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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今日調查

雞鳴三聲清晨天明,三兒起了個大早昨夜發生的事情讓他思考了很長時間,昏昏沉沉才睡過去,起來時還是有一些睡眠不足,但是也不礙大事,起來洗了漱,而後直接奔了正堂,等他到了那裡卻見張仁山早已經站在正堂的門口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起來的。

“仙兒,你難得起這麼早啊!怎麼……這麼關心這事啊?”三兒打了個哈氣說道。

張仁山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後打算邁步進到正堂裡邊,三兒卻趕緊拉住了他說道:“先別進去,你先叫我看看這周圍!”

張仁山聽見三兒這麼說停下了腳步好讓三兒仔細觀察一下再說,三兒也沒多說什麼趕緊的忙活了起來,先是看了看正堂的正門,而後又蹲在地上瞧了一瞧點點頭說道:“嗯!走吧!咱們進去看看”說著話推開了正堂的門進到了會客廳內。

三兒朝著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麼變化,除了躺在地上一盞已經熄滅多時的燈以外,正堂裡好似什麼東西都沒有丟失,張仁山也學著三兒在正堂裡看了一陣而後開口道:“三兒,看出什麼沒有,那小九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亦真亦假,半真半假啊!”三兒半蹲下身子用手碰了碰地上躺著的燈,張仁山對三兒的話實在是不理解只好再次問道:“三兒,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沒聽明白”。

三兒搖了搖頭從地上站起來回身衝著張仁山說道:“我的意思是,現在還不好說,地上的燈只能說明小九昨晚的確來過這裡,但是他來這裡到底是巡查還是偷竊,我暫時還不能確定,我們還得在這正堂裡在看看而後再說”。

張仁山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陪著三兒開始在正堂裡邊四下察看,其實三兒的真正用意並不是想找出線索而是想看看正堂裡邊的擺設是否丟失了,如果說丟失了那說明小九的確是來偷東西的,如果沒有丟失那說明這正堂昨夜的確是有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發生了,可三兒看了半天是沒有發現哪裡少了什麼,回身看向張仁山說道:“你能把你昨夜是怎麼發現小九的經過跟我說一下嘛?”

張仁山聽到後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把他昨夜經歷的事情說了一遍,三兒聽到後眉頭緊鎖而後道:“你是說你昨夜是跟著一黑影一路到了正堂的後面!”

“沒錯啊!我那時睡不著在院子中閒待著,而後看見一黑影之後一路尾隨到了那正堂後邊”張仁山肯定的說道。

“那你沒有聽見裡面傳出什麼動靜嘛?”三兒疑惑的問道。

“動靜?你還別說還真的有,我聽見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兩聲慘叫以及一陣拖動什麼東西的聲響,之後沒有別的了”張仁山想了想回答道。

“你聽見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你確定!”三兒猛的望向張仁山。

“我確定,我是親耳聽見的!”張仁山點頭回答道。

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又再次陷入了沉思,張仁山見三兒在思考著什麼也不好打擾,獨自一個人在正堂裡邊閒逛,看看這個捅捅那個正想找個座坐下的時候,三兒又開口道:“走,我們去後堂瞧瞧去!”

張仁山聽見三兒的話語連忙跟上三兒,兩人繞過會客廳來到了正堂的裡屋也是後堂,三兒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後堂的門卻開著。

“這門?”三兒看向張仁山說道。

“哦!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這是我昨夜進來時推開的,我忘記關了!”張仁山解釋道。

三兒點了點頭又蹲在地上看了一陣,而後站起身來拉著張仁山又回到了正堂的會客廳說道:“看來事情不像是你我想的那麼簡單,這昨夜正堂裡恐怕是有大事發生了,也是仙兒你命中該著能撞見這事情,咱們可得抓住這一次機會,不過眼下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確認,待確認完畢,那麼昨夜發生在正堂的一切都好解釋了”。

張仁山聽到三兒這麼說簡直是一頭霧水心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什麼我命中註定了,還有這是什麼機會啊?”

張仁山本想開口詢問,三兒卻打斷了他說到:“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先別說話一會你都明白了”

張仁山聽見三兒這麼說只好不在出聲了,靜靜看著事態的變化,三兒叫來了站在正堂門口的下人說道:“你們去把昨夜巡查院裡的下人叫來,是小九的那一批人”。

門口的下人回了聲是,轉身走掉了,張仁山和三兒又在正堂裡觀察了一陣,耳聽得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進來了四個人,三兒看了一眼都是自己院裡的下人,領頭是一個長得人高馬大的下人名叫鄭國富。

“國富啊!怎麼你昨夜是跟小九一個班的!”三兒詢問道。

“回管家,是的!”鄭國富說道。

“那你能說說昨夜你們是如何分配巡查的嘛!”三兒又接著問道。

鄭國富想了想回答道:“回管家,可以!”

三兒沒說話點了點頭示意鄭國富繼續說,鄭國富抱拳向三兒和張仁山行了個禮而後繼續說道:“回管家少爺,昨夜我們五個人是這樣分配的,我和王合順”說到這裡鄭國富用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旁的一個下人而後繼續說道:“是一起到正門口與看門的進行檢查,是看看夜晚是否有人出入,而後那邊的小狗子”說著話鄭國富又指了指站在王合順旁邊的一個人而後又道:“是到廂房那裡察看的,之後小王是到老爺住的那裡進行巡查,而小九是正堂與後院”鄭國富又指了指站在小狗子旁的那一人。

三兒看了看說道:“國富,你可是我們院裡的老夥計了,你確定昨夜小九是一個人到正堂這邊巡查的?”

“回管家,國富不敢騙您,昨夜真的是這麼安排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昨夜跟我一起巡查的這幾個人!”鄭國富肯定的回答道。

三兒見其他三人都是點頭稱是,也不再說什麼了,鄭國富看了看三兒的表情而後又道:“管家,是不是小九這裡什麼出事了?”

“不該問的別問,都下去吧!”三兒揮了揮手叫鄭國富幾人下去,鄭國富一聽三兒這麼說,知道這準是小九出事了,要不然這大清早的幹什麼把這昨夜巡查的幾人都叫到正堂裡來,而且最關鍵的是沒有看見小九的到來,而三兒又特意詢問了一下小九昨夜的情況,鄭國富心中已經是有了盤算但是畢竟是管家管事自己這下人的身份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於是帶著幾人從正堂裡退了出去。

張仁山實在是看不懂三兒想幹什麼於是問道:“三兒,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你要是問這正堂昨夜的情況,你直接盤問小九不知道了嘛!為何還要問這幾人吶?難道他們也有嫌疑?”

“非也,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昨夜小九是不是一個人進的正堂,像你描述的一樣,你在後堂之中聽見了兩個人的說話聲,這說明昨夜至少有兩個人在後堂裡”三兒分析著說道。

“唉!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張仁山靈機一動的說道。

三兒一聽張仁山這麼說點點頭示意他說出來,於是張仁山開口道:“你說這小九會不會是昨夜先是一個人來到了正堂的門口推開了門而後進到裡面與早已經躲在正堂裡的同夥匯合,打算偷取財務,而後被我撞破了,所以小九慌不擇路只好躲到了正堂的角落裡,而他的同夥卻開門逃走了”。

“所以你昨夜說那正堂裡還有人,是這個意思吧!”三兒看向張仁山說道。

“嗯!沒錯,我感覺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張仁山肯定的說道。

“不對!”三兒搖著頭說道。

“哪不對?我感覺我說的挺有道理的!”張仁山不服氣的看向三兒。

三兒笑了笑說道:“你看啊!你說小九是開了正堂的房門進到會客廳,而後與躲在裡面的同夥匯合的,那麼他們為什麼說話要到後堂去說,在會客廳行了,反正晚上四周又沒有人,誰也聽不見的,這是你剛才所說的話的疑點其一,其二你說小九是慌不擇路才跑到正堂角落躲起來的,那他的同夥為什麼能奪門而逃,而他偏偏會被你抓到?兩個人一起從正門直接一走,不萬事大吉了嘛!那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還暴露了自己!”

張仁山一聽三兒的問話啞口無言只能在一旁嘟囔著說:“這個……這個……這個……我瞎猜的行不!那你說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兒並沒有先解釋而是又去叫了門口的下人說去把小九帶來,下人說了聲是,又轉身走了,張仁山看了看三兒說道:“你這回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小九昨晚上不是問完了嘛!今還要問一遍啊?”

“你先別問了,等這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你也都明白了!”三兒在正堂中來回的跺著腳,看著正堂的外面等著下人把被關起來的小九帶過來,過了一陣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張仁山和三兒都在先行了個禮而後說道:“管家!老爺回來了,請您過去一趟,說有事情要談!”

三兒一聽心說:“這老爺子回來的也太早了吧!不會是昨夜動身往家走了?要不然也不可能這大清早的到家了呀!得了!這事還沒了,老爺子又來了!先這麼著吧!”三兒想到這裡趕緊回身對張仁山說道:“仙兒,那個老爺子回來了,我看這事咱先這麼著,你呀!繼續待在這正堂裡,等小九到了,你先壓住他,跟他一起在這等我從老爺子那裡回來!你看行不!”

張仁山一聽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好點頭同意,三兒見張仁山同意了連忙詢問那下人老爺在哪裡,那下人說老爺在正門口等著吶!於是三兒連忙奔向院門,張仁山見三兒走了按照三兒說的繼續待在這正堂裡沒動,可等了一陣見三兒之前差出帶小九過來的下人一直沒有回來,張仁山心中開始泛起了嘀咕:“難不成那個下人是小九的同夥,可三兒不是說了嘛!我說的那個不對啊!可這都快等了一炷香的時間了咋還沒帶人過來吶!哎!我奇了怪了!”

張仁山剛合計到這裡,那下人卻帶著小九進來了,張仁山一看人帶到了張口詢問道:“你這幹什麼去了?這帶個人過來用這麼長時間?”

那下人一聽少爺是在數落自己連忙行禮說道:“少爺,您別生氣,你問問他知道為什麼要這麼長時間了?”

張仁山一聽那帶人的下人這麼說張口對小九問道:“你……都幹什麼了?”

“少爺,我這…這…這不是害怕嘛!所以我…我…我……”小九又開始了磕巴。

這下張仁山可有些急了氣哼哼的說道:“你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啊!你可真是急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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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少爺還是小的我說吧!小九啊!本來膽子小,這又關牢房又那什麼的,他……嚇得……尿褲子了!”那下人實在是憋不住了笑了兩聲而後繼續說道:“後來聽說管家要見他,但是少爺您看這總不能溼著褲子去吧!所以小的我帶著他去洗漱打理了一下,換了套衣服,耽誤了些時間,望少爺您諒解!”

“哦!是這麼回事啊!你說你也是這麼大人了,竟然被嚇尿了褲子,你也真是夠厲害的!”張仁山戲謔著說道。

小九被這麼一說實在是張不開嘴了,只好站在正堂裡默不作聲的看著周圍。

“誰啊!被下尿褲子了?”一人邁進了正堂裡。

張仁山聽聲知道是誰張口道:“三兒,你咋也去了這麼長時間啊!對了,我爹找你啥事啊?”

“哎呀!沒啥事!你別管了!咱們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在說吧!”三兒拍了拍小九的肩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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