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你真是朕的良人。”東宸昱望著云溪,感慨的說道。
“皇上,有皇上這句話,云溪真真是何德何能啊。”云溪也雙目滿含深情的望著東宸昱。兩個人深情地對視,空氣似乎都停止流動了。
“云溪,時間不早了,就寢吧。”東宸昱說了一聲,邁步朝床榻走去。
云溪嬌羞的別過頭,也邁步跟了上去。
燭火泯滅,一夜旖旎。
翌日,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之中照射了下來。沂水流雲微動了眼皮,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剛想動一下,脖子上的鐵鏈一下子又制止了她下一步動作,沂水流雲只能靜靜地躺在原地,發起了呆來。
多想一覺醒來,這些都是夢,那該有多好啊!
沂水流雲知道,從今天開始,她又要被人折磨了。
太醫院裡,顧衿宇的醫舍。
顧衿宇從太醫院的外面走了進來,剛走進內殿,突然,他像是發覺了什麼,又轉身回頭朝著一旁的門口望了望,似乎沒有瞧見什麼,顧衿宇皺了一下眉頭。
平日裡,沂水流雲總喜歡沒事做就懶洋洋地依靠在門旁曬太陽的,就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咪,可今日,這門旁竟然空空如也。顧衿宇不禁多想了起來。
剛想尋來一個太監問問,卻忽然聽見有人在呼喚著沂水流雲的名字。顧衿宇抬頭看去,原來正是小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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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子,小流子,你死哪去了?”那小珠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路叫著沂水流雲的名字。
顧衿宇一瞧那小珠子急切的模樣,不禁好奇,出聲叫住了小珠子,“小珠子,你這神色急切的叫著小流子,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她去做?”
小珠子見是顧衿宇,立即行了個禮,趕緊將事情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顧太醫,你可是不知道,昨日奴才讓小流子幫奴才搗藥粉,那小流子竟然將巴豆摻和進了那藥粉之中,害得玉妃娘娘服用了那藥粉之後,一直腹瀉,現如今,玉妃娘娘整個人都已經虛脫臥倒在床。”
“此話當真?”顧衿宇一聽,蹙了一下眉頭,眼睛微動,看著那小珠子,生怕他是在說謊。
“顧太醫,奴才不敢亂言,此事千真萬確。”小珠子俯身低頭,語氣堅決。
“那,小流子此時在何處?”顧衿宇神色一變,略加思考,開口問了小珠子。
“顧太醫,奴才就是不知道小流子在何處,才會在這裡呼叫他的。那小流子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見了人影,他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小珠子語氣急切,帶有一絲擔憂。要是這小流子逃走了,那遭殃的可就是他了。
“昨晚開始就不見人影了?她的住處沒有人嗎?”顧衿宇一聽小珠子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要是小珠子的話是真的,那小流子就真的闖大禍了。
“小珠子,你趕緊去尋尋小流子。”顧衿宇交代了小珠子,就準備轉身往太醫院外面走去,又想起什麼,回頭看向小珠子,“對了,小珠子,玉妃娘娘現在情況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