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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生子

公孫訴懷疑這個大夫是個騙子,讓他給幻移看病,他總是神經兮兮的看他們幹嗎,而且眼神一次比一次怪異!他們有什麼不妥嗎!

大夫捏著鬍子,手搭在幻惜的碧腕上,小眼從空致淨身上看到公孫訴身上,再從公孫訴身上看到空致淨身上:“恩?”他該怎麼說呢,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和尚一個看起來也是和尚,可床上這位卻……“恩?”

公孫訴看著他都著急:“快說!”

“那我可說了。”

“說!”

“這位夫人已懷有四個月的身孕,但因為營養不良和休息不足有小產跡象。”

公孫訴聞言腦袋瞬間短路!“懷孕!”怎麼可能!況且!況且!況且了半天他也找不到詞:“庸醫!”

大夫一聽他敢質疑自己的醫術立即反駁道:“這位婦人確實懷孕了,敢做不敢當呀!現在不認賬了有本事那時候你別快活!”

“你!”

大夫見公孫訴這只像猩猩一樣的男人要發火背上藥箱就走,他可是大夫只能被人求他,他從不看人臉色。

空致淨急忙攔住他,恭敬道:“她……她的情況怎麼樣,貧僧需要注意……”

大夫見有人識趣,很有耐性的放下診箱勸解道:“小兄弟,我看你長的挺順眼的,你怎麼就……哎!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沒定性,總是想著外面的世界有多好,熟不知看顧好自家娘子才最重要,不要動不動就出家,有什麼事夫妻之間可以關起門來說嘛,要是一吵架就出家和尚寺還不得爆滿,還有你,別以為穿個僧袍就行了,做的像就要把頭髮剃了還要點幾個點,但是真到了那時候一切都晚了,以後對你家娘子好點,要知道你可是男人,男人就該……”

空致淨越聽越臉紅,但他不習慣打斷別人說話。

公孫訴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他是越聽越來氣,但看看床上臉色慘白的幻移他壓下脾氣吼道:“哪來那麼多廢話!你就告訴我們需要做什麼她才會好!”

“誒!你什麼態度,就你著態度,病人弄不好就是被你嚇的,不能恐嚇孕婦是第一守則,保持孕婦心情舒暢有利於幼兒生長,這些都是基本常識,看你也是當孩子爹的年紀這些都不懂,你是不是太監呀!嫉妒別人幸福硬是來搞破壞!”

“阿彌……”

“行了,你也一樣敲了兩天鍾真以為自己是和尚了!記住不要讓她太累,最好是不要奔波勞碌,我開幾貼安胎的藥等她醒了熬給她喝,這一個月安心養胎否則會抱憾終身的,你夫人的體質很怪,貌似氣虛卻又有股氣流護著她的脾肺,不過再不養以後很難受孕,你們呀小年輕就該多為……”

公孫訴見他要長篇大論指著門口把他往外踢。

大夫直接拉住他的胳膊,施恩道:“就你吧,跟我去抓藥,我順便給你講講你們這些小年輕。”

公孫訴首次不用生氣眼睛就瞪成了銅鈴!他他媽就是小年輕,不過藥還是要抓!但是他為什麼要給她抓藥,她騙了他呀!也許是看她的樣子很可憐!是的肯定是的!

空致淨站在房間裡也不敢離幻惜太近。幻惜躺在床上狀態不是很好,臉色蒼白不說,嘴唇都沒了血色,即便是在休息,眉頭也緊鎖著,看來她過高的估計了身體的本錢。

空致淨坐在桌子旁,看她如此不安,念起了安經,經文夾著內力平復她的不適……

幻惜醒來時天都暗了,空致淨盤坐著一動不動,公孫訴在房間不停踱步。

幻惜勉強的坐起來,頭暈的感覺還沒有消散。

公孫訴見她醒來,瞬間杵她面前,臉色氣的炸紅,但是指了她半天也沒說出話,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幻惜很平常的揉揉頭:“怎麼還沒走?”

公孫訴看她沒解釋的意思,火氣噌的竄的老高:“老子!老子……”

“倒杯水過來。”渴。

公孫訴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這個女人騙了他們不說現在還敢反過來命令他!簡直是!簡直是!

“聾了?”

好吧他來提:“你是女的!”

“恩,我知道。”

“你……你……”

“我是女的影響我喝水嗎?”她看這男的腦子進水了。

空致淨愣愣的點點頭:“好像不影響。”

公孫訴忍著氣看看天看看地,找不到反駁的詞語:“老子從不服侍人!”

幻惜也不強求,本來就決定分道揚鑣了,她還真不能指望他們照顧她,有時間買個小秘吧。

咚咚……

“滾進來!”

小二嚇的推開門打顫道:“爺……爺……藥熬好了。”

公孫訴食指一指幻惜,命令道:“給她喝!”

小二片刻不敢怠慢,趕緊跑幻惜面前殷勤:“公子……公子……”

“放桌上,下去吧。”

小二感激的擦擦汗:“是……是……是多謝公子。”他不知道這個滿嘴鬍子的大哥是什麼大人物,但他知道肯定是個很大很大的大人物,因為他的大老闆特意囑咐他,這爺就是讓他死他也要立即撞死。但他不想死阿!也不想服侍這個房間的每一個人。

幻惜坐在桌子旁,精心的吹開黑濃的藥湯,看這一圈圈的黑浪蕩開然後慢慢的往口裡送。

空致淨在她坐過來時,瑟縮的躲了一下,可他想了想又紅著臉坐了回來。

幻惜當沒看到他的小動作。

公孫訴瞪著兩眼看她喝藥,煩躁著,這個女人怎麼就不給他們一個解釋,少說相處這麼久了,就算是女的吧,頂多就是嚇他們一下,他還可以接受,可現在還有條人命這,這,他覺不承認他心裡不痛快,很不痛快……

幻惜喝一勺藥吃兩勺糖,喝兩勺藥吃四勺糖外加一個酸果:“我就在這住下了,你們上路吧,多謝照顧。”再喝一勺藥,吃八勺糖啃十個雪梨。

空致淨看著她,還是有些靦腆:“你……身體不好。”說的很婉轉。

“所以就不叨擾了。”這藥真苦,哪個蒙古大夫想出來的藥方整人的吧。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老子這裡是茶館!”

幻惜喝口蜜汁皺著眉頭看了藥碗一眼:“你那半邊鬍子還留著呢。”

“老子!”

空致淨害羞了一天現在也能和身為女子的幻移正常對話,必定相處了這麼久幻移的性格讓他很容易放開:“大夫說你需要靜養。”

幻惜嘟嘟嘴點點頭,沒有什麼表示。

公孫訴直接拍著桌子看著她,既然她不主動只能他來主動:“孩子是誰的!”

“我的。”

“他爹是誰!”

“個人隱私。”

“你……”

空致淨見她不想說,起身拽上不服氣的公孫訴往外走:“我們住隔壁,有事叫我們。”

門關上的一瞬間,幻惜放下手裡的湯勺默默的看著黑液漸漸平靜……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身體難受時沒有人可以依靠的空虛,她以前就算再痛灰灰都會哄著她,除了殺她的那一刻她都是灰灰的公主,無論她什麼時候回頭,灰灰都準備了燦爛的微笑,她榮登歷史第一寶座時,灰灰在臺下給她鼓掌,她感冒發燒時灰灰在場邊守夜,她稍有不開心,灰灰都揹著所有人耐心的逗她,可自從死了,就是在孤軍奮戰,一要看那冰山的臉色,二要受小妾的怨氣,三出了事還得自己想主意。她以前多好,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想,願意幹嘛幹嘛。看誰不順眼直接咔嚓了也沒人敢報仇,可現在呢她覺的自己倒黴透了,越過越窩囊,不如離婚算了至少她還可以當她,不用躲這生孩子不用不開心。

想她現在懷著身孕還要東躲西藏的!不爽透了!倒黴透了!可能是孕婦綜合症,也可能是產前憂鬱症,或者是孕期胡思亂想症,總之懷孕的女人容易情緒化,此刻幻惜就有些情緒化,她的情緒化是因為身在古代的不適應,是因為她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卻不具備光明正大的能力,再加上這幾天的勞碌她現在很想遷怒龍潛遠,首次定義了一個打拼江山忘了她的男人沒了吸引力。

“死了多好,就不該重生。”幻惜推開藥湯落寞的上床休息,準備迎接孤獨的明天。

哐!

“陸幻移!老子敲了那麼久的門你聾子嗎!”

幻惜從床上露出爪擺擺手:“拜拜。”

公孫訴牙齒都氣歪了,這個女人騙了他們還騙的自己有理了?氣死他了!“你給老子起來。”

“不,我在安胎。”

公孫訴無語,是的她需要安胎,這真他媽是個好理由。

哐!關門。

幻惜突然很傷感,終於都走了,哪都只剩她一個人,誰這個時候也不疼她,誰也不安慰她,幻惜往被子裡縮縮開始鑽牛角尖,估計這會都要討厭死這個孩子了……

咚……咚……小二推開房門恭敬的把藥放在桌子上:“公子,您該喝藥了。”

“恩。”她不想喝東西。

小二見她不動擦擦汗道:“公子,身體要緊。”

“恩。”一個小二都知道勸她一句,龍潛遠就從沒勸過她,他還不如一個店小二。

“公子……”小二著急了那個大鬍子老大可是讓他看著她吃藥的:“公子……”

既然這麼關心她,她就起來吃藥吧藥,不然身體出點什麼事她的外殼就沒了,只是喝了沒兩口又爬床上了……太苦了!她從小就不喝苦的,就算她是低等下人她也是灰最寵的,這麼苦的藥灰灰不會給她喝。

小二來取碗時空了一個裝酸梅的小籃子,碗裡的藥剩了一半,但他也只有硬著頭皮把藥端出去,只是沒料到剛出門就倒黴的撞到老大的老大:“這……這……”藥沒吃完不怨他,他總不成代喝呀!

公孫訴一腳踢開了幻惜的房門,毫不留情的大吼道:“好了就滾起來!”

這下幻惜驚訝了……還沒走,她掀開簾子愣愣的看著公孫訴:“你們不是……”

“喝藥!”

幻惜不自覺的笑笑:“喝了。”

“大夫說你很危險!”

能看到一個人對她就是最好的安慰:“還行。”

“你!”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公孫訴現在就很急,可幻惜還一副不合作的樣子:“你喝不喝?”

幻惜躺回去,突然想到他們還是會走的,於是淡淡的道:“不喝。”

公孫訴一把掀開她的床簾,輕而易舉的把她從床上拽下來,扔在溫好的湯藥面前,眼睛噴火盯著她:“喝!”

幻惜斜看他一眼,揉揉泛紅的手腕,也相當惱火:“考,本小姐是孕婦。”

“你要不是孕婦老子就把你從窗戶裡扔下去!”

幻惜低下頭,暗喜在心中,公孫訴的話是在關心她,況且她現在真的需要被照顧:“呀?甜了?”

“師傅特意給你找的雪子入藥。”

“嘻嘻。”

“你笑什麼,快喝!”

幻惜拿著湯勺,心情愉快不少,連帶著喝藥的速度也加快了。

另一邊,空致淨雖然在床上打坐但隔壁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他們好像確實該離開,但是相處了這麼久多多少少有點牽掛況且她身體不好,留她一個人他們也不放心,走一步算一步吧……

七天後幻惜臉色總算正常了,正常了的幻惜可不會在房間呆著,上上街呀溜達溜達啦,都是不錯的消遣。

公孫訴和空致淨亦步亦趨的跟著她,不曉得自己什麼時候成保姆了,不過其實都很擔心她的情況,那個蒙古大夫讓她躺一個月,她躺這麼兩天就起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今天街上的人很多據說兩個月後有場廟會,現在是會前熱身,街上大大小小的商販比比皆是,遊蕩的人群只多不少走個三四步撞到一個人也很正常。公孫訴接近兩米的身高終於有了用途就是幫她擋些莫名其妙的人。

“鬥雞啦!戰帥對抗不敗之王,買定看戲嘍!”

“火蛐蛐大戰第三回合,走過路過的千萬不要錯過!”

這一區好似就是鬥雞摸狗的,到哪都可以看到火紅的大公雞和各種各樣的昆蟲大戰,剛才她還看到兩條蛇在撕咬,剛走過去的攤位是兩隻羊在頂角,現在她觀賞的是兩隻螞蟻在私鬥,四周的人聚精會神的看著,幻惜也聚精會神的看著……不過看來看去都是兩個小不點在爬呀爬。

站在幻惜右側的小富民突然叫道:“咬它!咬它!”

幻惜瞄他一眼也跟著叫道:“踢它!踢它!”

公孫訴頭頂冒著煙很想給她一腳。

空致淨拉住他,示意讓她玩,口型在說:讓她保持心情愉快。

“咬!咬!”

“踹!踹!”

“神君你最無敵!咬死它就進決賽!”

“大象你天下第一,踩死它就榮獲冠軍!”

小富男看的很激動,因為那只神君是他的。

幻惜看的也很激動,因為她在研究大象是用哪只腳踩死對方的,四周圍觀的人好似都沉溺在兩隻帥螞蟻的爭鬥中忘記了紅塵煙滾。

公孫訴可沒耐性等她,趁空致淨要營救兩隻禿鷹的時候,公孫訴硬緊進去要把她拽走:“幻移!”

“噓!別吵!殺殺!”

“走!”

幻惜反拉住他,讓他一塊蹲在鬥皿前指著兩個小家夥到:“快看,馬上就是最精彩的舉重禦敵。”

“舉重?”讓他堂堂七尺男兒戰場屠夫看螞蟻舉重,你乾脆去死吧!

“不要走啦!”幻惜壓著他看著鬥的熱血沸騰的異類,專注的講解道:“剛才神君以同等身體的重量托起了大象,把大象摔出憂於它身體十倍的距離,而現在大象舉起重於它身體二部的道具砸向同類神君,神君速跑,其速度幾乎是頃刻間移出它的極限,神君要反擊了他支起跳杆卻不能發揮跳杆的真正實力,大象衝過來,神君很危險,它必須擲出跳杆,或者憑藉跳杆殺入敵人的後方,但是後者在螞蟻界行不通,那它只有擲出跳杆,但擲出跳杆後它的後方將沒有武器這是很危險的,它會怎麼選擇呢,它將怎樣挽回自己的敗局呢,大象距它還有五釐米,四釐米,三釐米一釐米,零……咚,神君的反擊太漂亮了,它一個後彈踢發揮出了身為建築界舉足輕重的腳力和耐力,他贏了,有贏的可能性了。但是大象呢,哦大象被踢到一個小杯子上了,完了這下沒戲了除非大象摔下來否則今天沒的打了。”

公孫訴突然問道:“為什麼?”

周圍的人看眼原地打轉的神君也不懂的看著她。

幻惜聳聳肩:“現在神君眼裡根本看不到大象。”

“不會呀,就在它上面,抬頭就看到了。”

“笨!螞蟻是二維生物只能看到同一介面的物體,對它來說高空中是不存在東西的,而現在大象所在的位置是懸空的支架也就是說現在神君的世界裡不存在大象這只蟻了。大象現在位於的這個介面也讓他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神君了,要想二者開戰必須把其中一隻放入對方的空間站。”

圍聽人員全部搖搖頭。

幻惜聳聳肩:“通俗的說法就是認識有限論,比如你可以看到你的親人你可以感受長、寬高、卻無法感受立方,螞蟻也一樣它可以感受長寬,卻不無認識高。”

“還是不懂。”

“不懂看什麼螞蟻!浪費資源!走!”

公孫訴被她拽出來,拽著向空致淨走去,公孫訴也不把手抽出來任由她拽著,不過幻惜放手了因為她看空致淨的樣子就是要開罵。

公孫訴收回手多看了這個女人一眼。

“你傻呀花錢買兩隻禿頭鷹你是不是沒睡醒!”

“我佛……”

“是,你家佛很慈悲,可是你家佛有本事呀,你說你現在拿了人家的鷹,人家怎麼做生意。”

一旁的老者含著淚留戀不舍的看著他的鷹,這只鷹陪他征戰無數這次帶傷出戰實屬無奈,其實他平時對他的老夥伴很好的,只是這次戰鬥特殊啊他才讓它帶病出場,可這個和尚把他說的就好像萬惡無赦,只有讓這只鷹跟著這個小和尚才能被救贖:“高僧,你可否把影兒再賣還給老夫。”

空致淨看看他的樣子好像他辦了件多此一舉的事:“貧僧……”

“還給人家吧。”還戀戀不捨呀!

“大師,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空致淨卻信自己辦了件多此一舉的事。

幻惜吃著炸豆腐,留戀在人多的大街上不想回去:“公孫,小淨是不是經常辦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你怎麼知道。”

“女人的直覺,他平時總這個樣子,你是不是揀了很多便宜,比如趁機賭博、鬥毆、喝酒、上花樓。”

公孫訴瞪她一眼:“我們平時都在荒蕪人煙的地方,師傅想救人也看不到。”

“你黑。”

“要不然老子早煩死。”

幻惜吃完手裡的東西,回頭對後面的空致淨道:“小淨,去給我買罐綿糖。”

後面的人閃身進了糖坊。

幻惜拽著公孫訴在一個麵攤入座。

公孫訴驚訝的看著她:“你還吃!”

幻惜拍拍肚子:“餓。”

蒙古大夫再次來給幻惜把脈時,一進門就開始進行他最擅長的心理輔導:“年輕人,這才對嘛,娘子就是用來疼的,多陪陪她她自然開心,開心了肯定身體健康以後才會生一個可愛的小娃給你抱,不過你怎麼還穿這身衣服。”蒙古大夫黑著臉捏著鬍鬚道:“紅色對孕婦不好,太顯眼了刺激孕人的眼睛,你……”

幻惜拍拍他的肩:“大夫,我在這。”

“哦,差點忘了。”

空致淨徘徊在房間裡把自己的包袱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一件不鮮豔的衣服,公孫訴龐大的身體擠在窗戶上遮住了一半的陽光。

空致淨看著那套水印國特意為他定做的黃色袈裟,感覺也有點豔麗。

公孫訴道:“師傅,拋棄袈裟穿衣服得了。”

空致淨嘆口氣:“如果沒辦法貧僧只有如此。”

“難道我們就沒想過拋棄她。”

公孫訴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好像他們自從知道她懷有身孕就沒想過這層意思。

公孫訴跳空致淨身邊,求教道:“為什麼?”他自認不是善類,更不是有良心的好子民,為什麼就沒想過拋棄她呢,現在連他師父都想著為她換身衣服,他倆有病呀!那個不但是女人還是個懷孕的女人,他們圖她什麼,美色?得了就她那樣子會看上的是白痴!錢財?她有幾分幾兩他們都知道。

空致淨想了一下道:“我佛慈悲。”

公孫訴瞬間趴桌子上:“那句不是萬能的。”

幻惜今天心情不好,早上吐的難受一天都不會心情好,她心情不好了也喜歡出來溜達,她一出來溜達後面當然會跟兩保鏢:“師父,我們看起來是不是很傻。”

空致淨首次沒有披袈裟:“恩?”

“我是屠夫,你是道元,怎麼看我們都不像讓人吃定的主。”

“可女施主她……”

“她不需要我們保護。”

“阿彌陀佛,徒兒要是累了可以先回去。”

公孫訴翻個白眼,仰看著天,繼續走。

幻惜揹著小口袋,邊吃酸梅邊看越聚越多的商販,幻惜後退幾步跟公孫訴持平:“是不是要有大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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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商品大會。”

“哦,會不會很好玩。”

“今年戰亂龍家不在有什麼可看的。”

“不是還有南方王家嗎。”王千幻差點成了她老公,王千醉差點被她看中,天幕山應該不會差到哪去。

“除非王千醉親自坐鎮否則也沒可看性。”

幻惜上下打量他一眼,再往嘴裡塞顆酸梅:“你要求很高嗎。”

“那是。”

“救命呀!救命呀!”幻惜聞言伸長脖子往裡瞧,但她太小,人群太多,她怎麼看也不看不到人們在擠什麼。

“救命呀!放開我!”

“跟大爺回去一切好說!”

女子帶著哭音祈求的看向人群,但是人們指指點點就是沒人上前。

幻惜什麼也看不見急的直跳腳,想往前擠還要顧著孩子,可惡!早知道老孃不懷孕。就在她要踹前面的人時,公孫訴攔腰抱起跳腳的她,把她放在肩頭上:“看吧!你們女人都愛看戲!”

幻惜撲哧一笑,坐在足有兩米高的公孫訴身上再加上她一點零的視力,此時她僅需要一包瓜子,不過她有酸梅可以彌補一下。

“大爺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偷你的東西。”

“你說沒偷就沒偷嗎。這麼多人看著呢,跟爺回去,回去好好算賬。”

“不要,救命呀。”

幻惜看著場中的局勢判斷著其中的得失,很顯然這個小姑娘很有姿色,儘管衣著破舊但是整體很乾淨,而那幾個找事的就一般了,瞧他們看那女孩的眼神也知道回去幹嘛了,不厚道,想要就娶嗎,多個手續好辦事。女子哭泣的哀求,極力掙脫男人的手臂:“放過我吧。”

男人輕易的撥開她的手拖著她往回拽:“偷了老子東西還想走,沒門!”

突然一陣佛語從天而降,連帶空致淨也從天而降:“阿彌陀佛。”

幻惜看戲的眼一滯,公孫訴額頭劃出兩道黑線,兩人同時道:“完了。”多事的人來了。

“施主,有何淵源讓施主非要為難女施主,如果女施主真拿了你的東西貧僧代還可好。”

“你是什麼東西。”

“貧僧法號道元。”

“哈哈!你說你是和尚誰信!”

四周也馬上一陣私語。

空致淨看看自己不知道該怎回答,但是他堅信一點:“貧僧可帶這位姑娘還錢。”

小姑娘立即重申道:“我沒偷東西。”

幻惜拍拍公孫訴的頭:“殺進去!”

公孫訴瞬間火大的抬頭瞪這她:“你敢……”

“快點,你那傻師傅真傻了。”

公孫訴現在不敢打她,因為她是孕婦。為了讓她心情好他還得照著她的意思做。

“小淨,走了回家,把那位姑娘也帶上。”

“可……”他這邊還沒說清。

“走啦,她沒打人沒犯法你帶她走難道還需要人同意嗎。”

“可……”

“爛好人就是沒原則!佛祖沒教你恩怨分明,黑白如一嘛!走!”

空致淨看向女施主她被男施主抓在手裡沒辦法跟他走呀。

幻惜揪揪公孫的鬍子:“幫她一把。”得!這一幫不要緊一腳把男施主踢出千里遠。

“走!”

空致淨怒看著公孫訴:“徒兒,什麼時候都不可殺生。”

幻惜立即舉手道:“我支援公孫。”

公孫訴因她的話開心的咧著嘴拖著那女的回客棧。

空致淨站在原地生悶氣,他罰公孫吧公孫也沒隨便殺生,他不罰吧公孫確實殺生了,他到底要怎樣……

救了那女的,那女的就賴著不走了,不過幻惜沒立場說人家她開始也是賴著空致淨不走的人,不過現在是空致淨賴著她不走。

一大早,那個女人就候在空致淨的香閨外,等他自投羅網:“大師,梅兒為你準備了開水。”空致淨打開門離她遠遠的看著她道:“女施主,貧僧自己來就好。”

“大師,你救了梅兒,梅兒該為你多做點事。”

“這……女施主其實你可以回去了。”他不習慣和除幻移之外的女子接觸。

梅兒一聽立即委屈道:“大師嫌棄梅兒嗎,梅兒雖……”

“不,不,貧僧的意思是姑娘出來這麼多天家裡人肯定惦記。”

梅兒低下頭,略帶哭音道:“梅兒無父無母。”

空致淨立馬同情的看向她,梅兒趁機闖入他的閨房,要幫他梳洗。

公孫訴忽然從裡面蹦出來嚇了梅兒一跳。

公孫訴的裝扮野蠻慣了在森林裡人們可以把他當猴子但是到了鎮級城市就有點嚇人。“你……”

“老子不用服侍。”他要叫幻移吃藥了,沒功夫理這個一捏就碎的玻璃人。

鮮少近女色的空致淨躲她遠遠的想讓她出去,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大師,讓梅兒幫你梳洗。”

“不,不用,放那就行。”

梅兒莞爾一笑,放下水盆出去了,她知道萬事不能急功近利,她跟著這三個男人十天了,也琢磨了一套自己的方案,尤其是對付空致淨這種男人,她更不會操之過急,從一開始空致淨見了他就跑到現在能和她說幾句話她已經很知足了,在那種環境下空致淨出手救她,她自然心存感激,但是相處久了感激是會變質的,因為空致淨很帥很幼齒很優秀還沒穿僧袍。在她心目中把空致淨當男性比當和尚容易的多。況且她不是一般的人她只是落難而已她也和幻惜一樣需要一個靠山……

幻惜臉色奇差的撫著痰盂吐酸水,從昨天晚上持續到今天早上,折騰的她一點力氣也沒了:“嘔……”再吐她就不要生啦!好痛苦!

公孫訴大清早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樣子就急得在房間踱步:“喝藥。”

“不喝了。”她現在都這樣了喝的哪門子藥。

“那你還吐。”

幻惜一陣無奈,不吐不叫懷孕呀:“我喝了藥也吐。”

“什麼破大夫!老子拆了他招牌!”

幻惜靠在床上,勉強撤出一絲笑容:“你不會真沒當過父親吧。”

公孫訴愣了一下轉而鬍子以外的臉色都紅了。

“呵呵,你真沒當過父親,嘔……”

公孫訴立即上前拍拍她的背:“先顧好你自己。”

“我餓了。”

“老子去給你拿吃的!”

幻惜看著他關上門,心裡感覺怪怪的,她怎麼會感覺不出公孫對她的好,只是她有身孕耶?她又不是絕世大美女?又沒發揮她的蓋世智慧?這個男人幹嘛對她這麼好,而且好的窩心哦,兩個月來不管她要什麼公孫都給她,她昨天無理取鬧的要吃水印國著名的龍鬚肉,公孫訴都給她弄了回來,前天晚上下雨她想看星星,公孫訴和小淨就放煙花給她看。空致淨什麼事都依著她,晚上沒人時為她誦經念文助她安睡,她相公都沒對她這麼好過,嗚嗚……她不可能不感動的,想起她的相公,她就來氣,正眼都不看她,她到底圖什麼呀!離婚!離婚!孩子掐死!

空致淨剛進來就看到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怎麼了?”這些天幻移經常哭,他問大夫,大夫告訴她懷孕的女人都比較情緒化,所以他們都儘量順著她,只要不是讓公孫訴唱花鼓戲給她聽就從未拒絕過她的要求,但如今她怎麼還有哭,是不是哪惹她不順心哩:“不舒服嗎?想吃什麼。”

幻惜吸吸鼻子因為她的安慰感覺很窩心:“你不認為我胖了嗎?”

空致淨看她一眼很誠實的點點頭:“恩。”

“嗚嗚……嗚嗚……”她就說她胖了嗎,昨天照鏡子時胖了兩圈她都要成豬了,如果身材走形她怎麼和那些美美的小妾爭地位啦!“嗚嗚……嗚嗚……”

空致淨見她哭急忙上前安慰她:“怎麼了?別哭阿?”他不會哄女孩子,這個時候他除了唸經給她聽不知道該幹什麼,但他的經文似乎對她沒用。

幻惜哀慼的趴他肩頭,想想自己走形的身材就開始哭,她胖了二十公斤,她變醜了,那個死冰山更不看她了!她為了孩子犧牲太大了,相公對她不好,公公對她不好,家裡人都對她不好,還不如一個路人甲乙關心她,她何苦在那受鳥氣!“嗚嗚……嗚嗚……”

公孫訴進來就看到幻移抱著他師父猛哭,他不自覺的撇開頭,心裡又出現那種很想殺人的感覺:“過來吃東西。”

一聽有吃的幻惜擦擦淚忍不住又想吃,她就是餓呀,不停的吃還是感覺餓,如果不吃吧她就難受,如此吃吧她就長肉,算了長就長,她做好了被休的準備。

咚咚……

“公子,梅兒給你端藥來了。”

“進來。”梅兒看到大家都在,早就習以為常,這三個人喜歡黏在一起是全客棧都知道的事,不過近來都在風傳,天字貴賓房的公子胖的不正常,不過梅兒想三公子的肥胖也許是吃藥的原因。“梅兒幫公子。”

“不用。”身材比她好的看了就討厭:“你出去。”

梅兒看眼空致淨想讓他開口把自己留下來,但老空是和尚他不會沒事招惹女人,幻移是意外,但是接觸時先忽略的性別。

公孫訴見梅兒在幻移就不吃東西,只能吼道:“還不走。”

梅兒被他一嚇含著淚跑了。

空致淨剛想斥責兩句,就見幻移和徒兒交換了個狼狽為奸的眼神,他只好沉默的低下頭,他發現自從幻移來了他做事好像經常出錯……

一個月後,幻惜今天心情好極了,換了客棧換了住所換了衣服也換了心情,她懷孕快七個月了,肚子和身材都肥了一圈,但是她想開了,醜和胖都不是她的錯,不出來嚇人就太對不起養她的人了:“哦,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為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

公孫訴從外面給她買烤雞回來就聽到很不入耳的曲子:“你真有夠無聊的。”

幻惜笑的甜甜的看著他:“謝謝。”

公孫訴不自然的撇開頭,給她把雞肉一點點切碎了放盤子裡遞給她。

“你真好,做你娘子的人肯定很幸福。”

“啊……”

“怎麼了?”幻惜撐著不便的身子看向他:“切手啦!”

“沒事。”考!他公孫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竟被一個女人嚇的切到手指媽的不行!他一定要追究這是怎麼了。

梅兒看幻惜的眼光是直白的不友善,先前她認為幻惜是男的和空致淨、公孫訴在一起沒什麼奇怪,但現在傻子都知道她是女人還是個身懷六甲的女人,讓她不得不慪氣,想她東方梅兒哪點不如那個就知道吃的女人,可是空致淨會看那個胖女人卻不會看她,氣死她了!更甚者以前空致淨偶然還會穿著袈裟去街上渡化,可現在幻移大肚子在那擺著,空致淨這和尚至少半年不用出門了,誰會相信帶著孕婦的是和尚。

幻惜捏一快燻肉放嘴裡,瞟眼加入他們的女人道:“看我幹嘛。”

梅兒橫她一眼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幻惜聳聳肩繼續吃,只是當她吃第五片是,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王千醉。”她不自覺的驚呼出聲。

王千醉回頭看向她,脫口喚出她的閨名:“幻惜。”

徐幻惜趕緊做個噤聲的手勢,要是讓某些人聽到她就死定了:“你怎麼在這裡?”

王千醉也感覺不妥,抱歉的對她笑笑,再次看到她卻無法和記憶住那� �憔悴的身影重合。

“我問你話你。”幻惜拖著身子走下來。

王千幻趕緊上前扶她:“你有身孕了。”

“恩。”

王千醉落寞的低下頭,她都結婚一年多了懷孕很正常:“龍主他……”

“他在打仗。”

王千醉扶她坐在客棧的大廳,好笑的笑笑:“這個我知道,我是想……關於家弟……”

“沒事,他也有選擇的權利。”

王千醉看著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嫁進龍府或多或少有他王家的責任,但看她如今的樣子彌補也不可能了:“如果以後有什麼能讓王家效力的,我王某人定不推辭。”

幻惜掩嘴竊笑就喜歡聽這句:“給點錢。”她總不能總是和他們在一起,分開是肯定的,她要準備不時之需。

“啊?好。”這點難不倒王家。

幻惜吃口香香的雞腿,嘴裡填的滿滿的道:“還有一樁。”

“恩?”

“不要告訴別人你認識我,更不要告訴別人你有看到我。”

“這……”

幻惜把盤子推他面前示意他吃:“我相信你不會說的。”

王千醉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確實不是一個愛說閒話的人,況且這個人還是幻惜。

“露惜還好嗎?”

“在等愚弟。”

“他還沒回家。”

“讓您見笑了。”

“幸好我沒嫁給他,要不然等慘我了。”

“家弟愚昧。”

“你比你弟好。”

王千醉驚訝的抬頭看向她:“恩?”

“要是我當初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你弟,不過那時年少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我發現王千幻真的不適合成家。”

王千醉比較木訥見她這麼說也沒反駁。

“我現在叫陸幻移,住在這家客棧,你呢?”

“啊?我今天剛住進來。”

幻惜笑道:“不要揭我的底哦。”

“自然不敢。”

“還有也不可以把我有孕的事情說出去。”

王千醉俊朗微笑:“一定。”現在的幻惜在他眼中開朗了很多,也許沒有嫁給他弟弟對她來說是件好事,只是看著她他怎麼感覺心裡空的慌。

就在兩人氣氛融洽時一陣開山劈地的怒嚎打破了客棧的寧靜,不過老闆和常住客都習慣了內容都能背下來:“陸幻移!你跑哪去了!”

王千醉睜著大眼指指樓上:“他……”

“呵呵,我現在的監護人,不聊了要回去了,再見。”

王千醉也不自覺的跟著揮手:“再見。”不過他聽著剛才的聲音好像是水印國有戰海屠夫之稱的大皇子……公孫訴!不過應該不可能,水印國無論是國力還是戰場兵力都是各國第一,他們的大皇子怎會落於我國。他自嘲一笑再見幻惜對他的打擊很大,第二天他就離開的這個城鎮,趕回他的天幕山莊。

焰國曆三十六年底,大雪再次覆蓋疆土,邊關屢傳捷報卻不見焰國收兵,全民沉寂在獲勝的喜悅裡街頭巷尾又流傳起龍潛遠的歌謠。

雪越急越厚,孩子的衣服越穿越多,接近年關,善良的子民盼望著離去的戰士能夠歸家,多情的妻子早已把街口的磨石壓下。

去年的今天幻惜嫁進龍家,紅衣紅袍,鑼鼓震天,今天的幻惜痛的死去活來,只想把龍潛遠千刀萬剮。

“啊!啊……啊……”不生啦!“啊!啊!”為什麼她是穿越女她還是要生孩子要吃飯。“啊!”為什麼她是穿越女她也能感受刻骨銘心的痛。她真的不想生了難受!“求你了,讓放棄吧……”她受不了了,已經一天一夜了她在怎麼強悍也頂不住疼痛的壓力。“不要生了!”刨婦產吧!嗚嗚嗚嗚!

“夫人,你忍忍,一二天很正常的。”

“考!啊!啊!”

“梅兒喂你家夫人點吃的,準備後夜繼續。”

幻惜聞言真想一頭撞死:“!啊!死啦!”

一個時辰後,除了幻惜在叫,產婆和梅兒都在休息,她們要養精蓄銳等著後半夜幫她接生。“讓我死吧!啊!”真的死了就不痛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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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兩個大男人並不比她好過,空致淨的《大羅神經》念了一百遍,公孫訴把房間外的石子地都快踩踏了:“媽的她鬼叫什麼!”

“徒兒你別晃了。”師傅眼暈。

“她進去一天了!”

“穩婆說兩三的可能性也有。”

“啊!”突來的一聲叫喊讓兩個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真的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嗚嗚……快痛死她了!嗚嗚……幻惜本不是意志堅定的人況且她認為放棄沒什麼好丟人的不就是一個孩子嗎!誰規定她就必須生孩子!她不生了!她不努力了!她不當媽媽呀……嗚嗚……

就在她私心的不努力時一陣祥和的紅光從她體內飛出,朦朧的罩住她的身體不停的向她腹部侵入:“靠!……回來……”可她太虛弱了根本沒有能力召喚靈魂回體,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九億九玩九千九百九是九個靈魂逐漸變少,“嗚嗚……”幻惜又哭了這是心疼加肉疼,這些魂魄是她花了幾百年的心血煉製來的,現在好了,少了一半阿“嗚嗚……”

“嗚嗚……”

哇……哇……哇……這聲哭喊嘹亮清脆,曠古爍今,驚醒了打盹的穩婆,驚喜了在外的男人,也震驚了天地三界。

遠在邊關的龍潛遠走出營帳心沒有由的一陣驚慌。

龍傾侍感覺到主子的異樣叫喚道:“龍主。”

龍潛遠回神,身影隱入大漠的夜色……

公孫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新出生的小人,對他的出現充滿了好奇和欣喜,這個孩子是他一點點看著長大的想想都不可思議,他竟然出生了,就是小了點,不過不要緊他還會長大:“師傅,我們給他取個名字吧。”

空致淨也看著還沒睜開眼睛的人,附和的點點頭。兩人一點都沒察覺他們看這個孩子的樣子就是一副私有財產的德行。

“叫空零如何,行如空韻,歸化為零。”

“不好,太女氣,不如叫零空。”

“為師感覺空零好。”

“我感覺零空好。”

兩人互瞪一眼,一人拽住孩子一隻腳,就想把他倒騰醒,讓他拿個主意。而脫力的幻惜現在還躺在場上入睡,穩婆說最低要躺三個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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