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桃花欲出牆。
貴子和李現年遭遇了舞廳投毒事件後,好長事件沒再去舞廳。
時間稍長,貴子感覺不舒服,就像煙癮作一樣,也不上是啥滋味。
晚上在老鄉陸廷家吃飯,李現年又提起上次買農藥的事。
“陸廷,貴子可差勁了,他把農藥給打碎了,弄得滿舞廳都是毒藥味,,舞廳老闆都急了。”
“什麼時間?你倆去的?”陸廷問現年。
“上個禮拜天的上午,就我倆。”現年回答。
“你不差勁?已近舞廳門口就把藥瓶遞給我了,你咋不拿著?要碎也不會是我打得。”貴子為自己的失誤辯解。
現年見貴子不講理,抄起床上的枕頭朝貴子砸去,嘴裡道:“叫你不講理,砸死你!”
貴子躲閃的快,枕頭落在了地上,貴子高興的拍著巴掌,嘴裡“奧,奧奧”的叫著。
陸廷見現年把他的枕頭仍在地上,馬上收斂笑臉,對著現年道:“你倆幹嘛呢?”
現年見陸廷臉都拉長了,知道他確實不願意了,嘿嘿笑著彎腰撿起地上的枕頭,用手拍打兩下,然後放在陸廷的床上,嘴裡道:“看你那個熊樣,咋了,不就是一枕頭嗎?明天買兩個還你!”
“你還得起嗎?那是我結婚的枕頭,有紀念意義。還拿著不是當理了,扔到地下還硬氣。”陸廷嘟囔道。
“好,好。以後注意。”現年見陸廷真的生氣,也就不再惹他,轉臉朝貴子:“叫你得瑟,藥瓶子要不碎,陸參謀能生氣嗎?”
現年顯然是對著貴子數落陸廷,指桑罵槐,陸廷不理他,裝作沒聽見。
貴子:“舞廳裡太黑了,從外面進去根本看不見,待一會兒才能適應過來。”
“願你笨蛋,裡面不黑誰還到裡面去跳?”現年故意讓貴子生氣。
貴子聽了並沒生氣,他覺得現年的有道理,怪不得舞廳了放慢四曲子不開燈,這裡面有學問。笑著:“你子還挺有研究的,哈!”
“那是,有陸老師的指導,什麼事研究不通。”現年把矛頭指響了陸廷。
“滾蛋!別把壞事都往我身上推。”陸廷反擊道,完又問:“吧妹沒挨老闆訓?”
“怎麼沒挨訓,老闆都急了,你想滿舞廳的人亂哄哄的,把人家的生意砸了,叫你你也急。”現年回答陸廷的問話。
“吧妹什麼沒?”陸廷繼續問。
“沒什麼,老闆訓她,她就聽著唄,我們也不認識老闆,不上話。”現年。
“你上話也沒用啊,那老闆沒找人消你一頓就算照顧你了,你知道老闆是幹什麼的嗎?”陸廷故作神秘的。
貴子睜大眼睛問道:“幹什麼的?吃人的嗎?”
“吃人的?殺人的!地地道道的黑社會老大。”陸廷。
“瞎吧,你咋知道?”貴子問陸廷。
“我咋知道你就別管了,反正以後注意兒,不要惹事。”陸廷像是很關心的樣子囑咐道。
貴子半信半疑,也沒再問下去,現年接話:“下次不叫貴子去了,我和陸廷去。”
“叫不叫無所為,只要不是你家開得就行。”貴子。
陸廷問:“什麼意思?”
貴子指著現年:“他當老闆了可以不允許我進啊。”
“去你爹的。”現年笑罵道。
趁現年去衛生間,陸廷聲問貴子:“他和吧妹跳舞了嗎?”
貴子回答:“沒有,現年邀過她,沒跳。”
陸廷聽了很高興的:“她和誰都不跳,我除外。”
“吹牛!”貴子鄙視的眼光看著陸廷。
“不信?哪天我讓你見識見識。”陸廷很自信的。
果然如此,那天上午放最後一舞曲的時候,吧妹走出吧檯,來到陸廷身邊邀請陸廷跳了一曲慢四,音樂很長,四五曲子連在一起,足夠讓人過癮的。
燈亮以後,就見陸廷和吧妹嘀嘀咕咕著什麼,樂得嘴都合不攏。
不過陸廷那天上午只和吧妹跳了最後那曲子,整個上午就坐在椅子上觀看,若是放慢四看不見就聽曲子。
陸廷的舞跳的不怎麼樣,他不主動邀請別人,也沒人請他,只能傻傻的幹坐著,貴子想。
其實貴子想錯了,是現年洩露了天機:“你沒看到陸廷和吧妹有那個意思嗎?不要亂啊,讓春靈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
貴子眨著眼睛:“啊!還有這回事?”顯然很不理解。
春靈是陸廷的老婆,老家山東人,生在東北,春靈的爸爸在山東生人,十歲那年跟著春靈的爺爺逃荒來到東北,後來成家後一連生了四個千斤,春靈是老大。
春靈是透過老鄉的介紹認識陸廷的,談物件那陣兒陸廷還在連隊任排長,剛從院校畢業不久。
貴子在陸廷和春靈談物件那陣兒見過春靈幾面,還在一起吃過飯。
春靈那時身材瘦瘦的,標準的學生體型,個頭不算高,線條還正,臉蛋並不潤澤,兩腮長了不少的青春痘痘,嘴巴較大,話輕聲細語。
自從和陸廷結婚生了孩子後,身體就像充氣的娃娃,迅膨脹,一年的時間胖的以前的衣服一件也穿不上,臉蛋也胖的白裡透紅。
以貴子的審美標準看,春靈胖的還勻稱,不是那種胖的沒法看人,相反還增加了性感度和滋潤的光澤。
春靈只打和陸廷結婚就再沒上班,兩人在部隊大院附近租了一間半房子居住。
沒結婚之前春靈學的會計,在爸爸的單位上班,後來單位被爸爸承包了,春靈在單位更是如魚得水,連走路都前呼後擁的。
不過好景不長,後來因經營不善,單位倒閉了,春靈爸爸倒是撈到了一桶金。
春靈特別的能吃,身體都胖成那樣了還是一天到晚的琢磨著吃,她的工作就是做飯,看電視,睡覺,日子過得相當的滋潤。
春靈吃蘋果的度驚人,洗一盤蘋果往桌上一放,皮也不打,看著電視,抓起一個“咔叱咔叱”就吃,平均三分鐘一個,不大工夫,果盤就只剩果核了。
貴子和現年趕上連隊伙食不可口是就來蹭飯,偶爾買些菜帶過去,春靈和陸廷熱情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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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情況是大家一起忙活著做飯,各顯其能,能做什麼就做什麼,酒足飯飽後春靈收拾殘湯剩飯,貴子,現年,陸廷看著電視,吸著煙等候春靈收拾完再玩牌。
陸廷不不吸菸,但他不反對吸菸,別人吸菸時他就“咔吧咔吧”嗑瓜籽。
陸廷嗑瓜籽的度特慢,一個瓜子從抓起到最後嚥到肚裡要經過很多的程式。
先是從盛瓜籽的盤子裡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個葵花籽,然後放到左手的手心裡,望一眼,再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瓜子的屁股,頭朝上靠近嘴唇,用牙齒咬開後拿回來,左右手兩個食指兩個拇指共同參與,剝掉外皮取出瓜子,最後再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送入口中,剩下的活就靠牙齒舌頭代勞了,這一程式及其複雜,趕上剩下最後一道工序還沒進行,就出現失誤瓜籽掉地上時,陸廷就用腳底搓一下瓜籽,意思好像是:“你是逃不掉的。”
春靈洗刷完畢,笑嘻嘻的擦擦手,嘴裡道:“關掉電視機,開始。”
圓桌上早已鋪好一塊專用的花色浴巾,上面整齊的擺著撲克牌。
不鋪浴巾春靈是不幹的,她會:“桌子上有油,弄到衣服上多髒啊。”
入坐之前,往往是春靈安排誰和誰是一夥的,她不總和陸廷一夥,不管她怎麼安排大家都沒有意見,又不是上床睡覺,和誰一夥不一樣?
雖然不贏宅子不贏地,但春靈玩牌特別的認真,誰要手腳不老實,在牌上使心眼作弊,她是絕對不幹的。
那次陸廷偷了一張牌,被春靈現了,氣的愣是把撲克牌掀了一地,什麼也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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