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嘛！”
蔡老師一臉無語地啪嗒一下將成績表拍在了桌子上。
“對呀！蔡老師，我就是覺得應該是電腦統計出錯了。”
鍾老師呵呵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說沒辦法寫紅榜了吧？”
“是呀！這種情況，怎麼寫？”
嘆了一口氣，蔡老師也是無可奈何地說道，“可是，以往每一次模擬考試，都是這個時候發紅榜的。要是不貼紅榜出去，高三的學生們，怕是今天一天都沒心思上課了。”
“嗯！該寫還是要寫的……”
鍾老師一聽，也的確是這麼一個理。
畢竟，每次模擬考試後的紅榜，已經成為了這些高三學生們不可忽視的一部分了。
“那就寫！這第一個的成績，明顯是出錯的。瞬移一個，依舊董婉清是第一名？”蔡老師提筆說道。
“不行！不行！這樣，有點太不嚴謹了。而且，蔡老師你對著成績單這樣抄寫下去，瞬移一個名次，也容易出錯。”
鍾老師倒是很負責地說道。
“要不這樣，鍾老師，咱們將這個出錯的第一名成績先空著！從第二名開始寫？這樣就不容易出錯。”蔡老師思考了一會說道。
“第一名先空著？”
鍾老師琢磨了一下，“這樣倒也可以，後面查證如果沒有出錯，就將第一名再補上去。而如果出了錯，也可以解釋說……”
“解釋說，考試成績永遠沒有真正的第一名，需要大家努力去不斷地超越。”
蔡老師笑著接話道，因為這已經算是建安一中的一個典故了。
當年有一次建安一中高三考生，集體成績不佳，當時的校長便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在寫紅榜的時候，故意不寫第一名，而是從第二名開始寫起，以此來激勵所有的考生。
校長對高三的學生們說，他們這樣的成績，根本不配有第一名，而且考試成績永遠沒有一個真正的第一名，必須不斷地去超越和努力才能不管地提高。
這樣做的效果十分顯著，當年的高考成績，是建安一中有史以來一本錄取率最高的一屆。
“行！就這麼做，蔡老師，你趕緊寫吧！文科那邊寫完的，我先貼出去……”
鍾老師說完之後，便拿起了文科班的紅榜出去了。
建安一中是比較偏理的學校，大部分的學生都是選擇理科，文科只保留了一個班四十多人，所以文科學生在學校裡的存在感比較弱，連他們的紅榜都只取前十名。
……
而此時，林燁還在家裡，發愁要怎麼樣安置女兒懟懟呢！
畢竟，一會兒他就要去學校，總不能將懟懟也帶到學校班級裡去吧？
“懟懟！你一會兒就跟著爸爸快速溜出去，千萬別出聲音，然後，我們一起去找昨天晚上和你隔著窗戶說話的卿姨……”
門開一個小縫，林燁一看到爸媽和小舅都不在客廳，便立刻抱著懟懟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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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粑粑！那個阿姨也是我媽媽麼？”
懟懟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可愛大眼睛，很天真地看著林燁問道。
“什麼鬼？懟懟，什麼媽媽？還有……為什麼要說‘也’？”
林燁真的是敗給這鬼靈精的小蘿莉了。
“粑粑不是要給懟懟找好多好多漂亮的媽媽麼？昨天就有胡可菲媽媽和董婉清媽媽了呀！”
懟懟掰著小指頭有模有樣地數著，然後笑嘻嘻地朝著林燁說道，“還好，懟懟現在的手指頭夠用！”
“你……”
林燁還能說些啥呢？
只能抱著懟懟，朝著徐卿的屋子走過去，一路上還要隨時小心過往的鄰居們。
咚咚咚……
林燁將懟懟先放在門旁邊，然後便敲了敲徐卿的門。
“誰呀！來了。”
徐卿剛晨練回來，洗過澡，頭髮還是溼噠噠的，散發出一股好聞的香味。
“是我，卿姨。”
林燁看到這樣的徐卿，又忍不住想起那天剛獲得紅包系統時，誤闖進卿姨的衛生間裡的尷尬場景。
“小燁呀！都這個點了，你不趕緊去學校，跑我這來做什麼？”
徐卿似乎有些不高興，因為剛才去林燁的臥室裡，並沒有找到她預料到可愛小蘿莉。
“卿姨，我……我想拜託你一點事。”
林燁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可能我說出來會比較離譜，但是……請你要相信我。”
“哦？小燁，該不會是你又闖什麼禍，想要卿姨幫你圓謊或者背鍋了吧？”
看林燁這為難的樣子，徐卿笑了笑說道。
“不是！卿姨，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和你說話的小蘿莉麼？”
林燁擺了擺手，然後豁出去，直接說道。
“那個小蘿莉？你不是說是我看錯了麼？該不會……真的有吧？”
本來一直懷疑自己看錯的徐卿聞言，也立刻激動了起來。
而正好就在這個時候，懟懟便一臉萌萌噠的從林燁的身後探出了腦袋來，和徐卿打招呼說道：“漂亮阿姨，懟懟在這裡！”
“真的是你！懟懟，告訴阿姨，林燁這個臭小子，將你藏哪裡去了？”
一看到懟懟可愛乖巧的樣子，徐卿的心都要化了，直接上前將懟懟給抱了起來，問道。
“粑粑沒有藏懟懟呀！懟懟就在床上睡覺覺，睡得可香了，還流了口水在枕頭上，臭臭！”
懟懟一點也不認生，被徐卿抱著，一邊搖晃身體一邊說道。
“粑粑？懟懟！你還真叫林燁為爸爸啊？不行！你得老實告訴阿姨，你的爸爸媽媽到底是誰？”
皺了一下眉頭，徐卿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可她剛這麼一問，懟懟就立刻吸了吸鼻子，眼圈變得紅紅的，抽泣著說道：“懟懟……懟懟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誰？嗚嗚！漂亮阿姨，你當懟懟的媽媽好不好？懟懟也想要有媽媽！嗚嗚……”
說著說著，懟懟就無比傷心地靠著徐卿哭了起來，淚水譁啦啦地湧了出來。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懟懟你先別哭！”
徐卿一看到懟懟哭得這麼傷心也是慌了，趕緊問林燁，“小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