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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接生!

顧七率先邁著步伐,優雅的走出外面,在她的身上總有那麼一股氣度,那便是淡然與自信,她尊華而不可褻瀆的氣息,更讓她看起來越發的不可冒犯。

見顧七步出外面,後面的那名金丹修士也沉著臉,跟著走了出去。但不可否認,在這一刻,他看向顧七的目光已經沒了先前的輕蔑與不屑,若不是因為對方戰鬥力出眾,他堂堂一名金丹修士又豈會讓一名築基修士走在他前頭?

“還未請教閣下如何稱呼?”站在外面的那名金丹修士開口問著,目光落在顧七的臉上。

“顧七。”

顧七?這名字他們似乎不曾聽說過。金丹修士眸光微閃著,看著面前的人,道:“我們兄弟二人走南闖北多年,還未見過築基期的修士可以與金丹修士打成平手,顧七公子好本事。”

“過獎。”她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兩人我們原是留著成為比鬥士的,如今,既然是顧七公子的人,便帶走吧!”那名金丹修士說著,語落,後面的那名金丹修士不由喚了一聲:“大哥……”

那名金丹修士抬手示意他弟弟不要開口,只是看著顧七,道:“我兄弟二人道上人稱黑山二狼,很少有人能從你們手上要到人,今日讓顧七公子帶走那兩人,也是希望可以交到顧七公子這個朋友。”

聞言,顧七唇角微勾,清眸著著面前的這兩人,拱手一禮:“那就多謝二位了。”

見此,那名金丹修士也緩了緩神,露出一抺笑來,對身邊的那管事道:“去把顧七公子的人放出來,帶去梳洗一下,給他們上點藥。”

“是。”那管事聽了連忙應著,迅速往外走去。

“顧七公子,這邊喝兩杯吧!”他做出請的手勢,請他上樓。

見此,顧七微微一點頭,邁著步伐再度步上二樓。後面的那名金丹修士見了,也不再多話,只是靜靜的跟在他大哥的身邊,三人上了樓,吩咐了下人備上了酒菜,那金丹修士親自為顧七倒酒。

“顧七公子年紀輕輕竟有如此身手,真是令人吃驚,只是,顧七公子的招式詭異而奇怪,不知是師承何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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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七端起酒,舉止優雅中透著尊貴氣息,她輕抿了一口,緩聲道:“學百家之所長罷了,還未拜入門派。”

聽到這話,兩人皆是一怔,學百家之所長?未拜入門派之中竟有如此身手,此人,當真是前途非凡。

“呵呵,像顧七公子如此人物,將來也定是能撼動一方的仙門強者才能收之為徒,在當今修仙門中,唯有華山仙門最為居首,他日顧七公子若是有了擇宗拜師之念,這華山仙門倒是一個好去處。”

華山仙門。

再一次聽到這個修仙門派,她斂下的眼眸中掠過一抺流光,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會去看看的。在這邊這麼久,據聞就是這華山仙門最為厲害,門派中的修仙強者最多,只是,如今她爹爹不知在何方,她弟弟的眼睛又還看不見,仙門,她現在是不會去的。

與他們兩人喝著酒,邊聊著話,約過半個時辰,那管事便帶著兩名傭兵大漢以及流影和白羽進來。

“呵呵,顧公子,他們來了。”管事笑呵呵的說著,將人領進來還給他。

“主子。”兩名傭兵大漢扶著流影和白羽走向顧七,站在他的身後。

顧七看了身體虛弱的兩人一眼,站了起來,對那兩名金丹修士道:“兩位,那我們就先走了,有機會再請你們喝酒。”

聽到這話,兩名金丹修士笑了,也站起來拱手一禮:“好,我們等著。”說著,便親自將他們送了出去。

“大哥,這顧七當真厲害,不過就是築基期修士,竟能與我交手而不處於下風。”看著顧七一行人離去,站在原地的金丹修士對他兄長說著。

“他要殺你完全有那個實力。”旁邊那名金丹修士沉著聲音說著,目光也落在那漸遠的白色身影身上,直到完全看不見才收回目光,看向身邊的弟弟:“我在外面旁觀,他有好幾次機會可以取你性命,卻是手下留情了。”

聽到這話,那金丹修士心頭一驚,眼中浮現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頂多也就跟我打個平手吧!”話落,可見他大哥的神色不像作假,越想,越是心驚,若真如此,那顧七,該是多可怕!

另一邊,顧七他們幾人回了客棧,一進客棧就見那花千珏坐在一樓處等著他們,看到他,不由的挑了下眉:“你不是跟你三叔回去了嗎?怎麼又在這裡?”

“嘿,師傅,我好不容易把我三叔給甩了,現在他也知道我還活著,師傅,你就讓我跟在你身邊吧!”花千珏討好的看著顧七,一邊問:“師傅,你要不要喝茶?我倒杯茶給你喝。”

見此,顧七也沒再跟他多說,而是對身後的兩名傭兵大漢道:“你們把他們扶到樓上去。”

“是。”兩人應著,將身體虛弱的兩人送上二樓房間。

“去讓掌櫃送些飯菜上樓來。”顧七留下話後便上了樓。

樓上,顧七進了房間,兩名傭兵大漢在外面守著,房裡的兩人見她進來,想站起來行禮卻雙腳無力,她示意道:“不用了,就坐著吧!”走過去,也在桌邊坐下。

“七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當日她不是被帶回家族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顧七微微一笑:“你們覺得我是那種任人擺佈的人嗎?”她給他們倒了杯茶水後,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事,一時半會也說不完,倒是你們,怎麼弄得這般狼狽?又是什麼時候到這邊的?”

“七小姐,我們在你走後也就起程來這邊了,只是路上遇到了很多事,讓原本跟著一道來的一些暗衛也在路上被殺,我們兩人更是被一夥傭兵打傷後抓住,被賣給了先前那一夥人,路上的時候因逃走被鎖上了鐵鏈,若不是遇到你,還不知會怎麼樣。”白羽說起這段時間遇到的事,只覺得唏噓。走出了雲天國才知天下之大,強者之多,他們洛王府的那些暗衛的身手一個個都那麼厲害,卻在路上不是死就是傷。

聽到白羽的話,她眸光微閃,問:“暗一也死了?”

“暗一被那一夥傭兵擊落河中,至今生死不明。”流影沉著聲音說著。

“沒見屍體就是有活著的可能,不要太擔心了。”話落,就聽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師傅,飯菜來了。”

聽到是那花千珏的聲音,她有些無奈,道:“進來。”

花千珏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還幫忙端著菜,走上前放在桌邊,一邊打量著流影和白羽,卻也沒多問,端上菜後便規距的站在顧七的身邊。

顧七睨了他一眼:“出去。”

一聽這話,他有些不情願,卻仍應了聲:“是。”邁步往外走去,還不忘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上他清眸的眸子,一縮,連忙離開。

“你們先吃飯吧!將身體養好。”她坐在桌邊,示意他們動筷。

兩人點了下頭,餓了這麼些天,身體也確實吃不消,此時聞著飯菜的香味,肚子咕咕直叫,當下拿起筷子端起碗,夾著肉和菜吃著。

看著他們兩人,顧七思緒有些飄遠,腦海裡想著軒轅睿澤的一些事情,好一會,當她回過神來,目光掃過面前兩人時,卻不由的微微一怔,繼而一笑。

流影和白羽兩人是餓壞了,一桌子八道菜被兩人吃得乾乾淨淨,看著他們把那雞湯也喝完了,便笑問:“怎麼樣?夠不夠?不夠再叫一些進來。”

“夠飽了,七小姐,你是不知道我們餓了多久,渾身餓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吃飽了身體力氣也回來了。”白羽露出笑容,摸了摸肚子心下一陣感慨。他在洛王府裡可從來不知餓著肚子是什麼滋味,而這一路,什麼沒嘗過的苦頭幾乎都嘗過了。

“呵呵,吃飽了那就休息會吧!你們兩人的身體還很弱,先不要到處走。”她笑著,站了起來,又道:“對了,我男裝時叫我七公子吧!”

“是。”兩人應了一聲,看著她離開,小二進來收拾桌面也跟著離開後,兩人才一人走去裡間的那張床,一人則在外間的那一張床休息著。

吃飽就睡,一放鬆下來,只感覺身心都一陣舒爽,再加上他們一路上也沒怎麼休息,這一躺下,很快便睡過去了。

出了他們房,顧七便吩咐了黑虎去買輛大點的馬車回來,又讓人去其他客棧問一下是否有花家的人在,打算將那花千珏押回去還給他們,交待好後,便回了房調息修煉。

傍晚時分,她才從冥修中睜開眼睛,輕呼出一口氣,感覺著體內的靈力氣息在流動著,知道外面門邊守有人,便喚了一聲:“讓黑虎進來。”

守門的兩名傭兵大漢聽了,其中一人迅速去喚他們大哥。黑虎邁著沉穩的步伐跟著那名傭兵一道而來,敲門後,便走了進去:“主子。”他恭敬的喚了一聲:“馬車已經買回來了,老九他們也問到,在前面三百米處的那一間客棧住有一行花家的人。”

“嗯,把花千珏帶回去給他們,讓他們看好了。”她起身走了出來,淡淡的吩咐著:“明天起程離開這裡,今天我帶回來的兩人黑衣的是流影,旁邊那個藍衣的是白羽,他們身體還沒好,多注意著點。”

“是。”他應著,這才轉身出了外面,叫了兩名弟兄,把花千珏押著帶去前面的那處客棧,把人交還給他們。

饒是花千珏百般不願,最後,還是被押送了回去,交到了他三叔的手中。

次日清晨,吃過早飯的眾人便準備起程,因流影和白羽身體虛弱未恢復,便與顧七一道坐在馬車裡,一名傭兵大漢駕著馬車,其他的人,則騎著馬隨行。

他們要趕去下一個點,傭兵工會把他們的任務交了,這才算完成任務,而在這城中,並沒有傭兵工會,離這最近的一處傭兵工會在下一個點,就算他們是騎馬而行,最快也在一天的時間。

山路崎嶇不平,坐在馬車裡面的幾人也感覺到有此晃動,路上,顧七跟他們說起了軒轅睿澤,告訴他們她見到了他,他現在很好,不用擔心他,也知道他如今在什麼地方,讓他們在身體養好後,便先去找軒轅睿澤,跟在他的身邊至少他有個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一路上倒也平靜,除了馬車車輪軒動的聲音,便只有外面十幾名傭兵的馬蹄聲,清晨的空氣很好,偶爾輕風輕撩起車簾,吹入陣陣夾帶著青草香的清風,然而,就在山間小路上,卻隱隱傳來擔憂的怒吼聲。

“什麼沒辦法?沒辦法我要你跟著做什麼!你不是經驗最老道的產婆嗎?我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夠償命!”

馬車中的顧七聽到那傳來的聲音,便對外面的黑虎道:“派個人看看怎麼回事。”

“是。”黑虎應了一聲,讓一名兄弟前去查問,只是,未走近就被對方的修士攔下了。

“什麼人!”對方的修士約有十人。

“我家主子路過這裡,聽到這裡的聲音,便差我前來問問可是遇到什麼事情?”傭兵大漢們個個重義氣,路上見到別人有困難也會幫上一二,更何況是他們主子差他們過來問的。

那修士一聽這話,還沒開口,就被後方馬車裡竄出的人嚇到了,看著自家主子那急得發紅的眼睛,他們一個個低下了頭,不敢開口。

“我夫人難產,產婆沒辦法,你們那邊可有醫藥師?若有請過來幫忙一下。”從馬車下來的那男子年約三十一二歲,一身玄色衣服,氣宇非凡,只是此時卻是一臉焦急之色,眼中的擔憂驚慌更是清晰可見。

他說話大聲,就是不用傭兵大漢回去通報,後方馬車裡的顧七也聽到了,挑開車簾看了那前方的隊伍一眼,便邁步下了馬車,往他們走去。

“我可以試試。”她走上前,來到那玄衣男子面前,因從剛才開始就只聽到這玄衣男子的聲音,以及馬車裡傳出的喊叫夫人的聲音,卻並未聽見女子生產時的痛呼與叫聲,心下有些詫異,難道昏迷了?

正想著,整個人就被拉著往那馬車走去:“快,這位公子,既然你是醫藥師就快幫幫我夫人,只要我夫人沒事,這大恩我楚燁磊此生不忘!”

玄衣男子拉著顧七往馬車大步走去,卻在要掀開車簾時被那產婆道:“主子爺,這位可是男人!怎麼能幫夫人接生!再說,男人又怎麼會接生,還是快點將夫人送去城裡,再晚就怕來不及了。”

“給我滾開!”玄衣男子一拂開,將那產婆摔了出去,怒聲喝道:“等會再跟你算帳!”

顧七看得一怔一愣,不由的朝這拉著他的男人看了一眼,他臉上的焦急與擔憂是那樣的顯而易見,那抓著她手腕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看樣子是擔心極了。

“這位公子,如果無法保住大人和孩子,那就保住我夫人就好了,只要我夫人無事就好了,拜託你了!”他懇求般的看著顧七,如同抓著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在這山野之間,他的夫人難產,一腳踏入鬼門關,若不是他以靈力氣息支撐著,只怕……

顧七沒有應,只是挑開車簾進去,挑開車簾的那一瞬間,濃郁的血腥之味撲鼻而來,她一看,眉頭微皺。馬車裡還有兩名女子在旁握著那產婦的手,一邊在說著鼓勵的話,手忙腳亂,卻不知如何是好,看到她進來,不約而同的喚出聲:“公子是醫藥師?請公子救救我們夫人!”

見那產婦情況不妙,她也不再浪費時間,上前檢視一番,對那兩名女子道:“下去一個人,一個留下幫我就行了。”

“是。”兩名女子應著,其中一名迅速下車,只留下一人在車上。

馬車的車簾被那玄衣男子挑開,看著他夫人越發蒼白的臉色,一顆心拔涼拔涼的,拳頭緊緊的擰著才能剋制住心中的慌亂與擔憂,他看著顧七,顫著聲音問:“公、公子可需要什麼?我夫人她……”她能熬得過來嗎?

顧七先用銀針止住了產婦身下猛湧出的血,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摸著,沒空去理會男子的話,看著那婦人已經陷入昏迷,便道:“你夫人懷的是雙胎兒,胎位不正難產生不出來,加上她身體虛弱又有血崩跡象,如今只能剖腹。”

“什、什麼?剖腹?”男子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著,還帶著顫音:“怎麼能剖腹!那不是殺了她嗎!”

顧七瞥了他一眼,聲音淡漠:“你想她活著,這是唯一辦法。”

聞言,玄衣男子腳步一個踉蹌,險些站不穩,好在旁邊的那名丫頭扶著,他看向顧七,深吸了口氣,問:“有幾成把握能保住我夫人的命?”

聽著這話,顧七唇角微微一勾,這男人好生奇怪,不問腹中孩子,卻一直擔心著他的夫人,看來在孩子與他的夫人之間,他更傾看重他的女人,而她,一向欣賞疼愛自己妻子的男人,當下臉色也緩了緩,道:“六成。”論把握,她有八成可以讓她們母子平安,但做人,話不能說得太滿。

“如果現在送去城裡,還來得及嗎?”他緊握著拳頭,屏著呼吸問著。

“想必你也很清楚來不及,才沒動她,如何?你快點決定,再晚我就真的救不了了。”她看著他,等著他的決定。

玄衣男子深吸了口氣,似在賭著他的全部一樣,顫著聲音道:“好,剖、剖腹吧!你需要什麼儘管說,我想辦法弄來!”

顧七瞥了他一眼,道:“乾淨的熱水,還有,不準出聲打擾我,你不準進來,只能在外面等著。”語落,她放下簾子,對那女子道:“脫了你家夫人的衣服。”

“是。”留下的這名女子顯然比下去的那名要淡定沉穩,一聽顧七的話,連忙解開她家夫人的衣服,只是,想到這白衣公子是男的,解衣服的手不由的一頓。

顧七似乎知道她的顧忌,看了那女子一眼,便道:“我是女的。”

一聽這話,女子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深深的看了顧七一眼後,將她家夫人的衣服全脫去。

外面候在馬車的玄衣男子耳力非凡,自然也聽到裡面的話,知道顧七是女的他倒沒什麼,比起男女大防,他更擔心的是他夫人能不能活下來。

在這山間小道要熱水,那是極難的一件事,但,好在隨行中的人有的是水屬性的修士,由他們調動體內氣息取來清水,再由那玄衣男子以雄厚內息將冷水暖為熱水,送進馬車。

那在不遠處候著的傭兵大漢們坐在草地上等著,馬車裡的流影和白羽也在等著。相比於他們的平靜淡定,另一夥人則一個個顯得有些擔憂,尤其那玄衣男子最甚。

而馬車裡,顧七從空間中取出手術用的薄刀,用火烤過之後,消了毒,這才對準著那產婦的肚子劃去……

那一旁幫忙打下手的女子的神情從顧七拿出薄刀後,從淡定沉穩漸漸的轉白,眼中盡是不可思議與震驚,只是,心性較好的她能承受得住眼前的那一幕,聽著那白衣公子的話,時而遞上東西,為她拭汗……

“嗚哇……嗚哇……”

兩道嬰兒響亮而清脆的哭喊聲從馬車裡傳了出來,那外面的玄衣男子聽到嬰兒的哭聲,心頭猛的一震,驚喜與激動交加,想掀開車簾看看,卻想起那白衣公子的話,不由生生的忍住了。

生了!生了!他夫人呢?他夫人會怎樣?

激動與心慌交加著,明明只隔著一面車簾,他卻不敢去掀開,怕驚擾到馬車裡的白衣公子,怕他因他而在剖腹的過程中出現失誤……

那跌坐在地上的產婆聽到嬰兒的哭聲,整個人都懵了,驚愕的看著那馬車,喃喃的說著:“不可能啊!夫人明明已經昏迷了,不可能還有力氣生孩子,不可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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