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文,你丫的什麼時候還少爺錢阿,少爺窮的現在都要當褲衩了。"
李碩少年一臉不悅的看著沒心沒肺的塞文,這死孩子還一臉滿足吃的歡快。
當然了,言仍少年也絲毫不遜色塞文,吃的帶勁兒。
"哎呀,剛把老子的股份買過去,現在就跟老子要錢,你丫的真是的,還不如不給老子呢。"
塞文少年義憤填膺。
今天兒在大會上李碩收回了所有人的股份,成為唯一的大股東,當然花了不少錢呢。
前段時間塞文拿走人家李碩的卡,現在人家李碩窮的要命,指定要和手裡有餘錢塞文要錢。
言仍少年只是咧嘴一笑,笑得好看,本來就是沒有他什麼事兒,只負責吃就好了。
靜靜的做一個美男子,多好。
李碩少年微笑的看著塞文的小臉,不置可否的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揉揉他細碎的劉海。不斷笑罵。
"這死孩子,一天天的沒有正形。行了,和你丫開玩笑的,那錢少爺我也沒打算要。"
塞文少年自幼和李碩的感情就和言仍與宮彌的感情一樣,寵溺的就像弟弟一般,所以不會覺得受了李碩的恩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就像言仍受到宮彌的那麼多袒護和寵愛也絲毫沒有覺得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人的感覺就是這麼微妙嘛。
"好吧,你不要了那老子可真的不給了,你丫的從小就是個人精,還有什麼可以難倒你。這次的整個李氏集團倒閉的鬧劇是你主導的吧。"
塞文壓低聲音湊近李碩,大眼睛眨巴眨巴,狡黠的很。
李碩少年半眯眼睛審視的看著塞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言仍少年雖然聽見,但也佯做聽不懂的模樣,繼續饕餮而食,絲毫不受干擾。
"本來嘛,這麼陳舊的管理集團早就該淘汰了。就像是一個被蟲子蛀的千瘡百孔的木頭,輕輕一碰就會碎成渣。沒有人站出來,只有我一個天生愚笨的人投進幾千萬去砸毀這個帝國!"
李碩少年笑得一臉明媚,這確實他做得,若是再有人能聰明的想到這一點兒來質問他的話,他指定不叫掩飾的點頭預設。
畢竟在這這場戰爭中,他還算是個受害者也不能說是完全的主導者,現在真實的情況確實窮的要命。
錢都用在摧毀這個帝國,賣了自己的房子,才完全的抱住這個只屬於他自己的小帝國。
"你丫的,不管你這孩子幹的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老子都是挺你的,這一點你丫要知道。"
塞文大眼睛難得的一本正經,極其安靜的凝視李碩,很認真。
李碩默默點頭,大眼睛都是信任和感激。
言仍少年終於被自己胃裡的腫脹折服了,然後慢慢的回過神來,看著倆一臉認真的孩子。
"那個,打斷兩位少爺一下,有誰知道我家霸王在哪麼,一直沒找到呢。"
言仍少年的大眼睛波光流燁,極其認真,略帶焦急。
塞文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言仍,滿是無奈。
"不是我說,你家的霸王前段時間出車禍了你們不知道?這不是鬧著玩兒呢麼。"
塞文的這句話說的並不重,但是讓倆少年一陣心塞。
"真假阿,怎能可能,我家霸王那機靈勁兒怎可能出車禍?"言仍一說出這句話來,大眼睛裡的淚水立馬湧出來,心裡難受的不知所措,撕裂的疼痛。
李碩的腦袋裡似乎有不知名的物體爆裂,眼前眩暈的要命,無助的看著塞文。
一把抓住塞文的手,緊緊握住。
塞文白皙的手上被這李碩弄的都是紅印兒,也被倆少年的模樣下了一跳。
我去鬧半天倆人都要不知道,都怪自己多嘴,多管閒事。
塞文在心裡埋怨自己一百八十遍兒,不知所措的看著倆激動的孩子。
"什麼時候的事兒?"
李碩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的模樣,手腳不自覺的顫抖,控制不住。
塞文思考半天。
"上個月吧,回來的時候,下高速的時候。聽說公司裡等著他回來拍攝圖片,一天都要等不到人,直到王婧來公司請假說要請假,大家瞭解之後,才知道宮彌出事兒了。當時本地區還挺轟動的,畢竟宮彌也算是個小名人了,警察那幾天為這個事兒不知道忙成什麼樣兒。"
每句話,塞文都說的極其認真。但言仍李碩大腦一片空白,想不起什麼來。
"現在呢。"李碩輕聲一句,再也說不出話來。
塞文搖搖頭,前段時間倒是去看宮彌一次,但是沒看到人,王婧在門口說阿彌睡著了。
那次確實沒有看到宮彌比較可惜的,畢竟人家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還在他塞文落難的時候借給他錢。
李碩點點頭,說去外邊透透氣兒,滿臉的嚴肅。
塞文沒有看到寒氣逼面的李碩,這是第一次,而且是在碰到宮彌之後的李碩,才變成這樣憂鬱。
實屬不易,做人做事兒。
言仍少年一言不發的喝酒,大眼睛無奈的眨巴眨巴,一想起小時候和宮彌一起兒淘氣的畫面,眼淚不自覺的撲撲落下,大滴大滴的,好不悽慘。
塞文雙手交疊枕在腦後,無奈的看著倆孩子,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霸王的家你知道在哪麼,我想起那裡看看,他一定在家的一定在的。"
言仍少年淚眼婆娑的看著塞文精緻的小臉,不由得一陣悽哀,難過的哽咽起來。
突然,塞文感到自己的狹隘,人家宮彌還幫過自己,到現在卻不知道人家住在哪裡。
"那個對不起,我確實沒有去過宮彌的家,不過我可以給朋友們,讓他們幫忙找找,哦不用,直接去公安局裡看他預留的地址就行。"
塞文是真心真意的感到自己的無能,難過的不得了。
言仍少年淡定的點點頭,沒有絲毫責怪感,其實作為朋友來說,他覺得自己才是最無能的。
朋友出了車禍,自己竟然一點兒情況都摸不到。
等李碩再進來的時候,大家情緒都穩定下來,甚至李碩少年的臉上還掛著溫潤的笑容。
"咱們先回酒店言仍,等塞文把一切安排妥當了,咱們再去宮彌那裡好不好。"
李碩少年半蹲在言仍面前,大眼睛裡清澈見底,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語氣哄言仍先回去。
言仍少年空洞的看著李碩,乖巧的點點頭,想努力揚起笑容但是笑出來很難看。
李碩少年扭頭看著塞文,信任的點點頭,塞文微微一笑,感謝朋友的信任。
坐在計程車裡的言仍少年低落的很,尤其是車啟動時的少年的手幾乎是哆嗦的。
"你說霸王應該是沒事兒的吧,你不知道阿,小的時候這個霸王可靈活了真的可靈活了。"
李碩少年看到言仍開始語無倫次,不由得輕輕拍拍孩子肩膀,笑得一陣明媚。
"你放心阿言仍,我一定會讓你見到阿彌的,而且一切阻擋宮彌的人都替他擺平,真的。"
李碩少年下了很大的決心,認真的看著言仍慌張的模樣,笑得一陣明媚。
言仍少年沒有聽出這麼意思,只對表面的意思很感興趣,的確,能讓他盡到宮彌少年一切都可以,他不管別人怎麼樣,別人怎麼樣和他無關。
下車的時候,李碩遞給司機錢,扯著怔忪的李碩下車。
倆人回到酒店,言仍趴在床上無力得看著自己的手機,多希望霸王能給他打電話來。
可是希望只是希望,畢竟自己很是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能才好。
"言仍阿,明天的時候塞文會過來領你吃飯,到處逛逛,我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到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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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碩少年忙著收拾東西,急得要命,但是不忘囑咐言仍。
言仍少年慵懶的看著風風火火一臉憤恨的少年,就像要去和誰打架一樣,很是急。
"你去幹嘛,把我一個人拋就走,是不是也嫌我麻煩。"
李碩少年輕輕一笑,這說的是什麼話阿,怎能可能拋下去就走呢。
"我出去忙點兒事兒,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一定要替宮彌贏了。反正你不要跟著一起去了。"
李碩少年的聲音越來越急,大眼睛不看言仍一眼忙的要命。
言仍少年反正也不關心什麼戰爭,不過明天塞文能來接他的話還比較好。
言仍少年在恍惚中慢慢睡著,聽不見李碩什麼時候出去的。
一覺到天亮,很冗長的夢,很不喜歡的夢。
夢中的宮彌渾身都是血,駭人的很,言仍在夢中哭了很長時間,因為歌迷少年就要不行了。呼吸急促一臉無奈的伸手看著言仍少年,大眼睛因為受傷都變的通紅。
言仍少年努力的跑過去救宮彌,可是跑阿跑,失蹤在原地動不了,眼看著宮彌離自己越來越遠。
手機嗡嗡的響,震動的言仍耳朵疼,急忙拿起來看一眼,是卞樺。
"幹嘛?"言仍承認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
電話那邊的卞樺沒聽過言仍這種語氣,有些不悅的耷拉下臉來。
"我說言仍,你丫的什麼態度,失蹤這麼多天不打電話我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丫的這什麼語氣你說!"
氣急敗壞的尖聲嚎叫刺的言仍耳朵疼,無奈的將電話遠離耳朵。
電話那頭又傳來嚶嚶嗡嗡的哭聲,似乎是委屈,猶如火山突然爆發。
言仍深呼一口氣,無奈將電話結束通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