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書香世家,祖父畫技精湛,享譽全國;父親自幼隨祖父習畫,年不過二十就開了一家獨立的畫展;母親是一位大學教師,溫和賢淑,胸有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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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從小叛逆,性子逞強好勝,喜愛武術。父母擰不過我的性子,多方託關系讓我拜入北方武術宗師天刀餘樂門下!”
“師尊武術修為雖然極好,但個性暴烈,稍有不對,就對徒弟動輒打罵,我再其門下習武之時沒少受過委屈。”
“依我當時那好強的性子本來不可能在師尊門下呆太長時間,就會受不了委屈而離去。”
“不過在那裡我遇到另外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我一生中最心愛的女人!”
張狂坐在一個土坡之上,望著遠方一片荒涼的大地慢悠悠的回憶著往事。
唐婉兒手裡提著一柄木質刀具,雙手抱膝冷冷的在他身後默不出聲。
“為了能夠每天見到那個姑娘,我忍受了師尊每日的毆打謾罵。其實現在想想,我應該感謝師尊那些年的教誨,因為自從離開師門,我不管受多了大委屈,都能忍受得下來,平靜的面對。”
張狂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感嘆什麼,又拍了拍身邊的木箱道:“後來我結識了這把刀的前任主人,因而有緣見識到了更進一步的武道境界!”
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狂熱,站起身子,氣勢陡然一變,唐婉兒恍惚間似乎看到一座巍峨的高山立在眼前,呼吸不由得一陣急促。
“為了追求武道,我答應刀的原主人成為四娘娘觀的一個館主,立誓十年內不得下山!”
張狂一聲嘆息,歉意的朝唐婉兒笑了笑,氣勢又變回原來那個溫和儒雅的中年男子。
“父母和我心愛的人都不能理解我,為此我和家族斷絕了關係,心愛的女子也離我而去。”
張狂摸了摸身側的木箱,眼神複雜,不知道是不是在後悔當初的決定。
唐婉兒張張嘴,想問問為什麼刀的前主人許下這種奇怪的約定,張了半天嘴卻沒有問出來,默默地又閉上了嘴巴。
半響,張狂緩過神來,對著唐婉兒道:“你雖然也是自小習武,但對刀法不熟,今天我先教你刀法基礎。”
“刀法共有八式掃、劈、撥、削、掠、奈、斬、突。不管招式怎麼變換,都是由這八種構成,現在我先給你講第一式——掃!”
講完之後,張狂又要求唐婉兒背下他所學的功法口訣,口訣複雜難懂,張狂只好一字一句的解釋清楚,並要求唐婉兒牢記在心。
這一講就是兩個時辰,直到孫潔不耐煩的跑過來催促,兩人才停下講解。
唐婉兒一下子接受了那麼多資訊,頭昏腦脹的早早回房休息去了。只有孫潔站在賓館的大院內,眼色複雜的看著張狂。
“以後我們娘倆都要跟著你生活了,有的是時間。教婉兒東西不必急在一時。況且,你知道我像來不喜歡武術!”
張狂坐在一顆大樹之下,兩眼柔情的看著孫潔,幽幽道:“我怕以後會沒有時間。”
頓了頓,張狂突然一笑。
“今天我看了看婉兒的骨骼,她的習武天賦並不比我差,我沒見過他的哥哥,但年紀輕輕就能把體質練到巔峰想來武術天分比我們倆更好!”
他的語氣又欣慰,更多的卻是遺憾。
“這個世界上不管是權利、財力、智力還是武力,都是越強大的人生活的越自在,婉兒既然想學,我自然要用心教她。”
孫潔看著樹下的張狂,不知為何,心中一痛。
那天以後,三人每天都是上午趕路,下午找個地方張狂教唐婉兒刀法,第二天再次上路,而孫潔再也沒有催出過。
時間不以人的意志扭轉,不管你願不願意它終會向前走動,不曾停止一刻;一天天的過去,不管張狂願不願意去天南市,天南市也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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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火車站,此時站臺處人頭晃動,滿是一臉焦急的救護人員。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這列火車之上有六個人同時臉色發青暈倒在地,火車上的醫護人員簡單檢查之後,無奈的打了醫院的救護電話,讓急救車感到車站準備把病人送往醫院。
“病人哪?”
一個醫生慌忙的對工作人員問道。
“在這裡!快來!”
一聲呼喊在站臺一處響起。
醫生帶著幾個護士,推著幾輛救護擔架慌忙的趕了過去。
“不用檢查了,趕緊送醫院!氧氣瓶快點掛上!”
一聲來到病人跟前只是掃眼一看,就臉色大變,急急忙忙的安排道。
“大夫!她們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疫情發生啊!她們可都是好好的突然發了病!”
一個列車的工作人員一臉緊張的開口問道。
大夫臉色難看的對工作人員道:“我覺得你們還是檢查檢查你們的食品安全吧!她們這是中毒了!”
“什麼!”
周圍有人一聲大喝,聽到大夫話的乘客紛紛一臉驚慌的回想自己有沒有吃過列車上的東西。
“大夫!她們真的是中毒了嗎?我也吃了列車上的食物,會不會有事啊?”
一位乘客一臉擔憂的問道。
“不對啊,大夫!”
列車員突然道。
“那她們幾個為什麼都是女的?而且其中三個人根本沒有吃過我們車上的東西。”
他又指了指地上的幾個病人。
“嗯!”
大夫摸了摸下巴,這才發現這幾位疑似中毒的病人竟然都是女人,而且都是頗有姿色女人,難道病毒還會挑人不成?大夫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救人要緊,我們先救人再說吧!”
“對,對!先救人!”
此時的火車站大門處,來往的乘客紛紛捂著口鼻,一臉嫌棄的看著一個滿臉膿瘡的女人出了門。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那麼醜身上還那麼臭!”
“是啊!這種人只能擔心她的未來!”
“呵呵!”
一陣嘲笑之聲不斷在女子的身後響起。
女子抬起頭,眯著眼睛直視著頭上熾熱的太陽,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天南市!我孫蝶衣又回來了!”
女子醜陋的臉龐卻發出一個毫不符合她的形態的嬌媚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