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仍少年在無望焦急三天之後才等到救世主言仍少年不由得一陣小激動,就和一個餓得要死的人突然得到一個香噴噴的麵包一樣,甚是幸運。
"我去,你丫的還直到回來阿,不是說馬上就回來麼,不是說咱們能見到霸王麼,人到底在哪,沒見到一根兒汗毛呢還!!"
言仍少年的歇斯底里確實應該,本來是他李碩說話不算數,讓人家言仍翹首以待這麼長時間,等的心裡都沒有譜兒。
甚至以為,這死孩子把他言仍拐賣了,拐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兒,然後等著人販子出現。
"真是對不起言仍阿,現在已經查到宮阿彌住的地方了,咱們下午去哈。你先慢慢吃不著急,這該死的塞文是不是沒領你吃飯這幾天。"
李碩少年看到言仍的饕餮而食,不由得一陣擔心,真怕他噎著,也感到慚愧,自己這麼晚才回來。
不過一切都會結束了,等找到宮彌之後,他要和言仍將少女接回到京城去修養。
當然,這期間,李碩忽略了一個叫做王婧的孩子。
言仍少年才不管李碩的勸戒,依舊吃的飛快,吃完就能過去看霸王了,好的很。
李碩打電話讓塞文開車來接的他們,大眼睛波光流燁的看著九月和塞文。
"這倆死孩子,竟然可恥到這般般配,還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倆秀恩愛阿。"
塞文戴著墨鏡,一臉得瑟樣兒,無奈的看著一臉蒼白倦色的李碩。
孩子不就是會京城待了兩天麼,怎的變得這般瘦弱,是在家受了委屈還是怎的。
還是不由得心疼的輕聲問:"怎的了,在家沒吃飯麼李碩。"
話音剛落,一股醋味撲面而來,夾雜著微風,飄散的歡快。
李碩少年這般敏感的人,怎能感覺不到呢,於是淡定的遊離開塞文的目光。
"哼,少爺壓根兒就沒回家,你別忘了,少年把自己的房子都賣了阿,成了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兒。"言語輕鬆似乎是想安慰誰。
"就是啊,人家李碩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照顧不好自己呢,你就是瞎擔心的過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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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嫣然的笑,認真的看著李碩和塞文,似乎是想平淡掉這些思念。
言仍少年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看神經病的表情看這些少年,大眼睛全是寒意。
"我去,各位少爺們,咱們能先去找霸王然後再停下來敘舊麼,成嘛!"
李碩少年微蹙眉頭,輕輕呼出一口氣,似乎沒這麼著急。
有似乎在拖延誰的時間,總之惆悵的很。
幾個人擠在車裡,各有心事,不過言仍始終是那個心情最好的人,哼著小曲兒樂呵的很。
"哎呀,馬上就要見到我家霸王了,想想心情還有點兒小激動呢。"
俏皮的聲音,讓前面的李碩不由得一陣嫉妒,但還是保持淡定的神態,畢竟他是個有自卑感的人。
"宮彌住在這個地方?看來孩子還是挺有錢的呃。"塞文在前面開車,大眼睛餘光瞥一眼李碩。
自知他心裡想的是什麼,車裡的氣氛挺壓抑的,這個明顯就能感受出來。
於是這孩子咧開櫻桃小口,笑得一臉明媚。
"哎呀,今個兒的天不錯,要不要來點兒音樂聽聽?"
李碩默默搖頭,心情不好的時候最討厭聽到任何聲音,不由得一陣煩躁。
言仍少年斜著身子半倚靠在九月的肩膀上,九月偷偷瞥前面的塞文一眼,不由得臉紅起來,推開總是向他那邊兒倚靠的言仍。
言仍本來就是心大,沒想的到塞文因為這個原因,默默生氣。
大約十五分鍾的車程,不是很長時間,在李碩和言仍看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漫長的很。
"到了,下車吧。"塞文不動聲色的衝著後邊兒的倆人說。
大眼睛狠狠的剜言仍兩眼,嫌這死孩子佔九月的便宜,氣憤的很。
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個歐式小洋樓,裝修精良,一看就知道能住在這裡的人闊氣的很。
李碩目光募地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所吸引,不置可否的看著那人從樓裡出來,趕忙追上去。
那人倒是機靈看出李碩追過來,便壓低帽簷兒走的,飛快。
"喂,王先生,王先生~"
李碩少年在後邊小跑起來,那人拿開帽子在前面跑的飛快,不顧及什麼形象,唯恐被李碩追上。
越是這般,李碩心裡愈加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喂,李碩你丫的趕緊回來,老是追人家幹嘛,霸王家在這裡!!"
言仍少年撕心裂肺的衝著跑遠的李碩大聲嚎叫一副恨鐵不成鋼得模樣。
甚至有的時候覺得李碩這是犯病了哈,追著一個陌生人咬死不放,上次在醫院也是這個人吧。
李碩少年氣喘吁吁的看著這個人熟練的拐到旁邊的箱子裡,自知不能再追了,畢竟看樣子人家比他要熟悉地形的。
就算是追也不會有任何結果,而且還可能迷路,果斷無望放棄。
少年頹廢不甘的默默走回來,言仍少年一臉無奈的看著執著的李碩,真是的,從來沒見這孩子固執成這樣。言仍心裡五味雜陳。
言仍少年雖是大大咧咧,但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夠勾上李碩的肩膀,笑得沒心沒肺。
"咋了?沒追上心情不好是不。哎呀,別難受了好吧,咱們上去找霸王去。"
李碩少年無奈只得點頭,隨著幾人進去。
言仍少年看到有貓眼,於是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往裡苦苦巴望,可憐的很。
按按門鈴,裡面並沒有聲音,再敲敲門,還是沒有聲音。
"霸王,你也的感覺開門阿,開門阿,老子來看你來了!!"
少年聒噪著使勁兒敲門,聲音嘶吼低沉,就像野獸一般。
李碩少年還有塞文九月站在言仍身後,看著這個莽撞少年如同瘋了一般的敲的手都腫起來。
"誰啊,對面沒有人敲什麼敲呢,煩人不阿~"
鄰居終於忍不住出來訓斥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單元就兩戶人家,剛搬走一個鬧騰的,又來一群鬧騰的,這也忒逗了吧。
言仍少年眼裡的血絲很多,詫異的看著對面的白髮老翁,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
"怎的沒人,明明這是霸王家!!"恨不得把這句話咬碎。
對面的人一臉黑線的看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不由得半眯眼睛。
"好像你們跟那個俊俏的少年一般模樣,都精緻的很。"
似乎是讚賞,有似乎是對男生女相的厭惡,具體的說不太清楚。
"總之,昨天已經搬走了。那個好看的少年坐著輪椅走的,好幾個人幫著抬進電梯裡的,我這雙老眼還沒昏花到認不清人的程度。"
老教授憤然的看著幾個俊朗的少年,比劃的很是認真。
李碩輕蹙眉頭,不動聲色的看著其他少年,臉上過於平淡。
這讓塞文看出貓你,一把將李碩扯過來,走到拐角的地方。
輕聲細語,唯恐莽撞少年聽到。
"怎的,宮彌搬走你知道對吧。你這表情能瞞的過言仍,可是萬萬瞞不過我的。"
塞文平日要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指定是一臉的得意,現在則是輕聲細語,不動聲色。
李碩認真的看著塞文的臉色,不自禁啞然失笑,這麼多年的發小,果然是親到骨子裡面,這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就是兩人之間的默契,誰也不要故作高調的瞞著誰,小伎倆一戳就破。
李碩只得默默點頭,無可奈何的衝塞文一笑。
塞文有意無意的瞥還在狂怒擂門的言仍一眼,轉眼有些怒氣等到看著言情的孩子,突然覺得自己不懂這個孩子了,以前多乖巧的一孩子,現在怎的心思這麼多。不過也對,從小就是管理公司的一把好手,自然是機靈的很,沒有算計不到的。
"你這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這個單純的少年在那瘋狂擂門遭人煩不是?"諷刺等到語氣,不置可否的衝進李碩耳朵裡。
似乎是對他自私狹隘的批判,有似乎是對和自己有著同樣乖張性格言仍的同情,總之就是很無奈。
這種鄙夷的目光讓李碩有些哀傷,他一個平凡的孩子有什麼辦法,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不管怎樣都是錯的很深。
畢竟像他這樣的中庸之人,想到的是自己死了罷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把你當朋友才跟你掏心掏肺的。咱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實話你可能不愛聽。我反倒是欣賞你遇到宮彌之前的樣子,自負好顯擺,反正一切都挺招人煩,但真實的很。現在你看看自己成什麼樣子了,說話輕聲細語的,做事兒也尋思半天墨跡的很。咱能不能回到以前的李小霸王狀態,世界上除了宮彌難倒就沒你喜歡的人了嘛!"
塞文的這些話,不似平日裡的玩笑話,認真的很。
也刺耳得很,因為本性大大咧咧但純善的塞文是輕易說不出這樣都是話來。
李碩半眯眼睛一陣苦笑,大眼睛迷茫的很,似是無聲卻有聲。
"行了,趕緊的過去吧,先把那個少年安撫嘍,不然一會兒人家的門又要遭殃了。"
塞文拍拍李碩肩膀,徑直走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