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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封印

八天後俞飛終於醒了。

他醒來後先摸了摸臉然後再檢查了自己的身體、四肢;正當他抬起右手觀看時赫然現地晶宇宙飛船化成的黑戒竟然不見了。

驚慌失措的坐起來俞飛看了看四周從這熟悉的景物看來他知道這裡就是當初好不容易偷溜逃離的那間病房。

雖然與上次一樣是從昏迷中醒來不過這次俞飛心裡的感觸卻截然不同。

地晶宇宙飛船是他的一切要是真的弄丟了那接下來的後果他可不敢想象。

雙手抱著頭俞飛像是受到重大打擊似的無助又無奈雖然打從來到東昇星系後他就沒再使用過地晶宇宙飛船但畢竟長久以來他可以在各星系為所欲為靠的都是地晶宇宙飛船的各項功能如今失去了它他真的慌了。

「完了、沒了一切都沒希望了完了……」方寸大亂的俞飛整個人猶如陷入愁城的不斷喃喃重複著。

這時斷定自己已失去一切的他早已忘了腦海中那個和他一樣受到天罰的紫天辰。

俞飛情緒跌到了最低點垂著頭、眼眶溼熱的他強忍著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完全沒察覺到有人走進來。

此時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密切觀察他恢復狀況的億空。

由於億空現外觀沒任何起伏的俞飛生命波動竟出奇的明顯所以從她第一次來醫護院探視俞飛後她就請巫家人替她安排讓她暫住在俞飛病房旁的病房以便就近掌握俞飛的最新狀態。

也因她的進駐讓巫家人放心的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畢竟他們雖然對俞飛倍感好奇但好奇終究不能當飯吃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億空一走進俞飛的病房就看見他頹喪的喃喃自語儘管對於他的清醒感到有點寬心但看見他此時的表現億空不免有點擔憂是不是印證了她之前的揣測所以她開口直接就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聽到這句問詞俞飛別過頭來看著這個陌生人並問:「妳是誰?」

「億空。」

「億空!呵真的是一場空啊!」

俞飛的回答讓表情古井無波的億空有點訝異「看來你並沒有失憶。」

「失憶?我為什麼要失憶?」苦笑了幾聲俞飛才再道:「不過對現在的我而言失憶或許才是最有效的一帖良藥。」

頓了半晌億空才又問道:「也許我不該這麼冒昧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你為什麼會遭到天罰?」

「天罰?」俞飛眼露茫然的看著她。

億空點頭道:「是的根據公園內的目擊者所言你當時是被兩道天罰擊中。」

「是規……」話才說了一半俞飛這才回想到他腦海中還有個紫天辰於是他趕忙的以意識與其溝通。

紫天辰此時呈打坐狀態毫無響應但感覺起來卻不像之前一樣與他完全斷了聯絡。而且不曉得為什麼紫天辰並沒有開口俞飛卻覺得好像平時與紫天辰一來一往的進行溝通一樣。

紫天辰傳遞給他一股訊息說他沒事很快就會醒來。

感覺到紫天辰的存在後俞飛原本像是跌落萬丈深淵般的心緒瞬間又燃起了一絲希望。雖然不知道地晶宇宙飛船是怎麼不見的但至少有紫天辰在就沒有完全絕望的事。

不帶任何期望的俞飛開口問道:「我身上的東西呢?」

億空聞言從口袋中掏出一面菱形木牌和一隻戒指並道:「這兩樣是你送到醫謢院後身上唯一存在的物品。」

顧不得與億空是初次見面俞飛毫不客氣的奪下她手上的黑戒並戴回右手的無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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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他感覺到地晶宇宙飛船變成了毫無生氣的木頭戒指但是就跟紫天辰給他的感覺一樣他一與戒指接觸就如同骨肉相連、父子連心那般清楚它就是地晶宇宙飛船。

失而復得的感觸讓俞飛流下了興奮的淚水。

億空還以為他的真性情是對五賢上人贈予他這塊木牌而流露的所以勸道:「你別擔心令牌並沒有毀損你要不要試試看它的功能還在不在?」

其實億空這麼說用意除了安慰、提醒俞飛外主要還是想透過俞飛對令牌的使用見證他是否真的是五賢上人的徒弟。

因為透過巫幽的傳述俞飛自稱從小就與五賢上人住在山上。

可是年紀與他差不多的億空年少時造訪過五賢上人兩次卻從未見過俞飛這個人而且五賢上人也從未提起過這不禁讓她懷疑俞飛手上的令牌是不是偷竊而來。

「功能?這不就是塊刻了字的木頭嗎能有什麼功能?」俞飛覺得莫名其妙。

聞言億空頓了一下才道:「這塊令牌真的是上人贈予你的嗎?」

「妳話說得很婉轉但我不喜歡被當成小偷。」俞飛道。

「對不起可是你的出現真的是太突然了。」

搖頭嘆笑後俞飛道:「這令牌的確是五賢上人親手交給我的可是他們說只要找到妳我想知道的一切都會得到解答。

「可是也不知道是上人說錯還是我迷了路我多花了好幾倍的時間才找到這座城市結果丟了一小塊石頭就……」俞飛把事情經過大概描述了一遍。

聽過俞飛的描述億空原本莊重的表情也不禁笑逐顏開:「你是目前為止我見過最倒黴的人。」

傻呼呼的搔了搔頭俞飛問:「別提我的倒黴事了對了妳剛才說木牌有功能到底是什麼功能啊?」

億空恢復原先的莊重態度:「對不起我不知道上人為何只給你令牌而沒有告知你功能所以我雖然略知一二但在未得到上人允許的情況下我也不方便多說。」

俞飛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我只當它是個紀念品知不知道功能都不重要。」

「那你可以幫我找到上人嗎?」億空問。

「妳剛剛不是說妳以前上山找過上人嗎?雖然我離開時他們並不在但或許他們已經回去了。」

「我的確是去過五賢上人山上的居所可由於上人們在四周設了結界沒有令牌的人是無法跨近一步的。」

「那簡單令牌借妳等妳找到五賢上人後再還我不就好了。」俞飛道。

「不為了確認你的身分我希望你身體狀況恢復後能陪我走一趟。」

冷哼一笑俞飛道:「講這麼多妳還不是在懷疑我。」

億空預設。

「算了、算了現在就走吧!」俞飛掀開被子就要走下病床。

「你身體沒問題嗎?」

「我沒覺得哪裡不舒服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至少也要跟巫家的人打聲招呼吧?」億空建議道。

不停揮著雙手俞飛道:「不用了我看我還是離巫家人遠一點比較保險跟他們在一起才多久我就進了醫護院兩次。」

「可是除了巫家人外避雷系統公司的總裁也等著你醒來。」

「什麼總裁啊我又不認識他我醒不醒關他什麼事?」俞飛道。

億空對避雷系統公司將與他談論理賠一事大概說明了一下。

聽到有高額的理賠金可拿俞飛眼睛為之一亮不過興奮之餘他也不忘保持冷靜:「別理他反正時間拖越久談判空間越大對我也越有利。」

「不過……」

俞飛打岔道:「別說了反正我認為現在唯一該做的就是陪妳上山找五賢上人證明我的清白。」

淡然一笑億空道:「那好吧!」

走到門前俞飛回頭對著億空道:「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我可不知道上山的路喔!」

「沒關係我知道。」

跟著億空走出醫護院後俞飛一直跟在她身後不時四處張望的等著看億空這種氣質非凡的人交通工具會不會比一般人來的特別。

沒想到走了好一陣子後億空還是持續往前徒步納悶的俞飛忍不住開口:「請問一下妳的交通工具是什麼?為什麼停放得這麼遠啊?」

億空露出不解的表情:「誰說我們要使用交通工具了我們上山造訪五賢上人當然是要用步行的以示尊重。」

「步行?妳是說我們要走路去?不會吧!」俞飛上下打量了億空一眼又道:「雖然妳的穿著打扮很樸素但是也不至於沒錢到無法搭乘公共交通工具吧!」

「這與金錢無關你自稱從小與五賢上人相處至今可曾見過他們使用交通工具?」

「對喔從來沒有過可是我好像剛離開病床耶妳怎麼忍心虐待我這個大病初愈的虛弱者?」俞飛一副哀怨樣。

「是你自己說沒大礙的不是嗎?如果你覺得身體無法負荷那就回醫護院再休息幾天。」

「……不用遇上你們這些人我認了我只求快點證實我的清白還我自由之身。」

「對不起!」

「妳不必跟我道歉我想要是立場互換我也會這麼做才對。」

億空露出淡淡的笑表示認同俞飛的說法。

雖然俞飛一想到即將跋涉的路程就覺得四肢無力可是不曉得為什麼億空的笑彷佛融化冰霜的春風一般讓俞飛內心的排拒一掃而空。

「走吧!」

億空頭一點二話不說的往前走去。

連日的步行讓俞飛身心倍感疲累。

不過在行走的過程中他察覺自己身心各方面都沒問題唯獨少了精神力的依持。

俞飛自己猜想也許是因為失去原有的精神力所以地晶宇宙飛船化成的那只戒指才會失去功效吧!

原本對此事相當擔憂的他這些時日與億空相處下來後竟然把這件事看淡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億空散出來那無爭無求的寧靜感感染力居然那麼的強烈。

甚至還讓他產生一種想拋開一切的感觸管他什麼兄弟、朋友、家人的要是能與她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那就可以不必為**而活更別說跨越空間四處找智賢達人的故鄉、或者歐麥嘎的墓穴這些事了。

也因如此他會在自己有了放下一切夢想的念頭時及時拉自己一把不讓自己越陷越深。

他還經常提醒自己儘量和億空保持距離別讓她散出來那萬般皆空的氣息感染了自己。

這時候走在俞飛前方約十公尺距離的億空突然停下了腳步並回頭對著邊走邊想著事情的俞飛說道:「我們已經到了。」

「到了?」俞飛聞言喘呼呼的抬頭看了看看過之後苦笑道:「我說空空大姐妳是在開我玩笑吧眼前明明是座山崖哪是五賢上人的居所?」

俞飛之所以這麼叫她是想試試看會不會惹她生氣然後間接看一下她這種如仙女般的人生氣的模樣為何。

可沒想到對於俞飛替她取的這個別稱億空根本一點都不在意這點倒是讓俞飛有點掃興。

「確實已經到了。」

累得呼吸有點急促的俞飛看了看一點累喘樣子都沒有的億空又道:「空空大姐我雖然只跟師父下山一次可是我非常確定、肯定當時我們走的是羊腸小道絕不是山崖妳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還是妳千辛萬苦的帶我來無人的山崖邊是想……」俞飛話語說得曖昧雙手還交叉往自己胸前一抱。

面對俞飛這番意有所指的表情和動作億空白嫩的雙頰不禁染上一片潤紅還微微瞪了他一眼。

不過說是瞪看在俞飛眼裡卻是風情萬種般的挑逗尤其是山風徐徐吹動著她飄逸的秀絲質的連身白裙也隨風飄擺那種感覺就如同愛情文藝片中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主角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喔……太美了……

想到這裡俞飛突然左右開攻的巴了自己兩個響頭並指著她道:「空空大姐我警告妳喔我已是名草有主妳可別再魅惑我否則我……我……」

就在俞飛結結巴巴說不出口時億空介面道:「雖然我不太清楚你所謂的名草有主是什麼意思不過根據推測應該是說你已心有所屬?可是你不是從小就與五賢上人住在山上嗎你下山才多久怎麼這麼快就有物件了?」

深深吸了幾口氣俞飛才恢復正常道:「既然妳說五賢上人的居所已經到了妳就別再借機會套我話了有什麼疑問妳直接找他們求證就行了。」

億空又瞪了他一眼才道:「既然真相就要大白那你現在親口說明有差嗎?」

俞飛雙手合十的懇求道:「算我拜託妳好不好空空大姐請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受不了內心洶湧澎湃的激盪這對我心理的影響太大了。」

「我看得出來也感受得到。」億空平靜如常。

「那妳是故意的囉?」

「不算是不曉得為什麼你總是在無形中散出一股吸引人的氣息讓我不自覺的失去控制。」

聞言俞飛心裡咒罵***又是當初誤食的那顆果子在作祟真是自作自受。

心裡雖是這麼想但俞飛嘴巴上卻說道:「既然如此那為了彼此著想我認為我們還是快點見到五賢上人然後別再相見以免破壞了彼此的定律。」

「你這麼討厭我嗎?」此話一出億空隨即表情驚惶的掩住了口她萬萬想不到這種話竟然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

「不是討厭是因為我向來習慣掌握自己可是與妳相處我會失控、會失去自我、會有想拋棄一切的念頭這不是我要的我的一生早就註定要過得不平凡縱然不願那卻是我無法擺脫的命運。」

說完俞飛拿出令牌對著億空道:「給妳妳自己進去見師父吧我在這裡等放心妳沒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我問心無愧不會離開。」

正當億空伸手準備接下令牌時之前帶俞飛下山那位法賢上人突然從陡峭的崖邊現出身影。

「億空見過法賢上人!」億空恭敬一禮。

俞飛沒有招呼行禮反倒是驚訝又詫異的往深不見底的山崖下望著。

怪怪他怎麼出來的?不可能從下面攀巖而上也不見什麼飛身之姿難不成是從那頭凌空漫步過來的?

靠!雖然早知道他們五人不簡單可是這也未免太神了吧!

法賢上人笑著對億空回禮後撫了撫俞飛的頭那畫面看起來就像是慈父對歸鄉遊子那種思念滿懷、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情境。

一股平靜又溫暖的感觸湧滿心頭俞飛低聲道:「我好懷念你們煮的菜餚我有機會再吃一頓嗎?」

法賢上人點了點頭沒有開口。

億空在一旁看著法賢上人與俞飛的互動心裡的懷疑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羨慕。

因為對廣大的求道者而言五賢上人是可遇不可求的能聽五賢上人開釋是求之不得的事能讓他們近身觸碰更是夢寐以求的奢望。

收回撫摸俞飛的手法賢上人轉身往山崖走去億空也跟在其後。

看著他們騰空的腳步走了幾步後就像煙嵐般消失在空氣中俞飛先是探了探深不見底的山谷然後才緊閉雙眼、硬著頭皮跨了過去。

本來他給自己的心理建設是像坐自由落體那樣直直往下落結果卻與預期的一點也不同山崖如同投射影像般一穿即過走過的地方就像有座無形的路橋一樣使他步伐平穩。

感覺到自己安全後俞飛才放鬆心情的張開了雙眼遠遠望去此時映入眼簾的是他熟悉的景象。

小山丘上一間古色古香的木造平房周圍的菩提樹依舊稀稀疏疏田園裡的農作物剛冒出翠綠的嫩葉另外四名老者還是像從前一樣毫不為外物所影響低頭耕作著。

現這裡就是五賢上人的居所後俞飛有種返家的溫馨感走近法賢上人的身邊俞飛疑惑問道:「奇怪怎麼從外面看進來與從裡面看出去景觀完全不一樣?」

「眼睛所見只是幻象未必是真!」法賢上人回答。

聞言俞飛又看了看眼前的景象並道:「從小到大我的觀念一直是眼見為憑如何才能分辨是幻象還是真實?」

「用心!」

「心?怎麼用啊?」俞飛不懂。

「感受。」法賢上人回道。

眼看俞飛露出疑惑的表情法賢上人又道:「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修煉為心、心為一切。」

深吐了一口氣俞飛道:「要達到那種意境很難吧?我想只要是人這輩子恐怕很難做到心無罣礙吧!」

「順心而為便能得大智慧通達諸法。」

「想要通達諸法心念一定要很正才達得到吧!」

法賢上人眼神透露著讚許之意面帶微笑的看著俞飛:「雖然你達不到放下一切罣礙的境界但有朝一日你的成就一定會越我們五人之上。」

一旁聽著法賢上人與俞飛一來一往對談的億空內心感觸良多。

求道這麼久這可是她頭一次聽上人說這麼多話她內心很感動而且也受益良多。

五賢上人下山授道一年才一次他們傳道的理念是萬般皆法不管是種田、割草、行步或禪定……凡事只要用心樣樣皆是道。

而且他們的門派樣樣都不忌唯一戒的就是殺戒只要不犯此戒哪怕是談情、葷食或怎麼樣都無所謂只要自己覺得自在即可因此他們的門派又叫「自在宗」。

當初紫天辰就是想到自在宗戒殺的定律所以才把俞飛送來五賢上人這裡想消消他的戾氣畢竟據他對自在宗修者的瞭解只要修為達到一定程度就一定看得出俞飛身上所帶的戾氣。

怎奈人算不如天算就算紫天辰是神也有失算的時候他萬萬沒想到自在宗的門人非但沒有對俞飛進行感化動作甚至還對他另眼相待這點可是他當初始料未及的。

而這樣的失算也打亂了俞飛整個尋寶計劃導致他一下山就被捉走還因紫天辰的過度透露讓他們彼此都受到規則的懲罰。

到現在紫天辰還在恢復規則造成的傷害而俞飛雖然醒了精神力卻被規則封印現在的俞飛什麼都沒有除了能赤手空拳耍上幾招外唯一的驕傲就只剩乎常人的腦袋瓜了其它方面簡直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

與法賢上人邊走邊聊的走到了木造屋舍內俞飛像回到自己家那般隨意的拿出長桌下的破舊蒲團就地而坐億空則客氣的站著連眼睛都不敢冒然四處張望。

俞飛仰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法賢上人與億空不好意思的再拿出兩個蒲團邀他們坐下來等其它四位老者結束耕作。

法賢上人坐下後進入禪坐狀態億空見狀也趁這難得的機會跟著打坐了起來。

不好意思打擾他們的俞飛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四周太過靜寂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其實不能怪俞飛不長進不利用時間修煉只因他在受到規則的處罰後就無法再感受到精神力。

而少了精神力的支援他的身體變得非常容易疲倦再加上連續幾日來的步行嗜吃的他又沒吃到什麼補充體力的食物真的讓他累得體力不支才會坐下來一會兒後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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