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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8 奴顏媚骨

“那你說,這事可能是誰幹的?”郭金柱再次詢問陸一偉,也算給他一個臺階下。

陸一偉不敢再亂說話了,依然選擇沉默。還是張志遠忙著解圍,道:“據說,昨晚除了黑衣人,還有市人大副主任張大慶以及自稱市特警隊的南陽縣公安局的人……”

郭金柱恍然大悟,站起來叉著腰道:“給我查,接著往下查,我就不信了,這麼簡單的案子到現在都破不了,真不知道李振堂是幹什麼吃的。”

“可是……”

“可是什麼?”郭金柱反問。

“可是田書記交代,不讓動李主任這邊,如果查張大慶……”

“管不了那麼多了。”郭金柱亮出了劍,道:“你現在通知李振堂,把張大慶和蕭鼎元給我抓起來,我到要聽聽他們怎麼解釋。”

“現在是不是有點晚啊?畢竟李局長也奔波一天了。”張志遠道。

郭金柱握緊拳頭,砸向一邊的一顆小樹,轉身回去了。

郭金柱走後,張志遠道:“你通知蕭鼎元,讓他現在馬上過來見我。”其實,張志遠等了蕭鼎元一天,可他卻一直不來見自己,這說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陸一偉隨即給蕭鼎元打電話。

此時已經是凌晨點,南陽縣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蕭鼎元卻沒有絲毫睡意,在辦公室裡發呆。接到陸一偉的電話,得知張志遠要見他,他內心很平靜,該來的遲早會來的。掛掉電話,馬不停蹄往785醫院趕來。

一個小時後,蕭鼎元出現在醫院門口。因為要談事,張志遠讓陸一偉到對面酒店開了個房間。陸一偉領著張志遠進了房間後,自覺地退了出來。

蕭鼎元戰戰兢兢坐到沙發上,無言以對這位曾經提拔自己的恩人。如果不是張志遠,自己怎麼可能坐到今天這個位子上,然而,他在飛黃騰達後有意疏遠張志遠。

張志遠眼神異常複雜,不知該和蕭鼎元從何談起。沉默了許久後,張志遠先開了口,道:“侯書記住了院,你作為下屬理所應當在第一時間來看望一下,你在忙什麼?”

“我……”本身很簡單的問題,蕭鼎元卻回答不上來。

張志遠繼續道:“他是你的直接領導,更是他當初頂著壓力把你弄進常委裡來,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如何冷漠,侯書記至今還沒醒來,如果他要是知道了,寒心不寒心?”

“哎!”蕭鼎元低下了頭,長長嘆了口氣。

“你變了嗎?”張志遠突然問道。

蕭鼎元一懵,抬起頭急忙道:“張縣長,我沒有變,我還是當初的蕭鼎元,真的。”

“是嗎?”

“是……”蕭鼎元回答的明顯沒有底氣。

“先不說這些了。”張志遠死死地盯著他道:“我問你,昨晚是你帶人到古川縣公安局要人嗎?”

“沒,絕對不是我,張縣長,您一定要相信我!”蕭鼎元情緒激動地道,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是嗎?”張志遠狐疑道:“可是昨晚整個北州市的警力都未調動一兵一卒,為什麼單單南陽縣出警了?你能給我解釋嗎?”

“這……”蕭鼎元吞吞吐吐道:“張縣長,這件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您相信我嗎?”

“我需要一個信服的理由!”張志遠看到蕭鼎元憋著一肚子話說不出來,不忍心訓斥他。

“其實,這麼說呢,哎!我不知該怎麼說。”蕭鼎元結結巴巴道。

張志遠等待,等待意外的結果。

蕭鼎元咳嗽了兩聲,坐了起來道:“張縣長,我說以前,有些事不能明說,可我一旦說出來還望您保密。”

張志遠憤怒了,拍著桌子道:“你在和我講條件嗎?”

“不,不是。”蕭鼎元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正在打麻將,根本不知道古川縣發生這麼驚天動地的事,也不知道是誰過來調走石灣鄉派出所的民警,直到今天早晨我才知道,頗為震驚,令人髮指。我在追查後發現,是市局一個特警隊的特警以市局執行任務過來調動警力,石灣鄉派出所所長打電話請示我,我的手機由於沒充電,所以關機。而他們在沒有接到我的命令就隨意出警,我已經把石灣鄉派出所所長免職了,所有參與昨晚行動的民警全部停職等候上級處理意見,臨時工全部解聘開除。”

“一個市局的特警就能調動警力?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張志遠道。

蕭鼎元道:“這事確實不可能,但昨晚康書記也出現在派出所,所以……”蕭鼎元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幾乎聽不見。

“康書記?”張志遠瞪大了雙眼,追問道:“哪個康書記?”

“康棟副書記。”

“什麼?”張志遠身子一傾,感覺重心偏移,差點沒栽倒在地。等緩過神來,張志遠抓著蕭鼎元的胳膊再次確認:“你確定是康棟?”

“是的。”蕭鼎元道:“我詢問了石灣鄉派出所所長,他說要不是康棟書記下命令,他也不敢私自出警,這利害關係他十分清楚。”

又有一個人摻和進這個案子中來了。張志遠萬萬沒想到康棟也要淌這趟渾水,愣是插進來一腿,他追問:“康書記為什麼要下這道命令,是誰賦予的這個權力?”

“張縣長,這我真不知道,我也不敢問。”蕭鼎元無奈地道。

“行了,今晚你就住這裡吧,郭書記要見您,明天一早你就把這訊息原原本本地告訴他,至於這麼處理,聽郭書記的吧。”張志遠累了,實在累了,一個馬林輝牽扯出進這麼多人來,這是他當初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蕭鼎元已經起床,到樓下買了一大堆東西,去看望還在昏迷中的侯永志。

侯永志自昨晚手術後,至今還在躺在重症監護室昏迷當中。蕭鼎元隔著玻璃,手掌摁在玻璃上,看到滿身插著管子的侯永志,難以控制情緒,竟然抽泣起來。嘴裡還呢喃道:“侯書記,鼎元來看您了。”

“鼎元來了啊。”郭金柱的腳步很輕,神不知鬼不覺出現蕭鼎元身後,著實把他嚇了一跳。看到是郭金柱,趕忙擦掉眼淚道:“郭書記,您來了啊。”

郭金柱沒有回答,而是站在玻璃前凝神望著侯永志,心情異常沉重。過了許久才道:“看到了嗎?前兩天還是好好的一個人,說躺下了就躺下了,哎!”

蕭鼎元趕忙安慰道:“郭書記,您也別太傷心,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侯書記能挺過這一關,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但願吧。”郭金柱嘆了口氣,背起手往休息室走,邊走邊道:“你跟我來。”

在聽完蕭鼎元的話後,郭金柱更加震驚,他謹慎地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您和張縣長,沒有其他人知道。”

“好,這事暫時先要保密,一切聽從我處理,你先回去吧。”

蕭鼎元走後,郭金柱把整個案件在腦中梳理了一遍,看了看錶,準備動身去市委大院。還沒走出醫院走廊,市人大副主任張大慶夾著尾巴跑進來了。

看到這個奴顏媚骨、獐頭鼠目的張大慶,郭金柱厭惡至極。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四套班子領導序列,該給的面子還得給。他沒有搭理張大慶,而是徑直往門外走去。

“郭書記,我有話要和您說。”張大慶邁著小短腿氣喘吁吁跟在後面,諂媚地道。

“有話你就說吧,我聽著呢。”郭金柱依然不停腳步,繼續前行。

“在這裡說話,可能有些不合適吧。”

郭金柱停下來,回頭怒氣地瞪著張大慶,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帶人衝進公安局要人就覺得合適嗎?”

張大慶四周看了看,小聲地道:“郭書記,我也正是因此事而來,還希望您聽我解釋一下。”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事情不是明擺著嘛,你要解釋直接和田書記解釋去。正好!我要去見田書記,要不我們一道?”郭金柱一點都不給張大慶面子。

張大慶好歹是個市領導,郭金柱如此鐵面無情地羞辱他,要是換在平時,他敢和郭金柱直面對抗,可今天,他不得不低頭。他唯唯諾諾道:“郭書記,我承認這件事做得不對,我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特地要和您解釋,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所以才發生那樣的事。”

“誰派你去的?”郭金柱猛然一問,讓張大慶呆在那裡。

“沒有,沒有誰派我去。”張大慶狡辯道:“不瞞您說,馬林輝是市人大代表,加上平時關係不錯,出了事我有心拉他一把,可我真的是當時腦子發熱,現在想想都後悔的不行。還希望郭書記多在田書記面前美言幾句。”

“你不知道馬林輝犯得什麼罪嗎?你的人大代表攜帶槍支你知道嗎?”郭金柱厭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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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哦,不知道。”張大慶結結巴巴道:“這不後來才知道嘛,當時我真的是喝多了。”

“侯書記車禍與你有沒有關係?”郭金柱直截了當道。

張大慶一聽,火氣噌地冒上來,道:“郭書記,你這話有些嚴重了吧,你要是把這頂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一萬個不答應!我好歹也是個領導,還輪不到你這樣訓斥我!”說完,扭頭就走。

“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郭金柱最看不起這種奴性十足的小人,甩開膀子上了車,往市委大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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