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他是老大
“啊……”大只佬當場痛叫。
葉凡說：“現在該我了！”
葉凡丟下他手，一下攥緊雙拳，左腳射前一步，右腳再猛然跟上，右拳剎那爆發。
“轟……”葉凡一拳擊中大只佬肚腹。
“啊……”一聲慘叫，大只佬龐大的身軀立即彎成蝦米狀，倒飛出去。
“蓬~”落地一刻，大只佬在地面直接被拖出幾米。
全場眾人同時嚇了一跳，看著葉凡，大部分人臉色蒼白，眼中生出懼意。
葉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行到一張桌球桌前，出盡全力，一掌轟拍下去。
“轟……”那桌球桌直接坍塌，現場發出雷鳴般的爆聲。
葉凡收掌，冷掃全場。
圍站在葉凡身前的一些小弟，不由得退後。
被他如此看來，不少人身子不聽使喚的發起抖。
瘋子波看著葉凡，心頭掠過一絲懼意，在這一刻，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從葉凡身上感受到一股可怕的殺氣。
“誰還不服，給老子站出來！”葉凡冷叫，一雙眼充滿挑釁的掃看全場，包括瘋子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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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波一陣心驚，低下臉。
一時，現場一片死靜，現場任誰也不敢動一下。
葉凡心中冷道：料你們也沒膽，否則我非廢了你們不可！
“瘋子波。”葉凡叫道。
瘋子波看葉凡一眼，這才反應，轉身對眾人問：“葉少當我們老大，現場誰還不服的？”
現場一片安靜，前面那反對的光頭男與大塊頭低著臉，硬是不敢再吱一聲。
瘋子波嚴厲說：“那從現在起，葉少就是我們蛇團新任老大。從這一秒起，剛才的事情以後絕不能再發生，誰敢再對我們葉少不敬，就是挑戰我們組織權威，按照蛇團最高處罰處置，大家都聽明白沒？”
“明白！”一時，眾人恭叫。
瘋子波行到葉凡身前，笑說：“葉少，現在距離比武還有點時間，你是要休息還是？”
“我還沒吃飯，我先出去吃飯。”葉凡說。
瘋子波笑說：“葉少，那我帶你去，在我們桌球城斜對面就有一家高階酒店。”
葉凡點頭，行出。
在與瘋子波吃飯間隙，葉少借上洗手間，立即給嫂子打去電話。
“小凡，你吃飯沒？”電話中傳來紫幽親切的聲音。
葉凡心頭一動，“嫂子，我吃過了，你呢，吃沒？”
“我正準備回去，既然你吃過了，那我就在外面吃吧。”她說。
“嫂子，你今晚幾點回來？”
紫幽笑說：“怎麼，想嫂子了？”
“不……不是。”葉凡有點緊張，腦中卻突然浮現出她美麗的臉。
“我在我同學這邊，恐怕沒那麼快，今晚你先睡吧。”她說。
“哦。”葉凡皺起眉頭，怎麼又是她同學……
“就這樣，回頭見。”
“嗯。”葉凡掛了電話，心裡卻有點空落落，嫂子是不是談戀愛了？
如果不是談戀愛，一定是在約會吧。
葉凡輕嘆口氣，一下感覺心頭沉重點。
晚上九點，五部汽車與二十幾部摩托浩浩蕩蕩來到第一老街，繁華中心地段的瘋狂酒吧前停下。
一車上，瘋子波對葉凡說：“葉少，一會就在這裡比武。”
葉凡點頭。
“葉少，請。”
“波爺，請。”兩名醒目的小弟，分別開啟車門，對裡頭的葉凡與瘋子波恭叫。
葉凡與瘋子波下車，行向酒吧大門，眾小弟紛紛跟上。
“波爺，還算守時嘛。”大門前，一長髮男笑道。
“金剛狼，你老大呢？”瘋子波冷問。
金剛狼看著瘋子波，對於瘋子波旁邊的葉凡卻是直接忽略。
“他在裡面。”他轉身，行入酒吧大門。
瘋子波說：“葉少，他叫金剛狼，是龍虎幫老二，整個龍虎幫身手除了風流豹以外，就數他金剛狼厲害了。”
葉凡點頭，說話間，眾人穿過一條走廊，走到大廳。
前面正站著一大群人，約莫也有六十來人。
“葉少，他們就是龍虎幫人。”
葉凡點頭。
“噠噠~”電動鐵門由上而下關閉，舞廳裡一時燈火大亮。
現場變得一片安靜，兩大幫人冷眼相對。
要不是雙方知道今晚的決鬥，這本就水火不容的蛇團跟龍虎幫人非大打出手不可。
“啊~啊……”一串興奮的女叫聲突然從舞廳後邊一個房間裡傳出，一時，眾人無不扭臉看去。
饒是他們龍虎幫人聽到這女叫聲也很意外。
葉凡聽了一會，不禁有點臉紅，他雖沒經過人事，還是個處男，但島國愛情片卻沒少看，自然聽出裡頭上演著兒童不宜的事。
隔了一會，瘋子波還沒見風流豹露面，不喜問：“你們老大呢？”
金剛狼笑說：“我老大真忙著，一會他就出來。”
瘋子波沒說話，現場又陷入安靜，只是那女人亢奮的叫聲一陣又一陣傳出，讓人大感詫異。
時間一秒秒過去。
五分鐘後，葉凡問：“瘋子波，他們老大來沒？”
瘋子波搖頭，“沒。”
葉凡心想，再這樣拖下去，嫂子說不定會先回到家，她要是回家沒見到我，一定會給我電話問我上哪。
如果她勢要出來找我，那我怎麼應付她？
葉凡上前一步，看著對方冷說：“你們老大是不是怕死，所以躲起來不敢出來？”
金剛狼本就奇怪這小子怎麼站出來，見他這麼說，他臉色沒來由一板，“小子，你說什麼！”
金剛狼後面的人群一時也無不怒瞪著葉凡，當下恨不得跳出來把給他生吃活剝了。
葉凡冷說：“說好是九點比武，現在已經過去將近十分鐘，還不見你們老大人影，那不是他怯戰了，又是什麼！”
“小子，死到一邊去，你沒有資格說話！”金剛狼指著葉凡的鼻子怒叫。
瘋子波上前到葉凡身邊，說：“他當然有資格說話，因為，他是我們老大！”
“……”
“什麼？”
“他是他們老大？”本想叫瘋子波管教他手下的金剛狼一下無語，他身後一大幫人更是紛紛嚇了跳。
葉凡行上二米多高的酒吧舞臺，說：“我不止是蛇團老大，今晚我還代表我們整個蛇團跟你們龍虎幫代表比武！”
一時間，下面兩大幫人仰視著舞臺上的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