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令母的後世都料理好了?一晚就都搞定了?”看著窗外朝陽初升,趙信盯著襲人詫異道,不過睡了一個晚上,襲人就一切都處理好了,這也太神速了,不由得連珠炮似得問道。
此時襲人穿著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包裹著曼妙的身材,漆黑的頭髮用一塊白色的絲巾紮起,臉上蒙著一塊黑色的輕紗。
人靠衣裝馬靠鞍,趙信心中暗探,襲人只是換了一身衣物,而且只是尋常的衣物,這絕妙的身影就已經萬中無一了,若不是趙信早知道襲人臉上有些瑕疵,還真會把襲人當成冷月的姐妹不可。
襲人眼如新月,淡笑道:“公子真會說笑,這都已經三天了,奴婢打聽許久才知道公子在此,昨天黃昏才前來追隨公子。”
三天了?趙信不禁咋舌,本想睡個好覺,沒想到一睡就是三天。看來下次不能輕易睡覺了,還是靜坐修煉好些。
“襲人妹妹,你不必追隨我,既然令母已安葬好,你該好好生活去吧。”趙信撓了撓頭,他知道人與人是不平等的,尤其在這個世界之中,但他可是在華夏國活過一世,在那裡人們雖然也有貧窮富貴之分,但人格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公子這是嫌棄襲人樣貌醜陋麼?”襲人低喃著,手中的絲巾輕輕滑落,比起那雪白的絲巾,襲人的纖纖玉手更顯得白皙不已,美麗的雙眸中升起了一層霜霧。
“啊,不是,不是……”趙信看著襲人那委屈的淚水就快要盈落而出,驚慌的抓起襲人的雙手解釋道:“幫你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你應該有你自己的生活,武道修煉,漂泊不定,跟隨於我只會受苦,再說我有胳膊有腿的,這麼年輕,也不需要照顧呀。”
看著趙信真誠的眼神,襲人不敢直視,對望一眼就低下了頭,窮苦家的孩子本身就有著一種淡淡的自卑,而此時雙手被趙信抓著,黑紗之後的面頰上不由得緋紅起來,怯懦的道:“總之我會永遠追隨公子,直到入土,否則我真的不知該怎樣報答公子。”
趙信眉頭挑動,也狠不下心來將襲人趕走,一個無依無靠的少女若是被自己強行趕走,萬一自尋短見了,那自己的良心可就說不過去了。
“那……那好吧,你日後可以留在我身邊,什麼時候離開我都不會阻攔,只是……”
“只是什麼?”襲人破涕為笑,語音中欣喜不已。
“只是以後不許叫我公子。”趙信淡笑道,這稱呼趙信聽起來怪怪的。
“那我叫你主人吧。”
趙信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還不如公子呢,隨即正色道:“我不是你的公子,也不是你的主人,你叫我趙信即可。”
襲人美眸流轉,良久才道:“以後襲人就稱呼信少爺好了。”讓襲人直呼趙信的名諱,還真的有些讓她叫不出口。
趙信一臉的無奈,沒有人是天生的奴相,他相信襲人日後會慢慢的改變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日後更要好好保護這少女的強烈欲望。
“小信,你總算醒了,還以為你又要睡個三年五載呢。”
門沒有關,只是輕掩著,趙芸遠遠的聽到趙信的聲音,欣喜的推門而入。
“咳咳……打擾你們了,要不我等會再進來。”看到趙信坐在床邊,握著立在床前襲人的雙手,趙芸一臉壞笑道。
“等等,姐你想哪去了。”趙信臉上也有些紅暈了起來,剛才情急之下抓著襲人的雙手,居然一直沒有鬆開,這讓趙信覺得好尷尬,急忙鬆開了雙手。襲人則是低垂著頭,立在趙信身側。
趙信深吸口氣,回味起襲人的雙手珠圓玉潤,細滑無比,五指纖纖,柔弱無骨……趙信恨不得自己給自己的腦袋上來上一鐵錘,尼瑪,想什麼呢!
趙信站起身來,不知對姐姐趙芸說些什麼,支吾了一會才問道:“父親呢?”
看著趙信的一臉窘迫樣,趙雲更是痴笑不已:“你睡了三天,頭兩天都是我和爹爹陪著你,直到昨晚你的小情人來了,我和爹爹才去休息。”
“姐你別胡鬧,襲人哪是什麼小情人。”
“那是……”
趙芸看了看趙信,又看了看站在趙信身後的襲人。這幾天她的確和趙中天一直守在趙信身旁,即便趙信這種情況是一直在睡覺,她和趙中天也放心不下。
直昨天傍晚,蒙著輕紗的襲人到來,襲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自己是趙信的人,這讓趙中天和趙芸詫異不已。襲人雖面上蒙著黑紗,但這身姿絕對是難得的美女身姿,看著這高挑美妙的身姿,趙芸自嘆不如,心中不得不佩服這弟弟趙信了,這段時間也算常在一起,沒想到趙信認識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少女自己都不知道。
趙中天則是有些悵然,他本想著趙信退卻了與馬家的婚約,日後將趙信不是自己親生的事情說與趙芸聽,然後撮合兩人喜結連理,兒子變女婿,親上加親,直到看到趙信身邊出現的柳玲,以及襲人,趙中天這才感覺到有點壓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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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人只是說自己是趙信的人,而趙中天和趙芸則理解成為了襲人是趙信的女人,隨後二人便回到客棧休息,將照顧趙信的事情交給了襲人。
“是我的朋友。”趙信訕訕一笑,襲人聽到趙信的話語更是眉頭輕蹙。
“嘿嘿,朋友好,咱們家小信樣貌無雙,實力非凡,就該需要朋友呢。”
“姐你確定這不是在罵我?”趙信額頭上豎起黑線。
“嘿嘿,姐姐哪敢。今天開始可是最後的比試了呢,你快點抓緊趕去吧。”
“哦。”趙信點了點頭,如果真的睡了三天,那今天確實是又該比試了。
“胖子年倫呢?”
“他呀,今天去的可早了。”趙芸扁了扁嘴道:“皇城八達**和四大錢莊聯合開盤,這傢伙太陽還沒出來就跑去下注了。”
“這也能賭……”趙信撓了撓頭,笑道。
“當然能了,都是賭第一名的賠率。胡三刀是一賠一,司馬雲傑是一賠一點二,四皇子是一賠一點五,那個帶著半邊鬼王面具的鬼手是一賠五……”
“那我呢?”自己成為被下注的物件,趙信也不由的好奇自己的賠率。
“你是一賠一百。”趙芸哈哈一笑:“還好你醒了,要不年輪胖子得哭死。”
“不就一賠一百麼,年倫哭什麼,這個世界總是不乏黑馬的。”趙信聳了聳肩膀。
“一賠一百是什麼?”襲人在趙信身後怯生生的說道。
趙信側身對著襲人笑道:“就是說這個人不被看好,贏的機率很小,如果這個人贏了,下注他贏的人將會獲得一百倍的賭金。”
“我相信你會一直贏得。”襲人聲音很低,但卻很堅定,清澈的雙眸看著趙信。
“年倫不是哭你什麼一賠一百,他可是三天前就拿了所有銀兩和靈石去壓了你,要是你還一直睡,你說他會不會哭死?”
趙信淺淺一笑,這死胖子,還真敢賭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