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李碩你丫的讓老子等你牙這麼長時間,有沒有良心啊。"
塞文一見到李碩,興奮的咧著嘴聒噪,然後一個熊抱上去,眼裡竟然有了眼淚。
在一旁的九月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兒,只知道自家的男人抱著別的男人。急得有些抓耳撓腮,恨不得衝上去抓那孩子兩把。
言仍少年在一旁跟著嘿嘿傻笑,完全看不懂情況,只知道這個和李碩抱在一起的人叫塞文。
"嗨,光顧著和你抱啊抱的能不能不膩歪人啊,這位是言仍,我的朋友。言仍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塞文和九月。"
李碩燦爛著笑容介紹彼此。
言仍禮貌的伸出手去同他們握手,還是保持這嘿嘿笑著。
"那啥,咱們去我家吧。就在大學附近。"塞文笑眯眯的。
想要幫著他倆拿著買的大包小包的東西,但是李碩還是執意自己拿。
因為看到某個的眼光唰唰的放小毒針,這種家庭戰爭一定不能讓他兄弟發生。
"哎呀這點兒東西老子自己拿就行,願意買這麼多就得承受他的重量不是。"言仍少年笑得一臉歡快。
既然自己都這麼說了,不拿就是打臉了。
"行,不沉就行。咱們去我家,讓九月和李碩做一頓大餐給咱們吃。"塞文一臉壞笑。
李碩無奈的白他一眼,小手輕輕捶他胸脯一下。
九月緊張的要伸出手去攔著,有些焦急。
"你個熊孩子,到哪兒都欺負少爺我是不,咱還是別費那個勁兒了,你家指定什麼廚房用具都沒有,又沒有會做飯的人。幹嘛非上你家吃去啊?"
李碩少年瞭解塞文比瞭解自己都在行,早知道孩子從小就懶,懶的快生根發芽了。
塞文噗嗤一笑,知他者莫過於李碩也。
"好好,去外邊吃可得說好了哈。你們請客,因為少爺我現在身無分文,還欠著人家宮彌的一筆錢。"
李碩不置可否的點頭。
"吃什麼,奴的良人?"塞文深情的看著李碩,像是對自己剛才和李碩摟摟抱抱的行為深感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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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嗔怪的目光看塞文一眼,隨即點頭垂目,不好意思的一笑。
"吃什麼都行。"
言仍少年今天的犀利聒噪塞文都搶了去,自己卻變得極為安靜,只是嘿嘿傻笑。
有些大智若愚的隱忍智慧。
"怎的了,今天想吃什麼,跟我說就行。"
李碩勾上言仍瞪大肩膀,有些寵溺的味道。
本來嘛,大家都寵溺言仍成了習慣,不只是他在所有的孩子裡,以出生晚幾天佔據老小的位置外。孩子沒有什麼心眼也是一點方面,什麼話都能輕而易舉的被套出來。
"什麼都行,不然去大排檔吃吧。看見過他們都在那個路邊的桌子上吃,你丫的還說不衛生啥的。我和霸王從小不經常在路邊兒攤兒上喝豆漿吃油條麼,也沒見哪個身體不好,反倒是都長得這麼好看。"
好吧,言仍承認自己前面說的都是廢話,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塞文自來熟的性格特點兒和言仍的如出一轍,而且倆人都愛聒噪,更是臭味相投。
"好啊好啊,我也是沒吃過,不然咱們就去那吃吧。"塞文點頭符合,有點兒小激動呢。
九月又被晾在一邊兒,不過這一米八五的小夥子就是心裡有點兒小不願意,也不至於表現出來。
只得默默跟在這群死孩子後邊兒,就和讓人拋棄的孩子一樣。
"對了大排檔不能刷卡你知道麼?"塞文認真的看著李碩,小手伸進他兜裡,順利拿出錢包。
"呦嗬,你這傢伙,怪不得我老爸總是誇你做事兒嚴謹。還真是哎,這麼多現金不怕遭賊惦記啊。"
李碩少年一臉哀怨。
"只要你不惦記,沒人惦記。"
一句話讓塞文噗嗤笑出來,簡直真相啊。
"我拿哪張卡,反正密碼都是那個,我知道。"
塞文抽出一張卡,在李碩眼前晃晃,再抽一張,繼續晃。
"哪張都行,你隨便拿一張去用,裡面有錢。不夠再打電話給我要。但是有些話我得說啊,你這總是不回家,是要把你爸氣死還是怎的。"
李碩的表情有些嚴肅,剛才說到錢的時候絲毫不在乎,一說到事兒,就瞬間嚴肅其來。
塞文依舊吊兒郎當的模樣,笑言嘻嘻的把掠奪來的銀行卡收入自己囊中。
"哦哦,知道了,我總得等他氣兒消了的吧。現在回家就一個後果,不是被逼著出國留學就是被關在家裡。反正都不是什麼好結果,哪個老子都不選,不選。"
一旁九月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小臉煞白,手指蜷縮握成拳頭。
這些言仍都看在眼裡,但還是保持著嘿嘿傻笑的模樣。
"我不說你了,這麼大瞪大人了自己看著辦吧。先解決眼前的事兒,這麼多大排檔,去哪個?"
李碩少年的臉重新回到柔和,畢竟兩個孩子小半年沒見面了,總不能為這點兒事鬧僵吧。
不值當的。
"海鮮大排檔吧,說不定能吃到特大號的八爪魚。"言仍少年一見到吃的比誰都興奮。
塞文也表示同意,剩下的兩個人無所謂。
那就算是一陣透過。
"不如咱們都來點兒酒吧,都是大老爺們,今天也高興著呢。"塞文提議。
言仍附和,九月無奈,李碩點頭。
四個人聊得越來越歡,就和生活在這個城市裡的人一樣真實。喝酒聊天,生氣罵人。
所有的城市都會上演著這種真實的生活,只是地點不同而已。
"然後他讓我週一去上班,把銀行卡拿給他。我們刷了他十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積蓄,心裡過意不去。"
九月一杯酒下肚,醉眼朦朧。
塞文嘿嘿傻笑,指著李碩。
"你丫的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讓合作方聘他的?你小子隱藏的夠深的啊。"
說罷,塞文的笑更加邪惡。
李碩臉色有些不好,但還是竭力保持安靜,警惕的看言仍一眼。
言仍正和九月乾杯喝酒,好像是在爭論什麼實情。
"他明明就是個男的,從小就有小雞雞,我們一塊兒長大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言仍少年夾兩口菜,邊嚼邊笑。
九月大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喝的小臉微紅。不願置信言仍的話,擺擺手。
"我知道他有小雞雞,還不小。但是咱們討論的是他怎麼可能長的這麼好看。也忒邪乎了吧。"
周圍的食客開始看過來,那四個高大的少爺也忒鬧騰了,不但如此,話說的還快。
"來,哥倆兒幹一杯。"李碩端起酒杯和塞文碰一下。
和朋友在一起才叫喝酒,在酒場上那全是規矩,根本拘束的很。不灑脫,這樣一點兒都不好。
"你說說我不就是和九月在一起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爸還激動的拿棍子打在我身上了。真是嫌的夠嗆"
塞文一臉鄙視的看著遠方,好像他爸就在那個地方一樣。
九月雖是和言仍聊天,但耳朵裡還是能聽到塞文對他爸爸地點評價,便點點頭。
李碩笑得一口白牙泛著光澤,大眼睛忽閃忽閃,妖媚的很。
"也就是你爸,換做我老爸你試試,不殺死我就不算他英雄好漢!"
說罷,再倒上一杯。
言仍少年還是嘿嘿傻笑著,看看大家喝的東倒西歪的模樣,再看看自己這頭重腳輕和踩棉花似的,著實煩人。
喝醉之前似乎朦朦朧朧的看見一個小天使孩子的臉,潛意識告訴自己喝暈了。
但是感覺太真,潛意識難敵暈倒。眼皮沉的像千金墜一般。
那幾個早就趴桌子上,九月還模糊的睜眼掙扎一下。
大排檔的燈明亮的很,接連不斷的人來來走走,老闆看到這四個小夥子怎的醉成這樣,不由得一陣懊惱。
"都喝醉了誰掏飯錢吶,是不是故意裝醉不付飯錢的,你們醒醒啊!"
老闆不住的拍打幾個孩子後背,可依舊難從夢中叫醒孩子們。
一個挺拔安靜的身影從角落那桌走出來,清蹙眉頭看看粗魯的老闆。
"行了,多少錢我出了,至於拍打人家孩子嘛。"
宮彌少年的精緻小臉在白熾燈下顯得更加蒼白,只是紅唇還能讓人分辨出他是健康人。
"不能喝還喝這麼多,一幫什麼熊玩意兒啊。"
宮彌少年一陣苦惱,攔個計程車,跟司機倆人一個一個往車上架。
當然等到地方之後,司機幫宮彌把這幾個醉鬼再抬上樓,可以得到一千的小費。
畢竟當時的一千塊錢還是很多的,司機樂不可支的幫著少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