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方憶安就要跟阿彩去鎮上玩,白浩然倒也沒有攔著,畢竟方憶安還要住在鎮上,因為第二天她還要早起趕第一趟長途車回初陽市去上班。』Ww W.『X S⒉②2.
鎮的夜晚很安靜,站在鎮的閣樓上向山下望去,山下的深林神秘而又寧靜。到了鎮後,阿彩就先回忘憂居給方憶安收拾房間。白浩然則陪著方憶安在鎮上隨意看看,散步途中白浩然接到了一個簡訊,是李菲菲來的,希望能和白浩然當面道歉,約白浩然去鎮外的公路見面。因為他們已經被驅逐出鎮,所以只能在鎮外的公路見。
看完簡訊,白浩然和方憶安就沿著山路向山下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聊天笑,氣氛非常好。走到半道,方憶安隱約聽到在山路上有動機的聲音,她正打算要問的時候,白浩然笑道:“這個動機的聲音是鎮上專用警車的,山路崎嶇,路面很陡,所以這輛車的動機是特別改裝過的。”
白浩然話剛完,警車已經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而且還刻意打著遠光燈。遠光燈一晃,白浩然和方憶安霎時間什麼都看不清楚,但兩個人都能感覺得到,這車是要撞過來!白浩然毫不猶豫的將方憶安推開,方憶安飛出好遠在才摔倒在地,而車子在下一瞬間就到了白浩然的近前。
“白浩然!”方憶安尖叫了一聲。
白浩然這時候雙手抓住了車子的前車蓋,“碰”的一聲,車上的風擋玻璃一瞬間碎落一地。白浩然竟然硬生生的將車子給停住了,不過普桑的車頭還是凹了進去。白浩然用力向後一推,車子緩緩的向後倒去。
方憶安吃驚的看著白浩然道:“你……”
此時的白浩然前胸衣服全都碎掉了,而露出的胸膛上的全都是青褐色的龍鱗,在胸前中央的位置有一片鱗片明顯的和其他鱗片長得方向是逆著的,這片就是逆鱗。白浩然的雙手都有劃傷,胸前也淌著鮮血,但從他個人的狀態上來一問題都沒有。白浩然也不管身上的傷,反倒是奔著方憶安走來,想看看方憶安受沒受傷。
方憶安就眼睜睜的看著從白浩然身後不知道為什麼騰起一團濃密的黑霧,那團黑霧迅的飄到車子的上面,然後那團黑霧變成了人的狀態,接著一柄黑色的鐮刀一下子插入了駕駛室,那黑霧之中的人用力一挑,將駕駛室裡面的人挑了出來,駕駛員正是孫智。方憶安錯愕的看著那黑衣人,而黑衣人也緩緩的回過頭看著她……
方憶安瞬間懵住了,她臉上帶著極為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那黑衣人。白浩然看到方憶安的神情,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向身後的黑衣人,而黑衣人與此同時轉過頭吹著口哨,手中的鐮刀插挑著“孫智”走向路旁,沒走幾步,路邊就出現了一個黑洞,接著黑衣人的身影就沒入了黑洞之中。
白浩然神情凜然的看著那黑衣人的背影,然後他回過頭看向方憶安問道:“你……也能看到他?”
方憶安低聲道:“原來看不到,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看得到了。”
“因為你們差兒死了。”就在白浩然都有些不知如何解釋時,虎叔神情嚴肅的走了過來。一起跟過來的阿彩忙扶起方憶安,方憶安的身上有好多處擦傷,但比起白浩然來要輕許多。
虎叔沉聲道:“竟敢在這裡動白家的人,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著話他就要往車子那邊兒走,白浩然忙攔著道:“別過去,危險。”
白浩然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轟”的一聲,車子上騰起一團火光。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萬萬沒想到車子上面竟然起了火,白浩然並沒有動手放火,車子也只是普通的警用轎車,油箱又沒有漏,怎麼起的火?
方憶安沉聲道:“火是在後備箱起來的,是有人在裡面放了什麼東西,如果沒錯的話,是汽油!”
白浩然不解:“汽油?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銷燬證據!”方憶安冷聲道。
“他們是想撞人之後燒車?”白浩然錯愕的問道。
方憶安頭,分析道:“很明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後備箱不只有汽油還有引火的東西。剛才撞車導致車體高溫,引起了後面的爆炸。”
白虎怒道:“那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這裡行兇?!”
“我猜沒有別人了,一定是那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陳佳琪!也只有她敢這麼狂妄!”方憶安淡然道,
白虎眼睛眯起道:“就是白天被我趕走的丫頭?”
方憶安頭:“多半是她。”
聽到方憶安的回答,白虎淡然道:“好!既然她對我白家的人動手,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立即將此人的身世查清,我們要她連坐!”白虎完,在遠處隱約的傳來兩聲“是”,接著就感覺什麼東西“嗖”的一下子飛走了。
白虎沉著臉,道:“不管來的人是誰,白家都不會輕饒此人!今夜全山封禁,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違令者死!”白虎完,憤然轉身離去。看到虎叔生氣,白浩然趕緊陪著虎叔,跟在後面一同離去。
阿彩抱著肩搖頭道:“虎叔有好久都沒有脾氣了,老虎都敢惹,這群人類還真的不知道死活了。”
方憶安聲的問道:“阿彩姐,我手機摔壞了,你這裡有電話麼?我可能要給我老爸打個電話,這樣下去事情會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
“她還想幹嘛?真的鬧起來,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她們家所有人。”阿彩有些不屑。
方憶安搖頭道:“她無法無天慣了。之前就因為她班上有個同學長得漂亮,結果她不僅把人家姑娘的容貌毀掉,最後還愣把人家逼死了。她這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閔浩源那貨都不敢碰她,因為她太心狠手辣了。她多半一會兒會帶人來銷燬證據。阿彩姐,虎叔下令不讓任何人進山,一會兒那要是有人硬闖會怎麼樣?”
“會死。山裡聽虎叔話的不僅僅是人,還有各種精怪靈獸。一旦要是現生人闖入,直接殺掉,野獸傷人可不是刑事案件,你呢方警官?”阿彩到這裡冷冷的笑了笑。
方憶安搖頭道:“問題就在這裡,她一定會帶著她買通了的警察來,要是警察死在這裡……”
阿彩平靜的道:“在我們的眼裡所有人都一樣,沒有人敢在這片山區裡猖狂。”
方憶安直視阿彩姐的眼睛,堅持道:“我知道阿彩姐的意思,但是那些警察也算是我同事,他們中大部分都是聽命行事,我不能讓他們白白死去。阿彩姐,還請賣我一個薄面,讓我來處理這件事。”
阿彩沉吟了一會兒,然後道:“今晚禁令是不會解除的。如果你想救人,就讓那些人放棄進來……”
方憶安趕緊頭致謝,“謝謝阿彩姐,還請阿彩姐送我回鎮子,我去聯系人處理後面的事情!”
與此同時的山腳下一間旅店,陳佳琪打了幾遍電話,現孫智的電話根本打不通,就在她不知道該不該上山的時候,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龐雨欣。陳佳琪想了想之後接通了電話,不過接通之後她現電話另一端是方憶安,方憶安現在已經回到了忘憂居,借用了龐雨欣的電話。
方憶安語氣冰冷的道:“陳大姐,你玩的太過火了,車上的人已經死了。”
“你們殺了孫智?!”陳佳琪錯愕的問道,
方憶安冷笑道:“笑話,我們殺了他?是你殺了他!是你將汽油放在他後備箱裡面的吧?你把汽油蓋子擰緊了麼?”
陳佳琪一愣,她仔細的回想當時的場面,模糊記得當時弄來汽油之後,她嫌汽油味道難聞,就隨意的擰了擰瓶蓋,就把汽油瓶放在了後備箱……
“我勸你好自為之,眼下要出人命了,現場我都拍過照片了,一會兒就會傳到警隊,願你好自為之!”方憶安完便掛了電話,陳佳琪連喊了幾聲,對面都沒有動靜。
“浩源,孫智死了!”放下電話之後,陳佳琪忙回過頭對身後的閔浩源道。
閔浩源臉色微微一變,他陰沉著臉道:“不論如何都要把屍體搶回來,否則你和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好!我聽你的!”陳佳琪完,立即跟著閔浩源走出旅店,山腳旅店門口停著不少的警車,領頭的警察問道:“浩源,你把我們叫來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是這樣的,孫智死了,是方憶安和白浩然殺的。原本孫智因為龐語欣的事情和白浩然槓上了,下午他就偷著開警局的車上了山,想找白浩然理論,結果現在死在山上了!”
“什麼?!”領頭的警察一驚,他和旁邊的警察相互看了看。然後領頭警察沉著臉道:“浩源,我記得我跟你過,怎麼鬧都不許鬧出人命的,你拿我的話當什麼了?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閔浩源搖頭道:“跟我一兒關係都沒有,我也是剛知道的。”
“這件事我能證明,和浩源一兒關係都沒有,是孫智自己要去的。”陳佳琪立即站出來。
領頭警察忿忿的道:“你們……哎呀!所有人立即上車,我們上山!”
“不行!你們不能上山!”就在他們準備上山的時候,只見到遠處有兩名警察跑著過來。
“老牛?夏?怎麼是你們兩個?”領頭警察一愣。
牛警官把領頭警察拉倒一邊,低聲道:“王局,你們不能上山,山區剛剛下達了封禁的命令。在明天刑警隊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上山。”
“封禁?誰下的命令?”領頭警察正是凌水市警局的王局。
牛警官道:“上面下達的,一會兒應該會下達到你的手裡。而且作為同學的份兒上,我必須要提醒你,這裡的事情你不要碰。你難道忘了你師父退休前跟你過南坪山的事情不能碰麼?你以為我這個級別的在這兒當片警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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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局沉吟了一下,他和牛警官是認識的,倆人是老同學。一開始牛警官一路遷升,一直到了局長的位置之後,他突然有一天不知道為什麼要去當片警,就是這南坪山的片警。放著好好的警局局長不做,做了將近十年的片警。最神奇的是這些年別看工作單位從來不調,但是級別卻還一直還在漲。尤其是他的工作還不受局裡管轄而是直接由更高階別的部門直接統屬。
王局拍拍牛警官的肩膀:“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了老牛。哪天要是有時間也聚一聚,這都多少年沒在一起喝酒了。”
“呵呵,行。哪天有空兒了打電話給我,我帶你上山上溜達溜達,不定你會留下來跟我一起工作的。”牛警官笑著道。
王局頭,幾乎是同時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果不其然,上級直接打電話讓他停手。王局滿是感激的向牛警官頭。他掛了電話之後,大聲喊道:“所有人上車,收隊!”
“王局!山上的事情……”閔浩源一愣。
“明天上級會特別指派初陽市刑警隊隊長關嚴山來處理這件事,因為死者是初陽市人,而且還牽連著你們那邊兒不少的事情。上級已經明確的下達了交接的命令。你……好自為之吧!”王局完便上了車,接著警隊的人相繼的離去……
看著警車相繼的離去,牛警官看著閔浩源和陳佳琪等人道:“年輕人,不是什麼人都是你們能惹的,這地方不是你們的算的。當下還有王法在!別以為躲得過一時,就忘乎所以了。”到這裡,牛警官指了指天道:“都看著呢!”牛警官完便頭也不回的帶著夏警官一起走了……
“混蛋,這口氣,我絕對不會咽下去的。”陳佳琪到這裡氣的臉色白。
閔浩源卻低聲道:“惹不起……難不成這個白浩然真的惹不起麼?”
“他有什麼可惹不起的?看他穿的那德行。浩源,你不必擔心,我就不信一個的白浩然我還搞不定他!”陳佳琪到這裡眼睛露出一絲兇狠的目光,她轉過頭看向李菲菲,皮笑肉不笑的道:“菲菲,你過來,我有事要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