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廖兵山感到頭有些痛。
昨晚的酒喝得不多,卻醉得不輕,他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喝酒頭痛還是第一次。
當廖兵山想到他和賀西豐,沿著黃浦江岸邊風雨同舟走過之後,兩人的談話他記憶猶新。
從到大,廖兵山從來沒對別人講過這樣多的高尚話,似乎將他積蓄一生的豪言壯語統統了出來。
廖兵山覺得,此次上海之行,已使他脫胎換骨。
連他自己都搞不清,他原來是這樣愛國,可見他的本質是好的,是進步的,埋藏了這些年今天總算有了英雄用武之地。
廖兵山又激動,又興奮,為自己能出如此高尚的話而拍手叫好。
要知道,他以前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一個站櫃檯的能有如此創舉,如今有了這樣義舉實在是了不得。
所以,廖兵山在心裡一次次囑咐自己,珍惜這次機會,珍惜前來與他交往的各界朋友們。
包括一直送他,幫助他的賀西豐,和剛剛認識的安娜姐。
對這個海外同胞,廖兵山有他自己的相處準則。
既不與她同流合汙,也不與她背道而馳,只要她不使壞心眼,不與他對抗,他就與她誠心誠意相處。
想起安娜姐一次次幫助他,為他提供資訊,廖兵山內心充滿感激。
這不是普通的交往,而是她幫他賺了大錢,這大錢是成千上萬豈可等閒視之。
她真心實意幫助了他,而他卻不理解她,諷刺她,嘲笑她,枉負她一片好心。
為這,廖兵山暗中告誡自己,不論她代表哪一級組織,只要她對自己友好,他就應助她一臂之力。
想到此,廖兵山忽然覺得有必要將安娜姐請來,與她共進早餐。
何況床上的賀西豐已對她垂涎三尺了。
廖兵山按了按太陽**,伸了一下懶腰,穿好衣服,拔通了安娜姐的手機。
馬上傳出安娜姐甜甜的聲音:“喂,是誰找我呀,有事嗎?”
“我想請你吃早,肯過來嗎?”
廖兵山的聲音裡充滿了關懷。
“就我一個人嗎?”
安娜姐在著,廖兵山朝床上的賀西豐誚皮地一擠眼睛,詭秘地笑著:“還有我的朋友呀,是他請客,他你難得來一回上海灘,非讓你好好玩玩不可。他選定地方是浦江大酒樓,請你一定來,不見不散!”
廖兵山放下電話,猶如孩子似的高興,衝著賀西豐催道:“快起來,我給你約好了朋友,她一會兒來請我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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