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姐忙碌完了,對廖兵山:“車上不比車下,就這樣吧。”
廖兵山:“其實,咱們可以到餐車上吃,可是為了你的安全,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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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姐興奮地:“在哪裡吃不一樣啊?”
兩人舉著啤酒瓶子,互相碰了碰,以示好運氣。
安娜姐:“咱們講故事吧,誰先講,講樂的不樂,不許喝。”
廖兵山:“我先講,剛才你不是講不出來不許喝酒嗎?兩分鍾不到你就變卦了。”
“剛喝酒時不許喝,喝多酒時就不管,這叫機動性與靈機一動。”
安娜姐笑著解釋。
“好吧,我講一個讓你笑的。”
廖兵山就講:“從前有一家大財主,他家很有錢,卻十分摳門。為了省布,兩口子穿一條褲子。有一天,他的遠房親戚來了,非要見一見他的妻子不可,起初,他妻子不肯出來,親戚不高興。後來他妻子讓親戚站在窗前話,親戚奇怪,這是什麼規矩?就問他妻子為什麼躲在屋裡不出來,難道怕他吃了她不成?妻子一下火了,騰地從炕上跳下地,衝了出來……親戚當時就暈了。”
“我講這個故事,你為什麼不笑?”
廖兵山講完就笑,可安娜姐一沒笑,廖兵山奇怪便問她。
“我笑不起來,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人,不真實,不許喝酒。再講……”
安娜姐搶過酒瓶子搖晃著。
“好吧,我再講一個不笑的,趙本山搞笑不容易,我不笑的也不容易。”
廖兵山嚴峻地:“有一個縣長,平時不買菜,有一天,妻子讓他下班買二斤黃瓜回來。當他來到市場時,面對黃瓜不知叫什麼名,於是他靈機一動,對商販:稱二斤二條!”
這回,安娜姐樂了,她突然捧腹大笑。
顯然,這酒廖兵山又沒喝成。
廖兵山不甘心,還要講。
安娜姐遞過酒瓶子,笑逐顏開地:“別講了,我想讓你喝你就喝,不然,你講笑的我不笑,你講樂的我偏哭。”
“這倒是一個難題,我你怎麼不哭,也不笑。原來,是在這裡等我呢。”
廖兵山接過酒瓶子,喝了一大口,那神情比吃了一塊糖還覺得甜蜜。
然而,他在心裡尋思,如何熬過這漫漫長夜。
吃飽喝足,兩人似乎都很疲倦,這是坐長途火車,最怕的旅途寂寞。
尤其是,夜色籠罩的時侯,勞累的旅客昏昏欲睡,一個個無精打彩,那些偷販混上車,開始行竊。
他們以販運各種東西為由,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竄。
看見誰有貴重物品,隨時隨地拎起就近下車,等旅客現時,為時已晚,他們早已逃走。
廖兵山是坐過長途火車的人,白天他睡覺,夜裡他站崗。
而安娜姐就不同了,白天看風景,夜裡睡大覺。加上多喝了幾口酒,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