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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Message 066:

此為系統自動章。  兩腳離地的懸空感,讓奧古斯特下意識的抱緊了離他最近的人,也是拉斐爾的脖子,彷彿他只能依附他而生,他是如此的需要他,一刻也離不開。

也不知道這項舉動到底哪裡戳中了拉斐爾的high點,在老管家一天比一天快要忍不住,想要不顧主僕禮儀怒吼拉斐爾一場的日子裡,拉斐爾每次見到奧古斯特,必然要把他抱起來,親親臉頰親親手,有時候甚至還會原地轉幾圈。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如跳華爾茲一般優雅的旋轉,周圍的景象在暈眩裡變得模糊,只有眼前的人格外清晰。

黑色的披肩長髮,煙灰色的清冷眼眸,深邃立體,俊美無儔。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站在那裡,便能成為一副傳世佳作,誰也不會忍心去傷害。

佳作同學抱著軟弱無骨的小公爵:“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這人怎麼能隨隨便便說出這麼恐怖的話呢!小公爵被嚇的不輕。

然後,奧古斯特的夢醒了,轉圈的事情真實發生過,開口說要吃掉他的那部分屬於奧古斯特的奇怪夢境了。

不用老管家出手,奧古斯特自己便主動開始避拉斐爾如蛇蠍。

不是因為舉高高這個有毒的舉動,而是奧古斯特偷偷藏起了一封收件人明確寫著拉斐爾.莫蒂默的信。

寄信人是奧古斯特的父親,黑太子威廉三世。

與黑太子寫給自家兒子的信一起被寄到了布裡斯託爾堡,老管家把卷起來的羊皮紙放到了早餐旁,與從溫室採摘的鮮花裝飾遙相呼應。

類似於卷軸的信很長,散發著墨香,封口處烙著黑太子的個人火漆,還很少女心的用紫色的綢緞打了個蝴蝶結。

說這是母親或者姐妹寫的信也絕壁會有人信啊!

咳,信裡所寫的內容,一如黑太子的性格,總是充滿了一刻也閒不住的多動症感。字跡龍飛鳳舞,內容天馬行空,用詞語法比他八歲大的兒子還要“不拘一格”。內容無外乎是一些戰場上拋棄了血腥與殘酷部分的瑣碎日常,誰也不知道在黑太子那六英尺二英寸小山一般高大的糙漢子軀體裡,住著怎麼樣一顆話嘮的心。他連今天在路邊看到的一朵紫色的野花,都能寫出好幾百單詞的描寫以及由此想開去的聯想延伸。

雖然黑太子廢話很多,但奧古斯特收到信時還是很雀躍的,因為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字裡行間,流露出的是一種名叫的東西。

雖然黑太子無法陪在奧古斯特的身邊,但他卻盡己所能的讓奧古斯特參與到了他的生活裡。

讀完信後,奧古斯特發現話嘮爹不僅熱給他寫信,還給話嘮爹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弟弟寫。長長的羊皮紙上滿滿當當的都是來自兄長的叮嚀,甚至從側面看上去,比給奧古斯特的還要厚那麼一丟丟。但讓奧古斯特覺得大事不妙的卻是信裡的內容,百分之八十都是話嘮爹在炫耀他。

好比他對東方文化沒由來的痴迷,也好比他前後判若兩人的變化。

若再比照一下奧古斯特在這段日子裡對拉斐爾的種種隱瞞……

……掉馬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

奧古斯特被命運狠狠的糊了一臉惡意,作為那日他對命運豎中指的報復。命運是這樣的小婊砸,你熱情,它高冷;你高冷了吧,它更高冷。反正它最高冷。

要不是拉斐爾有事夜不歸宿,那熬夜熬到再次睡過去的奧古斯特,在今天早上需要面對的不是讓他心驚膽戰的來自父親的“”,而是東窗事發後的修羅場了。

幸好,拉斐爾沒回來。

“你們沒有收到父親寫給耶爾的信,懂?”奧古斯特當著絕對可以信賴的老管家和貼身男僕的面,從容不迫的把拉斐爾的信藏到了床頭櫃後面的暗櫥裡。

這暗櫥是保險箱在中世紀的雛形,裡面放著奧古斯特最重要的寶藏:母親的一綹慄發以及父親的來信。

老管家和貼身男僕低眉順目,不準備對自家閣下這種侵犯他人**、並意圖隱藏信件的行為發表任何意見,老管家甚至“助紂為虐”提出了要不要索性把信燒掉,毀屍滅跡方能永絕後患!

讓忠心耿耿的僕從照顧位高權重的孩子的下場,是孩子鮮少有幾個不熊的。

奧古斯特考慮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同意。只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想要再次把他和拉斐爾的距離疏遠到最初的功課之友上。

講真,拉斐爾對奧古斯特功課的在意程度,其實已經有點過線的了。像是老北京人打招呼問“吃了嘛”,拉斐爾和奧古斯特打招呼的時候總笑眯眯的問,今天作業完成了嗎?這麼有空看騎士訓練,是不是功課佈置的有點少?

奧古斯特莫名回想起了上輩子母親還在世時,被考試成績和家長會支配的恐懼。

他甚至想起了以前從微博上看到的一個改編了守夜人誓詞的段子:期末將至,我從今開始複習,至考方休。我將不去浪、不熬夜、不刷劇。我將不耽玩樂,不獵男色。我將懸樑刺股,生死於斯。我是圖書館的雕像,自習室的幽靈。我是喚醒黎明的號角,閃耀午夜的檯燈,守望課本的雙眼,追尋知識的靈魂。我將生命與希望獻給期末,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然後,自娛自樂了個爽。

上輩子長時間的獨處,讓奧古斯特學會了如何隨時隨地讓自己快樂。而當心情愉快後,之前很多覺得為難的事情,便都不會再成為煩惱。拉斐爾的事情也是如此,船到橋頭自然直。奧古斯特沒什麼擅長的樂器,唯獨退堂鼓打的特別好。

於是,奧古斯特和拉斐爾的關係這樣辛辛苦苦半個月,一朝回到解放前……

……並沒有。

因為最寒冷的十二月已經悄然而至,在拉斐爾把巴拉尼醫生安排好之後,他們要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準備啟程前往倫敦共度佳節了。

理查二世的婚禮定在了來年的一月六日,那是他固定的結婚日,幾乎每一次的婚禮都會在那天舉行,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毛病。他派遣拉斐爾來布裡斯託爾時,還特意讓拉斐爾轉達了他想要給侄子過生日的樸素想法。

奧古斯特生在十二月二十五日,與耶穌分享同一天的誕辰。所以,想要完成國王的心願,奧古斯特必須趕在十二月上中旬動身了。

說實話,奧古斯特有點不開心,但是沒辦法,理查二世不僅是英格蘭的國王,還是他的叔父。身為大領主的奧古斯特有與國王叫板的底氣,卻沒辦法抗爭來自長輩的關。

掛紅絲帶的傳統活動也不得不提前了十幾天。

騎士長安德烈第一千零一次的表達了他想要替奧古斯特完成這個任務的心願,奧古斯特也第一千零一次的拒絕了他。

奧古斯特別的不行,爬樹還是爬的很有技巧的。

中庭的橡樹十分巨大,夏日時綠陰如蓋,遮天蔽日,是個消暑乘涼的最佳地點。雖然如今它會變得光禿禿的,沒那麼好看了,但依舊能讓人感受到它為什麼會被稱之為權利的象徵。

在奧古斯特攀爬的過程裡,幾人才能合抱的樹下站滿了人,騎士們揪著柔軟的毯子,一邊擔心著年幼的公爵,一邊小心翼翼的做著防護措施。老管家則在心裡咒罵著當初啟發了公爵閣下這麼做的前任貼身女僕,他早該想到的,那個女人根本是心懷叵測!

樹梢上已經系了十幾條紅絲帶,近乎與橡樹長在了一起。那些看上去顏色還算鮮豔的絲帶,是奧古斯特最近幾年掛上去的,陳舊到看上去飽經滄桑的,則是奧古斯特的母親系上去的。

這是一個家族傳統,公爵閣下在繫上了又一條全新的紅絲帶後無不驕傲的想到。

以金獅為盾,以鳶尾為妄。前者是黑太子已經達成的成,後者是黑太子希望能夠幫助兒子摘得的果實。在戰爭最後一刻沒有來臨前,誰也不敢斷定誰才是王位最後的贏家。

把紅絲帶繫牢後,奧古斯特沒在樹上多做逗留準備下來了。他雖然經常作死,但還不至於那麼作死,從樹上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但是上樹容易下樹難,哪怕奧古斯特很想儘快腳踩地面,他也不得不穩紮穩打。按照一貫的傳統,在下到已經沒有樹枝的高度時,奧古斯特便準備直接跳到毯子上結束這場折磨了。

結果,在他回頭丈量他與毯子的角度與距離時,他卻被突然而至的拉斐爾嚇了一跳。那張總是時刻保持禮貌微笑的臉上,如今是面無表情的緊繃,雙眼如刀,薄唇似鋒。

腿一軟,腳下打滑,奧古斯特沒能踩住樹皮粗糙的凸起,徑直朝著拉斐爾砸了下去。

然後……

拉斐爾輕鬆將奧古斯特穩穩的抱在了懷裡,公主抱。奧古斯特有點懵,大腦一片空白,只順著本能,仰頭看著頭頂上的橡樹,很快,乾枯無葉的樹枝便被鐵青的俊美容顏所取代。再冷的冬日都不會比拉斐爾此時此刻的眼神更冷。

這操蛋的命運!奧古斯特在心裡懊惱了一聲。然後,他採取了應急措施——撒嬌。他像只被嚇壞了的小奶貓一樣,開始主動在拉斐爾的懷裡蹭來蹭去,尋求安慰。

拉斐爾千般的怒火、萬般的憤怒,最終都化為了一聲無奈長嘆,他妥協了。

成功躲過一劫。

老管家:……怎麼這麼沒眼看呢?!

拉斐爾:你敢說你沒有爽到?!

奧古斯特:被當做抱枕似的來回**,抱枕本人的爽點在哪裡?!

拉斐爾只是在陽光下露出了一個夢幻般的笑容,奧古斯特繳械投降了。好吧,和這麼一個美人做些沒羞沒臊的事情,確實挺爽的。兩輩子,奧古斯特遇到過拉斐爾這麼一個具現化的理想型。

“來聽爸爸給你講故事。”拉斐爾語重心長道。

好吧,理想型其實也有小瑕疵,至少在奧古斯特的想象裡,他的人沒拉斐爾這麼、這麼……他看不慣他又打不過他。QAQ

安妮公主來大鬧漢普頓宮,是因為她在當天早些時候的茶話會上丟了個大醜,而她丟醜的原因,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簡單的說法是,她誤以為寫給第二任王后的情書是寫給她的,安妮公主很不幸的和第二任王后安妮.博林同名。公主得意洋洋的把信公之於眾,結果卻被人一下子認出那是寫給第二任王后的。尷尬一詞都不足以形容在這個爆料被證實後的那種現場氣氛。信是國王送的,安妮公主自覺被羞辱了,自然要把賬算到國王頭上。

複雜的說法,那有的說了。

理查二世的未婚妻安妮公主,出身法蘭西和尼德蘭之間一個叫克裡維斯的小公國。公主是個舉世聞名的“畫中美人”。縱觀理查二世的四任妻子,安妮公主的畫像無疑是其中最漂亮的。但是,讓安妮公主如此驚豔於人的,卻不是她本身的硬體配置,而是畫家鬼斧神工的軟體技巧。

用現代的理解來說是經過多重PS的照騙。

理查二世這個渣男無愧於他的人設,在看到畫像時,他有多迫切的想娶公主,在現實裡見到真人時,他有多想悔婚。他甚至把未婚妻不客氣的稱之為“克裡維斯的噩夢”。

可是結婚的話已經放出去了,貴族們也已經受邀來到了倫敦,可以說全歐洲都在關注著這場婚禮……好吧,這些都是扯淡,任性的理查二世根本不是那種會關心別人感受的國王。他之所以不敢悔婚,只是因為克裡維斯是新教公國,是在教廷統治下的歐洲國家中為數不多與英格蘭一樣頭生反骨的盟友,作為還算有抱負的國王,理查二世僅剩不多的、沒被**衝昏的頭腦難得理智了一回。

安妮公主年幼稚嫩,不懂政治,誤把一個男人連碰都不願意碰她的舉動當做了紳士與尊重,對這段政治婚姻開始有點認真的想要當做一場戀談下去了。

可安妮公主青澀,並不代表其他情場老手的貴婦們也看不出此中貓膩。特別是那些一心想要轉正當王后的情婦們。英格蘭貴族最有名的標籤,除了保守與基腐以外,還有毒舌。誰碰誰知道,哪痛往哪戳,從英國著名詩人王爾德老師的作品裡可見一斑。

在這樣閒言碎語的強烈衝擊中,被情衝昏了頭腦的安妮公主,急需一件東西或者一件事情,來證明國王是她的。

於是,有了這封寫的清清楚楚的“致安妮”的情書。

情書裡有一段是這樣寫的:

“見到我的人缺席,我至少得給她送去一些肉,以我的名義,那是給理查的雄鹿肉,這預示著,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你必然與我一同享用……

……現在沒有更多的可以給予你,我親的安妮,但我願意為我們共度良宵而許願。你的R親筆。”

象徵著高檔的紅肉,在英格蘭一直有“無堅不摧的情”的隱喻。

理查二世很喜歡獵鹿,既能表達自己的勇猛,也能表達他的,還能挑逗的暗示一些老司機對想要開車的迫切之情,這樣的一語三關對於理查二世來說簡直不能更棒。

但很棒的前提條件是寫給第二任的情書不能被第四任看到,還被第四任以為那信是寫給她的。

安妮公主裝逼成反被打臉,自然不甘心此罷了,她需要從國王身上找回她受到的屈辱。然後有了漢普頓宮的日日不得安寧。

很顯然的,這是一個套。

但到底是針對安妮公主,想讓她出個醜;還是針對理查二世,後續有更深層次的陰謀……這個暫時不得而知了。

只能知道全英格蘭都因為這場drama而沸騰了,國王的真到底是誰的問題儼然已經成了如今茶餘飯後必不可少的八卦。

“你覺得幕後黑手是誰?”奧古斯特也是八卦大軍中的一員。

拉斐爾回了個不鹹不淡的眼神:“我為什麼要費神去猜這種無聊的爭風吃醋?我看上去很閒嗎?”

拉斐爾不僅不閒,都快要忙瘋了,漢普頓宮離辦公地點又那麼遠,每天他都是夜裡去夜裡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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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斯特:……怪我咯?!

雖是這麼說,但拉斐爾還是滿足了奧古斯特的八卦欲,和他稍稍探討了一下這件事裡到底藏著怎麼樣的爭鬥。

奧古斯特:“最簡單的,誰獲利,誰嫌疑最大。”

“你竟然連王太后都懷疑?”拉斐爾給了奧古斯特一個“我敬你是條漢子”的欽佩眼神。

目前的結果是這樣的:安妮公主終於從自欺欺人的幻想裡醒了過來,意識到國王根本不她;瑪麗小姐發現了父王對婚姻的不忠遠比她以為的更早;王太后則順水推舟,拒絕出席一場她本不願意出席的婚禮。

換言之,得利者是伊莎貝拉王太后,她終於可以不用去參加兒子又一場鬧心的婚禮,此前她已經兩次想要擺脫這樣的尷尬而沒能擺脫成功了。

“不不不!”奧古斯特立刻把頭搖的像是拔浪鼓,“那從動機入手怎麼樣?你說會不會是有人不想要國王結婚,才鬧了這麼一出?”

拉斐爾語重心長的表示:“你覺得有誰會想要理查結這個婚?”

首先,教廷肯定是不想的,它們正在致力於把新教這種異端掐滅在萌芽裡,無論如何都不會想看到新教國家結盟做大;

其次,理查二世的三個兒女,誰也都不希望再有個後媽,或者更多的兄弟姐妹;

然後,國王的那些情婦們都想自己被扶正,不想看別的妖豔賤貨和國王結婚;

最後,貴族階級乃至全國都覺得國王有點風流過頭,太不檢點了。

甚至連國王自己都不想和安妮公主結婚。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令所有人都不開心的婚禮,除了安妮公主,不過如今看來,安妮公主大概也不會繼續傻下去了。

奧古斯特重新點亮了頭頂上的一個燈泡:“哦哦,我想到了,信才是突破口。之前是誰擁有那封信,又是誰把信交到了安妮公主手中,誤導or迫使她還沒怎麼看呢,在在茶話會上讀了出來。”

“第二任王后當年被斬首的理由,是與弟弟通姦,並計劃暗殺國王。理查被傷透了心,雖然別人都說是理查炮製了這一切,只為能順利迎娶第三任王后,但我卻覺得不太可能,理查對第二任王后是動過真心的,執著了很多年的那種。他至今選擇情婦的方向,都多多少少和安妮有些相似,不管是神態還是樣貌。所以,雖然理查不想再看到有關於第二任王后的東西,卻也沒有毀壞,全都很好的儲存了下來,交給了伊麗莎白小姐。”

“利茲才七歲,又是那麼一個性格,不可能是她。”奧古斯特立刻否定了,“肯定是她身邊的人被收買了。”

拉斐爾順著奧古斯特的話說了下去:“這種小角色查出來毫無意義,他們根本什麼都不可能知道,或者已經被滅口了。”

“那是誰把信給了安妮公主呢?”

“安妮公主即將成為王后,王后的女侍官已經提前位,照顧起了她的起居。在這些女侍官中,最受安妮公主喜的叫凱瑟琳.霍華德,她是第二任王后的表妹……”

“!!!”奧古斯特激動的看著拉斐爾:“我覺得咱們破案了!”

“……但凱瑟琳小姐一點都不喜歡理查。”拉斐爾大喘氣似的這才把話說完。他不得不潑奧古斯特冷水,事情要是真如此簡單,也輪不到奧古斯特來發現,“比起第二任王后可疑的**罪名,凱瑟琳小姐更名副其實一些,在她短短的花樣年華中,她擁有過的情史可不輸於理查,甚至她還有過一段鮮為人知的短暫婚史。”

奧古斯特沒問拉斐爾為什麼能夠知道那個婚史,他總覺得只要拉斐爾想,這個世界上沒有拉斐爾不知道的事情。

討論來討論去,八卦的真相還是在原地踏步。一如拉斐爾在話題之初有的精準評價——除了浪費時間,討論這件事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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