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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和樂融融

清晨七點薄霧雖已散盡但山谷間的涼意還是會讓人覺得冷。

這時位於半山腰的報到處有別於往常的寧靜在有限的場地下竟擠滿了為數將近二十多人的媒體記者而且為了舒緩高山症每個記者鼻子上都夾塞著純氧膠囊以應付高海拔的稀薄空氣。

在媒體們的千呼萬盼下終於出現了軍罪犯的身影。

一個、二個……七個……

所有軍罪犯在差距不大的情形下紛紛到達了報到處。

每個人到達時間不同但卻同樣都是一副汗如雨下、氣息微喘的模樣。

一看見軍罪犯現身原本在拍攝周邊山景的鏡頭全一致集中在他們身上。

透過鏡頭明顯可見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散著蒸蒸熱氣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才會讓熱的身體在涼風中散出煙氣。

仰望著他們下來的途徑再看看他們此時的模樣完全沒有人會認為他們用走的方式下來是一種閒情逸致的散步行為。

由於軍政高層早已明定拍攝規定不準拍攝教官連背影也不得入鏡所以攝影記者也相當專業的避開他們的鏡頭拚命捕捉軍罪犯們的畫面。

至於乘著地飛板下來的烏泰東與佐韓妮早已架式十足的站在報到處等候眾人其身後還有兩個聯邦高層派來的上校階級軍官。

雖然有媒體在場拍攝但烏泰東的訓練態度還是一切如常只見他看了看腕儀器上的時間一臉嚴肅道:“你們慢了十分鐘按照以往規定你們知道該做什麼吧!”

所有軍罪犯聽到後全都原地做起了互動蹲跳並開口答數:“一、二……”

直到數完第一百下眾人都已氣喘如牛但卻還是直挺挺的站著。

烏泰東見他們已全部完成動作便開口道:“休息三分鐘三分鐘後開始進行下一個課程。”

眾人聞言就原地活動起手腳來。

至於俞飛則是彎著腰、手撐在膝蓋上調著自己快到差點接不上來的氣。

而那些記者們趁著休息時間開始訪問起俞飛來。

“俞總裁請問你是全程走下來的嗎?”

“俞總裁你能適應這裡的生活嗎?”

“請看一下鏡頭好嗎俞總裁。”

所有記者無不把握機會爭相問話如果不是有重灌士兵戒護在旁的話他們恐怕早己直接把收音器拿到俞飛嘴巴前了。

對於他們的問話俞飛沒有任何回應依舊保持原姿勢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看了看時間烏泰東再次開口道:“注意!你們還有一分鐘的時間。”

說完他轉身和身後的上校軍官輕聲交談著。

一旁的媒體記者聽到這個提醒全停止詢問的退到一旁以兩人為一組的搭乘著總軍局為他們準備的地飛板。

他們的準備動作大多是一個在前控制、一個在後拍攝的沿途跟拍女記者則自乘一部負責收音。

一會兒後烏泰東停止了與上校軍官的談話轉而開口道:“時間到!稍息之後開始跑往山頂廣場合格時間二小時四十分稍息。”

言畢烏泰東就與佐韓妮搭乘著地飛板先行回到山頂。

而軍罪犯們在稍息聲一落後沒有任何耽擱的依原來路徑往山頂跑去媒體則是緊跟在後高層派下來的那兩名對外言上校軍官也跟在一旁。

經過一連串無人性的訓練與往常一樣俞飛體能早已負荷不了的不知道吐了幾回。

這樣的情形想當然是全部收入媒體的鏡頭裡。

剛開始這些媒體們還對於俞飛的不堪感到不屑可隨著不斷的跟拍他們臉上的不屑也逐漸轉換成了深深的同情甚至從來此到離去他們除了在報到處時有盡到本分的開口詢問外一連串下來的地獄般訓練更是讓他們無比震撼。

尤其是在看過軍罪犯們依表現放的粗糙伙食和在克難式廚棚的自煮自食畫面後這樣令人無法想像、猶如人間煉獄般的訓練和生活也讓所有跟拍的記者先生們目光和言詞不再一副咄咄逼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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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比心這些記者所表現的已不再那麼嗜血、愛八卦甚至還有人想偷偷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乾糧塞給他們不過卻被重灌士兵給制止了。

不曉得是覺得於心不忍看不下去還是急著趕回去搶播頭條新聞他們比原本預定的時間提早三個小時結束採訪。

在看過他們中午的席地用餐情形以及下午第一階段的訓練後來此採訪的媒體就已紛紛離去。

媒體雖已離去但訓練依然沒變只差別早上裝死、裝爛的那些變態軍罪犯們開始恢復原先的水準。

他們的水準一恢復堅持團體而行的第十分隊想當然是只有墊底的分最後的加罰也理所當然的落在他們五人的身上。

完全腿軟的跑完加罰的最後一圈後俞飛趴在自己嘔吐穢物旁心裡對自己說:“結束了終於又捱過一天的訓練了。”

同樣累趴癱在地上的羅鴻關心問道:“小飛沒事吧?”

俞飛與嘔吐穢物呈反方向的艱難翻動自己身軀有氣無力道:“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嘴上雖這麼回應但俞飛的心卻是酸的每天看見自己的弟兄被自己如此拖累他總是心酸到想哭。

不過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他沒辦法讓自己的體能變強不拖累弟兄他也沒辦法勸退堅持與他同進退的弟兄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這份濃厚的情感刻劃在心頭。

聽到他的回答第十分隊成員也放下心來的各自休息著。

直到遠處傳來蕭巍然的聲音道:“水都已經幫你們打好了你們趕快去清洗清洗準備做晚餐了。”

聞言第十分隊全打起勁的站起身來。

這是從俞飛當上主廚的隔天起就維持至今的相同迴圈模式。

晚餐過後醫務室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氣。

拉薩分部所有人員都擠在這裡等著觀看白天記者所拍攝的內容。

“白老頭你接收器到底是找到了沒?”於全對著在醫務室角落翻箱倒櫃的白西元問道。

“這不就在找了急個什麼勁啊!”白西元沒好氣道。

好一會兒後就看見他手上拿著接收器和搖控器邊抹著灰塵邊道:“找到了!找到了!”

“這東西好像放很久了還能用嗎?”俞飛心存懷疑的問。

“軍用品別的好處沒有唯一就是耐用。”白西元邊說邊將手指大的接收器插在螢幕下方。

接收器插入後原本閃爍的螢幕影像出現了清晰的畫面螢幕上正播放著兒童動畫片。

迫不及待的朱立中拿起搖控器直接轉往下一頻道。

結果接收到的是親子動手dIy節目。

連續按了幾次搜尋有影像的依然是兒童節目朱立中不禁拍打著搖控器問道:“白老頭到底是這東西壞了還是你有戀童癖啊?怎麼能看的盡是這方面的兒童節目?”

他說完所有人都出危險訊息將視線投向身形最嬌小的俞飛。

俞飛倒也配合度十足的做出回應“白老頭別看我身材矮小我保證下面的毛絕對比你頭上的毛還茂密我不是你喜歡的那一型!”

“噗——”一陣噴酒聲此起彼落。

“要死啦小飛有女孩子在場耶!你說話能不能含蓄一點?”朱立中玩笑抗議道。

“你們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腿上的毛。”將腳抬到桌面上俞飛拉起褲管順了順腳毛道:“嘖嘖嘖一群思想不潔的傢伙尤其是你烏老頭剛才你笑得最大聲。”

就在眾人玩興四起的摸著俞飛的腿毛時白西元已搶過朱立中手上的搖控器道:“別鬧了想看就安靜點我來解碼。”

看著他在搖控器上按來又按去俞飛放下了高抬的腿問道:“白老頭需要幫忙嗎?”

只見他喃喃啐念道:“不用我就是不喜歡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新聞頻道及政治性節目所以才設定最純真的兒童節目嘶……這密碼到底是什麼來著二一五……不對不對一八三……好像也不是會不會是八一五……”

他邊念邊試的結果是:“嘿嘿我忘記密碼了!”

瞧他攤著手一副乾脆放棄的模樣俞飛接下搖控器準備進行解碼不過他還沒開始動作一位名叫“姜尚勇”的軍罪犯主動走到他身邊拿起搖控器低聲道:“破解這玩意兒還不簡單。”

說完他有規律的輸入了幾組號碼然後試著對螢幕選臺終於出現了新聞頻道。

“好耶勇哥!不愧是電子官哦!”一旁有人鼓掌叫好。

白西元吹胡子瞪眼的奪過搖控器抱怨道:“會解碼不早說害我消耗了這麼多腦細胞。”

接手後他連轉了幾個新聞頻道才在真相新聞的跑馬燈上看見這樣的預告:“真相新聞將於晚間七點再次重播”總裁接班人被打入人間煉獄之拉薩山實況報導。“”

看見這樣的預告白西元斥笑道:“重播!新聞就是這樣同樣的訊息每臺都有每個小時都重播都播成舊聞了還播。”

蕭巍然輕搖著頭道:“那可不我記得真相新聞臺的新聞是不重播的可見咱們俞大廚不是普通的有賣點啊!”

突然間朱立中情緒低落的哀聲道:“唉別講了你們每講一次重播我的心就痛一次。”

“為什麼?”眾人既不解又好奇的齊聲問道。

只見朱立中指著自己剛長出一點點的頭殘酒一飲而盡的怨憤說道:“可憐我帥哥的封號就此毀了這副光溜溜的模樣出現在螢幕上會讓多少女性同胞為我哭泣啊!”

“夠了吧!難不成你想辜負小妮子?”烏泰東面色有些難看的說。

佐韓妮聞言微笑說道:“烏爸立中是有嘴膽、無心膽這點他的好弟兄們跟我說過。”

烏泰東為求確認的看向第十分隊的人見他們一致點頭如搗蒜的回應後他又把視線轉向朱立中並道:“在這裡我和白帥就是小妮子的親人我們要聽你親口證實!”

“烏爸你就別逼立中了我信任他。”佐韓妮說這話的同時眼神透露出的是深深的愛戀與堅信。

她真誠的表情讓朱立中一反情場浪子態度的說道:“身為特戰隊員我無法預料自己往後有何下場但對韓妮的心全在我這裡!”他輕捶著胸口。

就在朱立中與佐韓妮兩人無聲勝有聲、以眼神交會的時候眾人竟不識相的一下拍手叫好一下舉杯歡呼的破壞了氣氛。

甚至俞飛還對著烏泰東調侃道:“烏老頭你這麼疼惜我們佐教官要是他們結婚後吵架了你會不會直接殺到他家去給小朱來個像這裡一樣的體能教育?”

“不會!”白西元插口道:“我會直接幫他截”肢“!”他的“肢”字還故意說得咬牙切齒。

聞言眾男性全下意識的伸手蓋在自己的鼠蹊部好像被截肢的痛楚就生在他們自己身上似的。

潘世哲趁機落井下石道:“小朱這下你的人生失去色彩了以後你就不能再跟我們一起去幻樂街找樂子了。”

“是啊也不能再跟我們一起去聯誼了。”陳鷹附和道。

狠瞪了他們一眼朱立中挺著胸膛道:“只要我心裡有韓妮就好逢場作戲又如何是不是啊韓妮!”

“不是!”

佐韓妮見朱立中的笑被她的話急凍了不禁輕笑的撫著他剛長不到一公分的頭道:“不過允許事先報備。”

“哦我今天已經吐了一整天了剛剛才吃飽拜託別讓我又吐了行不行!”

俞飛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大動作的打了一個冷顫。

“要噁心散步去。”羅鴻指著外邊的同時又補充道:“記得抱怨我們吃不飽。”

眾軍罪犯聞言全笑得東倒西歪只因這話是他們平時調侃朱立中的話。

而佐韓妮嬌羞之餘還不忘回應道:“公歸公、私歸私這是身為教官該有的處事原則;況且你們真的吃不飽嗎?廚棚水缸下那個洞裡不是藏著不少乾糧和罐頭食品嗎?”

白西元看了烏泰東一眼心虛道:“小妮子你該不會打算填了那個洞吧!?

那裡可是有我跟烏鬼的貢獻吶。“

“是啊小妮子那個洞可比你來這裡的年限還久好用的很千萬填不得。”

烏泰東幽幽道。

佐韓妮俏皮一笑道:“那洞填不得那木屋牆角那個洞總可以填吧?我對於那裡面的東西很反感。”

在場的眾人聞言兇狠的目光一致射向朱立中。

烏泰東心想:“雖然這兩個密洞只有重複來過兩、三次的熟客才知道但蕭巍然會告訴才來十幾天的俞飛他們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們這五個小子實在太讓人欣賞了。”

對他個人而言他認為有俞飛他們五個活寶在日子似乎快活多了連飲食水準也提升了尤其是謹守本分的他們不會因夜晚的和樂相處而在白天失去對教官尊重的沒大沒小甚至是要求減少訓練或出言抱怨……

如此種種都讓他與白西元欣賞不已。

這時白西元輕搓著鬍子道:“漂亮小子你好樣的!小妮子不是說了嗎公歸公、私歸私你怎麼把私事公報了起來?”

蕭巍然則是捲起袖子一副痞子樣的磨拳擦掌等著朱立中回應。

眾人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反應是因為木屋那個洞乃是這些男性們的私密小空間裡面藏放著男性們的“精神糧食”諸如色*情書刊、遊戲機、攜帶式音影播放機、成*人光碟……

基於佐韓妮是分部的唯一女性所以眾人在取放的時候都十分小心就怕被捉到時面子掛不住。

原本他們每個人都自以為做得很隱密沒想到她竟然知道了!

這下要是被填了朱立中的下場肯定很慘。

朱立中連忙揮舞著雙手邊退邊道:“不是我我沒有說!”

佐韓妮往前跨了兩步擋在他身前解釋道:“跟他沒關係!那個洞早在一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們還自以為神秘咧!”

“你什麼時候現的?”蕭巍然眼神尷尬問。

“被我現那一次剛好是採買日我見所有人回來後全偷偷摸摸、行跡可疑的聚在木屋內就連烏爸與白爸也前去湊一腳在好奇心使然下我才會跟在後面去一探究竟。”

採買日算是拉薩分部的休假日一個月有一日而且必須是來此一個月以上的軍罪犯才有的福利。

在這一天所有符合資格的軍罪犯都可以下山不過在傍晚七點以前必須報到完成只要逾假一個小時以上就以叛逃罪論處。

重灌士兵雖然平時就有自己的假日不過在採買日這天他們也會隨著放假的一同下山。

這裡的重灌士兵之所以會和軍罪犯相處得如此融洽是因為這些重灌士兵大多曾來這裡當過軍罪犯歸建後覺得這裡日子比較好過申請調派而來。

畢竟在這裡除了拿著武器做做樣子外也不用做什麼操課更不會受到長官的刁難。

聽完她的回答眾人也沒有辯解的意思因為根本沒有人懷疑朱立中他們單純是想趁機瞎攪和他跟佐韓妮有點旁若無人的感情世界罷了。

就在這時吵雜的空間內突然傳來白西元的聲音道:“好了安靜點開始播了。”

眾人一聽視線全移到了螢幕上白西元也將音量調到最大。

螢幕中先是重點似的跳播著俞飛在新景廣場上的英勇奮敵畫面接著畫面一轉出現了一名女記者她以整座拉薩山為背景口若懸河的說道:“記者現在所站位置乃是拉薩山的地界入口處在這裡我們將為你呈現雲嘉集團未來總裁——俞飛先生不為人知的一面。”

簡單的介紹過後鏡頭一轉來到了報到處畫面出現軍罪犯們剛從山上走下來的情形。

記者們跟拍大半天的鏡頭後製之後大概只短短播放了五分鐘。

其畫面內容幾乎都鎖定在俞飛身上一幕幕閃過的都是他苦不迭的畫面……

搭配著惆悵、感傷性十足的輕音樂畫面播放完後女記者再次出現以著哀訴式的音調道:“以上畫面是記者實地採訪見證的雖然讓人覺得震憾與悲慼但是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在這裡遭受這種慘無人寰的遭遇?是你、是我還是環境?真相新聞記者柳玉卉採訪報導。”

正當白西元拿起搖控器準備關掉螢幕時看到插播新聞的俞飛連忙阻止道:“白老頭等等!”

螢幕上正播著一大堆記者和攝影機塞爆佳生大樓的畫面在數十名安全管理者的包圍戒護下湯佳生臉色凝重、不一語的走出佳生大樓。

“湯總裁對下任接班人受到如此對待你有什麼看法?”

“湯總裁你會因此而對政府減少金援嗎?”

“請問您會改變俞飛當下任總裁的初衷嗎?”

“總裁總裁……”

護著湯佳生的安全管理者道:“對不起我們總裁不接受採訪請讓讓。”

看著湯佳生上了座車後俞飛才請白西元關掉螢幕整個人的情緒也陷入頹喪狀態。

在場的軍罪犯全知道俞飛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媒體讓他好不容易低調下來的聲勢反效果的又拉抬了起來甚至還被媒體影射成他是受到打壓才會遭受這樣的待遇。

不過礙於現在有重灌士兵在旁所以眾人並沒有太大的安慰動作。

只有坐在俞飛身旁的蕭巍然低聲安慰道:“別煩惱了我們回木屋後再幫你想想辨法。”

說完他舉起酒杯道:“別想那麼多了來!大家一起來為俞大廚今天搬上螢幕的窘態乾杯!”

“乾杯——”

眾人高舉酒杯附和。

“沒意思我們的鏡頭都一閃即過俞大廚的卻全是特寫根本是在拍攝他的記錄片嘛!虧我還讓自己嘔了那麼幾聲竟然連個鏡頭也沒有。”於全抱怨道。

潘世哲反譏道:“嘔那麼幾聲算什麼為了搶鏡頭我們蕭變態還摔了好幾次可憐吶連個影兒都沒見著。”

瞭解他與陳鷹耍賤嘴的功夫了得在陳鷹準備開口時蕭巍然已先出言阻止道:“你們行要不是你們輔助俞大廚前進誰會想拍你們這群頂上無毛的”光蛋勇士“?”

“嘖嘖嘖光蛋勇士多麼”光——“輝的形象啊!”姜尚勇做出看見鐳射的刺眼表情。

他的逗趣表情搞得眾人哈哈大笑醫務室內又是一陣杯子碰撞聲。

喝酒雖然不能解決煩惱但至少可以讓人暫時忘卻煩惱。

這一夜從未喝醉的俞飛醉了……

一棟佔地千坪以上的豪華建築物前突然緩緩升起一名男子。

這個男子年約五十出頭標準身材上有著一張堅毅的臉龐。

男子知道從他搭乘升降梯從地底升起的那一刻就有難以估計的攻擊式武器瞄準著他。

雖然他的身分是位高權重的安全委員長而且只聽令於聯邦主席一人不過來到這裡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攸關著他的性命安危只因這裡是聯邦主席高將路兒的住處。

表面上這棟房子的外圍空曠得近乎一目瞭然但身為安全委員長的他卻是比任何人都還瞭解這看似空曠的庭院下隱藏著各種攻擊性與防衛性武器。

只要一生事情在兩分鍾內至少可湧出兩千名配備最新進的重灌士兵對這豪華別墅進行防衛。

在這裡除了主席與隨行安全人員的座車可不受限制的從地面或空中開進這個區域外凡是誤闖此區域的沒有例外都成了廢鐵。

任何人想進入這個區域都必須透過層層的安檢才可輾轉從地下通道的另一邊上來。

這時男子透過五道身分辨識關卡後就站在門前等候。

大門開啟後兩名身穿家傭制服的壯碩男子請他站定位接受安檢。

透過全身安檢後其中一名家傭低聲道:“林威民委員長抱歉接下來是既定的搜身手續請配合。”

家傭言畢林威民呈大字型站在原地在接受搜身的同時他不禁在心裡感嘆道:“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定下這麼繁雜的安檢手續媽的真是麻煩!”

非常湊巧的在家傭做完搜身手續後一名家傭總管已迎上前來。

“林委員長主席請你進去請隨我來。”

跟在總管身後林威民輕聲問道:“請問主席有其他客人在嗎?”

總管點了點頭道:“有主席正與”金左“先生在談話。”

聽到金左這個名字林威民不禁在心裡想著:“這金老賊不知道又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了不然主席怎麼會臨時召見?”

林威民心裡暗咒的金左老賊有著跟他同樣的然地位;倘若說林威民是武師那金左就是文師他的身分是聯邦智庫的席智囊聯邦內的重大政策幾乎有一大半是由他提出來的。

穿過一條明亮的長廊步上階梯來到二樓就見一間偌大的會客廳。

會客廳的設計相當靜雅除了天花板上那盞以晶石製作而成的大型純手工吊燈外再無其他華麗擺設。

不過只要是明眼人都可看出這盞吊燈的不菲之價。

在柔和的光線投射下吊燈上的每顆晶石各自閃耀著不同的美點綴出會客廳整室的富麗堂皇更顯現出無比的輝煌氣派。

吊燈下四張舒適寬敞的長型沙靜靜圍落在一張橢圓大桌四周其中有三張是藍色另一張則是加高、加大的金色豪華沙。

坐在這張金色豪華沙上的人可想而知就是這裡的主人高將路兒。

他有一張淳樸敦厚的樣貌年歲雖已六十有五但保養得宜的他看起來就像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笑起來更是親和力十足得猶如鄰家叔叔一般。

至於獨坐在黑色沙上的那個人則是聯邦席智囊金左。

金左年近五十不過太概是用腦過度的緣故他頭頂那稀疏又蒼白的絲讓他顯得老氣許多但別看他外表與實際年齡不符他那精明的眼神下可是隱藏著挖掘不完的智寶。

此時高將路兒與金左正分坐在二張沙上進行交談。

林威民才一踏進會客廳談話中的高將路兒隨即停止談話的親切招呼道:“威民啊來坐坐坐。”

示意他坐在金左的對面沙後高將路兒又道:“威民別怪我這麼晚了還傳你來實在是有要事相詢啊。”

看著高將路兒那充滿歉意又焦急的臉龐林威民揣測問道:“主席是不是安全管理方面出了問題?”

“對你我還不信任嗎?”高將路兒嘆了口氣又道:“如果真是安管方面的問題我也無需在此煩惱了。唉……威民呀你可要幫我拿拿主意啊。”

林威民聞言先是有著詢問的看了與自己同事近二十年的金左一眼見他沒有暗示之意後他才道:“主席這不是有金智囊在嗎!主席放著這位席智囊不問怎麼反問起我這個不懂謀略的武人來著?”

好像嘆氣是一種習慣似的高將路兒又嘆了一口氣後才皺眉說道:“我的煩惱就是金智囊所提的意見啊你可記得我們前一陣子提起的那位下任雲嘉集團總裁?”

點了點頭林威民說道:“金智囊不是建議主席利用他空戰時所犯的錯藉由民間力量打壓他如日中天的聲勢嗎?”

“是呀!本來金智囊的策略是很成功的在媒體輿論的炒作之下俞飛的聲勢已直墜而下而我也按照金智囊的策略見好就收下令處以小過一支做為失職之懲處。”

稍微頓了一下高將路兒又道:“可是在懲處過後特戰隊林沖又進行了內部處分將他派往拉薩山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軍事再教育。這時正巧有幾家媒體提出申請說想採訪俞飛而我也沒想那麼多的批准了可沒想到竟因此而出了狀況。

“剛才金智囊拿了一份調查報告給我看居然有三分之二的媒體人認為我們是故意以不人道的方式在打壓、削減俞飛的氣焰可是真冤枉吶這根本不是我們的意思呀!”

林威民略微思考後問道:“那金智囊可有針對此事提出對策?”

點著頭高將路兒回道:“金智囊的建議是傷害既已造成不如就順水推舟派”異能團“上山將他弄成受不了訓練壓力的精神病患者可是俞飛與其父母都對聯邦有功績這樣做實在……唉……”

異能團是集結了各種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士團員的特長五花八門有力大無窮、肌如岩石、役物飄飛……

“主席威民能打能殺只要主席一句話威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是提供意見……實在不是威民專長。”

說完他以著求救的將視線看向金左。

金左也不負他所望的介面說道:“主席聽金左的建議在這關鍵時刻千萬顧不得舊情。在眾聯還沒叛離之前主席之位雖然同樣是由民意選出但那時卻有各星系人民只能投給各星系主席候選人的規定。

“在這樣的限定下憑著異元本星人多的優勢主席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可輕易當選。

“可如今不同了眾聯叛出後聯邦的所屬從政者已不用再顧忌出來競選會破壞異元星的永久執政每個較有能力的執政與非執政者都想出來角逐聯邦主席一位。

“算一算目前臺面上蠢蠢欲動的雖有好幾個但唯一能與主席聲望相比的就只有俞飛一人主席若不趁他在拉薩山這個大好機會解決他有財力、有背景的他日後肯定是個無窮的後患!”

“主席聽完金智囊的分析我贊同他的策略。”

林威民投贊成票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他今日的地位是來自於高將路兒一旦高將路兒失勢了他的權力肯定留不住甚至還可能被新任主席打入冷宮。

高將路兒蹙著眉頭陷入沉思林威民與金左也聰明的不予打擾。

良久之後高將路兒像是下了難以決定的重大決定般對林威民問道:“威民如金智囊的建議異能團裡是否有能將人弄成精神錯亂的異能人士?”

點了點頭林威民道:“主席異能團裡的確是有一個精通精神控制的高人。”

“若真把俞飛弄成精神錯亂者那從外表或是醫療檢測可否看得出是外力所為?”高將路兒擔憂問道。

“主席就算是讓聯醫院的精神科權威診視也絕對查不出來。”

“這……妥當嗎……”高將路兒一副猶豫不決樣。

見他如此林威民加入了遊說的行列“主席現在絕不是顧及舊情的時候等主席連任後我們再對俞家施予補償之道就沒什麼好歉疚的了。”

“這……可是……”

眼看高將路兒還是下不了決定金左與林威民齊聲勸說道:“主席別讓一念之仁害了自己啊!”

“我們的動作要是讓丘斯桐給現了那該如何是好這個俞飛可是有恩於丘老將軍吶!”

“主席為大就算他現了又能如何?我就不相信他能搗出什麼亂子來。”

林威民口氣狂妄道。

金左跟在一旁附和“這點請主席放心到時候就讓他自顧不暇看他還有什麼心思去管這檔事。”

“好……好吧!就依照金智囊的策略行事威民一切麻煩你了!”高將路兒站起身來一臉誠懇的輪流與他們握了握手。

林威民與金左起身後金左道:“那一切依計行事我們就不打擾主席了。”

說完後他們不再多做逗留的下了樓。

在他們離去後高將路兒原本親和的態度瞬間蕩然無存眼中更是閃過一絲無比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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