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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光頭五人組

綿延的拉薩山脈高聳入雲峰峰相連的向著灰茫茫的極處伸展而去看不見邊緣也探不著盡頭陡斜的山坡更是崎嶇難行。

俞飛他們一行人才跑到半山腰身子早就反覆的溼過了好幾回。

受不了體力的疲乏俞飛整個人臉色幾近慘白五官扭曲、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身旁的朱立中道:“小朱……你們先跑吧!沿路……你們已經被……我耽擱不少時……間了趁現在……時間還來……得及你們……不要等……我了……”

“你又……說這種話我們怎麼……可能丟下你?”朱立中微喘的調著氣。

另一旁的羅鴻見累到連說話都顯得勉強的俞飛又要開口不禁勸阻道:“小飛你閉嘴就算用背的我們也……會輪流把你背上山。”

一直以來俞飛都是武技好、精神力強但他唯一的敗筆就是體力差。

雖然當初在新訓隊的時候曾經接受過三個月不人道特訓但也只把他那弱得差點讓屠雷教官氣得吐血的爛體能調整到比普通人好一點點而已。

當然在特戰隊相處久了羅鴻他們也全知道俞飛這個弱點所以每次體能訓練時他們都會分組輪流跟在他身旁為的就是適時給予他外在的協助。

像是挽著他跑或者是在後方輕推他……

他們這樣的同心協力特戰隊的教官都看在眼裡不過既已知道俞飛的爛體力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那些教官也都仁慈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計較。

其實不只是俞飛累其他四人也跑得不輕鬆撇除陡峭的山路不說高海拔的空氣稀薄就讓他們苦不堪言但他們就算再苦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弟兄。

所以就形成了現在這樣的畫面俞飛像老牛推車般的往上走了幾步就被他們輪流在後方推前了幾步搞得被推的人難過不已推人的也疲累不堪。

令人動容的畫面就這樣持續上演……

拉薩山山頂一片平坦。

令人難以想像的這個讓軍人聞之卻步、心中充滿畏懼的軍監部分部竟只有兩棟三層樓高的軍事建築物。

建築物後方則停放著二、三十輛的軍用飛行車而第十分隊所開來的那艘紅色飛行車也在其中。

至於建築物的旁邊散搭著幾間零散分佈、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木造房屋。

四周則是一片片茂密的林木青鬱濃密的包圍著這座分部自成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小天地。

唯一比較能讓人與軍監部作聯想的恐怕就只有廣場上的露天監獄還有散佈在廣場四周的七、八位重灌士兵了。

這個猶如鐵籠子般的監獄是由一根根粗如大腿般的特殊金屬所建構成其大小至少可關五十個人左右。

這個監獄雖然容納量不算小但此時卻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好像是設在那邊嚇唬人用的。

這時廣場上有十來位身穿黑白相間軍罪犯制服的軍人正趴在地上隨著口令做伏地挺身。

負責監督號施令的管理教官是一位掛著中校階級的老年人。

說他是老年人可真是一點都不為過他那蒼蒼的白、臉上佈滿的皺紋就可說明一切。

乍看之下讓人有一種他是霸著位置不退休準備讓政府養到死的那種國家級米蟲之感。

不過他倒是顯得精神奕奕腰桿也挺的挺直。

廣場另一側則是站著一位身材嬌小的中尉女軍官而她的身前則有五位汗如雨下、神色萎靡、氣喘兮兮的年輕人。

這五位年輕人就是好不容易跑到山頂的俞飛等人。

佐韓妮看著他們五人的虛脫無力樣心裡非但沒有憐憫之情相反的她還有著一絲絲的快感以及更多的瞧不起。

只因她在拉薩山這兩年中雖然教育過不下數百位的軍罪犯而且也鮮少有人像他們這樣以三小時又三十七分就跑到山頂但無奈這個時間實在與她心裡所預估的有太大的落差。

在她認為他們在報到處時的那種表現頂多是慢個三十分鍾左右就會到達分部可沒想到成績竟然差距這麼多。

“哼!也不過是如此嘛!”佐韓妮心裡雖是如此不屑想著但嘴裡卻是道:“按照分部規定沒到達規定者就必須接受懲罰現在我先給你們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休息過後我再來公佈懲罰方式話畢開始計時。”她按了腕儀器上的計時功能人也退到一旁的樹陰下納涼。

出乎佐韓妮意料的原本萎靡不堪的五人在聽到她的休息話語後居然不是爭取休息時間的癱坐在地上而是彼此互相按摩著。

這樣的情景深深震撼了她的內心。

沒有人察覺在廣場另一端那位年邁的老教官在看見這種情形後更是讚許的點了好幾次頭。

很快的在俞飛等人的彼此按摩下十分鐘已經過去。

原本佐韓妮是想給他們多一點時間的可沒想到他們在九分半鍾接近十分鐘的時候就個個以無比標準的立正姿勢直挺站著等候她。

從宣佈休息到他們自動自的恢復立正姿勢過程完全沒有任何的言語有的只是他們彼此間無法言喻的關懷之情。

佐韓妮捫心自問若立場互換自己在如此自顧不暇的情形下還能像他們這般嗎?

答案是否定的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行原因不是她沒有這樣的情操而是她沒有這樣值得付出的朋友、同袍。

想到這裡她不禁心頭一軟兀自在心裡改變了原本準備大肆整治他們的手段。

她道:“分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過規定時間一小時者必須再接受原處罰一次不過看在你們是第一天報到的分上我將原處罰改為繞著廣場跑五十圈至於最後一名則必須再增罰三十圈。就從你們身後的那棵大樹算起起跑吧!”

經過短暫的恢復第十分隊等人的身軀雖然疲累但也沒像剛跑到山頂時那麼不堪所以聞言眾人強打起精神的開始跑。

至於他們的行跑方式則跟上山時的模式一樣分組、輪流跟在俞飛身旁跑著。

一圈、兩圈……

在沒有時間限定的情形下第十分隊等人雖然跑起來較為輕鬆但在體力透支的情形下還不到三十圈從山下跑上山那種幫著俞飛推跑的模式又再次上演了。

別於以往的教育方式佐韓妮這次沒有乘著地飛板跟上去在受罰者身邊以電離槍施予電擊她只是視若無睹的刻意將目光移到山腳下。

沒有拿出電離槍的原因是因為她雖然沒有限定時間可是他們的態度卻毫不鬆散不像一般來到這裡的軍罪犯一樣時間內做不到就乾脆放棄。

這時佐韓妮的眼睛雖然沒盯著他們但耳朵卻是仔細聽著他們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隨著山風吹飄而過。

佐韓妮的耳邊已隱隱聽到∶“最後……一圈了……”、“小飛……加油快到了……”

聽到這些話她才緩緩將視線移回廣場上。

看他們三前兩後的跑著她不禁對最終結果感到期待只因按照他們這種集

體而行的方式到達終點大樹後最後一名肯定是在三人後方的那兩人。

俞飛雖然整個人已疲累到了極點但眼看即將到達終點他心裡油然升起一股想法……

只見他在距離終點二步距離時突然腳步一個踉蹌整個人重心不穩的跌趴在地導致後方步伐一致支援他的潘世哲與陳鷹腳步一越的越過他。

同時越過大樹的四人難以置信的互看了一眼隨即同時回頭彎腰將他攙起。

“你這……是在幹嘛!”

“你怎麼可以……故意跌倒!”

“你……”

他們在攙抬起俞飛抵達終點的同時口調一致的大指責之語。

俞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目的達成的滿足樣。

答案揭曉了這樣的結果讓佐韓妮倍感意外儘管俞飛是跌得那麼自然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刻意的……

這樣的情景讓她愣住了以往所見哪個軍罪犯不是用心計較的防礙別人前進他們竟是……

佐韓妮完全反應不過來的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見她唇角肌肉牽扯了一下喊了句:“列隊!”

見他們在呼吸急促的情況下站姿依然有板有眼她語艱說道:“最後一名大樹為標三十圈。”

“是!教官。”俞飛舉手敬禮後直接拖著疲憊的身軀蹣跚跑去。

留在原地的羅鴻他們四人眼看俞飛起步跑去眼神一交會就要隨著他的腳步一同受罰。

他們的舉動讓佐韓妮不知道如何應對反倒是在另一側的那名老軍官跳出來講話了。

他大聲喝道:“你們四個幹什麼?精力旺盛啊?給你們休息還不休息無視你們管理教官的存在是不是?要是不想休息的話就給我用蹲跳的方式陪伴你們那位弟兄完成加罰的三十圈為止。”

他們四人聞言毫不遲疑的蹲身蛙跳。

開口的老軍官見到此情形雖是一愣不過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反倒是率先起跑的俞飛在聽到老軍官的言語以及從眼角余光中看到他們四人的蹲跳模樣不禁氣得在心裡痛罵:“一群笨蛋!”

心裡罵歸罵他累到幾乎不由自主的軀殼還是不停的往前移動而支撐他的原動力是來自那四個為他仁至義盡的好兄弟他只期盼自己能儘快完成加罰好讓挺他的兄弟們求得解脫。

跑著跑著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摔摔跌跌了幾次剛開始他還能數著:“一圈……五圈……八圈……”

可漸漸的他已完全失去意識但身體還是下意識的不停往前跑。

老軍官看俞飛跑了幾步就踉蹌倒地又跑又跌的不停重複著不禁心頭一軟的走向他。

本來打算口頭責斥個幾句就讓他停止懲罰的可當老軍官走近他時才赫然現他的一切舉動已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進行著。

微嘆了一口氣老軍官伸手扶住俞飛搖搖欲墜的身軀口氣輕軟道:“不用再跑了已經三十圈了你休息吧!”

老軍官的話像沙漠中的一瓶水讓俞飛獲得解救般整個人完全失去意識的鬆弛了下來。

兩眼失焦的望了老軍官一眼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俞飛軟趴趴的癱倒在老軍官的身上。

扶著俞飛老軍官轉對著一旁的佐韓妮道:“他們可能也同樣失去意識去叫他們別跳了。”

佐韓妮聞言用手勢招來一旁的重灌士兵協助而她個人則是有著私心的走向了朱立中。

她之所以選擇朱立中是因為他的粗魯動作以及故意一絲不掛看她羞怯反應的舉動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對著持續做蹲跳的朱立中柔聲道:“不要跳了……”

不料朱立中卻像沒聽見似的依然吃力的做著蹲跳動作。

看著他佐韓妮於心不忍的伸手按壓住他的肩膀又道:“別跳了你的弟兄已經跑完三十圈了。”

朱立中聞言抬起蒼白的臉孔對她露出滿足的笑容然後以著原本的蹲跳姿勢倒臥在地。

他這一笑令她無比震撼彷彿在她原本古井無波的心海里激起了漣漪。

這時候場邊傳來攙扶俞飛那名老軍官的宏亮聲音他對著一旁的軍罪犯道:“過來把他們五人抬去醫務室。”

這些軍罪犯聽到命令全都快動作的前來協助這五名令他們打從心底佩服的落難同僚。

醫務室裡一張大約可容十個人的大通鋪式病床上躺著七名正在接受復原照射治療的傷患。

可想而知其中五名就是第十分隊的隊員另外兩名則是稍早前在山腳下捱揍的那兩名重灌士兵。

病床的前面一張方型矮桌邊正坐著二名年紀相當的老頭。

仔細一看有一個是剛才在廣場上操兵的管理軍官另外一個身穿及膝白袍應該就是這裡的軍醫。

而這個軍醫的軍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竟然是個少將。

懂得軍政體系的人都明白軍醫沒有戰功記錄所以他們能升遷到將位階級的在整個聯邦中恐怕不到五十個。

在這種連妖獸都嫌簡陋的地方出現肩上閃著星光的少將見到的人會有所懷疑也是合理的。

這兩個軍官完全沒有身為軍官的儀態倒像是在長青俱樂部漫度下半輩子的老年人閒情逸致的用醫療器皿煮茶、聊天。

“白帥啊你說今天新來的這幾個小子是不是與你犯衝?才來報到不久就讓你停擺多日的醫務室忙了起來。”

剛喝下一口熱茶的軍醫白西元以著獨特的沙啞嗓音回道:“如果不是你這愛管閒事的老頭插手我這個月根本用不著開工。”

烏泰東不太好意思的問道:“咱們乾女兒都跟你報告過了呀?”問完他靠近白西元的耳邊低聲再問道:“小妮子抱怨啦?”

白西元搖了搖頭“她沒說什麼倒是吩咐我好好照顧其中一人。”

烏泰東把視線移向病床上一字平躺的七個人每張臉孔都打量過後他又問道:“哪一個啊?”

“長得最像女生那一個。”白西元往朱立中方向努了努嘴。

幸好朱立中還在昏迷中不然要是聽到有人形容他像女生自認帥氣有個性的他可能會氣到三天吃不下飯。

“欸你覺得這幾個傢伙怎麼樣?”

“第一次接觸的觀感還不錯!”

“能讓你從口中說出”不錯“兩個字那肯定差不到哪裡去。”白西元大笑了兩聲又道:“哪個單位的什麼因素進來的?”

烏泰東邊把玩著手上拿來當杯子的小藥罐邊道:“特戰隊默契培養。”

“哦——特戰隊啊這倒是稀奇!”

“的確是。從他們剛才出自內心的團結表現就可看出他們情誼和默契相當良好我覺得事情不太單純……”

白西元捻了捻下巴的白色長胡道:“可能嗎?除了我不小心當上將軍外我們這輩子的行事可謂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而且我們的組織從成立到現在一直都是個傳說人們早已淡忘了組織的存在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引起注意?”

烏泰東提醒道:“不管如何這群小子在這裡這段期間我們凡事小心為妙我會託人調查他們來這裡的真正原因事情還沒明朗之前千萬別讓小妮子與他們太接近。”

“黑鬼你說他們會不會像外面那群人一樣純粹只是能力太強而不得上級喜愛想當初你不也是認為他們身分可疑而處處防範、刁難可現在留在這裡的哪個不是捨不得離去的來來去去?”

“呵在這裡有什麼不好除了白天的訓練外晚上都是自由時間三不五時還放他們下山溜達這種比在原軍隊還逍遙的日子換做是我我也不想歸建。”頓了頓烏泰東又道:“小心一點總是好畢竟這次來的可是聯邦中的級精英……”

經過將近二十四小時的復原照射治療俞飛他們五人的身體已恢復了正常。

不過所謂的正常只是讓他們的身體機能恢復正常運轉筋肉方面的痠痛還是充斥著全身。

雖然經過長時間的休養但他們現在走起路來還是痠疼得齜牙咧嘴。

最讓他們不自在的並不是**上的疼痛而是在他們醒來後竟成了跟羅鴻一樣的大光頭。

一開始他們全指著彼此的光頭大笑後來又擔憂是不是因為過度疲勞而導致一夜失緊張的他們急忙找白西元詢問。

可在詢問過後他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恨”。

只因白西元告訴他們他們掉的原因與體力透支無關純粹是他想測試一下許久未用的手術刀是否還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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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刺激他們的是白西元說完後竟還沾沾自喜的看著他們的光頭道:“人雖然老了但手勁和俐落度完全沒有退化你們互相瞧瞧一點傷痕都沒有真是寶刀未老啊哈哈哈……”

聽到這樣的說法眾人默契十足的在心裡問候了白西元的祖宗八代。

至於最無法容忍別人欺凌的俞飛則是附和的笑著並在笑意中趁機問道:“長官感謝你免費替我們理請問你什麼時候退休啊?到時候別忘了跟我們這些小兵說一聲我們絕對會好好替你慶祝一番以答謝長官之恩。”

也不知道這白西元是老奸巨猾還是真聽不出俞飛的話中之意竟笑咧咧的回應道:“一定一定到時候大家一起來人多才熱鬧嘛呵呵呵。”

然後他在他們五人的頸項各注射了一劑營養針後連檢查也不檢查的令他們躺回病床上休息隨即一溜煙的不見其蹤。

直到剛才他才再次出現要眾人到廣場上找佐韓妮報到。

一走出醫務室就見朱立中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小飛你應該跟白醫官結成忘年之交***你們都對光頭有特殊癖好。”

他話說得含恨但卻完全不知道他的弟兄們全是因為他的緣故而慘遭去之災。

本來白西元只想把他的頭理光原因是不想讓他在佐韓妮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可是又怕只理他一個太突兀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全理了。

陳鷹聞言斜趴在潘世哲的肩上邊走邊汲著鼻涕道:“我可憐的秀竟被拿來當作試刀之用我英勇的形象全毀了嗚嗚嗚……”

潘世哲安慰的拍了拍陳鷹肩膀道:“有神論者常說著一句話:”人千萬別做壞事否則會有報應。“只是沒想到這報應來得這麼準、這麼快。”

他所說的報應是指當初他們在新訓中心用質子槍打那些學員一事。

“唉呀呀被山風這麼一吹我終於能體會什麼叫做頭皮冷了。小羅你頂著光頭這麼久了卻從沒感冒過我敬佩你。”俞飛摸著自己涼颼颼的頭皮與嵌在頭皮上的幻石道。

一臉爽樣的羅鴻說道:“從加入特戰隊到現在我的心情從沒這麼爽過我終於有伴了。”

“呿1四根直聳聳中指出現在羅鴻的臉前。

驀然比著中指的朱立中突然壓低聲音道:“注意佐教官出現了在三點鐘方向注視著我們。”

聽到朱立中的話眾人全收起了玩鬧心態恢復正經的往佐韓妮方向走去。

其實佐韓妮打從他們走出醫務室後就已經注意上他們……不應該說是她在注意著朱立中只是她刻意以樹幹當掩護隱藏身軀而已。

直到他們越聊越不像話的比出不雅中指她才隱忍不住的走了出來不過走出來後她的內心卻反而有著一絲的欣喜只因會讀唇語的她讀出了朱立中在看見她的身影後言語中沒有任何的不敬這表示他沒有因昨日的惡整而懷恨在心。

也不禁讓她原本臆測不安的心頓時輕鬆了許多。

佐韓妮走到大樹前方後就停下腳步俞飛他們五人見狀也顧不得舉步維艱的痠疼感就朝她快跑而去。

來到定位後以身高為序站在排頭的羅鴻統一下口令道:“立正——敬禮!”

對於他們堅毅不拔的韌性佐韓妮內心的讚佩完全表達在她的回禮上。

只見她力道有勁又俐落的回予舉手禮然後依序一個個掃視過他們。

最後她的目光是集中在中央位置也就是與她相對而立的朱立中身上。

無意的朱立中眼神與她一個交會害她雙頰一熱的移動了位置邊走邊道:“在這裡教官的意向就是你們的管理規定教官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

突然朱立中舉手問道:“報告教官這裡可有申訴管道?”

佐韓妮心頭一顫猜測著他該不會是要申訴她吧?

想歸想表面上她還是裝作十分平靜的問道:“你要申訴誰?”

“報告教官是白醫官我抗議白醫官無故理掉我們的頭。”

俏顏閃過一抹不露痕跡的竊笑佐韓妮言詞婉轉的回應道:“白醫官是一片好意他是站在你們的立場替你們設想。”

看著眾人不服又不懂的表情她繼續道:“是這樣的在這裡若是想吃飯必須透過測驗才能領到伙食及火苗;想洗澡就得自己到林木後方打水當然若是嫌山泉水太過冰冷木屋旁邊有一座簡式爐灶專供燒洗澡水使用。

“白醫官就是為了替你們省去每天洗頭的麻煩所以才會把你們的頭理光否則依你們的頭長度來看至少得多打一桶水才夠洗。”

她愈說眾人的眉頭擰得越緊心裡更是咒罵之語不斷……

“嘖打山泉水、用火苖起火?又不是原始人!”

“***光操課就夠累了還要自己煮伙食!”

“好男不入廚怎麼可以要我去拿那些鍋碗瓢盆?!”

“……”

看著他們的表情佐韓妮想也知道他們肯定很不滿這裡的生活方式但她還是接著道:“在這裡三餐雖然都必須靠自己煮食但食物分的多寡全看個人的表現來分配希望你們能好好表現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食物。”

頓了頓她又道:“你們或許會想沒食物可吃頂多是到醫務室打營養針補充體力沒熱水洗澡大可不必打水但是我要警告你們除非有特殊因素否則打一劑營養針的代價是山上、山下來回跑十趟。

“至於用水方面每個人都會分配到一隻及腰高的大水桶及兩個手提式的小水桶每天體能訓練結束後你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將大水桶打滿我會檢查隔天清晨點名後我會把水桶內所剩的水全排光洗不洗澡隨你們。

“另外待會兒我會分給每個人一個五千西西的大水壺你們每天可以到教官樓的飲水機填水一次明白嗎?”

眾人精神抖擻、異口同聲回答:“明白!”其聲音響徹雲霄似乎是以音量的散佈來洩他們心中的不滿。

佐韓妮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現在我帶你們認識一下周邊環境順便分配水桶和水壺。”

對於這樣不重人權的待遇眾人內心有再多的不平也只能自認倒楣反正就一個月嘛一個月過了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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