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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讓人去春風樓請來蝶舞姑娘。”鳳竹心深呼吸穩穩心緒,而後看了一眼床上迷糊的人,轉眸對另外一個婢女吩咐。

“去弄一些涼水來,用毛巾幫他敷在腦門上,另外給他擦擦手擦擦身子……”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婢女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滿臉紅透。

“這是怎麼啦?”她滿面疑惑,不解的問。

“奴婢還……還……還沒有嫁人。”婢女的話支支吾吾,卻是害羞之極,這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照顧一個男人是有些不妥,她一急之下沒有想到這麼多層,外面的小廝毛手毛腳,她也不放心。

“算了!你們趕快給我弄些涼水來吧。”她不想過於接近皇甫景鴻,怕自己的心越來越亂,她想逃避這種心不安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亂過,就算前世和閔良在一起的時候,一切也都是順其自然的平靜。

“為什麼要想到閔良?”她一隻手自己的腦門喃喃自語,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在發燒。

“夫人,水來了。”丫頭們忙碌一片,卻都不敢接近皇甫景鴻身邊,她們依然叫她夫人,此時,她也懶得去解釋。

“哦!”鳳竹心轉回身子,把棉巾放在水裡,稍微擰了擰,輕輕的摁在皇甫景鴻的額頭上。

目光落在他因為高燒而豔紅的臉上,烏黑的峰剛毅有型,輪廓清晰的眼眸緊緊閉起,卻依然是美的讓人動心,挺直的鼻翼下,一張殷紅如血的性感薄唇微微張合,似乎一根鵝絨,一直極輕的在撩動她心底深處的那一根繃緊的心絃。

平靜的心湖,似春風吹動著細密漣漪,她目光凝滯中,不知不覺的感覺喉中乾澀,不知不覺中嚥下一口空氣。

被自己驚到,她拿開他額頭上已經捂熱的棉巾,換了一塊上去。

纖細手指這次沒有立馬離開,順著他雕刻清晰的臉龐一路滑下,不知不覺輕走在他的臉上,最後凝固在他的蠕動的唇瓣上。

他每叫一聲“小蝶”,她就會心亂多一分,她不想他再喊下去,她用指尖輕輕摁住他的唇,依然,他的嘴裡依然輕輕溢位的是小蝶的名字。

他唇邊的灼熱氣息似乎灼傷了她的指尖,她的心豁然揪起,她擔心他整個身子會燃著。

另外拿起一塊棉巾,她雙手在他胸前猶豫了半秒鐘後,落在了他胸口的盤紐扣上。

他結實的胸膛呈現她眼前,健碩魁鍵,賽雪白皙,兩點殷紅牡丹花般怒放。

手上擰乾的棉巾順著胸前一直往下,擦遍他身子的每一個地方後,迅速的幫他蓋好,怕他著涼。

心在忐忑不安,細心的幫他降溫,一遍又一遍。他也因為身子的舒暢,安靜了許多,已經安靜的睡熟。

更深露重,夜已深,窗外的月光暗淡無光微風沙沙的吹動著樹葉成為整個華陽殿唯一的聲音。

靜,讓人被徹底穿透般無所遁形,直擊她心底的寧靜。

害怕這樣的安靜,安靜的讓她害怕。

“抬眼看了一眼身邊的婢女,想起是剛才讓她去請蝶舞的那個女婢。

“蝶舞姑娘呢?”她抬眼疑問。

“回鳳小姐,蝶舞姑娘早就來了,看您一直再忙,她在門外沒有進來。”婢女紅著臉,木人般低頭回答。

轉眼看了一眼床上已經退燒安靜下來的人,目光微怔。

“讓她進來陪王爺吧,夜已經很深,我!也是時候該回去睡會了。”她說完話已經起身準備離開。

“竹心!”身後忽然響起皇甫景鴻一聲冷冷的話音。驀然回頭,看見他緊閉的眼睛並沒有睜開。

心!像是窒息般停止呼吸,夢中也要這樣冷情的叫她的名字,除了小蝶,他就不會對別人有一絲的溫情麼?就算自己前生有可能是小蝶又怎麼樣?現在的她是鳳竹心,有著二十一世紀靈魂的鳳竹心。

眩暈般踉蹌了半步,她緊緊的閉了一次眼睛,驀然轉身,衝出門口的時候,在蝶舞身邊她著魔般忽然停了下來。

“好好照顧他。”她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逃避似的逃離了華陽殿。她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說這樣的話,疾走中,她苦笑中竟然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伸手一摸,溼溼的,放在嘴裡輕輕的嘗了嘗,澀澀的,是淚?

她心中震驚,為什麼會流淚?為什麼?難道為他的痴情感動?還是為他義無反顧的救下自己?雪影也曾經這樣救過自己,西門七炫一直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至死不渝,她為什麼沒有感動的流淚?

耳邊呼嘯的風聲越來越緊,她漫無目的漫走,此刻,她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大醉一場,然後什麼也不去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她哪裡留意到,自己身後從出華陽殿開始,就跟上了一道雪亮身影。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忽然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起月亮,深夜的月色冰涼如水,剛剛下過一場雨,月亮朦朧的就像是霧裡看花般,心情好的人會把它看成詩意,可她,現在只能感覺到更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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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抬眼看了多久的天空,忽然,她被身邊的一陣戲謔的嗓音驚醒。

“呵呵!看它這麼久?難道計劃學嫦娥奔月不成?”花雪影邁著輕快的腳步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不知道,他如果不出來,她會不會就這樣變成一尊雕塑。

他一直在暗處痴痴的看著她,看她一頭烏黑青絲隨風飄灑在身後,沐浴在淡淡月光下,一層薄影流光,反覆真是瑤池仙子不小心遺落在人間。

“雪影?”她沒有轉身已經知道是花雪影,“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淡淡的隨口問到。

“這個問題該我問你吧!這麼晚了,你堵在人家門口……是不是對這家人家有什麼居心啊?如果是,說一聲,作為朋友,我願意兩肋插刀。”

花雪影幾句戲謔話語讓她霎時生氣,轉凝視月光下那張銀白皓潔的面孔,狠狠逼視。

“怎麼?想要‘看穿’我不成,你的樣子好可怕。”花雪影一臉壞笑,同時一個異常糾結的鬼臉,誇張的恐怖表情讓她忍不住忘記所有沉重,一聲嗤笑起。

“你呀!看見你想不笑都不行!這麼頑皮!”她一腳踏上人家門口的臺階,輕鬆的拉住他的耳朵。

“哎呀!你這人,君子動口不動手行不行?你看,我們嘴上鬥輸贏就好,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的耳朵吧。”原本她沒用什麼勁道,花雪影卻誇張的痛苦驚叫,一隻手不知從哪裡提起兩罐瓷壇,一股醇香流溢在她鼻翼下。

清冷的街道串串交融的笑響徹。

“酒!哪來的兩壺酒?”雙手奪過他手裡的酒壺,她頓時興奮。

抬抬眼目光凝在那張邪魅的笑容上,靜下來一想,他應該跟在她身後很久才是,只有他一直知道什麼時候最需要的是什麼。

“你?看到了什麼?”她惡狠狠的瞪住他逼問,她不想自己最柔弱無助的內心被人家看見,她從來不肯將他的這一面輕易示人,即使在前世,她依然是。

她,拼命學習工作,拼命的想要去抓住人們眼中的“幸福”,她一直戰戰兢兢的做人,她成為人們眼中努力勤奮的孩子,得到人們讚揚的時候,她感覺到過一閃而過的滿足,她害怕那種一絲感覺會消失,她只有更加努力地好好做人,有工作,有完整的家庭,似乎是她做人的所有目的。

可是,最終她還是什麼也沒有得到,她所有的努力只是一場排演好的騙局。

“我什麼都看見了,你不會殺人滅口吧?”他驚悚的避開她一段距離,提防耳朵再次受罪,唇角勾起的壞笑卻是不知死活的那種。

他的話驚醒她的沉思,她釋然一笑,現在的她什麼也不想要,她只想安閒的活著,現在忽然覺得,活著本事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是啊!殺你滅口,先把你灌醉再動手。”她說話中拋過去一壺酒給他,舉起自己手中的酒壺,暫時的拋開一切煩惱不去想。

“好啊!你要是今晚先喝醉我就把你吃掉!看你以後還敢對我這麼囂張!”他亦輕笑,飄然輕鬆不帶一絲亂。

“好啊!誰怕誰?看誰吃掉誰?”

“幹”

月光下,鳳竹心一心求醉,大口的酒映出月光閃爍,被倒進嘴裡,不知道喝了多少,不勝酒力的她以為很快就會喝醉,誰知腦子似乎越喝越清醒。

“這酒怎麼回事?你到底拿的什麼酒?為什麼喝了這麼久。我們誰都沒有醉?”她口齒不清,搖搖晃晃的支撐起身子責怪起花雪影。

“嗚嗚……”誰知道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在另一邊嚶嚶痛哭起來。

“你……你怎麼啦?雪……雪影……”她驀然緊張起來,跌跌撞撞的扶強走到他身邊,一跤跌倒,倒在他身邊,慌亂的支撐起身子追問。

“我一直無謂生死,活著和死在我看來,一直沒什麼區別,我……高興做什麼事情,我就去做什麼事情。可是,現在,我不行了……哇哇……”她沒有想到看到她疑問的面孔他哭的更厲害。

“不要哭!雪影,不要哭!不要哭……”她搖晃中緊緊抱住他躺在她胸前的腦袋。

“不要哭!雪影乖,有什麼話和……姐姐說,姐姐幫你,姐姐幫……你做。”她疼惜的抱緊他的肩膀緊擁在懷裡。

“嗯!我聽你的話,我以後都會聽你的話,我告訴姐姐,姐姐幫我。”花雪影僵硬的舌頭艱難的翻轉在嘴裡,酒醉的他目光朦朧中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知道她身上親切的氣息讓他安心,讓他感覺到無比舒適的港灣。

“對!告訴姐姐……姐姐幫你……”鳳竹心鬆開拿酒的右手,又往嘴裡灌了幾口酒,眼皮像是灌滿水銀般沉重,靠在牆壁邊,努力的睜了幾次眼睛。

“嗯!朋友妻,不,可欺,姐姐有辦法!讓我對得起朋友,對得起自己……的心……”

夜深人靜,睡夢中的人誰也沒有想到,自家門口兩個酒醉的身影會醉倒在自己的家門口的臺階上。

“頭好疼!”鳳竹心勉強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睛,卻發現有一隻大手正伸向自己。

驀然緊張,伸手鉗住臨近的手腕,睜開的眼睛中,花雪影微怔的正盯住她,被她鉗住的手裡正拿住一塊溼透的棉巾。

“你醒啦?呵呵……想不到你這麼重,醉倒以後像頭死豬一樣。”他微怔之後,血色紅透的魅眸露出淺淺的笑意。

無心和他計較,她抬看了看眼前陌生的環境疑問,是她沒有看見過的地方,空氣中彌散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這裡是客棧,你醉成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抱著你回景王府,找到了這家最近的客棧,我們休息好再回去。”他說的很明白,話語中微微有了些霸道。

“哦!沒想到喝醉以後會這麼難受,你也去休息吧,看你也醉的不輕吧。”她睡在床上,看著他猩紅的眼睛佈滿血絲,眸中憐惜。

“我不累,我現在很怕睡著的時候,我怕……”化學贏目光微落,她聽出他的話中有一些淒涼,他準備說怕一睡就永遠醒不來,看了看她的眼睛,卻不想她擔心,沒有說出口。

“雪影!你還是去七霞國試試運氣吧,這樣總是還有一線希望的,你為什麼一直不肯去呢?”她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他沒說出口的話她已經有了感知。

目光凝在她的視線中,他一臉無謂的淺笑,心中卻萬分糾結。

如今的他想過為了自己的一線生機去找七霞的毒王,可是他一直猶豫,他害怕離開她就是永別,他寧願守在她身邊靜靜的等死,卻有不忍心離開她。

糾結讓他的笑意中有了一絲沉重,卻沒能讓她看出來。

“我不去,不說去了不一定能找到,他總是行蹤不定,就算找到,我也不願用另一個人的性命去換自己的生存機會。”他的話讓她不明白,什麼叫另一個人的命換自己的生存機會?

“為什麼會這樣說?難道那七霞王救下一個人要殺掉一個人不成?”

“比殺死一個人更殘忍,他要留下一個人給他試毒,讓人生不如死。”花雪影說話間唇角禁不住唇角微抽搐些許,他不是沒有去過七霞國求過診治,可是,再聽見七霞王的要求後,一個試毒的藥人逃脫後跑在他眼前,他親眼看見試毒之人慘不忍睹的樣子,他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決心。

“試毒?”花雪影的話提醒了鳳竹心,有很多有毒的花草都會開的更鮮豔,她想起從鳳青竹的院子中偷採來的那幾株花苗。

坐起身子,從腰間拿出白色錦帕包好的東西。

“雪影!你看看,這種花你認識麼?我準備去找西門看看,他應該會認識。”她把手心裡的東西拿在花雪影面前。

“這花你哪裡弄來的?”他的目光落在那些依然嬌豔花朵上,眸中驚愕。

“怎麼啦?這……花有問題?”她詫異的問,小心點把花捧在手裡細細的觀看著。

“這花我們祥雲國是沒有的,是七霞國的特有品種,至於這種花有什麼作用,我就不太明白了,我以前去過七霞國,看見過他們那裡黃山遍野到處都開遍這種小花。”

“那我們趕緊去找西門,看看這種花有什麼藥用,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東西和最近發生的那許多怪事都脫不了干係。”鳳竹心明明感覺到事情的嚴重,話音未盡,已經掀開被子走出門口。

“哎!你等等我,我去找兩匹快馬!這樣子可以快去快回。”花雪影無奈的緊跟上去,她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的,而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乖乖被她牽住鼻子走的份。

官道上,兩匹快馬一前一後疾馳往京城方向。

西門七炫說那種花是一種藥,名叫子貝,它的藥性在於促進人體快速生長,她知道,只要用藥物刺激大腦中的腦垂體分泌出大量激素,人就會變異,動物也是,這種藥物肯定就是這種作用。也就是說,那些變異的狒狒品種和鳳家一定脫不了干係,至少銀貂就是因為這種氣味帶她找到過那裡,說明那裡一定有狒狒身上的某種聯絡。

她和花雪影星月兼程,第二天一早已經趕回祥雲國京城,遠遠的,她看見前面的街道被圍的水洩不通。

“籲……”他們一前一後的拉停疾馳的馬兒,滴滴答答的馬蹄聲被人聲鼎沸淹沒,一種不安的感覺讓她心緒難安的看著身旁的花雪影。

“這麼一大早,這京城會發生什麼事情,讓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呢?”

“不知道,可我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馬背上的花雪影對眼前的異常人流也不敢樂觀,這種異常的狀況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們趕緊上去看看吧!總感覺這事情越來越不正常了。”她前面已經人流不動,她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了花雪影的手裡,自己一溜煙的不見了人影。

“嗨!你看這人!怎麼這樣?花雪影滿臉鄙夷,無奈的臉上微染怒意,看看左右,伸手把手裡的韁繩塞進一個路人的手裡。

“這馬送給你,好好對它們。”他一聲倉促的話音之後,潔白身影消失在那個路人詫異的瞪直的目光中,再也沒有出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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