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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大結局

時間眨眼即逝,轉瞬已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不算長,卻也絕對不算短。

三年,足夠凌音從一個大二的學生,成長為一個即將畢業的姑娘;足夠簡心和簡愛從一個一直以來生存在凌音庇護下的幼/鳥,慢慢學會獨自翱翔;三年,卻也足夠景緻從一個妖嬈魅惑的妖精,升級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六月份,畢業論文答辯已經完成,畢業照也已經拍完,收拾完自己所有的東西,凌音滿帶眷戀的再看一眼身後的校園,微微感嘆一聲,最後和景緻結伴一起向校園外走去。

畢業晚會在昨天晚上已經結束,畢業生也都陸陸續續離校。從今天開始,她的學生生涯也告一段落了。

大學四年的時間就這樣在手中流逝,讓人措手不及。

校門外停著一輛熟悉至極的灰色路虎,那是謝虞的座駕。

謝虞和景緻在去年八月十六的時候領了結婚證,那一天恰好是兩人的兒子謝恪出生的日子。

沒錯,景緻在大二剛開學的時候,於八月十六當天在醫院裡折騰了整整十個時後,生下了一個重約七斤的包子。

能在生前見到謝家的第四代出生,謝虞的爺爺謝老將軍大喜,當場為娃娃取名謝恪。

景緻的老爹景**oos則非常不喜,有人竟然搶了他的風頭,且論起輩分來這人還是他的長輩?!

景崗山這帥大叔怒極,心理嚴重扭曲,因此也在中間了摻一腳,給包子取名——景仰!!

本來他給包子準備的名字是——“景色”!!

聽聽,這名多霸氣!

結果這霸氣的名字被包子的外婆當場否決。於是,的娃才剛落地。便有了兩個稱呼。

一曰:“謝恪”,一曰:“景仰”。

凌音和景緻走到車前的時候,簡心簡愛也從遠處走了過來。這兩個姑娘今年不知道怎麼了,突發奇想竟然穿起姐妹裝來,且還經常把兩人折騰成一模一樣。無論妝容還是打扮,俱都往一致裡描畫。很是混淆了大眾的視線。

簡愛老遠就看見了凌音和景緻,此刻看見凌音回頭,忙不迭的揮起手來。一邊興高采烈的和凌音打招呼,這姑娘也一溜跑跑了過來。

和凌音嘿嘿笑了兩聲,然後,簡愛猛的拉開副駕駛座的那扇車門,看見裡邊坐著的一個呆萌呆萌的男娃,簡愛雙眸倏地大亮。

歡快的大喊一聲,“關!”

關。簡愛為景緻的兒子謝恪取的暱稱。因為謝恪兩字,音同“謝客”,謝客之前又經常會有關門兩字,——關門謝客!於是,簡愛稱呼謝恪為——“關!”

……

凌音一聽簡愛又開始大喊大吼關,雙眸條件發射的直接向景緻看去,果然,景緻的嘴角再次忍不住抽搐起來。

關?!

現在一聽見“關”這個名字。景緻腦海裡第一個跳出來的肯定是“謝客”兩字,這坑爹的暱稱。景緻簡直恨死了簡愛的發散性思維。

副駕駛座上的包子,五官精緻漂亮,肌膚細嫩白裡透紅,粉嫩的雙唇抿啊抿的,一雙圓滾滾的雙眸眨啊眨的,水汪汪溼漉漉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剛出生的萌獸,看的簡愛一顆玻璃心在瞬間就柔成了一汪水了。

多麼有愛多麼純潔多麼呆萌多麼讓人無法拒絕的崽子啊!

男娃一張白嫩精緻的面孔和景緻像了六分,另外四分繼承了爸爸的陽剛俊逸,很是帥氣呆萌。

只是,別看娃娃年紀。卻總是佯作老成的模樣,這就更讓人想要逗逗他。包子看見這個為老不尊的乾媽又想抱著他佔便宜,頓時不幹了。

吭哧吭哧兩聲,娃娃最後才在危急關頭,將一雙白嫩嫩軟乎乎的手貼在了簡愛紅嫩的唇上,將簡愛的臉推離開他。他自己也極力往後仰著身子,試圖與某個色/欲燻心的女惡魔保持更大一的距離。

包子板著臉,神色努力裝作肅然,他一字一頓的道:“乾媽,男,男女收受不清。”

收受不清?!

景緻聽見他兒子奶聲奶氣的嗓子,口齒不清的吐出這幾個字,苦逼的想要淚奔。

狠狠的瞪了駕駛座上的某個正氣昂然的男人一眼,景緻惡狠狠的以眼神訓斥:你就是這麼教我兒子的!!

可惜,本是惡意逼問的眼神,一雙美眸卻因為瞳仁中的光華太過明亮灼熱,反而映襯得她豔麗明媚的姿容更加嫵媚動人,也更加襯托的她魅惑精緻的面孔,更加盛極妖嬈,讓駕駛座上的男人銳利的視線不覺就越來越熾熱逼人起來。

景緻微僵了片刻,隨後不自在的扭過頭。

她臉頰泛紅,眼神閃爍遊弋,就是不敢和車裡某個俊逸冷峻的男人的視線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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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經驗告訴她,現在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

這臭男人,……現在腦子裡肯定沒想好事。

景緻和謝虞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凌音幾人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的。她們所有的注意力,早就被某個呆萌呆萌的包子吸引住了。

簡愛聽了關同學義正言辭的警告,笑的肚子都疼了。她一邊捂著肚子趴在關的脖頸處樂的哈哈大笑出聲,一邊還趁機佔包子便宜,吧唧吧唧狠狠的在包子皺出了褶子的臉上狠親了幾口,簡愛還不忘快速的抱著包子坐到了後座。

形象什麼的,還是要的!

幾個女人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笑鬧聲充斥了整個車廂。直到一道非常陌生,卻又略有些熟悉的女聲傳到幾人的耳裡,車裡的氣氛才慢慢安靜下來。

“是……段汐?”簡心揉了揉耳朵,不敢置信的開口道。

簡愛一雙嫵媚的杏眼兒也瞪得圓滾滾的,她幾乎是當場失聲尖叫出來,“靠。不會吧,這丫現在還真成紅人了?……真他娘的噁心。”

景緻“嗯哼”了一聲,略有些諷刺的道:“何止是紅了,聽她現在主持的節目,很多二線明星都爭著要上;一線明星雖然自持身份,不會做客到一個剛創辦兩個月的節目。不過,若是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簡心簡愛一聽景緻詳細的起這位“故人”的資訊,一時間只覺得好似吃了蒼蠅一般憋屈難受。這感覺,忒tmd不是滋味了。

簡愛這姑娘雖忘性大,可對於真正的死敵,卻是絕對不會存留一善心。她可至始至終都沒忘記,當時因為段汐的煽風火,她在“一戰到底”的舞臺上。被段汐的“大嫂”林蓓是如何的羞辱,如何的謾罵,如何的下不來臺。

她性子純善,沒見過太多大奸大惡,但是,單是六歲時的一段記憶,卻幾乎成了她這二十幾年生命中最大的夢魘。

而現在,這個她間接的仇敵。竟然不聲不響的在她的領域,混出了人樣?!

娛樂圈啊。這向來是她的戰場,是她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盤,她怎麼能讓段汐活的這麼逍遙自在?在她的殖民地裡!!真當她是吃素的!

簡愛想起往事,一時間只覺得,憤怒的臉都要扭曲了。雖然段汐在蒙克萊的時候,也沒落到好下場。打賭輸給老大,被踢出了學校,顏面丟盡。但是,即便這樣,也絲毫不能緩解她心中的怨憤。恨死她了。

卻也在這時。簡愛竟聽見簡心再次開口話,這話卻是對凌音的。簡愛聽到簡心道:“老大,這事兒你怎麼看?”

簡愛深陷在仇恨中的思緒瞬間掙脫出來。她懊惱的狠狠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對啊,還有老大呢,她怎麼會把老大這個殺傷力爆棚的核武器給忽略了,當真該死。

要起來,段汐主持的“快樂向前衝”這檔節目,據報道舉辦了也有兩個多月了。她和簡心因為忙著第一次世界巡迴演唱會的事宜,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回國,不知道這件事情理所應當。景緻因為拍攝《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也忙碌了兩年時間,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可老大這個時常把娛樂新聞當日常調劑,卻又總能在第一時間從娛樂動態中,發覺各種貓膩的大神,忽視了這檔在現在爆紅的節目的主持人?這絕對不可能!!

腦子一轉,簡愛倏地就想起了自家老大的行事手段,心中狠狠一跳,簡愛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大,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以老大縝密的心思和出手必殺的行事作風,若是她真想對段汐做什麼,絕對會讓她翻身無望,死無葬身之地。簡愛想到這裡,手腳都激動的顫抖起來,嘴唇都開始哆嗦了,興奮的不行。

簡心和景緻聽了簡愛的問話,一時間也都雙目閃亮的朝凌音看過來。駕駛座上的謝虞?他正努力充當隱形人。至於謝恪包子,呃,請盡力忽視這樣一個努力板著臉裝大人,卻又總是在無意識中賣萌的萌物。

凌音看到三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她,“矜持”的一笑。打算什麼的,怎麼會沒有。她向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段汐讓她不舒服,她自然也不能讓她的日子好過。

因此,凌音當下就調整了坐姿,笑的意味深長的看著另外三個萌物,著雲淡風輕的話,語氣卻是那般的殺氣凜然。凌音道:“你們不覺的,讓一個人從人生最高跌落谷底,才是最有意思的報復。”

有意思什麼的,段汐絕逼不會這麼覺得。車裡另外三個女人聽了凌音這話,嬌軀都不受控制的狠狠一抖,雙眸卻變得更加明亮起來,堪比朝陽射出的萬丈金光。

凌音此刻卻又道:“你大學四年,不是一直都在修播音與主持專業的課程麼?終於有用武之地嘍。”這話卻是對景緻的。

景緻從的願望就是當一個華夏級的娛樂主持人,儘管後來因為當了演員,成了大明星,將主要心力放在了演藝事業上。但是,對於主持人這樣一個夢想,她也從未想過要丟棄。

進了京大後。景緻更是雙/xiu了外語學院和播音學院的課程,為的就是時候的那個夢想。沒想到,就要實現了麼?

景緻一雙美眸猛的爆出明亮的堪比日月星辰的亮光,簡心和簡愛,也因為凌音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整個心神都狠狠的悸動起來。

段汐得罪了幾個睚眥必報的女人。下場自然會很悽慘。就在十二月份,她的主持生涯再進一步的時候,她的人生卻也在那時猛然跌落到谷底。

當然,因為現在還只是六七月份,所以,五六個月以後將要發生的事情,誰又能預料的到。

七月,大學畢業的學生忙著走出校園,走上社會。凌音卻在忙著試穿嫁衣。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般的順理成章。

她和那個已經而立之年的男人,在萬眾的矚目下走上了紅毯。

老爺子親手將她交給了她心中的那個男人。他略帶滄桑的眸中滿含欣慰與感嘆,精明的老眼在此刻瀰漫上一層水霧,這個頭髮已經變為銀白的老人,此刻他不再是一個國家的精神支柱,不再是一個聲名赫赫的開國元勳,他只是一個最普通的祖父,他替他早逝的兒子完成這交接式的一幕。他將他唯一的孫女,託付給這個可以伴著她走完她後半生的男人。

三十歲的男人。他的身姿依舊頎長筆ting,他的胸膛寬厚的給她滿滿的安全感。他的面容依舊冷峻鋒利,在正午的陽光下,弧度卻在一的柔和。他狹長的風眸仍舊那般漆黑深邃,在望向她時,眸中卻是掩飾不住的熾熱和愛戀。他的唇角一如既往的緊抿。此刻卻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激/情一般,緩緩翹起。

男人身上是再板正不過的松枝綠色的軍裝,穿在他身上,卻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筆ting如刀裁。俊美逼人的罔若天神下凡。

凌音就這般在男人火熱的視線注視下,挽著他的胳膊,一步步向前走去。

火紅的地毯上,長長的婚紗託在身後,凌音不知道,此刻身著白色婚紗的她是多麼的唯美優雅,眩人眼目。

她面上坦然而熱切的微笑,她眸中毫不掩飾的眷戀和依賴,以及她不經意間留露出的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唯美風情,都讓這個無論做什麼事兒都從容自如的男人,此刻心悸的只覺得再走一步路都是那般艱難。

想吻她,瘋狂的想吻她。心跳快的好似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腳步沉重的好似每一次抬腳都要用盡他全部心力。這樣的感覺,便連死亡的時候都不曾有過,卻在看到她眸中的深情時,再也控制不住。

手心微微汗溼,連腳步都微有些僵硬。這個一向華貴雍容、理智優雅的男子,從來不知道,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卻可以讓他慌亂無措到這個地步。

宣誓,交換訂婚戒指,然後,……親吻。

瘋狂的吻狠狠的壓向她,那般的熾熱纏綿,他強有力的舌兇猛的在她口中掃蕩,允吸著她唇齒間甜美的津液,啃噬著她粉嫩水潤的雙唇,在眾目睽睽之下,凌音幾乎當場失態。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他們在唇齒相依中接受所有親友們的祝福。

如果可以,三哥絕對不想請這些人來見證這一刻,這個女人獨屬於他自己,他不允許除他之外任何一個人覬覦她柔美的風情。

但是,到場的這些嘉賓,已經是幾次三番刪除再刪除之後,親密的不能再刪減的親朋好友了,卻仍是讓他心生不忿。

他的婚禮,其實只需要兩個人參加,他和她,足以。

也是因此,三哥醋桶之名不脛而走。這個男人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凌音無奈,羞臊,慌亂,卻也只能在此刻順從的跟著男人的腳步,在他瘋狂的吮吸和啃噬中,與他共舞。

也是在這時,凌音想起之前網上眾人的聯名請命,——希望“流火”大神能夠大發雄威,在他和emperor女神結婚當天,黑了全球的電腦,同步放映他們結婚典禮上一應場景!!

……痴人夢!!

凌音微嘆,低笑。而後在男人不滿又傲嬌的冷哼中,深深的吻向他。

一整天的宴會,凌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更加不知道,這一夜的激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上演的。

她回過神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的身體裡。他身/下爆發力十足的某物在她體內瘋狂的撞擊,進進出出狂暴的抽/插,他狠狠的/弄,撞到了她體內深處最為敏感的一,讓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今晚的男人本就特別賣/力,聽了她嫵媚的嬌/吟,男人更是仿若吃了興/奮/劑一樣,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動作起來。

有大顆大顆滾燙的汗珠低落下來,打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凌音忍不住渾身一顫。

男人此時卻誘/哄的在她耳邊低語,他帶著情/欲的男音喑啞而性感,低沉的好似大提琴的演奏聲。他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著:“寶~~睜眼看著我~”。

那般低沉且華麗的音調,那般情動且壓抑不住的躁動,帶著獨屬於他的男性體息一鑽入她的肺腑中,讓凌音的腳尖都狠狠的捲縮起來。

仿若真的受到了誘/惑一般,凌音緩緩睜開了眸子。只是,此時她眸中卻氤氳著一層薄如蟬翼的水霧。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溼漉漉的,沉浸在男/歡/女/愛的情/欲中不可自拔。她眉梢眼角俱都染上嫵媚的風情。她嬌喘微微,眸中含春。她在他身/下柔軟嬌弱的好似一隻待宰的羔羊,那般惹人憐愛的模樣,卻讓男人心中的暴虐和激情再也壓抑不住。

男人狠狠的動作著,他下/身粗/長猙/獰的某物狂暴的在她體內肆虐。他奮力的弄著她,狠狠的撞擊。

雙腿被環在他勁痩的腰上。隨著他的衝/刺來回晃盪。凌音微揚起上半身,她控制不住的呻/吟,那聲音糜爛而淫/蕩,讓男人的雙眸都赤紅起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力。凌音感覺到快感一陣陣向她襲來,她感覺到下/身開始頻繁的絞縮。

啪嗒啪嗒的汗水打落的聲音好似更響了,凌音抬眸看向身上的男人,男人冷峻的面孔此時略有些猙獰,他喉嚨不住的上下滾動,好似這樣的瘋狂的激/情讓他難耐又享受。而他性感而結實的上身,他因為快感和舒暢而大塊大塊隆起的腹肌,以及上邊明亮的一層汗水,在此刻都性感的一塌糊塗。

視覺和身體的兩重刺激下,凌音感覺到身體似乎到了某個臨界。她難耐的雙手狠狠抓住身/下的床單,腰腹卻都在瞬間ting立起來,胸前的兩團軟肉,更是藉由這個動作,在男人口中更近一步。

男人的悶吼聲也越來越粗重。他的喘息凌亂而急促,矯健的身軀滾燙灼熱。他不住的啃噬著她胸前綿軟的高聳,雙手卻狠狠的箝制住她的腰,狠狠弄,奮力撞擊,將她的婉轉低吟衝撞的支離玻碎。

終於,男人的動作在某個瞬間狠狠一僵,他箝制住身/下女人腰肢的手掌,力道更大了兩分,而凌音的身體好似也在此刻繃成了一張弓。

她的體內的蜜/液噴湧而出,澆灌在碩/大的粗長上。而那東西更是兇猛的發/射出一連串的子彈,那炙熱的溫度,沒有將她燙傷,卻讓她再次忍不住的到達高/潮。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充斥在整個房間內,床上的兩人**的身軀交纏在一起,他們是最親密的兩個人。

好不容易平復下體內的躁動,凌音疏懶的再不想動一根手指。她的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胸,微喃一聲,“好睏。”

男人饜足的聲音傳來,卻也只有喑啞而低沉的一個性感的“嗯”字。接著,男人起身,抱起了她纖柔的腰,凌音以為男人要抱她去洗澡,誰知,這男人竟是將她的雙手放在床頭上,他在他身後攬著她的腰,讓她跪到在床上,臀部卻高高翹起,這個動作,……凌音羞憤欲死。

她開始掙扎,那力道在俺男人看來卻和剛出生的奶貓差不到那裡去。

男人低沉的笑,略帶薄繭的大掌卻抓住她緊緻而富有彈性的臀肉揉捏起來。他甚至還輕拍了兩下,那響亮的聲音,凌音聽在耳中,當即把腦袋往下埋了埋,她不要活了!!!

男人卻纏綿的吻著她的後頸,滿含情?欲的聲音喑啞的沉沉的笑著道:“最後一次,完了就讓你睡覺。”

鬼才信你!!

凌音無語至極,還想垂死掙扎,男人卻已經扣住了她的腰,從身後猛的ting了進來。他的動作一如他做事的風格,果決而張狂,尤其在這種讓他樂此不彼的情/事上,更是如此。

凌音被男人/撞的身體不住搖晃,明明身體已是累極,下/身卻還是配合的不住絞縮,這讓她欲哭無淚。

她深知這個姿勢是這男人最喜歡的,沒個兩個時,這男人斷不會停歇下來。何況,以這男人彪悍的體力和耐力,怕是完了還會繼續進行下一輪。畢竟,對於這男人在床/上的信口開河和不守信用,凌音已經深有體會,且見怪不怪。

一陣陣滅/的快/感襲來,凌音在昏昏沉沉中陷入沉睡。

隔天的早起,金黃的眼光透過窗簾灑落進來,在臥室的地板上鋪上了一層細碎斑駁的陰影。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凌音滿眼都是滿足的笑意。

也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灼熱,男人在片刻後也睜開了那雙深邃而清明的風眸,看著她,風眸幽深炙熱,卻不語。

女孩兒嬌笑,吻他性感微翹的唇角,“早安殷先生。”

“早安,……殷太太。”

(正文完)(未完待續。。)

ps: 唔,正文終於完結了。接下來會有五篇番外:懷孕篇,包子篇,九夭大神篇,景況孫澤月篇,還有一篇雜篇,大概就這五篇。如果大家有什麼特別想看的,歡迎到評論區扇子曾經置的番外那帖子下邊留言。暫時就這些了。另外,扇子要請假一週,下下周一開始更新番外。別我吊胃口啊筒子們,我是要去醫院呆上七天,苦逼的。好了就這樣,咱們番外見。另外再為新文求個票吧,親愛的們有票票的去新文扇子新文《魅仙驚華》處支援一下吧,我很需要你們的,一人啊嗚一口,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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