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出酒店，果然有兩青年笑著迎了上來。
“保老闆玩的可盡興？”其中一個笑呵呵地道。
“你說呢！”保寶滿意地笑了笑：“現在麻煩你們和馮老闆說一聲，我要把她帶回去玩幾天。”
“呃……這個……”兩人對視一眼，皆有些遲疑。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保寶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不是……我們就是有兩句話想和這女的說，保老闆可否通融一下。”
“那趕緊的。”保寶點了點頭。
兩人領著女孩走到旁邊，才對女孩小聲道：“老闆要的東西呢？”
“不在我身上，他一直在旁邊，我不方便拿，你們馬上去酒店裡就能找到了。”女孩小心回道，這是保寶教她的。
“嗯。”那人點了點頭。
另外一人已經撥通了馮千的電話。
“老大，這傢伙想把她帶回去玩，怎麼辦？”
“哦？那感情好！他是不是怕一次中不了啊？哈哈哈……就讓姓保的隨便玩去吧！”馮千樂興奮地笑道。
“喂！你們幾個到底說好了沒有啊！別耽誤老子時間了！”保寶大喝一聲，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好了好了……保老闆別著急。”兩人忙笑呵呵地和女孩走了回來：“既然保老闆喜歡，那就儘管玩吧！老闆什麼時候玩膩了再把她還給我們就行。”
“多謝馮老闆好意了。”保寶笑著攬住女孩的香肩朝街上走去。
他絲毫沒有避諱女孩艾滋病毒攜帶者的身份，因為這種接觸是不會傳染的。
但他的舉動看在身後的二人眼裡，便以為保寶還完全被矇在鼓裡了。
“走！咱們趕緊去樓上拿東西。”兩人馬上轉身朝酒店裡跑去。
……
剛走出酒店，保寶便加快了速度，因為後面兩人馬上就會發現酒店裡已經沒有了攝像機。
但沒過一會兒，保寶便發現女孩已經渾身虛汗，直喘粗氣，她根本跟不上。
無奈之下，保寶只能減慢了速度。
想來在這夜幕之下，馮千的人也找不到他了。
保寶攙著她，兩人走到了旁邊公園裡的長椅上坐下。
女孩揚起胳膊擦著虛汗：“其實……我本來打算，把這筆錢還了之後，我就自殺的……”
“也就是說……你打算害了我之後你就自殺？”
“也並不是真的把你害死……一半一半吧！”
“什麼意思？”
女孩喘了口氣，然後把手從領口伸進去，貌似是在胸上摸了起來。
保寶：“。。。”
過了幾秒鐘，女孩才把手掏了出來，揚起了手中的兩個安全套：“我還給你準備了這個的，不會讓你染上病的。”
“……”保寶莫名覺得她這時的表情有點小可愛，頓時有些無奈，又覺得好笑：“你把它……是放在文胸裡的？”
女孩垂了下腦袋：“他……馮千安排我不讓你用這個，他不讓我身上裝這個，所以我只能……放在那裡了……”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用了這個，就不會傳染艾滋病毒了？”保寶笑道。
“難道不是嗎？”女孩有些疑惑。
“不是。”保寶笑著搖了搖頭：“這東西只是能很大程度降低傳染的機率，並不能完全杜絕。”
“這樣啊……”女孩點了點頭：“那是我搞錯了。”
“沒關係的。”保寶自然地轉換了話題：“你剛剛說你原本是想這件事完了之後就自殺，那後來呢？”
“後來啊！後來我就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何必還用這種方式給自己的人生留下汙點呢？何必還要害你呢？何必還想著要還他錢呢……不過最後這個想法好像是有點不道德……”女孩自嘲地笑了一下。
保寶笑了笑：“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女孩揚起星辰般的眸子遙望著夜空，輕輕嘆了口氣：“想做的事情是很多，可是我已經無能為力了，雖然表面上我和普通人都一樣，但我的身體其實很虛，一旦像正常人那樣勞動就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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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酒吧做服務生？不算累的，我可以給你開五萬一年的底薪。”
“一年啊……”女孩垂了下眼瞼：“還是算了吧……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一年了。”
保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的。”
“那你還是回家去吧！在爸爸媽媽身邊會好一些。”
女孩咬了咬嘴唇，輕輕點著頭：“好。”
就在這時，保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保寶淡定地接通了電話：“馮老闆，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不是要打擾我的好事嗎？”
“保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已經發現了我的攝像機，我也承認，是我小看你了。”對面傳來馮千陰沉的聲音。
“哼，你這麼不辭辛苦地給我安排個小美女，無事獻殷勤啊！除了是想安裝攝像監控我還能幹嘛？”
“得！咱們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就說你現在想怎麼樣吧！”
“我要這個女人，而且不會給你一分錢，等我以後玩夠了再說吧！”保寶輕哼道。
他故意這樣說，是想影響馮千的判斷。
讓馮千覺得是他自己發現有監控的，和女孩無關，這樣他就不會遷怒在女孩身上了。
並且讓馮千誤以為他還不知道女孩有艾滋病，這樣對方反而不介意他和女孩睡覺了。
“行，那女孩我不管了，保老闆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馮千說完便掛了電話。
保寶知道，現在的兩人已經算撕破臉了，不管陰謀陽謀，就看誰的手段厲害了。
“他……會信你說的話嗎？”女孩輕聲問道。
“我也不敢把話說太死，不過有八成的可能信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保寶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有我的辦法，你就不用操心這個了。”
女孩點點頭，過了片刻才緩緩道：“我叫柳雨。”
“嗯。”保寶輕聲笑著：“我送你去車站吧！以後最好也不要來海州了，這裡不太乾淨，不是你個女孩子能適應得了的。”
保寶說完話，沒聽到柳雨回應，扭頭一看，她正用胳膊抹著臉。
月光下，她的胳膊上有一種詭異的色澤，保寶的瞳孔猛然縮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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