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拍戲時辛璐出了點差錯,不小心把腳崴了。最後導致停拍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晚上很晚才拍完戲。
我和辛璐在路邊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計程車出現,最後我倆慢慢的向前走,準備在十字路口打車,那裡應該車多些。
好巧,我倆剛到了一個公交車站牌下,正好趕上了一輛末班車。
跳上車,發現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乘客,只有司機和售票員在前面聊天。
然後我倆分別刷了卡,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這時女售票員走了過來,說這個紙箱子買張票。
我很驚訝,回答道這個紙箱子是空的,連半斤雞毛重都沒有,幹嘛要買票?
售票員看了我一眼,好像挺不高興,認為我是個刺頭。
然後她大聲說道:“我們是有規章制度的,凡是佔有一個人座位的隨身攜帶品都要打票的。你瞧瞧它的體積有多大?我不管裡面裝沒有裝東西,只要超出了我的體積範圍就得打票,趕快點,再買張票。”
“姐姐,它是個空盒子,既然你過分強調體積,那好,我把它踩扁。”
我當時也很有氣,帶了一個空盒子也讓我打票?覺得很屈辱似的。腦袋一熱,就想跟她較勁兒,兩腳把紙箱子踩扁,問這回它還佔一個的位置嗎?
售票員當時被我氣得無話可說,搖了搖頭又坐回她的位置。
誰知道這個時候奇怪的事又發生了,這個空盒子莫名其妙的又慢慢的自己鼓了起來,又恢復了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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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我和辛璐都驚呆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這是怎麼回事,我倆誰也沒有動它,自己就能發生這樣變化?一個破紙盒子怎麼能這樣頑固?感覺它在跟我抬槓似的。
然後我一怒之下,兩腳又把它踩扁。哪知它接著又開始恢復原樣?真不給我面子。
最後辛璐驚呆了,拉了一下我,意思不要搭理它。
這時售票員又一次看到我的紙箱,說:“你主動買張票好嗎?它確實佔了一個人的位置,我讓你買票沒有錯,也不要跟我抬槓,難道你一個大小夥子連一張車票錢都沒有嗎?”
售票員的話明顯就是在譏諷我,當時我還是不服,明明就是一個空箱子,它為何這樣詭異?然後我又兩腳把這個箱子踩扁。
停了一會兒,它又開始漸漸的膨脹,恢復到原樣。
這回我是真的沒有理由拒絕買票,最後只好為紙箱買了一張票。
其實,這個紙箱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東西,我只是拿回去用來放物品的,省得我的東西堆得哪裡都是,亂七八糟。
尤其和我住在一個屋子的方威,老說我太邋遢,不整理衛生。
等下了車,我一腳就把這個不爭氣的破紙箱踢到垃圾桶旁邊,嘴裡還嘟囔的罵:“渾蛋東西!讓你氣我,老子不要你好不好?”
辛璐什麼也沒有說,她心理也膈應這個紙箱,覺得它很怪。
接著,我先把辛璐送回家,才返回了自己的住所。我看了下腕錶,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的11點。
剛才公交車內發生的事,我也沒有太當回事,說白了就是一個破紙箱而已,要不要都無所謂。
到了家稀裡糊塗睡了一宿,第二天起來,我驚呆了。昨天被我扔到垃圾桶的紙盒子又出現在我的屋裡。
它是怎麼來到我們屋的,這個我永遠解釋不清楚。
方威還問我,咱屋裡哪裡來的空紙箱?昨天還沒有呢?
我吱吱唔唔半天說是我從公司帶回來的,用來放東西的。
這回我開始疑惑,也開始緊張。因為它跟那條紅裙最早出現我家時的情況一樣,神出鬼沒,非常詭異。
一個空紙盒子就能把我嚇住,這是真的,因為它詭異,就像長了翅膀能飛到我的家裡。我想遇到這樣的情況,是個人都會變得膽怯起來。
方威對我說咱屋子裡有股異味,你幾個月沒有洗澡了?
“別他娘的胡說,我剛洗澡不到一個星期,跟我無關好不好?”我強烈的反駁道,絲毫不給方威羞辱我的機會。
不過方威的話也提醒了我,這個異味是不是我的原因造成呢?我在自己問自己。
首先我想到了那些脫掉後好長時間沒有洗的衣服,全部整理到一起放進了洗衣機。
其次是我吃過的那些果皮,還有泡麵空盒、空瓶子、空袋子,也全部裝進一個大垃圾袋子裡,暫時放到了門口的外面。等誰下樓時再把它順手扔掉。
我再進入臥室,還是能聞到一種怪怪的味道,這說明方威絕對沒有胡說。這個異味確實存在的。
我繼續檢查床下,櫃子後面,看有沒有落下的食物發黴變質?
結果只看到有幾枚硬幣,還有一把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床下面,別的什麼也沒有發現。
不過床下右邊一個角落有一些書籍,上面積滿了厚厚的塵土,是不是這些東西時常不看,潮溼後發黴了?
然後我把這些書都拿了出來,其實這些書都是我大學裡學習影視的有關書籍,屬於專業性資料。之所以沒有扔,是我認為它將來還能用到。
也就是說,這些書籍對我拍戲有一定的用處。當我對電影某些方面有點懵懂的時候,翻翻這樣的書籍,馬上就會起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效果。
我挨個的翻開這些書籍,都是乾乾淨淨的,也沒有發現有受潮發黴的現象。
還特意用鼻子嗅了嗅,它們所散發出的異味和屋裡我聞到的異味截然不同。
於是我當即判斷,這些書不存在問題。
這就奇怪了,臥室裡再沒有其它東西能夠散發出異味,那這種味道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我一想,是不是這個空盒子帶來的味道?
我兩眼驚愕的盯著這個空盒子呆愣起來,這個盒子太詭異,我把它扔了,還能跟到我的家裡。這哪裡只是一個盒子,簡直就是一個充滿邪氣的鬼盒子。
昨晚公交車上我踩扁它好幾次,下車後還用腳把它踢到垃圾堆裡。但現在我不敢再像昨晚那樣放肆,那樣對它不尊敬。好像它一下在我心目中有了很高的地位。
我靠近紙盒,用鼻子特意又嗅了嗅它的味道。確實它有了一種味道,這就奇怪了,昨天它是沒有任何味道的,說白了,就是紙的材料製成,哪能有什麼意味?
今天它進了我的屋子味道就變了?怎麼搞的啊?我帶著很強的好奇心,用手將箱子蓋開啟。
誰知道剛一動手,箱子蓋縫隙裡鑽出來一股惡臭氣,當時就把我嗆住。導致我一手捂住胸脯,連住咳嗽了幾聲,嗓音在屋子裡震顫。
方威看到我這樣異常,問怎麼回事?
我沮喪的說異味就是來自這個空盒子,誰知道裡面有了什麼東西?我昨晚拎它回來,它是空的。
方威聽了我的話,上前踢了空箱子一腳,道:“兄弟,它不是空的好不好?裡面應該有重重的東西。”
“哦?那會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而且還有惡臭味?”我驚訝的說,真被這個空盒子嚇住了。可以說,它是不一般的詭異。
由於紙箱子裡有很濃的異味,方威一隻手捂住嘴鼻,一隻手特意拿來蒼蠅拍將蓋子挑開。然後伸脖子向裡面看了一眼,呀的一聲又縮回了脖子。
“什麼東西這樣驚訝?”我心急的問。
“一個腐爛的小豬崽躺在裡面。”方威說。
“什麼?小豬崽?不會吧?哪裡來的這個東西?噁心死了,快幫我把它扔出去。”我不停的搖頭,堅決不相信裡面會有這種異物。可是方威又會跟我撒謊嗎?這就是真的,我想狡辯也不成立。
方威不支援我,說:“你帶進屋裡的髒東西,讓我幫你往出扔?我才不管呢,還是你自己來做這件事比較合適。”
我變得猶豫起來,因為這個紙箱敢跟我作對,如果我再次把它拋棄,它下回也許會施展更陰毒,更噁心的招數對待我。
換句話說,我根本惹不起它。所以我認為方威把它扔出去,要比我好一些。也許它不跟方威為敵。
可是方威不那麼聽話,他不願意做這件事,嫌棄箱子的味太臭。
我真的好著急,最後說那你幫忙可以吧?咱倆一起將紙箱扔出去?不能讓咱倆的屋子總這樣臭著吧?
“我怎麼幫你?只是一頭小豬崽,最多20斤,難到你還抱不動嗎?”方威這樣的反問話,讓我心理很不是滋味。但確實也用不著他,我自己能解決這個問題。
既然裡面有頭腐爛的小豬崽,那我更不能讓它在我們屋裡禍害我們,一定要把它清理出去。
於是,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就把這個空箱子抱了起來,飛快的往樓下跑去。這回我沒有把它扔在南里小區,特意扔到北里小區,讓它距離我越遠越好。
即便這樣,當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意外情況還是發生了。
睡夢中,我被奇怪的聲音吵醒。當我睜開眼一看,嚇得呆若木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