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講這樣的話？”
賀西豐想火，又怕被人聽見。
他環視四周後，忽然聲地解釋：“我們這樣做目的是騙人，但也不是完全騙人，因為我們沒公司又想談專案，所以我們不得不假冒一個公司。不然，我們什麼也做不成，既然我們有了你這樣的公司，為什麼不能長期辦下去呢？你當你的總裁，又不是真騙人，還有什麼可懷疑的？真正的公司擺在眼前，你放心談專案，其他的事由我負責，由我的朋友們安排。”
聽到賀西豐的解釋，看著名片上的一串職務和頭銜，還有銀行賬號，廖兵山終於忍不住地問賀西豐：“這個銀行賬號也是我的？我所談的專案資金都能透過這家銀行嗎？有錢就可以在這上面週轉嗎？”
“是的，談成一筆生意就可以匯款，出進自由，象你家裡的存摺一樣方便。”
賀西豐十分肯定地告訴廖兵山：“這一次以你為主，我只是你在政府的牽線人，有些事不要向我請示，儘管放心大膽談專案，掙多少錢憑你的本事，掙了是你的，賠了也是你的，我相信你有這個賺錢能力，更相信你有賺錢的智慧。記住我的話，做生意如同作戰一樣，既然我們來到了上海，就是參加戰鬥來了。談成生意你就賺了，談不成生意你就賠了，如果賠了明你敗了，我不相信你在這場生意戰中會失敗。想當大老闆，就要象戰士一樣衝鋒陷陣，逢場必爭，逢場必戰，爭取每一次戰鬥都打贏。”
話到這份上，廖兵山也是心照不宣，他：“你放心，我雖不才，但生意場上還有能力。”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啊？”
廖兵山決心挺大，他對賀西豐的行為產生了興趣，情不自禁詢問。
賀西豐：“我不是幫助你，我是在幫助國家，我們的國家現在的經濟不太好，既然有機會賺錢，為什麼不讓你賺呢？”
廖兵山：“讓我賺錢也沒錯，眼下的世界經濟就是誰有能耐誰賺錢，現在到了讓我們揮作用的時候了。”
賀西豐：“你得對，有些事你要注意。”
於是，兩人針對談判中可能出現的各種問題，作了認真分析。
最後，賀西豐還是擔心廖兵山演砸了，再三叮囑廖兵山。
“你可千萬千萬不要向我請示，如果露了底細，不僅生意吹了，專案吹了，你我的生命也將不復存在。”
“有這樣嚴重嗎？”
廖兵山感覺賀西豐有些誇張，故意將事態得嚴重，以此想引起自己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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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廖兵山還是將賀西豐的話一一記在心裡，又將生意談判中肯定出現的問題，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如實地對賀西豐提了出來。一切準備就序後，廖兵山這才石破天驚地問了一句：“這次交易的所有財產，都是我的嗎？”
賀西豐笑了，加重語氣：“這是你的公司，你的生意，賺的錢當然都是你的。我們政府僅僅是幫助你牽線搭橋，盡政府的一能力，也盡我的一能力，至於其他好處嘛，我相信你的為人和慷慨。”
不等賀西豐再什麼，廖兵山已明白地接過話茬：“你的好處我可以按利潤的百分之二十，如何？”
“好好好！”賀西豐一連了三個好，他對廖兵山：“我幫了你的忙，這是應當的，你還給什麼好處。有你這樣的朋友，此行不虛，有你這話更讓我興奮。”
賀西豐握住廖兵山的手，不停地搖。
廖兵山一激動，將賀西豐的肩膀拍了拍，狠地道：“你放心，我一定為全市人民爭光！”
這工夫，飛機已經到了機場上空，開始徐徐降落。
廖兵山突然感到心口有些堵，接著，他就感到心和雲溶在一起。
神志飄飄浮浮的，他禁不住地抓緊了安全帶，屏住呼吸，等待飛機落地心靈踏實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