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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Message 127:

此為系統自動章。  佳作同學抱著軟弱無骨的小公爵:“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這人怎麼能隨隨便便說出這麼恐怖的話呢!小公爵被嚇的不輕。

然後, 奧古斯特的夢醒了,轉圈的事情真實發生過,開口說要吃掉他的那部分屬於奧古斯特的奇怪夢境了。

不用老管家出手,奧古斯特自己便主動開始避拉斐爾如蛇蠍。

不是因為舉高高這個有毒的舉動, 而是奧古斯特偷偷藏起了一封收件人明確寫著拉斐爾.莫蒂默的信。

寄信人是奧古斯特的父親,黑太子威廉三世。

與黑太子寫給自家兒子的信一起被寄到了布裡斯託爾堡, 老管家把卷起來的羊皮紙放到了早餐旁,與從溫室採摘的鮮花裝飾遙相呼應。

類似於卷軸的信很長,散發著墨香, 封口處烙著黑太子的個人火漆, 還很少女心的用紫色的綢緞打了個蝴蝶結。

說這是母親或者姐妹寫的信也絕壁會有人信啊!

咳,信裡所寫的內容,一如黑太子的性格,總是充滿了一刻也閒不住的多動症感。字跡龍飛鳳舞, 內容天馬行空,用詞語法比他八歲大的兒子還要“不拘一格”。內容無外乎是一些戰場上拋棄了血腥與殘酷部分的瑣碎日常, 誰也不知道在黑太子那六英尺二英寸小山一般高大的糙漢子軀體裡, 住著怎麼樣一顆話嘮的心。他連今天在路邊看到的一朵紫色的野花, 都能寫出好幾百單詞的描寫以及由此想開去的聯想延伸。

雖然黑太子廢話很多,但奧古斯特收到信時還是很雀躍的,因為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字裡行間,流露出的是一種名叫的東西。

雖然黑太子無法陪在奧古斯特的身邊, 但他卻盡己所能的讓奧古斯特參與到了他的生活裡。

讀完信後, 奧古斯特發現話嘮爹不僅熱給他寫信, 還給話嘮爹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弟弟寫。長長的羊皮紙上滿滿當當的都是來自兄長的叮嚀,甚至從側面看上去,比給奧古斯特的還要厚那麼一丟丟。但讓奧古斯特覺得大事不妙的卻是信裡的內容,百分之八十都是話嘮爹在炫耀他。

好比他對東方文化沒由來的痴迷,也好比他前後判若兩人的變化。

若再比照一下奧古斯特在這段日子裡對拉斐爾的種種隱瞞……

……掉馬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

奧古斯特被命運狠狠的糊了一臉惡意,作為那日他對命運豎中指的報復。命運是這樣的小婊砸,你熱情,它高冷;你高冷了吧,它更高冷。反正它最高冷。

要不是拉斐爾有事夜不歸宿,那熬夜熬到再次睡過去的奧古斯特,在今天早上需要面對的不是讓他心驚膽戰的來自父親的“”,而是東窗事發後的修羅場了。

幸好,拉斐爾沒回來。

“你們沒有收到父親寫給耶爾的信,懂?”奧古斯特當著絕對可以信賴的老管家和貼身男僕的面,從容不迫的把拉斐爾的信藏到了床頭櫃後面的暗櫥裡。

這暗櫥是保險箱在中世紀的雛形,裡面放著奧古斯特最重要的寶藏:母親的一綹慄發以及父親的來信。

老管家和貼身男僕低眉順目,不準備對自家閣下這種侵犯他人**、並意圖隱藏信件的行為發表任何意見,老管家甚至“助紂為虐”提出了要不要索性把信燒掉,毀屍滅跡方能永絕後患!

讓忠心耿耿的僕從照顧位高權重的孩子的下場,是孩子鮮少有幾個不熊的。

奧古斯特考慮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同意。只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想要再次把他和拉斐爾的距離疏遠到最初的功課之友上。

講真,拉斐爾對奧古斯特功課的在意程度,其實已經有點過線的了。像是老北京人打招呼問“吃了嘛”,拉斐爾和奧古斯特打招呼的時候總笑眯眯的問,今天作業完成了嗎?這麼有空看騎士訓練,是不是功課佈置的有點少?

奧古斯特莫名回想起了上輩子母親還在世時,被考試成績和家長會支配的恐懼。

他甚至想起了以前從微博上看到的一個改編了守夜人誓詞的段子:期末將至,我從今開始複習,至考方休。我將不去浪、不熬夜、不刷劇。我將不耽玩樂,不獵男色。我將懸樑刺股,生死於斯。我是圖書館的雕像,自習室的幽靈。我是喚醒黎明的號角,閃耀午夜的檯燈,守望課本的雙眼,追尋知識的靈魂。我將生命與希望獻給期末,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然後,自娛自樂了個爽。

上輩子長時間的獨處,讓奧古斯特學會了如何隨時隨地讓自己快樂。而當心情愉快後,之前很多覺得為難的事情,便都不會再成為煩惱。拉斐爾的事情也是如此,船到橋頭自然直。奧古斯特沒什麼擅長的樂器,唯獨退堂鼓打的特別好。

於是,奧古斯特和拉斐爾的關係這樣辛辛苦苦半個月,一朝回到解放前……

……並沒有。

因為最寒冷的十二月已經悄然而至,在拉斐爾把巴拉尼醫生安排好之後,他們要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準備啟程前往倫敦共度佳節了。

理查二世的婚禮定在了來年的一月六日,那是他固定的結婚日,幾乎每一次的婚禮都會在那天舉行,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毛病。他派遣拉斐爾來布裡斯託爾時,還特意讓拉斐爾轉達了他想要給侄子過生日的樸素想法。

奧古斯特生在十二月二十五日,與耶穌分享同一天的誕辰。所以,想要完成國王的心願,奧古斯特必須趕在十二月上中旬動身了。

說實話,奧古斯特有點不開心,但是沒辦法,理查二世不僅是英格蘭的國王,還是他的叔父。身為大領主的奧古斯特有與國王叫板的底氣,卻沒辦法抗爭來自長輩的關。

掛紅絲帶的傳統活動也不得不提前了十幾天。

騎士長安德烈第一千零一次的表達了他想要替奧古斯特完成這個任務的心願,奧古斯特也第一千零一次的拒絕了他。

奧古斯特別的不行,爬樹還是爬的很有技巧的。

中庭的橡樹十分巨大,夏日時綠陰如蓋,遮天蔽日,是個消暑乘涼的最佳地點。雖然如今它會變得光禿禿的,沒那麼好看了,但依舊能讓人感受到它為什麼會被稱之為權利的象徵。

在奧古斯特攀爬的過程裡,幾人才能合抱的樹下站滿了人,騎士們揪著柔軟的毯子,一邊擔心著年幼的公爵,一邊小心翼翼的做著防護措施。老管家則在心裡咒罵著當初啟發了公爵閣下這麼做的前任貼身女僕,他早該想到的,那個女人根本是心懷叵測!

樹梢上已經系了十幾條紅絲帶,近乎與橡樹長在了一起。那些看上去顏色還算鮮豔的絲帶,是奧古斯特最近幾年掛上去的,陳舊到看上去飽經滄桑的,則是奧古斯特的母親系上去的。

這是一個家族傳統,公爵閣下在繫上了又一條全新的紅絲帶後無不驕傲的想到。

以金獅為盾,以鳶尾為妄。前者是黑太子已經達成的成,後者是黑太子希望能夠幫助兒子摘得的果實。在戰爭最後一刻沒有來臨前,誰也不敢斷定誰才是王位最後的贏家。

把紅絲帶繫牢後,奧古斯特沒在樹上多做逗留準備下來了。他雖然經常作死,但還不至於那麼作死,從樹上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但是上樹容易下樹難,哪怕奧古斯特很想儘快腳踩地面,他也不得不穩紮穩打。按照一貫的傳統,在下到已經沒有樹枝的高度時,奧古斯特便準備直接跳到毯子上結束這場折磨了。

結果,在他回頭丈量他與毯子的角度與距離時,他卻被突然而至的拉斐爾嚇了一跳。那張總是時刻保持禮貌微笑的臉上,如今是面無表情的緊繃,雙眼如刀,薄唇似鋒。

腿一軟,腳下打滑,奧古斯特沒能踩住樹皮粗糙的凸起,徑直朝著拉斐爾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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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拉斐爾輕鬆將奧古斯特穩穩的抱在了懷裡,公主抱。奧古斯特有點懵,大腦一片空白,只順著本能,仰頭看著頭頂上的橡樹,很快,乾枯無葉的樹枝便被鐵青的俊美容顏所取代。再冷的冬日都不會比拉斐爾此時此刻的眼神更冷。

這操蛋的命運!奧古斯特在心裡懊惱了一聲。然後,他採取了應急措施——撒嬌。他像只被嚇壞了的小奶貓一樣,開始主動在拉斐爾的懷裡蹭來蹭去,尋求安慰。

拉斐爾千般的怒火、萬般的憤怒,最終都化為了一聲無奈長嘆,他妥協了。

成功躲過一劫。

老管家:……怎麼這麼沒眼看呢?!

奧古斯特前往懷特霍爾宮的時候,帶了很多東西,老管家生怕哪裡委屈了奧古斯特,即便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拉斐爾的眼下;奧古斯特離開懷特霍爾宮的時候,帶了更多的東西,都是理查二世一家送給奧古斯特的禮物,這大概也是他們家的傳統之一?禮物不按件算,按車算。

奧古斯特按照自己真正的願望,只主動和國王求帶走了一樣禮物——

——他的堂姐們。

瑪麗小姐在被通知去收拾東西準備和堂弟一起離開時,整整愣了三秒鐘。

奧古斯特從牛奶杯裡抬頭,帶著一圈白胡子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準備一個人在漢普頓宮打發時間吧?”

瑪麗小姐激動的從坐位上挑起,一把抱住奧古斯特,還原地轉了好幾圈。

在一片暈眩裡,奧古斯特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然後輪到拉斐爾不開心了。

這對相差僅一歲多的叔侄在奧古斯特的歸屬權上,有著不可調和的深層次矛盾。

最後自然只可能是瑪麗小姐敗下陣來,她性格強勢沒錯,但手段卻不如拉斐爾高杆,只能主動放棄。不過,瑪麗小姐的心情依舊愉悅,她真的是受夠了在王宮給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當女侍官的日子,哪怕只是躲掉一天都是好的。

連隱形人伊麗莎白小姐都難得有了存在感,她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大膽在奧古斯特臉頰上親了一口。

“口感很好?”

“像是吻到了奶油。”伊麗莎白小姐回答,然後她才意識到,剛剛與她搭話的是掛著似笑非笑臉的拉斐爾,她再一次縮回了頭,變成了那個住在殼子裡的伊麗莎白小姐。

不管如何,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大家都熱情高漲。

然後在第二天上午準備出發時被澆滅了全部的熱情。因為王儲也出現在了隊伍裡,他依舊很努力在讓自己顯得威嚴尊貴,但那雙神采飛揚的眼睛卻早已經出賣了他。

拉斐爾也在隊伍裡,以主人的姿態,彷彿漢普頓宮是他的住所。

這樣的陣容還不算完,在王太后即將抵達的前一天晚上,連只剩下孤家寡人的理查二世搬來了漢普頓宮。如果不是礙於大家的心情,理查二世甚至會帶上他的未婚妻——那位小國的公主——一起住過來。

奧古斯特:……這和我住在懷特霍爾宮有什麼區別?!

拉斐爾剛剛結束了晚上的鍛鍊,路過奧古斯特身邊詫異道:“你竟然還曾經奢望過會有區別?噢,你怎麼這麼可呢,我的小蘋果。”

“你什麼時候才能放棄對於暱稱的嘗試?”

“直至我們找到一個你我都滿意的、獨一無二的暱稱。”拉斐爾大言不慚道。

“容我說一句,你和瑪麗的這種較量簡直幼稚極了。”

拉斐爾聳肩:“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有一個和你年齡很接近的親戚是什麼感覺的,特別是在她還比你小的時候。”

“我和利茲也只差了不到兩歲。”奧古斯特提醒道,“但我們相處的很好。”

拉斐爾還是那副“愚蠢的人類啊”的表情:“很快不會好了。”

直至伊莎貝拉王太后來,奧古斯特才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理查二世在感情上是個渣男,但在作為叔父時還是很靠譜的。他說王太后能趕上一起去獵鹿,果然王太后在獵鹿之前抵達了倫敦,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這一回連理查二世都站在了門口,親自迎接自己的母后。

奧古斯特換了身極其正式的貴族服飾,再沒抱怨過一句有關於衣服太過古怪的話,他甚至主動和老管家要求了要法蘭西現在最流行的款式。老管家激動的飈了高音,還是那麼gay gay的。

王太后的車隊低調駛入漢普頓宮那天,烏雲連綿了數日的糟糕天氣,難得有了一次放晴。

奧古斯特的腦海裡有不少關於王太后的回憶,因為王太后幾乎每年都要去布裡斯託爾看他,好幾次。他很喜歡這個老祖母,只有她和瑪麗小姐曾對奧古斯特的傻不以為杵。

王太后和大眾印象裡的強勢啊、女王範什麼的完全不搭邊。她是個再平和不過的小老太太,穿著低調卻不**份的繡花長裙,梳著一絲不苟的圈圈盤發,以及常年攜帶著加入了橙花水或者玫瑰花水的茴香糖,在見到小輩時挨個發放,不管對方幾歲,連人到中年的國王陛下都得到了一大把白色糖丸。

奧古斯特在之前的八年人生裡已經吃過很多次了,說實話,味道不怎麼樣,是糖丸味。但這已經是中世紀最奢侈的糖果了,昂貴到哪怕是貴族,也只會在婚禮上用到。

王太后是唯一的特例,有錢任性。她自己也很喜歡吃,甚至視糖如命到讓奧古斯特不得不開始擔心她血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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