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用事?
傷了感情?
“袁峰傑,你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恬不知恥了?”袁政宏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妖異笑容,辛辣地諷刺道:“你說你意氣用事,那好!”
“剛才屢屢對我下如此狠辣的殺手,沒有絲毫人性,這也是意氣用事?”
“如果你一次也就罷了,可是從我踏入祭祀堂的哪一刻前,你自己算算,你命令人殺過我幾次?”
“再加上前天你命令人發射導.彈轟炸我,就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你對我下過多少次殺手。”
“這也叫意氣用事?!”袁政宏嘴角處的妖異笑容更甚幾分,心裡卻越發地苦澀起來。
“莫要傷了感情?”回想道這句話時,袁政宏嘴角的嘲諷味道更濃,說道:“袁峰傑,我問你,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你的侄兒。”
“久的不提,剛才我明明只是要前來拜祭祖父,可是你不僅千般阻攔,萬般刁難、羞辱,這才會發生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情,說白了,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既然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過你的侄兒,那麼我為什麼要把你當成我的叔伯呢?”袁政宏語氣十分冰冷地說道,眸中升騰起洶湧澎湃的炙盛火焰,怒意無法掩飾。
整個祭祀堂內,一片死寂。
眾人一陣膽顫,同時也在慶幸著自己剛才只是稍微地冷嘲熱諷,並沒有過度地諷刺奚落,否則的話,誰也說不準自己會是第二個袁峰傑
踏!
終於,袁政宏一步踏前,徹底地逼近袁峰傑,狂妄霸道的氣息釋放而出,對著面前的袁峰傑進行著徹底地威勢碾壓。
他氣勢剛猛,殺氣凜然,狂妄霸道!
袁政宏更是利用自己體內殘存的進化元氣徹底地灌輸到全身各處,增強自己所散發出來的威勢。
一時間,袁政宏本身的威勢更加地狂妄霸道,恐怖絕倫。
這股威勢彷彿能壓垮這片天地,撐裂整片蒼穹,狂霸無匹!
“袁峰傑,要是什麼事都能透過意氣用事、感情用事這樣的簡單話語就此了結的話,那還要府規來幹什麼?!”袁政宏咬了咬牙狠狠地說道,同時眼眸裡泛起兇狠的精芒怒瞪著袁峰傑,威勢狂猛,殺氣凜然。
眾人心裡狂顫不已,下意識地後退了數步。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少年竟然會如此強勢,如此狂妄霸道,當真是驚才絕豔,震古爍今!
誰也沒有辦法想象得出,少年的未來究竟是有多麼的璀璨與光明。
在這種心性的引導下,他的成就將是會有多麼的恐怖與驚人。
少年強勢,震懾全場!
同時,眾人不禁想起剛才袁峰傑訓斥袁政宏的那句話“袁政宏,你無視府規,該死!”
這時,袁政宏似乎也想起了袁峰傑訓斥他的話語,冰冷地繼續說道:“如果我單單憑藉著你兩三句話語就放過你的話,豈不是無視你眼中的府規、該死?”
袁峰傑已經徹底被袁政宏等人的威勢給徹底震懾住。
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痛苦感覺了。
此刻的他,甚至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十分困難,心跳也近乎停止了跳動。
咚!
終於,袁峰傑承受不了內心的負疚以及多方威勢的全面威勢鎮壓,雙膝竟然重重地跪倒在地,以央求的口氣說道:“侄兒,大伯知錯了,求你放過大伯吧!”
磕!
語畢,他甚至重重地對著袁政宏磕了一個響頭,表示最為真摯的懺悔。
全場一片死寂。
晨風輕拂,殿堂外有兩三片枯葉靜靜地躺在了殿殼之上。
轟!
整個殿堂內看到這一幕的人,沒有不感到震撼的。
他們全部都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眼前的一切顯得太不真實,唐唐袁府中不可一世的大執事袁峰傑竟然給人屈膝跪下磕頭,求饒原諒。
袁慧甚至震驚到完全忘記呼吸,心跳也近乎於停止,自己倨傲無比、狂傲不可一世的父親竟然給自己眼中的廢物給跪下磕頭了!
原先那幾道散發出強大氣息的身影,發出精芒的雙眸徹底暗淡無光了下去。
隨即,他們一個個轉身離開了殿堂,以後為這樣的主子辦事,連他們都感覺都無比的恥辱與不齒。
男兒膝下有黃金!
跪天跪地跪父母,其餘一概不跪!
然而,此刻的袁峰傑為了活命竟然違背了這個男兒的行事準則,做出了這種極為恥辱下作的事情來。
見狀,袁政宏臉色依舊冷漠平靜,深邃的眼眸深處中不屑與蔑視更濃幾分。
此刻他嘴角處露出了極為不屑的冷笑,冰冷地說道:“袁峰傑,就你這副模樣,實在不值得我殺你,你滾吧。”
語畢,袁政宏直接轉身,再次朝著禮堂內徐徐走去,隨即又道:“最好不要讓我在袁府內再遇到你,滾吧。”
他的聲音十分冷漠與隨意,更有一種瀟灑、自在和灑脫。
袁政宏若是殺了這種人,的確是報了袁峰傑斬殺他的生死仇恨,但是這樣無疑是貶低了他的人品,也讓他在袁府的名聲大挫幾分。
這樣做....弊大於利,絲毫不值!
“謝謝侄兒不殺之恩。”袁峰傑又連忙地磕了磕頭,踉踉蹌蹌地朝著殿門處狂奔而去。
“你這樣就放過他,真的好嗎?”當袁政宏臨近石宏嶽時,石宏嶽憂心忡忡地問道。
靈敏的直覺告訴石宏嶽,袁峰傑是一隻兇悍的老狐狸,睚眥必報,留他一條性命,後患無窮。
“無所謂。”袁政宏一臉如釋重負的輕鬆模樣,十分直接地說道,“加上今天我是來拜祭祖父的,殺了他對祖父的英靈實在是一種不敬。”
“說得也是。”石宏嶽輕點額頭,同時跟著袁政宏一同朝著禮堂深處徐徐前進。
他今天來祭祀堂的目的便是代表袁峰塵前來拜祭袁華的。
禮堂上。
咚!
袁政宏與石宏嶽一同在靈柩前手持三支拜神香屈膝跪拜了下來。
他倆心情悲痛,神情肅穆,尤其是袁政宏的神情表現得更為悲痛與沉重。
在連續三次鞠躬敬禮時,他的眼眸溼潤,眼眶裡情不自禁地泛起了晶瑩的淚光,隨即熱淚盈眶,奪目而出。
“爺爺,不孝孫兒政宏前來拜祭您老人家了。”在旁人將拜神香拿走之後,袁政宏依舊屈膝跪地不起,而後重重地對著靈柩磕了三次響頭。
殿堂內的眾人在看到這一幕時,無人不被為之動容。
這種孝道,驚泣鬼神,感天動地。
期間,袁華與他和樂相處、一同遊玩的一幕幕畫面正在他的腦海裡回放著。
袁華從小到大對他都是百般呵護,萬般寵愛,哪怕當時的袁政宏是一個百無一用的廢物,他依舊沒有嫌棄絲毫,對少年更多的是鼓勵與支援,而非一昧責備。
袁華對少年已經盡了他身為祖父的責任與義務。
那此刻少年以拜祭的方式亦是對他多年來的關愛進行最為真摯的回報。
“爺爺,感謝一路有你!”這是袁政宏內心裡最為真摯的想法與無盡的感激之情。
袁政宏在拜祭完後,他心情悲痛地緩緩站起身軀,說道:“來人,開靈柩,我要看看我爺爺最後一面。”
禮堂內的侍人一陣惶恐與膽顫,心裡猶豫,動作遲疑,就是遲遲不動身去開靈柩,心裡好像十分忌憚似的。
“給我快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少年冰冷的話語輕快吐出。
見狀,侍人都想起了剛才袁政宏狂霸碾壓全場的驚人一幕,心裡不由地更為恐懼害怕了起來,終於有兩個侍人相繼走出,拿著木筒緩緩地朝著靈柩敲打而去。
片刻後,靈柩便是被敲打而開,從他的上方漸漸地移出一角,靈柩被開啟了。
少年步履沉穩地緩緩朝著靈柩的上方走去。
當他看到靜躺在靈柩中的袁華時,深邃的眼眸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驚駭與悲痛的神色,宛如痛不欲生。
他咬緊牙關,冰冷到極點的話語從牙縫中狠狠吐出:“嶽府那幫畜生,竟然敢下如此狠辣的殺手!”
聞言,石宏嶽也略微偏頭看向靈柩內的袁華。
就連身經百戰,見過無數次殘忍的殺戮場面的他,在這一刻漆黑的眼眸深處也露出極為震顫的驚駭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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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沉重地緩緩說道:“這殺手下得的確夠狠辣,不,應該是毒辣才對。”
石宏嶽甚至覺得狠辣還不足以形容嶽府的手段,應該用‘毒辣’一次更為準確。
只見靈柩中的袁華,蒼老的臉孔十分痛苦猙獰,臉色紫黑。
很明顯身前一定受到某種極為猛烈的毒性物質所致,而且順著他的痛快臉孔往下看去的話,便不難發現他已經是身首異處,脖頸處很明顯被人一刀斬斷,慘絕人寰。
事後被袁府的人找到才勉強拼接了上去。
全身竟然也留下了數十道刀傷與瘡疤,手腳各有一隻被廢絕,事後再也無從尋覓得到,身軀不全,慘目忍睹。
令人無法想象身前的袁華,究竟是受到何種強大人物的折磨與追殺,才會導致這種血淋至極的下場。
嶽府的人對袁華下得狠辣殺手是完全不留任何的生還餘地的!
然而,這仍然不足以形容嶽府人的泯滅人性的殘忍手段。
更讓袁政宏憤怒的是,根據袁華痛快的猙獰臉孔判斷,他死後仍然遭受到非人般的靈魂詛咒,才會使得他的臉孔直到此刻依舊痛快猙獰。
嶽府竟然連死人都不放過!
他們對袁華死去了依舊不放心,居然還要在其死後,命令他人對他進行靈魂詛咒,真正地讓他不得好死。
可見,嶽府人心腸之毒辣。
對於袁華下足無比毒辣的殺手!
這種殺手不給袁華留下絲毫生還的可能!
“該死!嶽府真該死!!”
宛如極地冰淵般的話語從少年的嘴中狠狠吐出,寒冷至極。
這一刻的他,內心升騰起無盡的熊熊怒火。
這股怒火甚至可以焚燬雲霄之上九重天,焚燬九天十地!
熱血男兒,焉能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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