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因為一個人的不注意,往往因為一個人的太在意。
反而把許多事情容易很輕易的忽視。
然而,這種忽視讓人失去了發現身邊的許多美好。
就像是現在。
因為從來沒有正視過,因為從來都是忽視。才忽略了她身上氣質的美好。
“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談論的焦點,我可是不想落下一個轉移話題模糊關於刺客所謂的行刺的事情。說道這玉簪,或許可以說是她們偽造的,想做一件模樣相同,樣式相同的玉簪應該不是難事,不信你們可以再仔細看看玉簪究竟是有些許年歲還是有新刻的痕跡。這不消一眼大家就可以看出來吧。二小姐,你是這方面的行家,不妨去驗證一下我說的是否有理。”趙清漪淡淡的說。
趙淓晶不知道是怎麼了,還是聽了趙清漪的話慢慢挪動腳步上前,隨即看了看那枚玉簪後微微點頭,說:“是的,的確是新刻的。”
趙淓晶只是略微打量了一下後邊淡淡的說道,而且說話的口氣還是顯得頗為肯定。
“再者,我想大家都應該知道,這玉簪已經跟隨我的母親有十餘年的光景,而且是以前我的外婆年輕的時候就帶過,一定有些許年月,雖然年代久遠了些許,但是那樣更能證明這玉簪是不折不扣的贗品。而且玉簪是我母親嫁妝,之後母親有給了我。如此有紀念價值的東西我為什麼會讓他們拿去,還要給自己留下把柄讓你們抓住,這樣我不是多此一舉嗎?”
趙清漪只是淡淡的說道。
一句話,幾乎讓所有人都怔住。
的確,以相府三小姐現在所有的睿智,絕對不會讓自己變的如此進退兩難。
“還有一個問題,大家認為我和母親的一點兒月響及靠母親賣繡品和我偶爾去打打散工,能捨得花費這麼多的金錢來做一件對我而言根本是無足輕重的事情嗎?”
又一次的疑問讓他們再一次啞然。
她說得的確是有理。
的確,若是相府另外兩位小姐拿出這幾錠金子並非難事,但是若是三小姐,恐怕一生的積蓄也沒有這麼多。
這樣,的確是難以合情合理。
“其實大家不要忘記了,就在數天以前,相府也曾遇到襲擊。而讓相府陷入如此的不就是要刺殺三王爺嗎?當時相國夫人及二小姐都險些沒有躲過那一次的劫難,幸好有一個丫頭捨身護主,後來又得到一位蒙面俠士仗義相助,你們才得以死裡逃生。但是替他們打點的竟然就是相府乳孃。說不定他們還留有什麼人在相府裡只是你們並沒有發現。我倒是認為這樣說不定他們就是已然知道了些什麼才會如此。”趙清漪只是做出面無表情的陳述。
而趙淓晶聽了這話後只是似乎又回想起了當時的狀況,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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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色有些許蒼白,手只是無力的扶起桌沿。
彷彿一切,她都不願意在多想起。
那,對於趙淓晶而言,絕對是一場噩耗。
“乖。”相國夫人發覺了趙淓晶的異樣,忙柔聲勸說。
接著看向趙清漪,厲聲說道:“你嚇壞了我們的晶兒。”
“娘,沒有事。”趙淓晶只是柔柔的笑道。
相國夫人微微搖頭,輕聲哄著說道:“晶兒,你別擔心,為娘一定會給你討個說法。”
“狡辯,只是狡辯,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趙狄慍怒然拍桌說道。
“一派胡言?是嗎?”
趙清漪只是微微搖頭。
“來人,把此等逆女給我抓起來。”
趙狄慍再次說道。
趙清漪也算是明白過來,因為她已經知道了他抵押官邸的事兒。所以容不得她還留在這裡。
“原來如此。”趙清漪輕輕笑說。
讓趙清漪沒有想到趙狄慍竟然會心狠到如此地步。
“別忘記了,我的侍婢足以帶我衝出重圍。”趙清漪只是淡淡的說道。趙清漪再次說道:“你認為你們擺下了這鴻門宴,我就沒有我的張良計嗎?”
“你認為她會有反抗能力嗎?就是她真的武功蓋世,服了軟骨散恐怕也只等於是一個廢人。”
相府大小姐突然說道。
看向趙清漪,相府大小姐的臉上還帶有著些許歉意的目光。
顯然,就是要置趙清漪於死地才肯罷休。
一切,他們早已經想好了對策。
“就算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一切究竟如何等一會兒便知分曉。”相府大小姐接著說道。
“是嗎?”趙清漪還是帶有淡淡的淺笑說道。
“當然。”相府大小姐顯然是自信滿滿。
“不過你們恐怕要失望了。”
趙清漪知道,她不可以再留在這裡,留在這裡,只會是死路一條,因為前面無路。
她,定然不可以再留在這裡。
因為這樣,她沒有了把柄,她的母親不肯離開這個府邸,恐怕也會跟著遭殃。
她不可以如此自私。
她更不可以累及母親。
趙清漪看向他們,只是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說:“那麼,恭祝你們好運。”
不消片刻,一縷青煙籠罩向他們。
待青煙散去。
人,趙清漪及那名叫粉蝶的侍婢已然失去的蹤跡。
趙狄慍發現手上多了一張字條,是寫的一手很飄逸而又覺得很熟悉的字跡。
但是熟悉裡卻透著一種陌生,若說是陌生,有感覺極為熟悉。
如果相府三小姐的母親有絲毫閃失,你將仕途不保,相位不在。
是威脅。
明目張膽的威脅。
顯然,和他那個小女兒有關。
但是,把柄已經在她的手裡了。
思及此,趙狄慍的目光再次變得深沉。
他的小女兒,已經逃離了這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