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耳根後面竟然悄悄地紅了起來,東宸楓一下子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彆扭的將頭轉了過去,又繼續地看向了下面。
“沒什麼,流氓兔,我只是覺得那個穿紅衣的男子很是眼熟,但是我卻一時想不起來了。”東宸楓將自己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沂水流雲一聽,又掃了幾眼那紅衣男子,她越看也越覺得很是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就在此時,樓下又響起了聲音來。
沂水流雲看向了樓下,刻意的看了幾眼那個紅衣男子。
卻見那男子獨自喝著酒,似乎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動作。
站在舞臺上的白媽媽眼裡流過一絲精光,抬眼看了一眼那位紅衣男子,很快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白媽媽的臉上掛起了一絲很得體的笑容,對著舞臺下的人群說道,“奴家可不敢拿那西門綰舞來做噱頭,奴家現在就讓那綰舞姑娘出來。各位爺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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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媽媽則緩緩地向舞臺一旁走了去。
這下,舞臺下的人群更加是騷動了起來,這天下第一美人就要出場了,他們怎麼不心花怒放。
一個個的就這麼緊緊地盯著那舞臺上,生怕就錯過了那美人出場。
沂水流雲只是一個勁地盯著那紅衣男子,卻見那紅衣男子在聽了白媽媽的話之後,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來。
這倒是讓沂水流雲好生的奇怪,雙眼也是一個勁地轉,愣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哪一出。
沂水流雲看著那紅衣男子發著呆,南極枋苟嘴角的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卻更加的明顯了。
是的,那紅衣男子正是南極枋苟。
只見他一手拿起一杯酒湊到了他那性感的嘴唇邊,慢慢地品嚐了起來。眼睛雖然沒有看向沂水流雲,可是他卻是一副瞭然的模樣。
忽然,一股暗香傳來,眾人都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香啊!
聞到這股香味,沂水流雲也不由得暗自稱道,這香味如同芳草的馨香,又如朝露的清涼,真是讓人沁心。
只見樓下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沉醉在了這股暗香之中,沂水流雲一想,怕是這西門綰舞要出場了吧!
下意識地看向了那紅衣男子,卻見他根本就沒有流露出與其他人一般模樣的沉醉之樣,沂水流雲則更加好奇那紅衣男子的舉動了。
南極枋苟就這麼任由沂水流雲看著,忽然,只見他手微微地抬了抬,似乎是無意間的舉動。可是,一處角落裡,卻有人影遠去。
樓下的騷動更加大了,“流氓兔,好香啊,這肯定是那個西門綰舞身上發出來的。她要出來了。”
東宸楓一邊說,一邊急色地看著,雙眼也是緊緊地盯著樓下,一副很期待西門綰舞出場的樣子。
沂水流雲撇了撇嘴,倒是對東宸楓的行為沒什麼感覺。不過,她也是很好奇那個西門綰舞的廬山真面目呢。
一下子又想到了西門綰舞是如何殺人的那個場面,沂水流雲就越發地想看她的面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