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心吧,我已經從御妖國以及周邊的國家購買了糧食和種子,饑荒很快就會解決的。”
墨輕舞安撫起了身邊的鏢師他們。
“哎,太好了!”
“對啊,這一下子有救了!”
“總比聽國師的好,說什麼祭天?!”
“哎,小黃少說一點吧,國師的耳目眾多。”
…
中年鏢師推了推小黃的胳膊,示意他別亂說話。
面前的王小川白衣纖塵不染、銀冠束髮、顧盼生輝,渾身更是給人一種飄然出塵、不沾世俗的氣度,簡直就是說書先生口中的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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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中年鏢師不由得對於王小川愈加敬畏起來了。
況且,剛剛籠罩在鎮子上面的鬼霧,以及那一顆高的離譜的大樹、客棧周圍的森森白骨等等,種種跡象表明,面前的王小川實力深不可測,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啊!
國師要把公主墨輕舞給獻祭了,倘若惹毛了王小川的話,只怕後果不堪設想的。
跟王小川、墨輕舞他們分開之後,鏢師們沿途便是開始傳送王小川的壯舉。
終於,王小川、墨輕舞他們來到了東離州的太守府所在地,東離城。
東離城是一座巍峨古老的城市,城牆上面佈滿了斑駁的歲月痕跡,城門處的官道十分寬敞,都是用青石板鋪就的,足夠三輛馬車並排前行了。
…
“死出去”
即使在屋中,依然聽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鬼的咆哮,朗朗乾坤,浩然正氣,又且是爾等魑魅魍魎可以玷汙的。
我所深愛這一片生我養我的土地,是絕不容許地獄的惡魔沾染玷汙的,皇甫嵩心中如是說。
“大人,我要不要出去。”
由於還年輕,朱儁滿臉通紅,他不確定外面的到底還是不是人,但是,身為大漢的軍官有責任去搏擊任何風風雨雨。
皇甫嵩搖了搖頭,轉身去打來隨著揹著的包袱,老夫一生縱橫沙場,斬殺敵酋無數,又怎麼會在乎再沾染鮮血呢?
就在包袱開啟的一剎那,朱儁只感覺到一道耀眼的光芒猛烈的射了過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好一把絕世神兵。
隨著一聲暴喝,一道鐵紅色的光圈,一閃而過,圍攏而來的殭屍瞬間被光圈擊倒在地上,就連房梁都被光圈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更何況是那些**凡胎呢。
“爾等殭屍,本為大漢子民,只可惜誤入歧途,塵歸塵,土歸土,安息吧,故去的亡靈。”
沉重的縣衙大門依然被皇甫嵩凌厲的罡氣給震成碎片,一個偉岸的中年男子,龍行虎步的走了出來,隨著握著一把九龍嘯天刀。
劍眉星目,玉樹臨風,英氣逼人,目光炯炯有神盯著那依然還在呻吟的殭屍們。
皇甫嵩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塞外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咯咯咯咯”
牛二的頭顱依然在頑強的孜孜不倦的想要咬到皇甫嵩的身體。
皇甫嵩頗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之前的同事,喝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同僚下如此的毒手?”
“因為,因為疼痛。”
“腦髓”
牛二掙扎的說道,話音還未落下,已經被九龍嘯天刀的罡風化為塵埃。
“冥頑不靈”
拋下這句話,皇甫嵩橫著九龍嘯天刀朝著胡圖的房屋走過去,一邊走,心中一邊嘆氣,果然人老了,心腸就硬不下來了。
“腦髓”
“腦髓”
諸多縣衙曾經的同僚剎那間已經變成了地獄的噩夢,在他們眼中早就沒有人性,沒有了謙讓,只有活著的人的腦髓。
他們一個一個如同猛獸一般朝著皇甫嵩撲了過來,面對這一幫殭屍,皇甫嵩緩緩閉上了雙眼。
“九龍嘯天刀,起刀式,刀斬黃泉生死路,奈何橋前心悲慼。”
皇甫嵩九龍嘯天刀一橫,一股雄渾的黃色靈氣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只見他朗聲說道:“橫掃千軍如卷席”
九龍嘯天刀化作千萬把小刀呼嘯著撲向了那一撥殭屍,如同切瓜一般,衝過來的殭屍全部被斬成兩半。
“提攜玉龍擔君憂”
皇甫嵩手持九龍嘯天刀,一個箭步,跨越,大刀一橫,砍瓜切菜一般,將所有擋在前面的殭屍全部一刀兩斷。
終於,一身血衣的來到了胡圖的房門前。
皇甫嵩看到師爺李吾一定在胡圖面前,想要闖進裡屋進去,可是,胡圖雖然已經變成了殭屍,依然在執著的在那裡,似乎在阻止李吾一進去。
皇甫嵩嘆了一口氣,長刀在手,一刀劈了過去,裹狹著凌冽的罡風劈向了李吾一和胡圖兩隻殭屍。
胡圖,你是個好縣令,你的一生沒有愧對於大漢,我皇甫嵩向你致敬。
皇甫嵩默默的站在那裡,為胡圖和李吾一他們默哀。
片刻之後,聽到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
胡圖的遺孀雲氏抱著孩子,從那被九龍嘯天刀所隔開的縫隙之中鑽了出來。
皇甫嵩站在那裡,現在終於明白了胡圖到底是在堅持什麼了,對於大漢,胡圖是一個盡忠職守的官員,對於妻子和孩子,胡圖也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胡圖,你是個真男人,雖然,只是一個文官,但是,你配得上大丈夫這個稱號。
。。
當長社城內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依然已經是日落之時了。
皇甫嵩滿身的鮮血已經乾涸,但是他並沒有顧忌這些,而是望著城外波才所在的方位,卑鄙的小人,使用如此骯髒的花招,實在是太可恨了。
起風了。
晚風吹拂在臉上,涼絲絲的。
蒼穹之上,殘月半掛,還有幾個星星點綴在夜空上,發出幽暗的光芒。
坐在營帳外面,抬頭望著夜空,王如幽幽長嘆。
“老鄉,為何還不休息?”張榮走出營帳,看到王如坐在地上,遂問到。
“榮哥你不是也沒有睡嗎?”王如笑了笑。
“呵呵。王如,還習慣嗎?還好吧?”張榮又關切地問到。
王如知道張榮的意思,第一次上戰場,第一次殺人,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第一次經歷戰敗……
張榮是擔心王如心中留下陰影。
“榮哥放心吧,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王如笑了笑。
“那就好!”
張榮呵呵一笑,不過剛說完,他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怎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