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淳聽了這話,連忙附和道:“陛下得一都沒錯,如果沒有黑暗,全都是白日,那人怎麼睡覺?”
陸承啟笑道:“話糙理不糙,倒是這個道理!不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試著往北走,或者一直往南走,會走到一個地方。這兩個地方,有半年全是白天,有半年全是黑夜。這倒是挺符合明教的教義,若是捉住他們的頭頭,將他們流放到那裡,他們應該就開心了。”
許景淳也笑了:“陛下笑了,世間哪有這個地方?若是太陽半年不落,那地豈不是得烤焦了?”
“那兩地全是冰川,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如何能烤焦?”陸承啟心想,這南極北極鮮少有人去過,都以為是在胡扯!嘿嘿,要是給他們看見了,他們肯定會大唿神蹟吧?
許景淳見陸承啟並不是在笑,也不敢反駁了,而是將話題一偏:“陛下,據暗探回報,明教中人都十分嚮往一個地方,叫什麼光明,臣膽敢猜測,這地方必定是明教老巢所在!只是這光明只聞其名,不知在何處,倒是頗費周折……”
“光明?!”
陸承啟心中勐地一陣:“看來金庸老爺子並不是在胡扯啊,真的是有這麼個地方!”嘴上卻道:“是了,這明教不是崇拜火麼,所謂光明,應該就是永遠都生著火的山,他們是叫聖火,對吧?”
許景淳一驚:“陛下……你真神了,你怎麼知道的?”
陸承啟當然不會自己看過《倚天屠龍記》知道的,只是神秘一笑,道:“推理出來的。許卿,你且聽好了,明教讓暗探盯緊一些便是,也不用大費周章。他們現如今像只喪家犬,哪裡還能弄出什麼聲響來?若是知道了他們老巢所在,再三核實後,大可給朕上奏摺,朕立即發兵征討!”
“臣遵旨!”
許景淳不敢質疑陸承啟的旨意,當即恭恭敬敬地道。
“行了,還有其他要事嗎?”
陸承啟腦袋有疼,都想請個病假回後、宮休息休息了。
許景淳道:“暫無其他要事……”
“那你退下吧!”
許景淳向陸承啟恭請聖安後,緩緩地退出了垂拱殿。
“明教?好像那方臘就是明教的,倒是得提防一下。要是和契丹人開戰的時候禍起蕭牆,那樂子就大了……”陸承啟心中回想了一下方臘起義,要是像《水滸傳》寫得那麼厲害,恐怕還真的會造成很大的破壞。
“不過現在方臘都成了朝廷追捕的人,諒他也沒時間,沒空間施展了,這倒是可以放心的。”陸承啟心中稍安,按照《水滸傳》的意思,北宋大抵便是給連綿不斷的起義耗盡了國力,才給金人有機可乘,入主中原的。
“算了,算了,頭疼,不去想這個了……”
陸承啟大聲叫喚道:“來人!”
一個內侍聞聲,連忙進入了殿中:“的在……”
“起駕,朕身子有些不適,回宮歇息一日!”
陸承啟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覺得整個腦殼都是疼的。
“遵旨!”
這內侍連忙去扶著陸承啟,緩緩地走出了垂拱殿。
回到坤寧殿後,周芷若見了,連忙出來問道:“陛下,你這是怎麼了?你還愣著作甚,請御醫啊!”
那內侍連聲稱是,一路跑了出去。周芷若把陸承啟扶進坤寧殿後,才心疼地道:“陛下,你可得愛惜龍體啊!”
陸承啟笑道:“就是頭有暈,沒事!或許是要感冒了,額……就是染上風寒,沒什麼大不了的……”
周芷若更是心急了:“風寒症可輕可重,這可怎麼辦?”
“朕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陸承啟著,在周芷若攙扶下,緩緩地除鞋上了榻。周芷若又拿來一張衾被,給他蓋上,柔聲道:“陛下你就安心歇息吧,暫時不要心憂政事了。”
“嗯……”陸承啟應了一聲,很快便睡了過去。看著一臉疲倦的陸承啟,周芷若心中很是痛惜。不多時,御醫便提著藥箱,匆匆而至。周芷若低聲道:“陛下在休憩,可能診脈?”
御醫道:“回稟娘娘,可診脈無妨。”
周芷若了頭,那御醫便輕輕拿出陸承啟的手臂,搭在了脈搏之上。陸承啟翻眼看了一下,便又睡了過去。
診斷完兩隻手臂的脈搏後,那御醫思索一番,才低聲道:“娘娘,陛下這是操勞過度,不是什麼大礙。只要休養幾日,再吃些藥膳便是了。臣這就給陛下開張固神安體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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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御醫了!”周芷若把御醫帶出偏殿,那御醫開啟藥箱,不一會就寫就一張藥方。周芷若立即遣人去抓藥煎服,御醫也留在偏殿,觀察陸承啟喝藥後的症狀。
就在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大娘,爹爹怎麼了?”
周芷若正照顧著陸承啟,拿著溫水給陸承啟擦拭額頭,扭頭一看,原來是陸繡。她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輕聲道:“你爹爹身子不適,繡兒乖,去一旁玩,不要擾了爹爹,好麼?”
陸繡了頭,卻沒有挪動腳步,而是安靜地在一旁,憂心地看著熟睡的陸承啟。
不一會,那藥已經煎好了,周芷若輕聲地道:“陛下,起身喝藥了,喝了藥再睡……”
陸承啟睡得迷迷煳煳,應了一聲,卻起不來。周芷若連忙把藥碗放下,扶著陸承啟坐起身子來,然後才用湯勺吹涼了藥,溫柔地一勺一勺地喂陸承啟喝藥。
“真苦!”
陸承啟也清醒了些,見到在一旁安靜的陸繡,驚訝地道:“繡兒怎麼來了?今個這般乖巧,也不吵鬧了?”
“爹爹身體不舒服,繡兒怎麼能吵鬧呢?爹爹快把藥喝了,喝了藥身體就好了。先前繡兒病了,阿孃也是這麼給繡兒喂藥的……”陸繡眨巴著眼睛,嘟著嘴道。
陸承啟笑道:“繡兒真乖!爹爹知道了,這就把藥喝了!”他嫌一勺一勺的喝太苦,讓周芷若把藥端來,吹涼了一些後,閉上眼就是一口悶了。
見陸承啟喝得急,周芷若心疼地道:“陛下,吃個蜜餞,口中也不會那般苦……”
陸承啟搖了搖頭,緩緩地躺下去,道:“不用了,梓童,朕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周芷若知道陸承啟這是操勞過度了,也不敢再打擾他休憩,拉著陸繡的手,一同出了坤寧殿,留陸承啟一個人在睡榻上安心睡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