大無辜的大眼,淚水汪汪的,一副受盡委屈的哀怨,罪惡的小手指指小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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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他不讓我進啊,您快點和他說啊,和他說,以後見到如此膚白貌美傾國傾城帥氣異常的孩子一定要放行啊。"
少年趴在欄杆上,可憐巴巴。
校長被這孩子逗的哈哈大笑,指著保安部主任。
"老王啊,放這孩子進來吧,別耽誤孩子們上課。"
說罷衝宮彌少年點點頭,匆忙去教學樓。
宮彌少年得瑟的看著年輕的小保安,卷著小紅唇。
"孩子啊,一看你就第一次上班,您看好了哈,這個捲毛的,還有這個大眼睛的乖寶寶,當然還有最可愛的少爺我,都不要攔知道吧。不過只要見到個胸牌上名字叫梓然的,就攔著別讓他進來,這孩子是*。"
說罷少年笑得一口白牙,溫潤好看的很。
小保安也揚起臉乖巧點頭,然後看少年的胸牌。
空無一物,看來不只是個遲到的主,連胸牌這少年也不戴。
好吧,既然都是惹不起的主,還是乖乖放行。
李碩禮貌的和小保安點點頭,進校門。言仍則和欠他百八十萬似的,耷拉小臉。
從後門悄悄溜進教室。
梓然哀怨的看一眼坐在旁邊的少年,怎的一週五天課,遲到四次。
少年眼睛餘光瞟到梓然少年正在盯著他,便呲著小白牙,笑得和乖寶寶一般。
"怎的,是不是今兒個少爺我更加好看。"少年自戀。
梓然一臉黑線,王婆賣瓜。
言仍不悅翻開書本,一臉嫌棄的看著子脫。
"喂,你這死孩怎的越長大越煩人,誰讓你趁老子不在的時候給老子書亂畫成這樣的。"
一個白眼翻過去,子脫迎戰,接過言仍的白眼。
"我的思維控制不了我的行動,所以你要怪,就一個叫大腦的東西吧。"
子脫邪惡一笑,小酒窩閃的生動。
言仍半眯眼睛看著子脫這吊兒郎當的樣兒,不由得心生一計。
"好,老子不怪你,畫就畫了吧,反正老子不愛看書。睡吧,子脫大神。崩說您睡著了,就算您老死了,也會長久的存留在老子心中的。"說罷,言仍甩給子脫一個明晃晃的笑容。
"得,老子睡了,我的書你隨便畫,就是別這麼笑,我怕閃瞎眼。"子脫斜瞥言仍一眼,隨即將腦袋埋在臂彎裡。馬上進入睡眠中。
挺漂亮的英語老師看到一個班兒的孩子睡著一半,不由得起得咬牙切齒,嘴角抽搐,都發不出正確的音來。
"孩子們,現在睡的深,長大賣樹根。現在做筆記,長大會發跡。好好學習啊,長大了什麼都能擁有,要是現在玩啊,以後長大了哭都找不準音。"
英語老師拍桌子,起得橫眉豎眼。
言仍神同步的和英語老師對準嘴型,搖頭晃腦的學著她那個忸怩模樣。
手上一刻不停的撕下子脫的課本,疊飛機,青蛙,還有小船。
"喂,你幹嘛呢言仍,沒瞧見英語老師都發怒了麼。"李碩斜眼,快速伸出手,戳戳言仍。
言仍一口白牙笑得明媚的很,像小孩子開口的語氣。
"嗨,多大點兒事兒啊,生氣就生氣去唄。老子啊,正在給子脫疊小動物,他小時候就喜歡這些蛤蟆,飛機,小船什麼的。一定要在他醒來讓他看到這滿桌的驚喜。"
說罷言仍笑的更加神秘,遞過一張紙。
"喏,你要是無聊的話,幫我一起疊吧。"
說罷認真疊起來。
李碩茫然的接過那張紙,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怎的這樣熟悉。
待看清楚上邊的字,不由得心裡一驚,聲音陡然提高。
"哎呦,臥槽,言仍你這太胡鬧了。這不是咱們的課本麼,你怎的把自己課本撕了?瘋了吧。"
梓然聽見動靜,回頭看兩個不安分的少年,一臉黑線。
言仍抬頭欲回答,正好撞上梓然的目光,便露出白牙衝他一笑,移轉目光看著李碩。
"這不是我的書呃,是子脫的。"
說罷,掩唇低笑,一副嬌羞。心裡早已怒吼成獅。草他大爺的子脫,把老子的書都畫上那種小黃圖,欺負老子不會畫畫是怎的。可是老子會撕書,全給他撕了。
"哦,子脫的呃。"
李碩表面上淡定點頭,似有若無的瞥言仍這始終微笑的臉一下。
有些恐慌,這個少年是萬不能得罪的,思維也忒不正常了些吧。
默默轉頭,欣賞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少年背影也不錯。
梓然慢裡思條的抄著筆記,忽的發現今兒個自己怎的這麼沒有精神。
後來才發現,以前是同時抄兩本,今兒個抄一本,確實挺悠閒的。
便伸出去宮彌書包裡掏筆記,掏出一個小紅本,乍一看真熟悉。
看到上邊李碩的名字,梓然一哆嗦,筆記掉在地上。
背後一陣冷汗,換股四周沒人看見,便趕緊撿起來,塞到宮彌包裡。
這樣說的話,阿彌是發現我拿了李碩的日記本,偷看了他的故事。這樣一想,梓然便心虛起來。
也沒有心思想著幫宮彌少年抄筆記,正襟危坐,連老師講的都聽不進去。
回頭看一眼,正對上李碩看宮彌的目光,心都提到嗓子眼兒裡去了。
"你不聽課,看什麼呢。"梓然佯裝淡定,聲音有些顫抖。
李碩目光從宮彌的身上收回,好奇的看著梓然反問。
"美人兒怎的老睡覺呢,他怎的這麼多覺要睡。"
不是一個意思麼,總而言之就是問阿彌為什麼睡這麼多覺吧。梓然在心裡哀嘆一聲。
"你都叫他美人兒,難道不知道,睡美人,睡美人麼。不睡覺哪來的美人兒?"
說罷,梓然轉過頭去。
聽見李碩在後邊嘀嘀咕咕。
我說怎的日記本找不到了,原來是在美人兒那裡,既然喜歡送給他好了。
梓染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得長吁一口氣,心總算落在肚子裡。
不過,好對不起呢阿彌。梓染目光充滿歉意的看著熟睡的宮彌。只得讓他背這個黑鍋比較合適,若是哪天讓李碩看見日記是讓他梓然拿走的,更加尷尬,還是讓阿彌來背吧。
一聲喟然長嘆無奈的響徹在空中,五味雜陳。
少年的生物鐘不差分毫,在下課鈴第一聲響起的時候,準時醒來。
"可累死老子了,累死了。"少年慵懶的伸伸懶腰,打個哈欠。
站在講臺上還沒講完最後一道試題的英語老師驚異的看著突然出洋相的宮彌,瞪大眼睛,想生氣但沒法生氣。本來就是下課,佔用的是學生的時間。
"好吧,下課。"英語老師哀怨的瞥宮彌一眼,只得下課。
"我草你大爺言仍!"後邊傳來撕心裂肺景天動地的撕吼聲。
可能別人無法理解一醒來看著自己面前整齊堆滿各種小玩具,滿眼全是。
更無法理解自己摞的高高的書堆,只剩下幾本的感覺。
只得抓狂。
言仍早就逃之夭夭。
剩下滿教室同學高畫質狀況後鬨堂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