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彌年夜那次到天庭一鬧,天帝這邊掛不住面子,想要找機會藉口討伐宮彌。可事情萬沒有那麼簡單,太陽神還在這宮彌山上,現在天帝要做一個取捨。
是不要太陽神這個兒子,堅決討伐宮彌山。還是顧及太陽神,從此不動宮彌?
其實這個宮彌算是天帝心中的佘毒。
不除吧,隨時可能會爆發,而且爆發之後不可收拾。
除了他吧,就算不顧及太陽神,但幫他宮彌的人趨之若鶩。明理暗裡的。
天帝想了許多辦法,都不奏效,唯有一個法寶屢試不爽。那就是燼郅。
天帝為此也不明白,這個燼郅為什麼討厭宮彌到這種程度,他明明記得兩個人好的像一個人來著。
燼郅這幾天在房間裡發愁,對付宮彌必須得下點手段,不然這個面對面衝突,他是斷然沒發對付過宮彌的。
楊木木記得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精賤先生了~今天竟然就這樣華麗麗撞了個對面。
精賤先生還是那樣矮矮小小,一副賤人模樣,晃晃悠悠走過來。
楊木木心不在焉的想那天晚會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大家安靜的不說話。
突然兩個人就明晃晃撞在一起,沒有突然性,只有接觸疼痛感。
"哎呦,我的頭。"精賤先生揉著被撞得疼痛的頭。
"哎呦,我的肚子。"楊木木倒地捂著翻江倒海的肚子,痛得不行。
待兩人稍微恢復過來一看,天,這不是相互不對付的人麼。怎的這樣冤家路窄,體胖過獨木橋阿。
精賤先生腦海裡瞬間浮現楊木木曾經對付她的手段,趕忙從地上爬起來,風速逃走。
楊木木一臉黑線,這人怎的跑這麼快,生怕我欺負他一樣,真是太不實誠了。
"楊木木,山神是不是剛才過去了。"宮彌少年從楊木木身邊過去,問了一句。
楊木木點點頭。
宮彌少年朝著她指的方向跑。
這下楊木木更加迷糊,都是怎的了,這幾天全部都舉止怪異。
"哎哎,停住言仍。"楊木木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從自己身邊飛過的言仍。
言仍一臉茫然,輕巧一笑。
"怎的,你抓我幹嘛呀。"
楊木木一陣絕倒,這是一個關於你為什麼要抓我,那你為什麼要跑,你不跑我還抓麼,你不抓我怎麼能跑的深刻問題。
理不清,說不明白,乾脆就不要再理了。
"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不然你們跑什麼呢。"楊木木微瞪雙目,為了增加自己的氣勢。
言仍看著楊木木玉白的小臉,靈動的大眼睛,不置可否的一笑。
"哪有幹什麼,梓染最近腸胃不舒服,我去看看他。"說吧言仍揚揚手中的中藥。
楊木木半眯眼睛,要看透這個事情是真還是假。萬一真和那些狗血電視劇裡說的一樣,為了讓女主相信,故意把各種準備的很真實,讓女主相信。
好吧,楊木木確是沒有看出言仍有什麼不對勁隊伍地方。只看到他澄亮的大眼睛,裡面純淨的不含一絲雜質。
"梓染不肯用法力來壓制疼痛,他說用法力不能去根兒,就和師父一樣,身體萬傷。若是有朝一日法力消失,身體便會萬分疼痛。"言仍一本正經的看著楊木木。
楊木木不禁一撇嘴,這是什麼歪理。以前自己在人間的時候曾經和失去法力的宮彌待過一段時間,也沒有看他身體疼痛難忍呢。照這樣來說,只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宮彌確是失去法力,他強忍住自己的疼痛。另一個就是他沒有失去法力,一切都是瞞過大家的眼睛。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看梓染。"楊木木小手一揮,挎上言仍的臂彎,勉強一笑。
梓染在房間裡*,一會哎呦呦,我得肚子,一會兒怎的言仍還不回來。
這樣嚎叫著。
子脫一臉無奈的給他揉肚子,一上午來,手都快麻了。話說確實是,言仍怎的還不回來。
"回來了,回來了。木木師妹也跟來了。"言仍剛才小跑了一陣,滿頭大汗。
楊木木被他甩在身後,這孩子平日精明,這關鍵時候非要和言仍拿體力拼。都不知道用法術。
與修坐在椅子上,胳膊隨意搭在椅子邊沿。一臉的慵懶和散漫。
"哎呀,你說越是要大戰小戰連環戰了,你梓染怎的忽然就鬧起毛病來。就不知道平日好好鍛鍊身體麼。"
與修一臉皮笑肉不笑,朝著難過躺在床上的梓染說道。
梓染來不及拿白眼翻他,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絞痛難忍。
"行了與修,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麼,也不是他想肚子這麼疼的。"言仍不耐煩的一句話堵在與修心口。
與修玩味的看著為梓染開脫並公然訓斥他大師兄的言仍。真是有點奇怪阿兩人,是不是超越了男孩之間的友誼呢。
"你看言仍你急得,師兄不過和梓染開了個玩笑。"與修又是一個皮笑肉不笑拋過來。
言仍看他那幸災樂禍的模樣,真想幾句話堵上他。
但這是楊木木風塵僕僕的趕過來,累得粗聲喘。
子脫好奇的看著幾個人,無奈的搖搖頭,結果言仍手中的藥,不聲不響的拿去煎了。
"梓染你沒事吧。"楊木木看著言仍接替子脫繼續給他按肚子,不禁為剛才自己的狹隘而趕到恥辱。
梓染有氣無力,淚眼汪汪的看著楊木木,委屈的不成樣子。
"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阿,楊木木。"梓染一臉難過,眼淚在眼眶裡轉悠。
楊木木心虛的低下頭,不自然的一笑。
"哎呀,梓染師兄,要我說你這病真的不是什麼大病。你看看吃中藥呢,藥效這麼慢,你還得再疼一會,還不如先用法力把你的疼痛壓制住,然後再喝中藥慢慢調理唄。不會傷害身體的。"
楊木木一臉狡黠,朝著梓染眨眨眼睛,不置可否的一笑。
梓染無奈的一撇嘴。
"好吧。"
與修和言仍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梓染。這孩子是瘋了吧。
剛才讓他用法術來壓制疼痛,他還一臉誓死如歸,絕對不能妥協的模樣。楊木木輕輕一句話,就能把這孩子心中的桎梏全部解開。
看來情況並沒有這麼簡單阿。
子脫端著一碗藥來的時候,驚奇隊伍看著活蹦亂跳的梓染。剛才明明還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死活不動。
梓染麻利隊伍把那碗苦澀的湯藥喝下,一臉興奮隊伍看著楊木木。
"哎,木木。我覺得過段時間就能徹底好了。"
梓染的聲音綿柔,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楊木木一口糯米小牙笑得明朗。
"那就好。"
說完邪魅一笑,笑得梓染渾身起雞皮疙瘩。
言仍不悅的白幾人一眼,這些不知道人間疾苦的人們,根本不在意他千辛萬苦從仟弋的房間偷草藥的艱辛。
楊木木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梓染跑了。
"梓染,你告訴我句實話,倒地要發生什麼事兒了?"
木木不置可否的一笑,笑得梓染有些害怕。
梓染一張玉白小臉無比認真,鄭重搖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哪有什麼事兒發生,最近宮彌山不是挺正常的麼。"
梓染一頭霧水。
楊木木無力扶額頭,後來一細想,發生什麼事兒他梓染怎麼能知道。這可是師父們的禁忌。
什麼話都不能和梓染說,是宮彌幾個人共同認可的。
梓染實在太老實,不管你和他說什麼。只要有人打聽,他指定會一臉虔誠的告訴你。而且他說謊的時候,是能看出來的,手總是不停的摸鼻子。
"嗯嗯。"楊木木表情凝重,拍拍梓染的肩膀,同情的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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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染一臉黑線,實在讀不懂這楊木木同情的一眼阿。
"對了,木木,今天早上我撞到那個山神,就是矮矮小小個子的那個。"梓染一臉茫然的和楊木木訴說自己一早的經歷。
"然後呢。"楊木木一臉疑惑,不知道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然後呢,我就開始肚子疼,疼得不行了。"梓染一臉認真,點點頭,像是認可自己的想法。
楊木木倒吸一口涼氣,哎呀,早上隊伍時候她也撞到這個精賤先生,當時他還揉揉自己的臉,一副弱勢群體的架勢。
"我早上也撞到他了,也沒有肚子疼阿。"楊木木一歪腦袋,認真的看著梓染。
梓染努力學習言仍那精明勁,可是想半天都想不起什麼來。
楊木木半眯眼睛望望天空,不由得一聲喟然長嘆。這又是什麼事情不讓自己知道,而且還這麼詭異。
不消片刻,楊木木也開始肚子疼起來。一開始只是噓唏的微痛,慢慢的疼痛感開始增強。
最後索性倒在地上。
梓染可是嚇得不清。他還不只知道自己難受的時候是什麼樣,但是現在看楊木木這難過痛苦的樣子,才驚覺,原來真的會這麼疼。
"楊木木楊木木,你醒醒。"
"怎麼辦。"
"師父師父┈楊木木暈倒了。"
這是楊木木暈倒之前聽到的模糊聲音,再後來就是一個溫暖的臂彎。
一股風迎面撲來,清新自然,帶著一陣花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